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打算怎么处理二皇子。”苏云龙沉下眸子。
“这个逆子已经和魏国勾结到一处去了!”轩辕昊天沉下眸子,眼底满是阴沉。
一旁的陇想了想这才说道,“这就是您让二皇子接待魏国王子的原因吗?”
原来轩辕昊天早就已经怀疑廊了。
看来让他接待渭也只是为了试探渭!
而且还真被轩辕昊天试探出来了。
“你继续跟着他!”轩辕昊天想了想这才沉声说道。
这“他”是谁,陇已然知道。
轩辕昊天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后看向陇这才冷声道,“你与苏良策之间是否还有芥蒂。”
一听到轩辕昊天这般说,一提到恻,陇顿时脸色阴郁不定。
“皇上莫要跟为臣提到这个奸诈之人。”
他的眼中完完整整的爆发,针对数量测的愿望和生活一丁点都不能提到这个人见状。学好点,忍不住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兄弟两个总是梗着一股怒气,仿佛一点就着。
他忍不住劝,“再怎么说,你们两个也是亲兄弟。怨不得为了当年的事情一直老死不相往来至今日。”
“不管怎么样,你们俩都是朕最信赖的臣子!”
“谁跟他是兄弟了?”苏云龙想都没想便高声反驳,似乎压根不想跟恻之间勾搭成任何关系。
轩辕昊天显然也没心思帮两人解决兄弟之间的情谊,加上今天苏云龙带过来的消息,实在让他太过烦躁。
“好了,你先退下去吧,朕也想休息一会儿!”说着她挥了挥手示意苏云龙下去。
孙云龙这才若有所思的点头离开。
紫怡走后,晚上苏锦落怎么都睡的不太好。
辗转反侧睡不着,她也没有了入睡的兴致,只好起来,穿上衣服,坐在桌子前。
她双手支撑着下巴,白天似乎没有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听紫怡的话似乎是另有隐情,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她不愿意说,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她不是吗?
桌子上放着一盏纱灯,纱灯里面的红烛仿佛被纱给笼罩着,泛着红艳艳的光。
那一团光晕更是暖暖的,给人的感觉仿佛像要溢出来了一般。
而此时,她的心中也像是有东西要溢出来,这是她这几日一直压抑着的。
苏锦落开始想其他们曾经之间发生的事,现在却觉得格外的遥远。
秋春的身子已经慢慢变好……不,应该说是好的很快。
难道真的像紫怡说的那样,是胥玉山秘密给人安排来送药的?
她心中愈发的复杂,似乎想要知道清楚真相。
如果真的是胥玉山给秋春送药,那为什么胥玉山要引来此刻?
差点害她和秋春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个时候,苏锦落突然看到窗前有个淡淡的影子。
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变得谨慎了许多,心头先是一惊,随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苏锦落吓了一跳,伸手推开窗子。
果然,夜风的凉气将她冻得本能的一个哆嗦。
她看到满地清凉的月色前有一道纤细而高挑的身影,不是轩辕云还能是谁?
今天的他穿着白衣,在月光下更显清逸。
她有片刻的恍惚,片刻之后,一股滔天的怒气便涌上心头。
因为就在刚刚那一刻,他她竟然晃了眼,将眼前的男人看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知道那个人太喜欢穿白衣了,他总是潇洒随意的将披风搭在身上,一身白衣显得落拓不羁,看上去随意又洒脱。
她真的恨自己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满脑子还是这些胡思乱想。
不由得他将这股气撒在了轩辕云身上,为什么他这个时候要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
苏锦落瞪着他,他看着苏锦落。
晚上院子里愈发的静谧,安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到。
桌子上纱灯里的灯火此时也被被吹得飘摇不定。
而轩辕云就那般静立在树下,目光略显痴迷的静静地瞧着苏锦落的屋子。
一直到苏锦落打开了房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显然苏锦落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模样。
晚风吹着枝叶起起伏伏,男人沐着一身月光,朝着她的方向走进。
手中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精致的瓷器,瓷碗里似摆放着熬好的羹汤。
“秋春说你最是喜欢银耳莲子羹,所以本王特地命人……”他声音很轻,似乎也随着这晚风微微起伏。
在他的身后是一轮皓月,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如刚刚认识他那般。
她心头闪过复杂的情愫,大风吹起他的衣袖和长发,他是那般的温柔和安静,就像是站在月亮之中一样。
他怎么会这么晚到这里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轩辕云手中的托盘一时竟是不知道该接下还是不该接下。
想到这里苏锦落有些木讷和生硬的说道,“大皇子,谢谢你。这么晚了,还如此有心!”
想一想,她还是从轩辕手中端过托盘。
随后苦涩的笑了笑说道,“以后大皇子你就莫要听秋春这丫头瞎说什么了。她可能伤还未好,才会说这些胡话!”
她话中拒绝的意思让轩辕云脸上神色十分不好,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轩辕云显然已经习惯了她这般对待。
轩辕云干笑了一声之后,随后点了点头。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竟是说不清的落寞。
苏锦落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没有给过他一点的希望。
可是她是知道这样是对的,这是因为他觉得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所以才要阻断他的沉沦,想想,不然对他反而更加不好。
天气渐渐地凉了,秋春的伤口终于好了大概,她说每天晚上都感觉像是吃了什么补药,感觉身体充满了力气。
苏锦落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莫名的烦躁,她不想多想,不然反而觉得那天是她太过放肆……
秋春身子大好,她也舍不得让她这般窝在苏府内,终于打到机会同秋春溜出去,带着她倒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