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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乖,别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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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陈秉生点了点魏舒的下巴,魏舒抬起头来,沾着温水的布巾擦拭着脖颈一圈,顺着衣领往下,准备解开暗纹金边的腰封。

魏舒连忙按住陈秉生的手,红着眼狠狠盯着陈秉生。

陈秉生叹了口气。

这人白天嚣张跋扈的,到了晚上怎么娇娇滴滴的软成这样。

“乖,别动。”

拽住的手松开了,陈秉生慢慢解开了她的中衣,雪白一片的锁骨泛着红,还有一些伤口,刚长出细嫩的肉,覆盖在陈年伤疤上。

“为什么要造反?”

陈秉生认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在众人以为陈秉生被关在寝殿里的时候,他其实潜出去看了。

看着魏舒和群臣吵架又不敢杀,看着魏舒很凶地安抚百姓,看着魏舒坐在城墙上喝闷酒。

明明一点也不开心。

可是明明之前还好好的,难道边疆几年真的变了她的心性不成?

虽然讶异欣赏魏舒强攻进宫里张扬的姿态,但陈秉生未免有些心疼。

到底是遭了什么撺掇了,竟然回来直接和他反目了……

他好不容易想起了一切,可魏舒呢?

兵临城下,铁蹄直接踏入皇宫,陈秉生没有一丝慌乱,只因这个人是魏舒。

是他爱了几辈子的人,他钦定的皇后。

这个人向来最懂分寸,克制守礼到了极致,与其担心他的江山,不如担心魏舒到底遭受了什么暗算。

“此去抵御秣凉,不是说好照顾好自己么。”

提到秣凉,魏舒才微微回过神来。“圣上还在装。”

“什么?”

“此去秣凉,不就是你为了除我吗?”魏舒深吸一口气,推开陈秉生的手,冷冷的斜视,“派人来杀我没杀成,阴沟里翻了船。”

陈秉生眼皮狂跳,但觉得有戏,能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没用了,还会威胁你。”魏舒直白的回答,“所以你罔顾了我对你的情谊,娶了别人女人。”

陈秉生皱眉,他有些跟不上魏舒的话了。

“等下!”

魏舒兀自垂头自嘲一笑,“我暗恋你多年,皇上不知道吧?”

陈秉生呆在原地。

他还真不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少时相遇,然后两人互明心意,最后还定了终身啊。

这一切的一切从来都是挑明说的,何谈暗恋?

更何况,娶什么别的女人?!

到底是谁在造谣到他头上了!

“挽卿,朕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

陈秉生抛开别的不谈,这件事要放在第一位解决,不能拖。

他这一生,从未近过女色。

从前他还曾因利益相投娶过一位,但从未沾染过半分。

而这辈子,登上皇位后,他一心想的只有一场帝后成婚大典,而那个与他跪天地,喝交杯酒的人只能是魏舒!

不料一声轻蔑的笑直接打断了他——

“皇后?”

“那些女人这么受宠,就有人当上了皇后?”魏舒丢掉陈秉生手上的布巾,把人拖到了床边,“该死的皇后在哪,趁我回来前偷偷把她送走了对不对?”

“我……”

没啊,你不是在我的屋子里?还拽着我的衣襟往床上按……

陈秉生被她被摇的有些出神。

“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她们能做的我也能做!”魏舒自嘲的笑闪过眼底,“明明是你招惹我在先的!”

陈秉生:“……”

难道真的撞坏了脑子?

魏舒现在这样子,就像要走火入魔了,好端端一个正经的人此刻红着眼睛要哭了出来,陈秉生恍然觉得,是他自己有罪。

魏舒是不是醉的太厉害了,所以记不清事了?

“挽卿,你先喝杯解酒茶吧。”

“我不,我今晚来就是来折磨你的。你欠我的,要你百倍奉还。”魏舒咬牙切齿,“你休想再碰其他的女人!”

“还,还还。”陈秉生有些无奈,“现在我被你关起来了,碰不了别的女人,你放心。”

“笑什么?!”

