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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又梦前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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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胄上的血迹混着雨水滴落在地流入沟壑。

“什么修罗战神,要俺说,她就是个心善的小姑娘,故作凶狠的模样。瞧瞧,哪有人给敌军立牌子的。”

“老四,你怕不是忘了被将军按着打的痛了。”

“你没事老提这茬干嘛,咱们军中有哪个没被将军打过,喔,老八不算,他丫得进来最晚,但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老能逗将军高兴。”

“话说,练就这身武艺,少说也该有五十岁了,将军是真不累啊,还这么能打。”

木架上正串烤着三只野兔,十几个大老爷们围坐在一起唠嗑,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巨型坑,里边埋葬着无数尸骨,戴着银色面具穿着一袭青衣的姑娘正有条不紊地把木条插在土面上。

浓郁的肉香让啃了好多天白馍的将士们口水直流,其中一人拿着一整只烤好的朝着那姑娘走去,“将军,特意给您烤的,放了我独门秘方的喔。”

“瞧瞧,老八又来了,咱们咋就学不会这套呢。”

话音刚落。

“许老四,战马都还饿着,你去找些马料,找不到就拿你自己喂。”姑娘插好最后一根木条,从坑里走出来,隔着面具也看不到表情,浑身透露着森冷的杀意,“都是人,所信奉的不同罢了。”

被点名的许老四悠哉地切着兔肉,像是感受不到那寒意,嬉皮笑脸地,“看在我这仗功劳大些,你让别人去嘛,将军,俺的好将军。”

更有附和者蹬鼻子上脸,“累了这么些日子,您就把您藏着的酒拿点出来赏给我们喝点吧,将军,我可都是看见了的,别说没有哈。”

四周走过不少将士,似乎都对这副场面见怪不怪了。

姑娘无动于衷,环抱着手,拨开那层杀意可以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无奈,真是...哪有把将军当作小孩哄的,无形的威压之下还乐乎得不行。

“酒来了酒来了!”一个精瘦的男子左右提着两坛酒朝这里跑来,“老八,还得是你观察细致,大伙有酒喝咯。”

姑娘咬牙切齿,“张老二!你们,算了,回去再收拾你们。”

说罢,拂袖离去。

躲在暗里围观的将士们也终于敢发出了声音,地上摆着一块脏兮兮地布,布上放着银钱,分成两堆,一人把左边那堆全推到右边去,“我就说吧,将军肯定不会发火的。”

严肃的军营。

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狼军。

又是烤肉又是喝酒,聚众聊天还赌博,居然是这副情形,而他们对待首领,除了在阵前令行禁止,私底下都像看待小孩一样。

有人叹了声,“唉,将军又要把自己藏起来了。”

语气里满是心疼。

大家心知肚明,有人回应着:“一连的,今晚别睡了,把周围保护起来,别让那些野兽惊扰了将军,要保证她能休息好。”

“什么嘛,今天明明该轮到我们三连守的。”

悬崖峭壁。

娇小的人儿靠在大石前,伸手摘下了银色面具,抬起酒壶饮了一口,而后仰头望着残月,一直望着。

她在想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思家吗?

可身边的这群人给予了她比家族更多的温暖,在这里,她才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流着的血是热的。

顾绎心吗?

或许是吧,终归是她的丈夫,是要和她过余生的,她在战场厮杀,不正是为了让他能在朝中更有话语权吗。

.....

.....

“老二!张老二!我命令你,不许死!再撑一下,城马上破了,城里有很多大夫,你再撑一撑。”

穿着黑金铠甲的将军落下马来,刀剑刺碎了她的护心镜,楼车刚至城门,将士们正在攀登,城将破,而一箭破空而来,钉在了忽然出现地张老二身上,刺穿了他的胸膛,“待此战了结,你想怎么喝酒就怎么喝,想喝多少喝多少,我不管你。张老二,你给我醒来啊!”

