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乐灵的起床的时候,墨子笙还闭着眼。白乐灵在他额上探了探,见没有发烧这才松口气。昨天晚上洗的回澡,她已经不想再回想了,心累。墨子笙不说睡之后,就一个劲儿揪着她问大不大...
白乐灵在墨子笙鼻子上捏了一下,:“小流氓。”
等白乐灵一走,墨子笙便睁开了眼睛,想到昨天晚上干的那些荒唐事,自己一巴掌捂住了眼睛,随后又低低的笑出声,他真的是没救了。
一会儿白乐灵进了屋子,见他醒了,忙问:“相公,你醒了,头痛不痛?”
墨子笙按住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灵儿,我怎么了?”
“你喝醉了。”白乐灵上前,点了点墨子笙的额头:“我给你说过什么?我是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喝醉。浅酌可以,牛饮伤身。”
墨子笙嗯一声,一把拉白乐灵的手,“是我不好,我以后不喝了。”
白乐灵也明白,要应酬,完全不喝酒也不可能。她本来还想拿昨天的事儿取笑取笑秦伀,但转念一想,墨子笙会那样,还不是因为她,心里一虚,这取笑就开不了口了。
吃完了早饭,墨子笙正想着今天好好和呆一天,白家那边竟然派了人上门。
人是白主簿派来的,说家里准备了酒菜,给两个女婿庆贺庆贺。
白乐灵和墨子笙对看一眼,只得收拾收拾坐上了白府的马车。
到了白府,这次白府的下人见到小两口态度一下就变了,管家殷勤的上前,拘着笑容道:“二小姐,二姑爷,老爷夫人已经等在里面了,特地让小的迎你们进门。”
白乐灵笑一声:“白管家,这次不接姐姐他们了?”
白管家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白乐灵见状也没再说,都是下人,办事都是按照主子的意思。不过白老爷这前倨后恭的样子还真是有趣,上次过年的时候,他连话都没同墨子笙说几句,全程都在招待王历川。
跟着白管家进了大厅,白夫人和白主簿正坐在主位,王历川和白茉也已经到了。
白主簿一见墨子笙,破天荒的站了起来,笑着上前:“女婿这几日忙坏了吧,我想着你和历川今天应该松快了下来,就把你们叫来聚一聚,都是一家人,随便说说话,我们不学外面那一套说场面话。”
白乐灵心里哼一声,那你时间可找的真准啊,刚一歇下你就知道了。还不说场面话,难道和你还有什么知心话好说?
墨子笙温和笑笑,冲白主簿拱了拱手,“岳父”又看向白夫人:“岳母。”到底是没应答白主簿的话。
白夫人用帕子摁着嘴角笑了笑,“一大早我就吩咐厨房开始做菜,去饭厅吧,就等着你们了。”
白主簿带着王历川和墨子笙走在前面,白夫人同白乐灵和白茉走在后面。
墨子笙边走还不放心的回头望,白乐灵对他挥挥手,示意他放心。
白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一句:“灵儿,我给你做的这门亲事好吧,看看,女婿这么能干,又这么疼你。”
白乐灵点点头:“是啊,您心里只怕呕死了吧。”
白夫人脸色一绷,压低声音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乐灵笑笑:“听不懂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做糊涂事。”
墨子笙又回头了,白夫人忙端上笑脸:“你这话说的,我把你和茉儿一样看待,会做什么事。”
白乐灵叹一声:“咱们之间都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何必再装模做样的,您不累吗?”
白夫人将帕子捏的死紧:“不错,我这心里是不舒服,没想到机关算尽,最终还是便宜了你。
白乐灵一挑眉:“谁叫我运气好呢!”她勾唇一笑:“说起来,还真要多谢母亲您了。”
“气死我了....”等聚会结束,白乐灵和墨子笙走了后,白夫人便拉着白茉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外人,白夫人再也不用掩饰,不断用手按着气的上下起伏的胸脯。
白茉给白夫人倒了一杯茶,“娘,气大伤身。”
白夫人喝了一口,忍不住道:“这都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历川会比那病秧子考的差?你不是在督促历川读书吗,为什么会这样?”
白茉眉毛都不动一下:“历川不擅长实物科,而我也对实物科颇为勉强。”
白夫人听了静默了一会儿,这读书人的事儿,她也搞不懂,只是叹了口气道:“今天那丫头你也看见了,嚣张的很。原本是我们将她踩在脚底下,现在可好,她反过来取笑我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督促博君,争取下一次考试的时候赢过墨子笙。”
白茉听了,手一顿,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