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这种恶习,一旦沾染上了,基本上很难去接触了。
汪国英就是这样的,他欠的赌债越来越多,最终那家也放弃了,不可能继续给他买单的,再加上汪怡凤一直这么强势的,那富二代也就死心了。
年轻漂亮的女生多的是,与其在一个搞不定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他们可不干。
家里没钱付汪怡凤的出国费用,她也只能回来了,回来了也没办法读书了,只能早早的工作。
他们家的房子,车子,能够卖钱的全部都变卖了。
但这依然添补不了汪国英的那个漏洞,汪怡凤和她的妈妈只能开始工作,各种打工,各种简直,为了还债,母女两个每天工作时间都是十几个小时。
就这样,还经常有那些要债的上面要债,家里实在是还不了,汪怡凤情急之下,只能去那些黑中介卖血。
她手臂上的那些针孔就是多次卖血时候留下的。
不管怎么样,汪怡凤和她的母亲两个都还是希望汪国英能够戒赌,能够回归正常,重新扛起这个家。
可惜。
汪国英已经彻底的陷入进去了,而且越来越离谱了,这段时间他还天天在赌场里面泡着,可实在没钱去赌了,也没人愿意借钱给他了。
再加上当时吴老大找到他,要他还钱,情急之下,他只能将汪怡凤抵了。
汪国英欠吴老大总共五十万。
汪怡凤收到那个协议的时候,看着父亲的签名,她整个人当时都懵圈了,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也想跑,但是吴老大他们这帮人早就料到了,就这样,她今晚出现在这里了。
出现在吴老大的老巢里面,要不是薛安,她是不可能有机会逃跑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被玷污。
“小凤,没想到你过的这么不好。”薛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就因为钱,把一个花季少女折磨成这样,薛安忍不住的一下子紧紧的搂着汪怡凤不着片缕的娇躯,心中感慨万分,内心深处对于汪怡凤那一丝恨意,在这一刻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如果薛安当时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估计也只能这么多,也不见得比汪怡凤做的有多好。
毕竟,另外一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在恋人和父亲两者中选择,能怎么选呢,是没的选,总不能看着父亲被高利债逼死吧。
所以说,汪怡凤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她的父亲,错的是吴老大这帮无良的人。
“小凤?”再次听到薛安这低低轻唤,汪怡凤的娇躯立刻颤抖了一下。
随即,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怯懦的问道:“安子,我,我还能再做回你的小凤吗?”
问完这句话,汪怡凤整个身体都一下子崩直了,她害怕被薛安给拒绝了。
薛安:“……”
他沉默了,刚才是听完汪怡凤说的那些事情之后,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小凤,可是……
事情都过去九年了。
他们分开太久了,他们还有可能真的再回到从前吗?
薛安是可以不在乎汪怡凤当年的选择,但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的身边还不止一个人。
沉默了许久,薛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笑对着汪怡凤说道:“小凤,我,我有女朋友了,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
“其实,其实我知道。”汪怡凤嘟着小嘴,一脸悲戚的笑着,说道:“你们镇的一姐,颜如玉,对吧?”
“嗯,是的。”薛安点了点头,面色严肃的对着汪怡凤说道:“小凤,我们只能向前看了。”
“对于你父亲那里,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以后不用再为他活了,你需要考虑你自己了,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再被他拖累下去,你就毁了。”
听了薛安的话,汪怡凤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紧紧的贴在薛安的怀抱中,低声哭泣着:“我,我也想向前看,我也想有新的人生,但是,我能有吗?”
汪国英连麦女儿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她在看到那个协议的时候,已经对他彻底的绝望了。
但以后做什么呢,她该去哪里呢,她真的不知道了,更何况她还有妈妈,她不可能丢下妈妈一人去外地,一个人生活吧。
“很多事情,你觉得很难,很要补课去,但只要你去做了,你就会发现可以有的。”薛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虽然做不成了恋人了,但我愿意当你的好朋友。”
“呜呜……我不要只是朋友。”汪怡凤在薛安的怀抱中疯狂的摇头,一直重复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好不容易再次遇到薛安了,好不容易和他解释清楚了,她只想着能够还在薛安的身边。
她不想只是成为朋友,她还想当薛安的恋人。
汪怡凤在薛安的怀抱中哭了几分钟,突然就停了下来,她想到当年是她放弃了薛安,已经对不起他了,她没有理由去要求别人。
薛安能够不怪她,就已经很好了。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关系也要慢慢的换缓和,想清楚这些了,汪怡凤擦干净眼泪,不再哭泣,静静的看着薛安,说道:“安子,你说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是万般不舍,心痛万分,但她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解决了,不能再连累薛安了。
自己的人生毁了无所谓,不然也让薛安跟着自己遭罪,前途尽毁。
看到汪怡凤能够想明白这些,薛安心里也就放松了一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张开嘴,怎么去和她说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相顾无言,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一会之后,汪怡凤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说道:“安子,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
随后,汪怡凤拉着薛安的手,将它放到了她那峰峦之处,道:“我,我是第一次,刚才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拜托你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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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9.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