冲车撞击着城门,一声又一声。

嘭地一声城门倒地,狼军持械冲入城中,而城墙上的敌军也都死尽了。

张老二手握着插在胸膛里要他命的箭羽,笑着说:“将军,答应我,不要再独自冲阵了,你的武功再好,你也只是一个人啊。”

鲜血逐渐从他的嘴角溢出来,越来越多。

城已破,这里没有人能打扰,历来如此,修罗战神独自冲阵,一身通天本领,带军拿下数仗,她不倒,军旗不倒,军阵不乱,必胜。

“你只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家,我知道的,大伙都知道的。我们是军人,是一支队伍,我们应该一起冲锋陷阵,而不是你独自去打头阵,太危险了,将军。”张老二还在继续说,可是声音愈来愈小。

姑娘想打横抱起他,却见他不停摇头,她的眼眶猩红,“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答应你。”“老四!找大夫来啊!”歇斯底里的嘶吼声短暂地盖过了城里的厮杀声。

张老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老天似乎不准备给他更多时间了,“...将军,常胜。长...命...”

握着箭羽的手没了力气,倏然垂落。

那双眼,至死没闭上,在这世间还有他担心的存在。

“老二。”

姑娘颤抖着手覆在那双眼上,“我不想打仗了。”

世人都说她功高震主,在军中呼声太高,过于善战念战,杀心太重,鬼迷心窍,利欲熏心,可她这几年都只是奉命打仗而已。

那些打出来的荣华富贵她从没享受过,她吹着塞外的风沙,喝着最辣的浊酒,吃着最苦的馍馍,受着最狠的痛苦,却被人形容成那般模样。

这里,便是后来的野心的起因。

.....

.....

三个人笔直地站在练兵场,看着高台上受训的校尉,曾经的欢笑再也回不去了,死了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狼军的规模已经扩大到了七万军。

却再也没有人抢着要替将军在暗里守夜了。

他们看见的只有修罗战神,妙算神机战无不胜,在贫苦的边塞却亦要用满贯金银盖出一处辉煌奢侈的宅邸。

世人都臣服在了这片杀意里,在这威压之下无人敢嬉笑。

高堂里。

姑娘信笔书写着什么,从西窗看去,院里用青石堆砌了一座池塘,里边没有水,只有一座铁牢,关着一只被驯服了的猛虎。

它没有专门的养料,填腹的是军营里不知分寸不成器的将士。

姑娘停下笔,嗓音低沉,听起来倒真应了从前老八说得是上了五十岁的人的声音,“岐舌国那边还没有答复吗?”

刘老五再没了从前的笑颜,把信件呈了上去,“所有派去岐舌国交涉的人都没有回来,信鸽也是。寮国拦截了我们的书信,这是寮国的信件。”

“远交近攻,寮国打得什么算盘,自投罗网吗?吩咐下去,全军准备,五日后攻寮。”

姑娘没再戴着那副银色面具,她的模样和气场再也无法让人轻视,就像她的决断,没人能有异议。

她打开信件。

“慢着,撤回临沙,与寮国的战役待陛下定夺。”

“是。”

院中的猛虎似是饿了,用乞怜的眼神看着屋里的姑娘,又听回廊传来一阵脚步,还以为是食物到来了。

却见姑娘起身拾起柜台的银色面具戴好,“张老八又惹你不高兴了?”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也只有他还敢在姑娘面前有情绪了,也只有他还被蒙在鼓里,继续做着曾经的那些美梦,“他简直不可理喻,凭什么狼军就一定要打头阵,全军精锐主力部队,他懂行军吗?”

说着,他又看向院里的那只猛虎,凶道:“看什么看,还想吃我不成,再看我命人把你宰了。”

“是啊,狼军不该做前军,近来的战事不一直是让玄甲军做前军吗?他总是想着过去的风华,你又何必如此生气。”

姑娘耐心地劝着,话语有些耐人寻味,“关于寮国还有待商榷,朝云国蠢蠢欲动,明日撤离武都赶赴临沙,你也随我一同去。”

少年将军心思单纯,但对她是赤诚之心,“这是什么意思?陛下什么意思,满朝文武,除了你谁配领寮国一战,难不成是想撤了你的权不成。这些年奔波,为了玄甲你付出了那么多,陛下是要过河拆桥吗?一群文臣只会口舌之争搬弄是非,全是懦夫。”

“伴君如伴虎。”

似是为了映衬这句话,一个男人被拖拽着进院,他的舌头在进院时便被割掉,怕打扰到将军清净,铁笼一开一关,猛虎饱腹,姑娘柔声说:“你手里的军也要撤。”

“为什么。”

“这是军令。听话,我不能放任你独战,你知道的,燕诚贞,我不容许你出任何闪失。”

膨胀的野心,险恶的阴谋。

已经足以改变一个人了。

就像往白纸上洒了一滴墨水,它终会蔓延,最后随着第二滴第三滴墨水彻底染黑整张纸。

.....

