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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山雨欲来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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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赶哪来的黄鹂唧唧喳喳得叫,但仍没把赖床的姑娘吵醒。

透过帐帘,何闲满目心疼的看着拱起的被褥,踮着脚尖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对着候着的一干人等道:“太子妃大病初愈,亟需休息。你们且在这里静静候着。”

可是已经申时了诶,不是日上三竿,是太阳都要往下落了。

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女站得脚都酸了。

被吩咐带来的内务府中会计司的掌事已经在这里消磨了大半天时间,还有好多事没做,却只敢在心里埋怨。

不上早朝,不晨昏定省,这位太目中无人了。

屋里。

沉睡的姑娘眉头深皱,又陷在梦魇里难以醒来,她梦见了前世和教主的对决,一败涂地,所有人都离她而去了,但她仍没有做到报仇雪恨。

这一天将近了,哪怕有十足的把握,但她仍心有余悸,怕又想前世那样,败得耻辱。

美眸倏然睁开。

郁欢大汗淋漓地坐起身来,问道:“几时了。”

门打开,何闲带着一干宫女进来,回道:“申时了,您睡得太久,奴婢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着太医来瞧过,您都没醒。”

“这么久。”

郁欢揉了揉眉心,起身洗漱,挑了件素白罗裙拢上身,连妆扮都省了,只一根纯白发带束住墨发,而后宣掌事进来。

她近来都是白或黑的装束,如果不是要面见谁,那就素面朝天,活像是在服丧,或许说她就有这个想法。

郁末的消息连她都不知道。

可无法正常行动是事实,这是个悲伤的消息,让她自责愧疚。

会计司掌事的姓胡名莱,年近半百,但身子骨硬朗,她把不满都藏在心里,恭恭敬敬地行礼,已经听芹嬷嬷说过来此的原因了,她道:“会计司虽有孙苗的档案记录,但她私底下和谁来往交好,并不能知。”

何闲很识时务得带着其他宫女出去了,徒留胡莱在。

“那你呢,受何人照拂,又是受何人举荐担掌事一职。”

郁欢摩挲着小指上戴的玉扳指,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你的档案亦有记录,本宫不介意遣人去内务府再走一遭。”

胡莱实诚道:“奴婢家是做买卖的,奴婢会些算术,进宫后原在广储司当值,又被调至孝贤皇后身旁伺候,她故去后,才被发配遣至会计司,内务府前任总管对奴婢颇加照顾...”

那便是底子干干净净了。

郁欢抬眸,“崔佳,可有印象?”

“是个故人了,奴婢刚进宫时家中窘迫,受过她几分恩惠。那时她在太后身边伺候,再后来,就没她的消息了,出宫采买时逃了。”胡莱回忆着,这份恩情已经报过了,比如她根本不是逃走的,只是这位既问,恐怕今天难以蒙混过关。

郁欢微挑眉,“除你外,宫里可还有她的故交?”

“不清楚,但应是还有人记得她的。”胡莱有些紧张,和崔佳深交的宫女都不在人世了,伺候太后的人早换了一批,她还有一命在,纯粹是运气好。

郁欢:“你知道吗,本宫的身边全是谎言。”

胡莱埋下头,“没有了,但奴婢对她的交际是有些了解的,有几个年老出宫的应是还记得她的。”

沉默。

但那份威压不容忽视。

胡莱的额间渗出汗水,“其中一位曾和奴婢说过她出宫后要回故乡,奴婢知道她在哪。”

“如此。”

郁欢收回目光,偏头望向窗外的柏树,轻声道:“有时候想要证明一个人是谁,且看记得她的人有多少,记得她的那个人又有多少代表性。”

信息量有点大。

崔佳还活着!

胡莱惊魂未定,这事她是接还是不接,这是在太后和太子妃之间做选择,但进了这门,可就不好出了,“奴婢知道怎么做,但是...奴婢惶恐,还请太子妃另请高明。”

郁欢问道:“只是太子妃吗?”

