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上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再多做几十件都是应该的,别的娘娘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做过。
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获得他的青睐,或者仅仅是几秒钟的目光停留,别的宫里的娘娘连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很出格的事情都是有的,柳柔柔做的这些还是收敛了一些的。
宫婢只感觉到自己跟了一个好的主子,自己以后的前程都是十分好的,“那娘娘,还需要再做一些别的款式的衣服吗,毕竟如果皇上看腻了,就可以换别的样式了。”
“这件事你看着办。”
“丽姬那边最近怎么样了?”
柳柔柔毕竟十分关心,要知道,过去丽姬还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她的宠爱,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是旧人了。
柳柔柔知道自己现在和李乔萱没有办法比,她只和自己能够比的上的人相比,起码她从刚进宫的时候受到各种各样的嘲笑,到现在也能在宫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她是在慢慢的往上走,而丽姬却是在走下坡路。
“丽姬不常出宫,白天的时候几乎见不到她,娘娘不必太担心这个人。”
比起风华正茂的柳柔柔,丽姬已经过了那么年纪了,她的容颜只会一年比一年的衰老,而自己的主子却是桃花盛开的最艳丽的时候,岂是一个丽姬可以比的。
“你还是让人盯着她点,不知道为什么,本宫总觉得有点不放心。”
“是。”
宫婢下去了之后,柳柔柔闭上眼睛,休息。
柳柔柔对苏轻棠说以后有时间就再来看她,然后送皇上出去,她想着李乔萱的这些招数,只觉得也真的太小家子气了些。
难不成她怀孕期间还要皇上独宠她一人吗?早晚有一天皇上会厌烦她的,婢子说的不错,这是李乔萱愚笨,根本就没有看出这一点。
想到一件事,柳柔柔又喊了一个婢子过来,“对了,怎么本宫听说摄政王府那里又出了什么事儿呢?”
柳柔柔这些天躲在宫里练舞,根本就没有听说宫外发生的事情,还是这件事情牵扯到李乔萱,她才有心思打听一番。
宫婢就把事情的前后同她说了。
柳柔柔却一眼看出来了本质,“依照本宫来看,事情绝对不是像李乔萱想的那样的简单,皇上犯不着为她得罪摄政王府而只是为了让李乔萱高兴。”
宫婢疑惑,“那皇上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总不会一点原因都没有。
“皇上的心思又岂是我们够猜得出的,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哄皇上开心就好了,今天你们表现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谢谢娘娘。”
苏轻棠的兴趣被打断,他心中自然是不高兴的,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是如此,在自己兴致最高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打断。
然而,李乔萱还怀着身孕,到底挂念着她,她的腹中怀着的是自己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每次他看到秦娇怀里的凤凌的时候,都会想一下,他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希望是个女儿,若真的是个女儿的话,他连这个公主以后的去处都已经想好了,有他自己的私心,不为人知的,谁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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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宫,苏轻棠到的时候,已经有位太医在那里诊脉了。
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李昭仪的身体如何了?
“只是有点情绪起伏的,不过以后孕妇,还是要保持平复的平缓的心情比较好,若是心情起伏太大,也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
爱妃,你也听到了,既然现在已经怀了孕,就不应该再如此动怒,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说宫里又有谁惹你不开心吗?
“皇上,你明知故问。”
太医和一众宫女奴才全部都退了下去。
李乔萱以一幅温柔如水的模样,依靠在苏轻棠的肩膀上面。
语气有些幽怨,可是那个度控制的又是非常好的,既不让人感觉到过分,又不会被忽略掉。
苏轻棠来的时候一身的火气,现在被这样的声音哄着,倒是也慢慢的降下来了。
李乔萱说,“皇上久不进后宫,而一进后宫便去柳妹妹那里,就让臣妾的脸往哪里搁?臣妾就是一时扭不过来,便使了一些小性子,谁知道竟然,懂了,有点太紧,下一次臣妾再也不敢啦,还请皇上恕罪。”
“你既然知道错,先要调理自己的情绪,后宫众多人,这到底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再也不想一直都宠你,然后公的争夺视线都聚集在你的身上,那样的话,你现在怀孕,你觉得那样的话会对你很好吗?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平平安安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苏轻棠不与李乔萱轩计较偷偷怀下这个孩子,已经是对她法外开恩了,要是李乔萱再一味的得寸进尺,那她将什么样的后果点好处都捞不到。
李乔萱在这件事情上面自然是聪明人,知道自己不能一味的逼迫会让苏轻棠不开心,一点小小的吃醋能让男人高兴,但是过度的吃醋,那就会让男人厌烦了。
“臣妾知道,臣妾都记下这些了,不过臣妾只求得今天一晚皇上留下来好不好?”
