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为韦陀,奈何韦陀要降魔。
赶到韦驮像前的穆菀宸,看到了袁子衿抱着兰若霏的那一幕。穆菀宸一跺脚,转身气呼呼地离开。
袁子衿一把推开兰若霏,赶紧追了上去,边跑边喊:“菀宸,菀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兰若霏想要叫住穆菀宸,但右腿弯处吃痛,她站立不稳,连忙用手扶住了韦驮像。
“菀宸,菀宸,你听我说!”袁子衿追上穆菀宸,一把拉过穆菀宸的胳膊。穆菀宸一把推开袁子衿的手,忽然心中赶到疑惑:“他们抱在一起,我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
但是看到眼前的袁子衿,穆菀宸心中突然一缩,她本想说:“跟着我干嘛?去陪兰姐姐啊!”
但是话到喉头,却更咽住了。穆菀宸感觉眼睛有些湿润,她推了一把袁子衿,迅速跑回自己的马车,马车迅速离开,留下呆若木鸡的袁子衿,看着马车远去。
另一边,兰若霏靠着韦驮像缓缓坐在地上,右手拍打着右腿。这时,一只大手审过一根手指,在兰若霏右腿的经络上迅速点过几处。
兰若霏吃痛,抬头一看,竟是徐启鸣。
兰若霏欣喜若狂,说:“是你!”
“别说话!”徐启鸣头也没抬,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从中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就要朝兰若霏腿上扎去。
“别……”兰若霏本能地忍痛缩了下腿,说:“我怕疼。”
徐启鸣眉头紧锁,但眼神中透露出温暖的光芒,他柔声对兰若霏说:“放心,我保证不疼。”
“好……”兰若霏小心地把腿伸了伸,徐启鸣迅速施针,兰若霏微微皱眉,接着感觉到腿上疼痛缓解。
徐启鸣拔下针,收入怀中。温柔地问:“好点了吗?”
兰若霏揉了揉腿,忽然说:“要你管?你不是跟菀宸她姐姐在此幽会吗?”
徐启鸣不置可否,盯着韦驮像周围,忽然他捡起一颗圆圆小小的鹅卵石,双目射出怒火说:“下手够黑的!”
“你说什么?”兰若霏疑惑地看着徐启鸣。
徐启鸣扶起兰若霏,两个人在凉亭坐定,徐启鸣说:“我今天接到消息,说你会和袁子衿在此私会……”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兰若霏着急解释,一时情急,竟有些咳嗽。
徐启鸣拍了拍她的背说:“不急不急,我知道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跟咱们开玩笑,没想到下手却这么黑。”
“是谁呢?”兰若霏问。
徐启鸣笑了笑,说:“无所谓了,我会查的,先送你回去休息。”
说完,徐启鸣站起身来。兰若霏刚想站起来,突然又坐下说:“哎呀,人家腿疼……”
徐启鸣纳闷说:“不能吧,我已经给你施针,应该不疼了啊。”
但不等兰若霏解释,徐启鸣还是伸手扶住兰若霏的胳膊,搀着她往外走去……
夜,袁子衿独子在书房发脾气,陈耀也不敢问,独自在那研究:“少爷算无遗策,菀宸姑娘确实去了,只不过去晚了,少爷就这么生气?”
这时,徐启鸣走了进来。陈耀赶紧打招呼:“徐……”徐启鸣摆了摆手,示意免礼。然后推门进了袁子衿的书房。
袁子衿见是徐启鸣,狠狠地说:“老徐,我今天……”
“别说了!”徐启鸣把鹅卵石放在袁子衿书桌上,说:“很明显,有人制造了你和若霏约会的场面,故意让我和穆菀宸看到。这颗鹅卵石打了若霏的腿,她才会跌入你怀中。”
袁子衿拿起这个鹅卵石,怒不可遏地说:“还真是这样,这孙子够阴的,老徐,你猜是谁?”
徐启鸣冷冷地说:“当然是元跃!”
“不对不对……”袁子衿摸着下巴说:“元跃干的我信,他那个脑子做不了这局,他背后一定有人!”
徐启鸣冷冷地说:“背后的人不重要了,我今晚去杀了元跃,这样他背后的人就不敢乱来了。”
“别别,我的徐哥,镇定镇定!”袁子衿安抚徐启鸣说:“我比你更恨元跃,但是他罪不至死,你怎么会想到杀了他?”
徐启鸣说:“为了这点事,他就敢重伤若霏,我杀了他也难解心头之恨!”
“咦……”袁子衿笑嘻嘻地看着徐启鸣说:“老徐,我知道了,闹了半天,你也心有所属啊,难怪这么大反应……”
“别瞎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徐启鸣,脸色居然微微发红。
袁子衿忽然正色说:“老徐,你别喊打喊杀的,这样吧,这孙子交给我,你看我不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