有些话说得太直白就不好了,她若是个聪明人,便能悟透这句话的意思,若是悟不透,那这个人留着也没什么必要,就算帮忙,也是帮倒忙。

胡莱怔愣好一阵,头埋的更低了,“奴婢明白了,此事不会张扬。”

是将军啊,是对陛下忠心耿耿的将军啊,崔佳一事恐怕不止那么简单,牵扯到了前朝,就和后宫纷争是两回事了。

郁欢取下玉扳指丢给她,只是玉扳指落在地上,碎掉了,“今日你既见过本宫,事发时便不会和你有关系。本宫还要个位置,以防万一。”

“上党,右玉县。李梓。”

胡莱回道:“奴婢谢过太子妃,她走之前曾在敬贵妃身旁伺候过些日子,只是敬贵妃已经...”

“这便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

郁欢饮了口茶,“刚刚的谈话...”

胡莱诚挚道:“东宫里新添的宫女心术不正,奴婢理当受罚。”

“杖责十五。”

郁欢云淡风轻的说着,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在门刚推开时,她嗓音慵懒语气随和道:“你的家人,会受到庇佑的。”

胡莱的脚步微顿,而后去领罚了,还有某个倒霉的婢女要进辛者库了。

这既是警告也是赏赐,还看她怎么做了。

姑娘细细品着茶,苦丁茶,不算什么珍稀的茶叶,但苦得莫名很对她胃口,因为她终于能够说出一句关于茶的评价了,苦。

关于李梓的事,她让何闲出宫带话给汪铎了。

也是时候有所动作了。

深夜。

万籁俱寂。

屋里的姑娘早已不知去向,而她不知,在她走后,顾修远来了院里。

百花楼。

顶层的烛火还燃着,照亮整个房间,烟雾缭绕,酒香四溢,贵妃榻上的女人媚骨天成,却对影自怜,香肩裸露着,墨发遮住若隐若现的白,下裙敞开着,仅遮到膝盖上方一点。

“欠你的翠涛。”

郁欢提着一坛酒翻窗而入,随后吐槽道:“不是让你多穿点吗。”

“除了你,也没人敢看这副光景。”墨青雨接过酒,打开盖闻了闻,一脸陶醉,“我还以为郁大人不屑和我这样的商贾同流合污呢。”

一件斗篷搭在肩上,遮住所有妩媚。

“那你是专门给我看得咯?故意叫我嫉妒羡慕是吧。”

郁欢轻车熟路的找出两个杯子,席地而坐,“上阵哪有不带伤的,这不刚能喝酒了便来找你了嘛。京都的眼睛太多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斟满酒。

墨青雨一饮而尽,连赞几声好酒,“说吧,有什么事。”

她知道青玄教的教主进京了,还入朝为官了,也知道郁末至今不知所踪,看来即将发生大事了。

郁欢摇晃着酒杯,“那个替代品,可以放出来了,她不是想取代我吗?这是个机会,让她做做我吧。”

她既是太子妃又是将军,可随意出宫,她在宫里不常露面,谁知道她有没有出宫,假郁欢上街晃悠,就像伍冥说得那样,从一开始她就可以用这个女孩让太后失势。

“让人做着美梦死,倒是个不错的死法。”

墨青雨又饮了一杯,“话说你那个二哥在我这里赊了不少账啊,打算怎么还啊,还进百乐门玩,可拉低了我赌场的品味。”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有机会找那替代品还债也不错。”郁欢轻笑,往贵妃榻一扑,倒在上面,捡起桌上的烟管吸了一口,吐槽道:“大概是染了你的陋习,竟也觉得这玩意不错。还有,你不是说戒了吗?”

墨青雨无奈得看着她,她的性子总是捉摸不透的,“被你气的。”随即她夺过烟管往远处一丢,肯定道:“你有心事。”

郁欢看着天花板,“没有。”

“若是在天地间找不到容身之处,那便到我身边来吧。”

墨青雨笑着饮下一杯酒,她看得出她在担忧什么,比起她自己的全身而退,她更担心郁家的以后,现在她带去的荣耀和权势,之后呢。

而且,她很迷茫。

郁欢长叹一声,随即歪头笑眯眯得看着她,“你这样,我怕有天反目成仇我会对你下不去手。”

墨青雨替她斟满酒,“意思是现在把我当朋友了?”

郁欢反问:“不是一直都是吗?”

