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丁二连忙退了下去。
魏舒在心里捶胸顿足,默默地握紧了小拳头,嘴角往上一挑。
她本就好胜心极强,如今既然推脱不掉,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些女人,应该比那些朝堂上的老古董们好对付的多吧。
“姨母,舒儿比较喜静,东宫的姐姐们太多,舒儿怕失了分寸,再说了,这太子哥哥那么多宠妃,舒儿实在是……”
苏宁妤摸了摸魏舒的小脑袋,一脸我明白的表情:“你呀,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
魏舒立马笑嘻嘻地蹭了蹭苏宁妤的肩头,“舒儿谢过姨母疼爱!”
陈秉生的右眼突然跳了一下,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太子,你是未来南梁的天子,是这千里河山的主人,万不能沉迷女色,这东宫的一干人等就先打发了去福清宫住上一阵吧,也好为我南梁祈福”苏宁妤对着陈秉生正色道。
“皇额娘,您不能……”
陈秉生自是不乐意,如此纨绔的形象是他好不容易才树立的,怎能半途而废?
若是依了她们,日后指不定还要有其他什么麻烦缠身。
“好了,就这么定了。本宫乏了,周太医,正好,你也到了给本宫请平安脉的时候了吧。”苏宁妤看出他的不乐意,却依旧坚持己见。
这几年太子的纨绔她是看在眼里,说不着急那是假的。
一国太子总是不务正业,的确不想话。
许是因为跪了太久,一旁的周太医的膝盖已经麻了,“是,皇后娘娘,只是微臣这膝盖……”
苏宁妤这才注意到他,她打量了周太医那僵硬的身子,立马招呼秋霜:“秋霜,扶了周太医,我们回宫。”
“是,”秋霜应声,上前扶起周太医,“周太医,您小心。”
魏舒也麻溜地爬下榻,“舒儿恭送姨母。”
“儿子恭送皇额娘!”
可这苏宁妤前脚离开,后脚魏舒就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地坐在了榻旁的椅子上。
“你到底是谁?”陈秉生早已察觉到不对,目光立马冷冽起来,看向一旁的魏舒。
魏舒脑袋一横,“本郡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舒是也。”
“你不是她。”陈秉生的语气肯定,他不相信一个人几天之间能有如此大的变化。
“太子哥哥,你不会这么小气,砸了你这点东西还要赔吧?舒儿可穷了,要钱没有,只能是……要命一条。”魏舒双臂一抱,看向别处,就是不理他。
“本王的意思是说:你根本不是魏舒。”
魏舒打定主意屏蔽他,根本不回话。
陈秉生却又犹豫了,难道是他言错?
可按理说他应当不会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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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听说了吗?大哥的东宫被砸了!”十三皇子陈秉司悄悄的揪了前面的四皇子一把,而夫子还在上面摇头晃脑的念着《孟子》。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砸了做什么?”
四皇子陈秉墨的好奇心立马上来了,他默默地举起了手里的《孟子》,遮住了夫子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