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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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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予愣愣回头,身后那一席黑衣气度矜贵立于门外的,不是自己口中那位‘丧心病狂’折磨人的顾二公子还能是谁?

“你最好给爷说清楚,我怎么了?雀儿怎么就不行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从宜笑盈盈将他凝着,眼底那股生寒却让争予打心底升起忌惮和后怕。

许是这些日子常接触也知顾二公子并非传闻里的那般邪乎,是以现下危急存亡的关头他还能分一抹注意力往二公子身侧瞟。雀儿安然无恙站在他身侧,满眼疑惑望着这边,似乎不解自己怎么就“快不行”到需要他来跪地求救了。

再观面前一副与我无关我也不知的大人和弟弟,争予要是还没意识到这其中有误会可真是白在齐清言手下长大了。

争予:“…………”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听到了该怎么办?

他舌尖打结:“这其其其中定是有误会!”

顾从宜神色不变,依旧含笑三分,从喉间闷出一声:“嗯?”

轻飘飘地,争予却差点哭了。

为了保命,他不得不信口胡诌。

“是这样的,我出门一趟路过戏台见他们排戏就是这般演的,想着大人和公子出门一趟定是累了,便想练习一番也好在闲暇时给二位解闷解乏。”

众人:“?”

方才齐清言和青木分别投去爱莫能助的一眼,这会纷纷转变为了不可置信。

顾从宜挑眉,“解闷解乏?”

争予心里苦阻止不了求生意识领导的身体行为,忙不迭点头,一口应下:“是的!”

眼神坚毅地仿佛慷慨赴死刑场待宰的刑犯。

雀儿像是重新认识了此人,没想到往常不苟言笑的争予私底下竟是这般贴心好学。她抵着下巴想了想,越发觉得人不可貌相,在座几位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顾从宜恍然大悟:“没想到你平时不显,私下竟还有这般心思。”

他牺牲至此,见二公子并没有往下计较的意思了,争予不免松了一口气。

齐清言却是了解自家师弟的性子,看向自己属下的目光最终转为了同情。

争予正开口谢过边扶着右膝而起,就听见头顶一道凉薄的声音道:

“正觉疲累呢,还是你贴心,左右我这两日无事,细细领会一下你心意也好。雀儿,你身子不爽利去躺一躺,大夫一会儿就来。”

雀儿乖巧应道,随他一同回房了。

至于争予?

在二公子那句话落下之时,他便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连带刚抬起的右膝重重磕地。

细细领会?领会什么?

当真让他唱戏?

他哪会那玩意儿啊!?他分明是信口胡诌的啊!

争予欲哭无泪的同时,终于看穿了事实——二公子也不是对谁都无限宽容的,自己这次还已经是法外留情。

有人走过来扶起他,争予殷切相望:“青木……”

青木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肃然起敬道:“哥,加油!”

“……”

他望向前方:“大人……”

齐清言微微一笑:“大人等你的精彩演出,想必你一定不会叫我们失望吧?”

争予:“…………”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他在心里发誓——

以后再也不要听信这些边角料谣言了!!!

雀儿回到自己房间没多久,顾准便带着位女医倌上房看诊。在顾从宜的殷殷注视下,女医倌在她身子骨上摸了个遍。

只是不知为何,听着雀儿时不时在其“蹂躏”下红着眼喊疼,一旁背过身回避的顾二公子耳根子通红,把顾准都吓了一跳。

“爷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顾从宜:“……”

他第一反应竟是回头看看里间有没有听到。

顾准一脸愁容:“公子可是身子不适?若是有何不适正巧大夫在这,一并看了吧?”

顾从宜一把拂开他伸过来准备探查一番的手,冷冷道:“……我没事!”

医倌提着药箱走出,递给顾从宜一瓶药,“公子放心,你家小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过度用腰导致的肌肉酸痛,沐浴过后将此药油配合适度的按摩均匀涂抹在腰处即可,按摩时间越长效果越好。”

顾从宜顿时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让顾准送人回医馆,自己朝里走将药递给雀儿,并重复了一遍用法。

……等等。

她一个人怎么做到‘均匀的按摩’?

雀儿听后抬起小脸,看向因意识到这个问题而表情凝固的顾从宜,问道:“怎么了?”

顾从宜轻咳了一下,立马道:“没什么。”

可他那不自然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什么,雀儿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才坐在榻边幽幽开口:

“可是因为忧思?”

顾从宜一想,可不是又忧又思,遂点点头,岂料雀儿看他的目光越发复杂。

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些坏心思被发现了。

“——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没!”

慌不择路寻个由头逃出客房,也因此错过了身后小丫头面上一闪而过的神色。

竟能惹得顾二公子都魂不守舍了起来,今日教习琴曲的女子定然十分有趣曼妙……

雀儿敛下眸子,撑在绵软被褥上的十指缓缓收紧。

……

……

整个饭间雀儿都没言语,迟钝如顾准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趁着她在房里沐浴才有机会在楼下逮住公子一问究竟。

莫不是腰伤太疼了?

顾从宜想了想,吩咐道:“顾准,你去街上买点糖回来,杏仁的最好。”

来弱水城前给小姑娘备的那些,怕是早就吃完了。

“是。”

雀儿喜好不多,顾准不疑有他立马领命再次出了客栈。

而房内刚出浴的雀儿系腰带的手一顿,反正待会都要脱的,遂换成轻盈敞开的纱衣。然后绕过浴桶,一步步朝门口迈去,小心地拉开一个缝,只露出一张小脸。

“洗好了?”

顾从宜听到动静旋身走去,走到一半瞧见这一幕才惊觉不对,正要停下却为时晚矣,雀儿大力将他拽了进去。

“?!”