“是吗?我威胁到你利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想的。”墨青雨抱起酒坛子,饮尽最后一口酒,抬袖按了按嫣红的嘴角,“钱权情,你我的目标都不违背。”

郁欢笑,“情字何解?”

“爱。”墨青雨凑近她,一字一句道:“人非草木,岂会无心。郁欢,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特别是现在,很像是在交代后事。你准备好赴死了,从出征前便已经准备好了。”

郁欢仍然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问:“要是准备好赴死了,我现在做这些干什么呢。”

“你都安排布置好了,早晚而已,就像那个替代品,你如果战死沙场,军队回京前夕我便会把她放出来。”墨青雨和她对视着,眼里掠过几分无奈,“你从不说实话。”

“可我还活着。”

郁欢敛眸,像是很难面对这种真心的交谈,让她局促,想要逃跑,她起身,“没酒了,下次见面我多带点。”

她说得是下次见面而不是下次来。

墨青雨望向窗外,月光皎洁,繁星点点,她总是这样匆忙,她都看不见她的影子,她喃喃道:“可你的心快死了。”

一个被仇恨滋养长大的人。

一个只为了报仇而活的人。

大仇得报后,她该去往何去何从呢。

她还没有找到方向,还没有任何打算,或者应该说她没想过离开了仇恨应该怎样活着,行尸走肉般麻木的活着,并不叫活着啊,歇斯底里总是要好过无动于衷的。

...

东宫。

屋里烛光摇曳,人影晃动,顾修远坐在木椅上,翻看着手里的书籍,居然是些俗套话本,竟从不知她还有这般雅致,听到后窗的声响,他问道:“去哪了。”

郁欢有些意外,却仍镇定地走到角落里净手,边感受着水的冰凉边回道:“见一位故友。”

“又是他。”

顾修远翻书的手停顿了一下,酒气已然弥漫了整个房间,“大病初愈刚能饮酒便去找他饮酒庆祝,孤真羡慕他啊。”

仅是那倾心一笑便足以让他羡慕了。

“或许吧。”

郁欢没有否认,任他误解,脱了鞋袜在软榻卧下,一如既往的看向夜空中的月亮,“私自出宫,是臣之罪,您有什么事。”

往昔和现在,家里和教中,窗前和树梢,所看见的月亮都是同一轮,没有任何不一样的感觉,圆满也好残缺也好,都让人心生寂寞。

“若真论罪,唯有一死,偏又有丹书铁卷,你何时在乎过罪过。”

顾修远放下书望着她,侧颜像是造物主的炫技之作,朦胧的月光洒在脸上,清冷绝尘,犹如谪仙,“孤只是在想,久拖的周公之礼该什么时候行。”

郁欢没有回头,漠然道:“随意。”

倏然靠近的身体,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不太沉稳的心跳声,顾修远打横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木偶,连手都不曾勾住他的脖子,“择日不如撞日。”

红烛帐暖。

顾修远趴在她身上,祈望她能抬眸看他一眼,他抬手扒她的衣衫,褪至一半,只见那低垂的睫毛颤了又颤,“你看着我。”

郁欢抬眸,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她心里有些厌恶这么近的距离,对于这种事虽没经历过但也看淡了。

记得还没遇见红鸢之前,教里的几个男人就想强要了她,教主没有出面阻拦,她很怕很怕,最终杀了那几个男人,血溅了她一身,她仍记得那猥琐的笑容还有他们恶心的躯体,多么让人作呕,一个女人要在江湖中立足,这些事是在很小便会经历的。

她早有心理建设,和谁都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

“他是不是知道你还是完璧之身,所以才毫不介意。”顾修远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你是我的,是我的。”

说着,吻住她的薄唇。

郁欢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条死鱼,但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却一把将他推开,发自本能的。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翻身而起,拢好衣衫,光着脚站得远远的,“臣身体不适...”她有反抗的能力,哪怕没有反抗的理由,可她心里不愿,她不愿,那便不行。

顾修远怒上眉梢,拧眉看着她,“你是孤的女人,这是你的义务。”他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自尊碎了一地,他抬脚朝着她走去,“孤若强要呢,你要怎么做,杀了孤?”

