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来,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不简陋,倒是草木养殖着许多,掺杂着淡淡的草药味,略显舒心养神。
我才想起,是了,刘大夫!果真不简单,他究竟是何许人也?莫不是想...?不对,看着他口吻倒也不像。稍稍缓神,宇文适!
我立刻起身,正要破门而出,同时推门而入的刘大婶,好似知我想,莞尔一笑,只道:“放心,我们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老头不过是气不过,给你们些教训罢了。”
她拉起我的手,示意我坐下,她告诉我,竹屋那地儿怕是不能待了,待我们离开之时,已经有人找到那竹屋,已经挑起怀疑,只不过还不知道是敌是友,以防万一。
这么说来,老头是在救我们,不过这性子确实令人有些许不悦。
“多谢..那他?”
刘大婶点点头,拍拍我的手:“老头子把他安置在另一屋了,帮他疗伤去了。”
听了刘大婶一番话,我也放下心了。
随后,我也与宇文适向刘大夫双双道歉,这老头倒仍是那般怪脾气,冷哼一声:“不必了,这几日帮我捣捣草药,老夫一把年纪手脚不利索。”
手脚不利索?这话倒是说得出来,不过人家总归是收留护着咱了,若不依他,倒是显得不仁义。
这几日,过得不大舒坦,但却不必提心吊胆。不知这老头是不是故意,总挑我去捣草药,一捣便是好几个时辰,而老头这几日挑黄昏这个时辰,为宇文适疗伤,宇文适深感也不可思议,竟能恢复的如此之快。
这一日,我与宇文适买了些小点,以表感谢一下老头子,路上宇文适有些许凝重,眼神总瞥向别处,感觉有一丝不安,怕不是被寻上来了......
“怎么了?”我早已感觉不妥,但仍是问了一句。
宇文适轻摇:“没什么,或许我多心,走吧。”
角落----
“是他们吗?”
“身形看着倒像了,跟上去看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主子的命令就是要让他消失。”
医居----
“你们哪去了这是?”刘大夫略显不悦。
我拿出刚买的小点,递给老头:“刘大夫,听刘大婶说你喜余蓉斋的小点,便买了些孝敬您老人家,尝尝?”
刘大夫眼睛仅仅盯着我手中的小点,舔了舔嘴唇:“多此一举。”
我心中不忍一笑,这老头口是心非。
未等刘大夫尝上一口小点,他与宇文适神情瞬时严肃,几个黑衣人从房梁落下,带刀正要向我们砍去,刘大夫眼疾手快,黑衣人不能动弹,且身上扎了数根银针。
“死老头,你做了什么!”
刘大夫告诉宇文适:“后院有个小门,通向后山,这里老夫来应对,是生是死,你们自己看着办!”
“多谢!”只道一句,宇文适很快的把我拉走。
后山----
后面很多黑衣人追着,宇文适的伤还未好,这真的没法子了吗?
“呲溜....”小许石子掉落,糟糕没路了!身后是悬崖!
黑衣人正要袭来,宇文适顾不得那么多,仍是强行动武,有些不敌。不知又从何来的人,宇文适一挡,我与他擦开了,脚一滑,不好!宇文适将那人踢开,抓住了我。
我感脚底空空,我看着他抓着我的手,我一愣,他的伤还没好!只见血从他袖口一点点渗出,撕裂的疼痛,让宇文适额头冒出了很多冷汗。黑衣人顺势向宇文适背上划了一刀。
“宇文适!快...快放手!”若不放手,搞不好,真的会丧命。
“绝不能放!”宇文适用了那般力气却无济于事。
我看了脚下的悬崖,不见底。我真的要命丧至此吗?老天你若怜我,我便听天由命了!不管了,放手一搏!我用手将宇文适的手扒开。
“沈华!你做什么!不要!”
“你不能死!”我留下一句,坠了下去。
宇文适瞪大双眼:“沈华!”声音响彻整个悬崖。
黑衣人正要杀人灭口,只见另一批的人儿将他们杀个精光。
“属下救驾来迟。”
“适七!你受伤了!”暮哲扶着宇文适,宇文适抓着暮哲的胸口的衣衫,眼底的血丝饱含不明意的泪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沙哑阴霾道:“杀光他们,将他们尸首扔到老五那!...还有!给我多派些人到崖底寻人,我要她好好活着!”
见宇文适这般冲动,暮哲有些震惊,点点头“好”
“噗”宇文适急火攻心,吐出鲜血,昏厥过去。
“适七适七!”暮哲皱起眉头,不停叫唤。
有个人儿问道:“公子,现下该如何?”
“杀,一个不留。”暮哲又望向悬崖,凝视着一会儿:“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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