手里掂着杏仁糖的顾准楼刚上了一半,欣喜的神色还没来得及彻底释放就见自家公子被拉了进去,然后大门“碰”得一声,合上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糖,又看了紧闭的房门。

???

爷和雀儿这又是在玩什么?

顾从宜本人此刻正被雀儿抵在门上,瞧见雀儿那穿了又跟没穿似的一身,只觉头皮一紧,心里想的也是这一句:她这又是在玩什么?

房间很宽敞,浴桶摆在这也不显拥挤,只是附近的水渍以及这微散的热雾搭配这刚出浴的美人,总是经不住人浮想联翩。

更何况现下的距离实在是太、太近了。

他哑着嗓子道:“雀儿……有什么话你后退一步再说。”

雀儿依言退后一步,他终于觉得喘上气似的抬眼无奈看向她。

这姑娘惯会用一副无辜神情勾引人,一想到齐清言让她学舞的目的,他现在就已经开始想发疯了。

“公子。”

少女往常清澈纯净的眼眸也被蕴得迷蒙生姿,顾从宜却是先发制人,“谁教你这样穿的?”

“反正等会上药也要脱的。”

雀儿话说的理直气壮,眼波直直凝着他,“公子,我今日学的舞是要在宴会上跳给城主看的,对吗?”

从小姑娘嘴里听到那个名号,顾从宜心下越发不适,不情不愿“嗯”了声。

这一刻,隔壁的齐清言莫名背后一凉。

雀儿点点头,冷静又坚定道:“琴筝姑娘说,虽然这舞生来就是跳给男子看的,却也是寓意极为珍贵的一舞。”

顾从宜在心底冷哼,可不是,自己都没见过,这城主又何德何能?

然后就听得少女继续道:“一直以来养我护我的二公子都未曾看过,却要我跳给一个我素未谋面的陌生男子,我心有不甘,所以。”

顾从宜心中一震,似能预见下文,惊愣地注视着她。

雀儿回之一笑。

脑子里想的是谁她管不了,但眼睛,总可以吧?

“今夜,这舞的第一遍我只跳给公子。”

似乎有什么裹挟着这句话直直打进顾从宜的神识,再通过血液传达至四肢骸骨,以至于他周身都因此而震荡耳鸣。

“你……”

他想说什么的,可少女已然再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空间足够施展,她才冲他盈盈一笑。

“公子,接下来你可要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啊。”

此时此刻此景此地,除却被眼前跳起舞来仿若变化了个似的姑娘蛊惑,顾从宜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

救,救命啊。

……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房内已是凌乱不堪,地上的水溅得更远了,纱帐后隐隐传来女子的低喘和男子隐忍又满是歉意的声音。

“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女子似乎顿了一下,还是弱弱道:“疼……轻一点不行吗?”

好不令人怜惜,任谁听了都不忍再动粗,那男子却是个例外,若是此刻有人听床脚定要骂他不懂怜香惜玉的。

他毫不留情道:“不行,这样效果才好!”

随即似乎力道更重了,喊疼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因‘放肆’一舞而腰伤加剧被按住上药的雀儿。

原本顾从宜是打算让她自己上的,奈何她一句:“为何不能看?只是上药而已,我也穿了衣物。”

一句:“抹胸就不算衣服了吗?既然穿不穿都不算,那我以后又何必再穿?”

又一句:“原来看过就是要负责的,那我看过公子那么多次,岂不是早就要开始收拾聘礼准备娶你了?”

弄得他哭笑不得。

但雀儿一向惯会忍耐,从不会喊疼,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怎么,他轻轻碰一下都要唤上一会儿,偶尔抬头望一眼他都能瞧见她眼眶里涌动的点点泪花。

“…………”真是见了鬼了。

顾从宜一边纳闷,一边遵医嘱抹药,因其过分反常的举动此刻本该暧昧的氛围实则半点旖旎气都没有。

雀儿也察觉到了,她呆呆合上嘴巴,心下却越发严阵以待,板着张脸埋进手臂里,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我是不是没有她叫得好听。”

“???”

顾从宜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她腾一下扒开他的手起身,三分可怜三分怒气地直直盯着他,“我说,我是不是没她好听,所以公子不喜欢听?”

“???她是谁?叫什么?我又听什么?”

顾从宜一头雾水更甚,沾满药油的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摊开,委实无辜又滑稽。

雀儿满脸严肃,“‘她’就是今天教你弹琴的女子,‘叫’就是现在这样。你不要瞒着我,我都知道了,琴筝姑娘都告诉我了,女子要学会在床第之间如何讨好男子,这样才能保持两人之间长久的关系。”

“???”

她满脸不认同的看着他,眼神无声责备又控诉,质问道:“公子,你不是说身边只要我一个丫鬟就够了吗?”

顾从宜彻底要向这些教她的师傅和雀儿的理解能力给跪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想抓一抓自己的头发,可刚想动就想起自己还一手的药油,进退不得,最终只能无可奈何迎上她固执又受伤的小脸。

“旁人的话也不能都听都信,你得有自己的判断。而且雀儿,你说的,跟她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再者,还有一件事她必须得知道,不管她懂不懂。

他柔声道:“今日教我的琴师是男子,并非你说得什么女子,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呃。”

雀儿年纪轻,长相显幼,眉间那颗小痣更衬得面如观音,对着这样一张脸顾从宜实在说不出那些个污言秽语。

可近来这种事频频发生,有些事早该让她弄明白了。

下定决心要好好教导一番的顾从宜:“雀儿,那人教你的什么床第之间的事是男女之间行事用的,至于她口中的关系更是指夫妻情人之间的事。我们是夫妻吗?”

雀儿点点头,大言不惭地答道:“是啊。”

“对啊,我们不是……?”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顾从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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