话音刚落,匕首已经对准了他。

郁欢冷漠得看着他,“殿下若一直感情用事,只会让臣的忠心动摇,也请殿下不要磨灭臣对你唯一的一丝感情。”

顾修远难以置信的看着匕首,“感情?你对我有过感情吗?若今日是他,你会将他一把推开吗?若是他,你舍得拿刀指着他吗?”

竟有种冲动,想撞上刀尖,兴许这样能让她对他有些怜惜。

郁欢:“会。”

顾修远笑容惨淡,“可我还没说他是谁呢。”

“和离的圣旨陛下早已写好,新婚初夜臣便说过,臣非是您的良人,臣待您如待陛下,甚至比对陛下还要忠心,臣对您心怀愧疚,诸事不怨,纪青一事,只是让臣更明白该如何保持君臣之间的距离。臣无愧于您,您的储君之位无可动摇,那些藏在暗里的忌惮和野心都被臣悉数拔掉。”郁欢徐徐道:“我并非无心,被握于陛下手中,我要权要活着,不能只做您的垫脚石。”

“孤是储君,是男人,何需你四处谋划。”顾修远往前走了一步,和离的圣旨,原来至始至终她都没想过要留在他身边,也留不住,“那你何不杀了孤。”

她要他不去定义她,那她又何尝不是在定义他,认为他需要保护需要辅助,他比她更像傀儡。

她一遍遍地说着要离开他,不爱他,忠于他,一遍遍地把他推开,她又有何时在乎过他的感受。

她可真自私啊。

猝不及防,匕首没能插进他胸膛,郁欢卸了力,匕首被身体往前一抵,划破了她的手掌,她握着刀刃,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我和您,终究不是一路人。”

血液滴落在地上。

顾修远问:“那他和你便是一路人了吗?”

他所在意的所执着的,她似乎从来都不明白,情起于何时,或许那场轰轰烈烈的表白并不是在演戏,说得都是真心话。

“你一定要追根究底吗?”郁欢蹙眉,“陛下降下丹书铁卷的前夕,你怎会不知我入宫,又怎会不知太医院的人都在验什么。”

顾修远:“都是假的!”

他问过太医此去所为何事,说是为了验毒,而免死金牌那么难得,他隐约猜测到这是郁欢用命换的。

“是啊,我的所有,都是假的。”

郁欢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若无其事地去清洗手上的血和匕首上的血迹,将匕首揣好,又寻了巾帕把手包住,她是真累了,应付他小孩子的脾性。

她在用命博弈,前朝风波不断,大难将至。

他却成日里为情所困,分不清轻重缓急,他显现的如此昏庸,该如何为君。

一时间,只觉得这份愧疚不该存在,前世的他是愚蠢的,想不到她会在禁军里动手脚,那所谓的暗卫武功也一般。

想着,她推门而出。

不消片刻,提着一个穿着夜行衣戴着帽子围着黑纱的男人出现,把他丢进房里,“如此不堪,殿下,我高看你了。”

这人便是雨,隐匿气息的本事倒是可以,但真打起来,逃不出禁军的掌心。

疑惑涌上心头,顾修远看着这场变故,不明所以,但他感受得到她对他的态度又变了,比从前更加疏离。

一刀封喉,郁欢面不改色,低声道:“暗卫终是不入流,花钱雇江湖排得上号的杀手保命比这样安全。”

连她都没有发觉,这一刻的她是有多像教主。

顾修远惊诧道:“你疯了。”手起刀落行云流水面不改色,就算她是个将军,可她对人命的漠视太不寻常了。

“何闲。”

郁欢看向院子的角落,吩咐道:“送殿下回去休息。”她没有浪费那点内力,吸干了后拖着尸体走向院里的枯井,把尸体丢了下去。

也就这几日了,这些玩意以后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何闲不藏了,故作镇定的行礼。

“你已经疯了。”顾修远攥紧了拳头,拂袖离去,是他错了,不该抱着那些想法,他心中的她早已死了。

何闲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许久,回屋翻找出金疮药和纱布,走到已经若无其事的靠在软榻上的姑娘身旁,轻声道:“奴婢给您包扎。”

手摊开,血止住了,只有很浅的一道划痕,浑身保养的最好的一处地方也有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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