.....

一千精锐护行着一座豪华的马车。

姑娘把玩着手里的圣旨,旨意是在加官进爵,此番回京受封,“还没有音讯吗?”

“搜遍了,没有。”

张老八跪坐着低着头,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见从前的虎劲儿,那被称抹了蜜的小嘴也再也不能说出令将军高兴的话。

“罢了。”

姑娘把圣旨随意丢到一旁,执起黑子,落在一角,“死要见尸。该你了。”

她的棋艺并不精湛,可谓破洞百出,但她就喜欢下棋,和那些地方官员下,看他们想办法输的模样。

他们赢了,便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输的太轻易,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时常抓耳挠腮满头大汗,就像有把刀悬在头顶,握子之时命悬一线,着实有趣。

“您输了。”

白子落定,张老八始终是一开始便跟在身旁的人,总能破例,他劝诫道:“凡事都有两面性,若此事不留余地,将来会是个隐患。”

“啊,我又输了。”

姑娘充耳未闻。

须句京。

百官献媚,背里却又是另一副面孔,官爵再进,手握重兵,将来姑娘只怕要盘踞一方,皇室欲动而不得。

逸王府。

应是准太子府了。

姑娘脚踩着王妃的手,戏谑地看着王妃趴在地上如死狗的模样,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才抬脚往高座走。

一回首,“教主,您也来了啊,真热闹啊。”

顾绎心忙去扶郁嫣然,“你的性子愈发张狂了,这里不是军营,她也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近年来,姑娘愈发不可控了。

都不必刻意营造什么气势,不怒自威,姑娘取下银色面具,闭眼呼吸了一口空气,“京城的空气中都弥漫着奢靡的味道,真是让我有些不想回那寒苦的边塞了。”她睁开眼,“瞧瞧,大忠臣林弈孚也来了。何时化敌为友的,我竟不知道。”

一道残影掠过,教主已掐住姑娘的脖子,语气里不知是威胁还是提醒,“你最好收敛些,你是巴不得让世人都知道你有谋逆之心吗?”

姑娘笑,“是我们。”

她掰开掐住脖子上的手,伸了个懒腰,瞧了眼更香,“忘时辰了,还要进宫觐见呢,走了,逸王妃。”

王妃咽下耻辱,跟在她身后相送。

“一到这京都啊,就有数不清的话语,在我耳边吵闹,你我同出一脉,便是顾绎心对你宠爱有加,非是念在父亲的情面上,我早把你丢去喂狗。”

姑娘佩剑走进宫门,可见其的权力。

.....

.....

“走!来不及了!走啊!”

“军中有叛徒,将军你快走啊!”

刘老五和张老八用肉身抵着将要被敌军攻破的府门,“将军,你走吧!”

姑娘手持长剑,但满身都是鲜血,头鏖都被击落,本就挨了一刀落下疤痕的脸上此时又叠上了新伤,更加难以入目,她的手臂已经折了,再高的武功,也逃不出这被敌军围绕地水泄不通的宅邸,“来一个杀一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战场杀不死我,阴谋更杀不死我。”

“将军!撑不到军队来的,军营离此地十里,我们三人等不到的,只能拼命为你杀出一条生路来。”

“再强行运功,你会爆体而亡的!将军!”

“朝云国这次有备而来,誓要取你的命,你是狼军的主心骨,你不能倒。”

大门震动地厉害,有刀剑在插门。

“宁死,不逃!”

姑娘伸出手把骨折了的另一只手强行复位,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她竟也能算半个军医了,伤痕累累久病成医,“我绝不可能看着悲剧在我眼前重演,我只剩你们了。”

许老四他们早在一场兵败中为了掩护她逃亡而身死。

府门被冲破。

刘老五和张老八提刀退至姑娘身旁。

“誓要为将军杀出一条生路来!”

