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是在搞不明白这个,一个好好的家庭,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做生意遇到了什么大坎,一下子沉下去了?
但就算这样,生活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至于去卖血这么夸张吧。
薛安之前家里生活也是很困难,奶奶的身体种田是养不活他的,只能是去种植果园的,那果园说收入不高,生活上飞驰的拮据,甚至还欠了十几万的债,另外还有舅舅那十来万的债务。
但也没这么夸张啊。
只要一直有收入在,债可以一点点清空的,总比卖血要好啊。
像这么疯狂的卖血,那身体怎么顶的住,身体垮了,一切希望就没了。
而像汪怡凤这样的,这么疯狂的去卖血,这等于拿命去换钱啊,要不是没遇到薛安的话,她的命能维持多久?
两年?一年?
如果继续再卖血的话,估计半年都难吧。
此刻,薛安真的很想问一问这个女人,她这么多年的书到底读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干这样的蠢事,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一点脑子没!”暗中责备一句,薛安继续聚精会神,开始一点点的运转《五行长生诀》,继续利用灵力去帮着她驱散她体内的压力,并且尽可能的让灵力在她的体内多停留片刻,帮她增强一点身体,刺激她体内深处的元力。
五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四十分钟。
一个周天才结束,这是薛安运转《五行长生诀》一周天,最长的一次。
好在,一切都算不错。
其实在《五行长生诀》运转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将汪怡凤体内的药力给全部驱散了,剩下半个周天,薛安主要是在滋养汪怡凤的身体,她这个身体亏损的太过厉害了,要是不调理一下,这醒来也是大病一场,当然单靠这个灵气的滋养,肯定是弥补不了她身体的上亏虚,这个顶多解决她身体问题的三分之一。
之后还需要薛安想办法给她慢慢的调养。
只不过。
这个时候,汪怡凤已经开始慢慢的情形了过来,只不过她醒来就发现现在和薛安两个这融为一体在,还是这么怪异的姿势一直保持着,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也大致明白,自己现在体内的药力被清理了,肯定是和这样有关系的。
只不过,这个姿势……有点太过于羞涩了,她,她醒了也不好意思开口,开始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好意思看。
但闭着眼睛几分钟后,发现某人不动,这个事情不需要动的?
这样就算完成了?
纵然从没经历过此事,她也了解这个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那严肃的表情,和自己体内那暖洋洋的感觉,估计他应该是做什么对她身体有益的事情。
汪怡凤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这个熟悉的面孔,好像比之前成熟了很多很多,也帅气了很多,有男人味了很多,她就这样看了十几分钟。
薛安因为有工作在,也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十几分钟。
很多事情,也在两人的眼神中一点点流淌着,曾经两人的诸多回忆也在这一开开始慢慢的涌现,一点点在两人的心中流淌着……
在《五行长生诀》停止时候,薛安快速的抽身离开。
然后抓起一个床单就遮掩在汪怡凤的身上,随后快速的穿上衣衫。
啪的一下躺在旁边。
太累了。
汪怡凤脸色通红的,眉头微簇,有微微疼痛,她看着旁边躺着的男人,她迟疑了一下,也躺了下去,不过没有依靠在薛安的身上,只是单纯的侧身躺在那,眼神温柔的看着那男人的脸庞。
“谢谢你。”
“小事。”
汪怡凤没有再次喊薛安为安子,而薛安也没有喊她小凤。
曾经的曾经已经是九年前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当刚才意乱情迷的记忆在回到到清醒的时候,两人直接的距离,从开始负的,逐渐拉远,越来越远了。
从刚才汪怡凤的那一声谢谢,就已经阐述了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了。
亲人,恋人之间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去说什么谢谢了,如果之间说了这两个字,那就表面了关系的疏远了。
汪怡凤情商很高,立刻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在这一刻,心痛的让它几乎无法呼吸,她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让自己的眼泪不要落下,只是根本控制不住,晶莹的泪珠就像是天河泄洪一样。
“别哭了。”薛安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温柔的帮着汪怡凤擦拭了她眼角的泪水,轻轻的说道:“别哭了,再哭脸都哭花了。”
“对不起,对不起。”
汪怡凤哽咽一声,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下子扑入了薛安的怀抱中,开始嚎啕痛哭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当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
边哭边说。
薛安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突然会说出那么狠心的话,为什么会找个人站在她的旁边。
听她说完才之地当年发生了什么。
薛安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定,最终聚焦的不过一点,钱!
当年,汪怡凤的家境还不算不错,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的母亲就像将汪怡凤送出国留学,她的父亲之前也是这个意思,可就在什么手续都办好的时候,她的父亲汪国英被爆出了,欠了一大推的赌债。
不仅将家里的的公司全部赔了,还欠了一大笔的高利债。
然后就是很狗血的一幕,很多电视剧中都有的。
汪国英做生意这么多年,有个朋友家的儿子看上了汪怡凤,就要求联姻,这次帮着他还了赌债。
一开始,汪怡凤自然是不同意,但耐不住高利债催上门,父亲以死相逼。
一个是自己初恋,一个是亲生父亲,最终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她尽力争取,也就是让对方给时间,必须等她大学毕业才考虑结婚的事情,就希望能够延迟。
之后就是和薛安狠心分手,跟着那个富二代出国留学了。
好在,她性格强硬,一直要求对方等她毕业再说,本以为家里会慢慢好点的,可没想到汪国英上一笔赌债还了,又继续去赌了,之后就一笔又一笔赌债一直欠债在。
汪怡凤没办法也只能退学回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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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