“睡吧。”苏轻棠还能说什么。
见他一答应,李乔萱嘴角的笑都忍不住了,赶紧说,“臣妾多谢皇上。”
张永福见寝殿里面熄了灯,便知道皇上今晚要留下来了。
知画也守在外面,张永福在外面同她交代,其实要现在照一娘娘,怀孕,皇上自然是高兴的,赵毅娘娘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够把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这不比一时的正得皇上的宠爱要强吗?你是赵姨娘身边的近人?只有昭仪娘娘过得好,才有你的好以后,你在她身边也要多规劝着一些,不要为了一时的蝇头小利,就惹得皇上对她心生厌烦。”
知画知道张永福对自己说的这些都是好意,便道,“奴婢全都记下这些了,多谢张公公指点,这些小小的孝敬,还望张公公不要推辞。”
都是聪明人。
张永福笑呵呵的将东西收下。
苏轻棠在琉璃宫里歇下一晚,第二天,上朝。
李乔萱已经显怀了,她偷偷的找太医看过,说他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个男胎。
第一胎就是个儿子,这让李乔萱又是惊喜又是庆幸,还是她的肚子争气,第一胎就是个男孩。
国公府,李甫山的权利虽然大,但是他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根本不会有外戚专权的可能,所以从各个角度来看,她的孩子都是最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面的人。
相信皇上也是如此,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他一定好好的教导他,从小就要教会他帝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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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到了揭开局的这一天,李乔萱依旧如往常一样,起来梳妆打扮,然后散散步,表现的像是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知画没有在她身边,她还问过代替知画伺候她的宫婢,知画到哪里去了,一副生气的样子。
“果真是恃宠生娇了,几天不见,如今都已经一尾巴翘上天了,竟然敢偷偷躲懒,要是本宫知道她到哪里快活去了,本宫定然饶不得她。”
宫婢赶紧解释,“知画姐姐好像是身体不舒服,便一早请太医过来看过了,如今服了药刚睡下,便让奴婢过来暂时的伺候娘娘。”
“哦,这样。”
李乔萱一副关心的模样,“方才倒是本宫冤枉她了,那你等会儿便去看看她吧,毕竟她在本宫的身边待那么长时间,本宫这点情义还是有的。”
这个宫婢不知道事情的内幕,听得李乔萱这样的一番话,便只觉得昭仪娘娘真的是人美心善。
对伺候她的奴婢也这样的好,若是以后自己能够长时间的留在她身边照顾,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而此时病重躺下休息的知画早就已经跟随着早晨采买的人出了宫,一出宫后,她便把身上小太监的衣服换了下来,然后许大人和李如月两个人约会的隔壁的包厢。
她早已经预定好的,报出名字,酒楼里面的小二就带着她去了那个包厢,她装作不明所以的打听这隔壁,“小二,隔壁现在是谁啊?刚刚我看到进进出出的好多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酒楼里本来就是藏不住消息,小二又是楼上楼下跑的,自然是最先得知那些消息的,此时见客人好奇打听了,便立刻说。
“那隔壁发生了大事,小的和姑娘说了,姑娘可一定不要往外说。”
“你放心。”知画很聪明的又塞给了她一片金叶子,那小二更加的满意了,笑眯眯地收到自己的袖中,那简直就是知画想要知道任何事情她都能够给她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样。
“其实这隔壁发生的事情,小的也是方才才知道的,来的那位姑娘是国公府的二小姐,而那位公子呢,就是朝中势头正足的许大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到一块儿的,就在隔壁包厢秘密的约会呢,竟然被国公府家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当头撞见,自己的女儿还没有出阁便如此光明正大的私下里见起了面呢,这做出来有伤风化的事情,能不上火气。”
不敢太大的声音,“小的远远的瞧着那姑娘一眼,确实是个好看的,不过,以后的婚事,恐怕也就只能嫁给这位许大人了。”
那事情就是成了,知画心中高兴,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那李如月,到底是一个愚蠢的,只这么被她稍稍的一编就上钩了。
知画心中高兴,只想把把这个结果第一时间回去告诉李乔萱。
只是她还没有出包厢的门,就已经被拦了下来了,李甫山出现在府门口。
“你……”连轻柔看着知画,想起来了,“你不是乔萱身边的大宫女吗?你不在宫里好好的伺候她,此刻怎么出现在这里?”
李乔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隔壁包厢突然开始大喊,“是李乔萱,是李乔萱在陷害我,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我就是看到了李乔萱让人送过来的书信,才过来这里的,一定是李乔萱故意这么做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许大人啊,女儿自从从槐洲回来,就一直没有出过府,怎么可能会认识许大人……”
李如月说的越多,就越有暴露,知画的心也有点急了,她没有想到隔那么远,李如月都能将两封信给牵扯到一起。
她冷静的说,“二小姐,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家娘娘身上泼,我家娘娘是好心的写过来信问你的婚事,而你不同意之后,这件事情便也就作罢了一样,如今你自己做出这番丢脸的事情,又如何能与我家娘娘的扯上的关系?”
知画说完,又赶紧对李甫山说,声情并茂一样,“国公大人,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知晓的,我家娘娘送过来的那封信也是经过你的手的,我家娘娘真的是一心为妹妹好的,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害如月小姐的事情啊。”
李甫山确实是知道,可是还是有漏洞——
“可是我现在是在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里的宫女管制的非常严重,没有特殊的原因几乎是不能随意的出去的,就算是知画也是一样的。
知画早就已经想好了理由,“是娘娘想要吃这家酒楼卖的糕点,便让奴婢出宫替她买,却不想,会撞上这样的事情,国公大人,请你明查,奴婢真的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甫山是老狐狸了,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事情,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的,“有没有关系,查一查就知道了。”
知画心中紧张的厉害,李甫山这么说就代表他还是不相信,如果真的让李甫山参与进来这件事,她的下场就一定是死去,所以该怎么办。
手心里面全部都是汗水,知画甚至不敢抬头。
连静柔不是那种能够被人随便糊弄的性子,她走到李如月的面前,她对这个便宜女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