魏舒故意掐住陈秉生的脸,眼神冰冷,“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你现在只是阶下囚,认清你的身份。”

“好。”

“我会要你百倍偿还。”

“行。”

陈秉生求之不得,满口就是答应。

看来真的撞坏了。

不过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哄着便是了。

他答应的太过爽快,就像是忍一时的委曲求全。

魏舒的恶语相向就如一拳重重的砸在棉花上,没有声响。

她没有在看到陈秉生的脸上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可见此人心机深沉。

魏舒突然不说话了。

陈秉生和她对坐,过了一会去外屋的匣子里取了梳子,解开魏舒的头发,给人梳发,就像举案齐眉的夫妻。

他循循善诱,哄着:“朕要杀你的事,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魏舒看了一看陈秉生,这人在明目张胆的套自己的话,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告诉他也无妨。

“你要谋划出我刚愎自用,孤身敌营造暗算,不幸阵亡的假象。用计不成,连忙送了一杯毒酒过来,说要给我接风。”魏舒说,“陈秉生,我怎会看不出你的计谋,但是我偏不想顺你心意,我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如今已经无路可退了。”

陈秉生轻声辩解,“那杯酒没有毒。”

“还在狡辩?!”

魏舒怒的站起来,扯到了头发,把陈秉生心疼的要死,“我的探子亲眼看到,酒送来之前,你把酒拿走做了手脚!”

陈秉生回想了一下,竟然有些无可辩驳。

他确实做了些手脚。

虽然他贵为一朝天子,可是如今想起一切,两人早就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他……很不要脸的舔了杯口一圈才把酒送过去的。

这样,魏舒在喝的时候,就会……和他间接的亲亲。

然后被这人洒了。

啧。

“是不是无话可说了?”魏舒低头看他。

“是。”

魏舒起身转了一圈,拿起桌上一杯茶倒满,“你惯会玩这些阴把戏,就如这杯茶。”

“这杯茶如何?”

“你定下了药!”

陈秉生轻嘶了一声,“我下药,好把你迷昏,然后逃出去?”

“不错!”

陈秉生:“……”

他垂眸,正想着怎么让他的挽卿放下心,就看见魏舒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惨笑一声,眼眸中带着凄凉,“我喜欢你,给你一次逃的机会。”

陈秉生轻微的叹了口气。

正准备哄人回来梳头之时,一声巨响,魏舒果真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醉倒了。

他记得以往魏舒酒量极好,少时两人曾对饮,到最后这人都还能站着。

此时仅凭一壶酒就倒了,硬是把陈秉生吓的不轻,兀自抿了半口,确定魏舒刚刚喝的只是茶水,轻叹,弯腰将人抱上了榻。

想来是累的狠了。

魏舒的腰肢比不得前朝宫中舞女水袖盈腰,却也一只手能握的过来,陈秉生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留恋片刻才挪开手。

魏舒眼底带着浓浓的乌青,想必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合眼。

他起身熄了两盏灯。

外头夜色青黑,他抬脚正欲看看宫内现在何等情境,一开门便有道黑影拦在了外头,正是乜九。

乜九是魏舒如今的心腹,自是认识陈秉生的。

要论最早,还是陈秉生当年指派了个小暗卫到魏舒那边护他周全,起名乜九,逼他下血誓,此生只有魏舒一主,万事听从吩咐,绝不叛变。

陈秉生微微皱眉,“挽卿发生了什么?”

“无可奉告。”

乜九就是魏舒手中的一把刀。

刀,只认主人,主人的夫君,即便那人是皇上,也与他无关。

更何况,他的主子魏舒已经反了。

无论缘由,乜九自当与她同心,不告诉这个狗皇帝任何事情。

陈秉生倒也不恼,转而问,“李清何在?”

