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棵百年大榕树,靠落崖底旁,怎料,好似从天而降掉落一颗何物,穿落树顶,细瞧竟是个女子,被藤蔓吊起,却不见人儿有一丝动静。
睫毛微微颤动,美人儿眉心皱了皱,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朦朦胧胧见着都是些青枝绿叶。怎么的,这不是阴曹地府?
身上那股刺痛,让我不禁“嘶啊”的一声,我没死!庆幸道,老天果真怜我,我命不该绝!我稍稍一动,藤蔓断裂,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很疼,活着就没试过这么疼。
我咬紧牙关,冒起冷汗,嘴似干裂不堪,我撑起我的身子,指甲全是被我扣上了泥灰,我环顾四周,仅有一滩水,我缓缓一瘸一拐走去唤道:水....水....
只有一步之遥,只撑不住,又摔在了一旁,真没用!我可恨道,我大口大口的呼吸,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双草鞋的人,我正要望去,身体提不上劲,便昏过去了。
“兜兜转转,还是碰面了。”那人嘟囔了一句。
待我醒来之时,我瞥见一个戴斗笠的男人,一片叶子在他嘴边吹出一小段曲儿,看着他背影,只觉在哪见过一般。
只见他将叶子放入风中,叶子早已消散。他道:“你醒了?许久未见,你倒有些狼狈。”
我太疼了,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示意。只不过他那句许久未见是何意?我和他见过?
见着我的不解的样子,他又道:“授予你的曲子你可还会?”
我震惊,是他!那个流浪之人!我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背影,细看他好像稍显沧桑了,不知又是从哪回来了。
“你..是...是那个流浪的阿叔?”我忍着痛还是问道。
他站起身走过来,将我扶起,给我饮了一口葫芦里装的东西,很难喝,却解渴。
“这是好药。”说着又递了一只白玉瓷的药瓶给我:“这是我从南疆得来的,对女子能养颜,像你这种的,能去伤疤,用的时候会疼些,犹如换皮一般。”
我点点头,正要询问。
他笑:“随心而去,到哪都无谓,你我有缘罢了”
“我想问....您曾赠我的那支箫原先可是一对?”
那人一愣,没料到我竟问此事,我也捕捉到他的神情有些不妥:“您与玄北朝安贵妃可认识?”
“有些事你似懂非懂便是了,无需知道太多,人活着就是为了做选择走自己想走的路罢了。”
我见他如此,便不再多问,不过想来正如我所料。
那人从衣怀里掏出一支步摇,是一只陈旧却精致不曾见过的样式,似海棠,零落的几颗珠子镶嵌的很灵动。
他攥在手里,有些深情,大拇指在这只步摇上下滑动,后又递给我。
“这支步摇或许在某一刻对你有所帮助。”
“可我现还不是能戴步摇之时,为何...?”
他不理会只道:“看你自己了,我也不久留了,你稍作好些,往东一直走。”
见他又要离开,我不解道:“.....不想见她吗?”
“云泥之别,物是人非。”留下八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云泥之别,物是人非......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故事?亦或是什么样的变故?什么样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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