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冉的到来,让桌上每个人都惊讶,却没有一个站起来欢迎的。
周朝阳更是直接,瞪眼看着周峦城:“二哥,你干嘛把她带来啊。家里可没多余的饭啊。”
生怕周峦城下一句话是带洛安冉回来吃个饭。
虽然周朝阳以前和洛安冉关系很不错,但是洛安冉不地道,她就能为了家人和曾经的朋友断得干干净净。
周朝阳的脾气向来耿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也拒绝得相当痛快,所以很不满意二哥把洛安冉突然带回家。
钟文清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喊洛安冉一起吃饭,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就算没了缘分,都进了家门也不好赶着出去。
见周朝阳都这么说了,索性也不开口,就看着周峦城。
周峦城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用,她已经吃过了,刚才在门口碰见,她说想来看看大嫂。”
洛安冉赶紧点头,冲盛安宁讨好地笑着:“安宁,我听说你生病了,一直想来看你,又怕你不方便,今天正好路过大院,就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在门口遇见了峦城。”
盛安宁啊了一声,又看周峦城,见他表情坦荡又淡然,只能站起来:“倒是让你费心惦记了,不过已经好了。我们一家人吃饭呢,也不是什么好饭,就不留你了。”
说话时,脸上带着疏离客气的笑。
洛安冉愣了一下,掐了掐手心:“看着你好了我也挺高兴的,毕竟孩子还小,你要是病了,伯母他们肯定要辛苦了。”
周朝阳挺不待见洛安冉这个语气:“我们自己家人不会觉得辛苦的,而且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
语气已经相当的不耐烦,感觉洛安冉再说下去,她的暴脾气就要上来想打人了。
洛安冉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匆匆说了一句打扰了,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周峦城喊住:“你认识马彪吗?”
洛安冉身体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才缓缓转过身:“马彪是谁?我不认识,我可以问问别人,是你要找的嫌疑犯吗?”
周峦城盯着洛安冉的眼睛,神色很平静,像是普通聊天一样:“当年,我送你的手表,真是不小心丢了吗?”
洛安冉眨了眨眼睛,压住心底的慌乱:“峦城,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是我故意丢的吗?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
说着一捂脸哭着跑出去。
标准的说不过就倒打一耙,然后哭着委屈离开。
盛安宁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洛安冉的表情,她清楚地看见,洛安冉说话时候,眼睛闪过慌乱,却垂眸用睫毛掩住。
心里连着几个哇,难道周峦城手里还有洛安冉的把柄?
而洛安冉和马彪,陈艳青还有联系?
还有洛安冉当初为什么把手表丢掉?
一系列的疑问,让盛安宁觉得剧情越来越精彩,同时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想弄死她的同时为什么也要周家散了。
因为洛安冉求而不得,所以见不得周家好。
盛安宁想到的问题,周朝阳几人也能想到,只是周朝阳可不像盛安宁在心里分析消化,直接一扔筷子站起来,瞪眼看着周峦城:“二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洛安冉也参与了这件事?”
钟文清皱着眉头还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呢?小冉挺文静的一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周峦城过去按着周朝阳坐下:“你先不要激动,我这边还没有证据,正在找。而且我也只是怀疑,刚才我那么一说,她肯定不会再来家里。而且我也找人跟着她了。”
他心思要比周时勋还细腻很多,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说。
这次说出来,已经基本能确定这件事和洛安冉也有关系,只是用打草惊蛇,让她去找马彪出来。
周朝阳深呼吸,努力劝自己不生气,最后还是不行,啊地尖叫一声:“她怎么可以这样,小时候我还帮她打过架呢,她怎么可以一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呢?”
周峦城笑着揉了揉周朝阳的脑袋:“好了,不生气了,这个事情也不是你的错,而伤害我们家人的人,都不要想有好结果。”
周朝阳想想还是好气:“不行,我一会儿要去找洛安冉,一定揍她一顿,这么多年,我对她多好,咱们家人对她多好。还有二哥,你对她也很好啊。不就失踪三年,你也不愿意啊。”
“而她不也嫁人了,怎么还不甘心了呢?不对,二哥,洛安冉是不是早就变了?那块手表也是她故意给坏人的,而不是她丢了?”
周峦城点点头,当初因为那块表,他被骗得进了圈套,差点儿的丧命,他就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他之前还接到过洛安冉的电话,说手表丢了,他还回信说丢了也没关系,等回去再给她买一块。
但这块表丢失的时间,可来到边境的时间有出入!
很小的一个细节,却在周峦城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周朝阳咬着后槽牙:“我要气死了,不行不行,我真的要气死了。”
钟文清按着周朝阳的肩膀:“那你也冷静一些,你二哥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乱搞,坏了你二哥的计划。”
盛安宁也明白了一个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周峦城笃定不会和洛安冉再好了。
为什么能绝情的,在洛安冉离婚后过得很惨,依旧冷漠得像陌生人。
如果真的爱洛安冉,可能会不计流言也要在一起的!
周峦城敲了周朝阳脑袋一下:“去给我拿双筷子来,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周朝阳抱着脑袋站起来,边去厨房边嘟囔着:“你洗手了吗?就想着吃饭呢。”
心里又把洛安冉反反复复骂了一顿,以后有机会见,她一定要好好给洛安冉一个教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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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原来她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