李清向来服侍在他身边,他下午潜出去时,禁军已经被稳定下来了,却没见到李清,有些担心这一根筋的傻太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天牢。”

“朕去看看。”

乜九腰间的刀倏然出鞘,雪白的刀光在黑夜里分外肃杀。

“主子有令,不许圣上踏出寝殿半步。”很明显是铁了心要将陈秉生软禁了。

以陈秉生的身手,从乜九手里夺刀强上并无不可能,但也确实没必要,能在天牢里便无大碍,等明日魏舒醒来便让她放这家伙出来。

陈秉生挑眉,漆黑的眸子凝视乜九,无端试探,“你的主子被我放倒了。”

魏舒吩咐过不让乜九进去。

陈秉生捕捉到了乜九紧绷的身躯,以及暗暗往殿内瞟的眼神,呼吸渐重,像是野兽在低声咆哮威胁。

乜九沉声:“明早她若出不来,杀了你陪葬。“

主子反了,狗也跟着以下犯上。

陈秉生轻笑,“行。”

他允许他培养的暗卫背叛他,只服从魏舒。

殿内昏暗,陈秉生夜视不错,目光攥住沈晏,朝明黄龙床走去这是他久别数日的爱人。

陈秉生低头吻在那白皙落着青丝的额头在她的身侧平躺下。

后半夜陈秉生感到胸口发闷,耳边的动静渐响,睁眼看去却是漆黑,不见半点光亮。

一块黑巾将他的眉目遮的严实,欲伸手摘掉,手腕处却连着金链,被扣在了床头,行动受限,只能发出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

陈秉生:“!!!”

头顶传来魏舒幽幽的声音,“你醒了?”

“挽卿?”

陈秉生紧绷的身子悄无声息的松懈了些,他能感知到殿里只有魏舒。

夜里有奴才伺候盯梢,他平日也算警觉。

许是今日变故太大,加之身侧是思念已久的人,他竟然睡的挺沉。

“卧榻之侧是夺你天下之人,皇上也能安睡,我真是佩服。”

莫名被媳妇儿冷嘲热讽了一番,陈秉生有些接不上话。

沈魏舒又道:“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逃。”

陈秉生自如,勾了勾唇角,“你当如何?”

如何?

魏舒凝视着龙床上的天子,旁人不敢直视圣颜,此刻却尽数纳入自己的眼底,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面前人俊颜平静,一朝天子独有的镇定与临危不乱,雅宇轩昂,眉字间有几分疏远冰冷之意,又有股也别的韵味。

她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

魏舒俯身,还能嗅到陈秉生身上龙涎冷香熏味。

陈秉生的薄唇紧抿,明明目不能视,双手也被束缚,却丝毫不见慌乱。

那深入骨髓的威严让他即使身陷囹圄而不改,好似囚笼猛虎,只是被蝼蚁稍稍限制罢了。

桀骜又危险。

她越看,越爱。

魏舒低下头,“圣上尚能如此镇定,是不知道我将要做什么么?”

她恨不得杀了这人泄愤,作为他杀自己未遂的代价。

可惜,她又舍不得。

锃!

是匕首出鞘的声音。

陈秉生枕边一直用来防刺客的匕首也被摸走了,这个小心思只有魏舒才知道。

“你要杀了我吗?”陈秉生轻启唇角。

冰冷的刀身贴在他的脸上,如粘腻阴冷的毒蛇游走在致命的喉结,划开他的脖颈,鲜血就会涌出,让他真的死在这一刻。

“怕了?”魏舒冷笑,“你要杀我时,没想到过这日一么?”

“没想杀你。”

“狡辩!”

“……”

这一刻,陈秉生突然没来由地有些委屈。

“放心,我可做不来弑君之事。你知道的,我肖想你绝非一年半载之事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你却从来不肯疼我。”魏舒的声音也染上委屈。

刀锋一转,她利落划开了陈秉生的内衫。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着锁链格外的令人浮想翩翩。

陈秉生似是懂了什么。

他记得以往魏舒都很害羞,从来不多贪半分欢愉,此刻却恍若换了一个人。

他想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很想看看,他的挽卿现在是什么样子。

一定……别有一番风情。

陈秉生终于开口,“你要我成为你的……”

魏舒从始至终都忽略了,陈秉生在她的面前,从未说过一个“朕”字。

在魏舒面前,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皇位,天下又如何。

天下不及他的魏挽卿。

魏舒做的对,他是个昏君。

幸好前世自己只是摄政王,幸好今生皇位不用久坐。

幸好,爱的人还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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