“冲阵!”

姑娘点住自己的两个穴位,比他们身形更快,提着剑,在人群中厮杀,受伤?已经遍体鳞伤了,疲惫?已经精疲力竭了,可她仍要战。

谁也不能取走她的命。

她可以死,老五和老八一定要活着,撑到军队来。

她只有这一个信念了,哪怕权利早已蛊惑了她的心智,哪怕她早已面目全非,可此时的她像是身在张老二身死的那天。

此时,一群江湖人士从天而将,击散这群敌军。

而狼军终于在张老八死时赶到了。

“不...不...”

姑娘泪流满面,也在这时,在众人皆放下防备之时,一支箭羽破空袭来,直中刘老五的额头,甚至都没有留遗言的机会,刘老五就那样倒下,倒在血泊中。

“不,不,老天啊!你没眼啊!”

姑娘瞬间跪地,几乎是爬着爬到刘老五的身边,都不敢伸手去触摸那还有余温的尸体,“你要取便取我的命啊,他们何辜啊。老五...”

一道轻微的咳嗽声,让她绝望的心燃起希望。

她慌忙连爬带跑地扑向张老八,泪水混杂着血水不停往地上滴落,“你撑住,你撑住,不要闭眼,不要闭眼。”她看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将士吼道:“大夫,去找大夫!”

脚步声特别杂乱,那群江湖人士也不见了,只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一直在角落里静静看着这一幕。

“不要闭眼,撑住,大夫马上就来了,我求你了,老八,我求你了,活着,我只剩你了,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

姑娘握着张老八的手,把体内的内力传送过去,但丝毫不见成效,她感觉得到,那鲜活的生命力正在消散,“老八...”

满是鲜血的脸几乎看不清容颜,但仍能看见那双细眸微睁着,他仿佛早已看淡了死亡,没有丝毫害怕,“将军啊,我还是喜欢你从前的样子,别听老四的,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你的棋艺那么差,会没命的。”

“我不下棋了,我不争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真可惜啊,接下来的路不能陪你走了,那么多的坏人,将军一人怎么应付地过来。”

“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留着力气,大夫马上就到了,活下来,活下来。”姑娘握着他的手想用力又不敢,只能去抓地面的青石,指腹全破,“我应付不来的,你要活下来陪我...活下来...”

“笑一笑。”

“我求你活...”那双眼已然闭上,被握着的手也在失力,“活下来啊!!!”

将士扛着一人进门,“大夫来了。”

姑娘跪在地上,仰天长笑,“我这一生,杀戮无数,为达目的不择生冷,老天瞎眼,你该取的是我的命,和他们有何关。”

角落里的戴面具的男人走出来,“报仇。”

“终有一日,我必率军亲临朝云,踏平国土为其陪葬。”

姑娘看着这个教养她长大让她成为现在模样的男人,说出这句话,仇恨冲昏了她的头脑,但她的棋艺终于长进了。

恰到时分的江湖人士。

必以血祭之。

.....

.....

“你败过吗?”

“败过无数次,时至今日,仍在感受失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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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其实每次梦前世的片段,都是在解封?也算是解答之前的一些伏笔。怎么说呢,其实前世和今生相当于两种人格,前世是善,今生是恶,死那一次就是黑化的过程。而这些记忆一直是她不肯想起的,自己选择遗忘的,就算记得,也把它藏在记忆深处假装不记得。多少还是和我写作的习惯有关,喜欢把心理活动描写出来。书的一开始全是郁欢装的,包括很多巧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看似是成长,其实只是在布局,就像我这章里说得她的棋艺长进了。如果她是冰块,那现在的她应该就化了10%左右,后面肯定会质的飞跃的。我又多比比了,反正她这辈子的性格从刚重生就没变。透一下,她武功那么高,挂壁诶,会听不到脚步声让人看见她特脆弱的模样吗。

而且我也说了是挂壁,武功这块的挂绝对是顶尖的,完全是让我文质量下降的挂,所以她会怕教主吗,漏。

只是报仇嘛,心理变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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