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夫妻两个,跟安平侯夫人告别,带着傅佳就来到了客房。
侯府的丫鬟们帮着安置好之后就告退了。
傅佳她娘笑呵呵的送走了安平侯府的丫鬟,一转身,顿时变了脸色。
“傅佳你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这才来了几天,就让人家给你送回去?”
傅佳她娘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狠狠的揪了一把傅佳的胳膊。
“啊!”傅佳想也没想到,突然挨了一下,疼的喊叫了一声,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喊什么喊,做不好还有理了!”傅佳她娘一瞪眼,不耐烦的呵斥道。
几天没见,没想到傅佳这贱丫头竟然还敢出声了,那要换做从前,在家里她可都是憋着干挨的,什么时候轮到她喊疼试试?
傅佳她爹傅平,离开了安平侯夫人的院子,终于能抽上一口烟了,只见他吞云吐雾,看着傅佳她娘教训了一番傅佳,这才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后看向傅佳道:“佳佳,临上京的时候,老族长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若是伺候不好这位侯夫人,你也不用回去了?怎么,这才几日就忘了?还让安平侯写信回去让你回家。”
傅平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道:“你是觉得有安平侯说话,你就能安安生生的回家继续待着吗?别忘了,族中如今是谁在当家!”
傅佳浑身一颤,顿时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傅平。
原来,她就怀疑过,为何原身要偷湖自尽,现在看来,想必是原身傅佳是被威胁的,不仅是让她上京,恐怕还安排了其他的任务。
小姑娘是一个内向怯懦的女孩子,对京城又不了解,充满了恐惧,加上老族长和父母这样的咄咄逼人,恐怕,女孩子早已经吓坏了,所以才选择了轻生,好得到解脱。
只是,女孩子香消玉殒,傅佳却正好借机重生了回来。
若不是如此,恐怕傅嘉也只是一个孤魂野鬼,也回不到现在,还能享受到父母的关爱。
想到这些,傅佳对这对父母的厌恶之情又升了一层。
她站起身来,道:“安平侯去信回去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不如爹和娘问问侯爷是什么意思吧,我看您两位也累了,不如你们先休息。”
说完,傅佳就要走。
傅佳她娘顿时气的头顶冒烟,一横身站在傅佳的身前,梗着脖子斥道:“站在,你个贱丫头,还敢跟老子娘摆脸色了,反了你了!”
傅佳她娘一边斥责,一边又开始动手准备拧傅佳。
傅佳有了刚才的教训,闪身躲开。
傅佳她娘又追了上来,张开蒲扇般的手就要抓住傅佳,没想到,傅佳晃了一下身子,让她扑了一个空,差点撞在桌子上。
傅佳趁机早站在了门口,看着傅佳她娘又狰狞着脸,骂骂咧咧的就要追过来,她冷喝一声:“住手!”
傅佳她娘被傅佳喝的一愣,不由得站住了脚步。
“爹和娘还是好好想想,老族长派你们过来是做什么的吧?若是出气,不如我这就跟你们家去,到时候爱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正好,女儿也觉得,想念老家想念的很。”
“你个臭丫头,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是谁生的!”
傅佳她娘火冒三丈,傅佳可从来没敢这样跟她说过话,刚才还差点害的她撞到,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傅佳她娘一边说着,一边挽了挽衣袖,巴掌就落在傅佳身上。
傅佳也不动,眼瞅着那个傅佳她娘的黑蒲扇般的手近在眼前,就那样直直的瞅着傅佳她爹。
她知道,做主的是傅平!
“好了,别骂骂咧咧的了,说正事要紧!”傅平吐出一口浓烟,制止了妻子。
傅佳她娘手顿了顿,到底又拧了一把傅佳,才罢休。
傅佳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胳膊处顿时火辣辣的,估计已经肿了起来。
傅佳默默的揉了揉胳膊,这是她作为傅佳,替原身尽的最后一点孝道了,既然父母其身不正,她也不用为傅佳受委屈了。
傅平自然也看见了妻子的动作,不过对他来说,这都是小事,他就想知道,傅佳在这里到底情况如何,为何才来了时间不久,就要被赶回去。
“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做的不好,让侯爷不高兴了?”
傅平眼睛也不抬,只敲着烟杆子,准备再抽一锅。
傅佳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父亲早已经写了信回老家,准备送自己回去啊。
傅佳心里闷闷的。
母亲的病情刚刚好转,她也才慢慢的开始着手为自己复仇,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离开?
算算这时间,应该是母亲生病的那段日子,父亲才起了念头送自己离开的。
想清楚这点,傅佳的心情才好了点。
不过,傅平这样颐指气使的态度,让她还真不爽。
想了想,傅佳道:“或许是老夫人的意思呢,爹也该察觉了,老夫人那边对老家的人十分抵触,爹可知道原因?”
问完,傅佳眨巴着眼,十分虚心的看向傅平,就等着傅平给解释。
提到老夫人,傅平顿时不好了。
大房与安平侯的恩怨,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刚才老夫人只派了一个丫鬟就打发走了他们,他是一点怨言也不敢有的。
若是因为老夫人,那这事可就难办了。
“不管怎么样,你要想办法留下来,这是老族长给我们的任务,你要知道,老族长说过的话,那就没有人敢反驳的。”
傅平最终说道,然后又加了一句:“你弟弟的亲事早已经定好了,就是老族长外甥家的闺女,那可是十里八乡最出挑的丫头了,要是你弟弟能娶了她,咱家这一辈子可就不愁了,不过,老族长可是没点头呢,佳佳,你弟弟的事可等着你呢。”
傅佳心中冷笑,这两位还真是将儿子捧在手心里,女儿却不当人看。
回到院子的时候,青锁正站在院门口张望,看到傅佳,顿时回头嚷了一句:“姑娘回来了。”
然后颠颠的迎了上来,赶紧搀扶住了傅佳,好像一时不见如隔三秋一般。
但是,青锁恰好就扶住了傅佳被她娘拧了两次的胳膊处。
“嘶……慢点,不用这样想我。”
傅佳疼的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有些发白。
“姑娘,您怎么了?”青锁忙松开了手,紧张的打量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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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