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舒,你给我等着!”
看着魏云离开的背影,魏舒还一脸惬意的向着她招了招手,“妹妹,再来啊!等你哦!”
正巧,秋玲请了大夫回来,简单的包扎,魏舒便把大夫轰走了,有这些人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医术还怎么施展?
掏出怀里的疤痕膏,这些草药,可是费了魏舒一番功夫!
药到伤除,绝不留疤。
刚上完药,秋玲便来通报,“许掌柜和赵掌柜来了,在门口候着了。”
拿着画稿,两位上京城最好的制衣匠也犯了难,“郡主,敢问这是哪里的式样,草民竟从未见过。”
赵青看着那颜料堆染出来的色彩,一时间想不出怎么着手。
“郡主,恕草民愚钝,这胸襟出两瓣的又是什么?”许承指着那小小的一朵蝴蝶结,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缝制。
“式样呢?本郡主独家设计,整个南梁仅此一件,胸襟处的叫做蝴蝶结,不仅能带在衣服上,还能绑在头发上。”
许承和赵青两两相看,不知道该如何说。
看二人不说话,魏舒冲秋玲使了个颜色,“这是定金,三天之后,还是这个数,尾款,做好了,本郡主再像当今的皇后娘娘求个恩典,给你们个做常服的机会,也未尝不可。”
“郡主,别说一件了,就是十件,草民也给您做出来!”赵青一把将画稿抢了过来!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上午还拉我下水,这会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许承一屁股将赵青挤了过去,谄媚笑道,“郡主,我清朗夹缬的双面绣举世无双,以后还望郡主在皇后娘娘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商人果然是商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利能使一成十。
“二位掌柜,上官府的老夫人也要做件常服,你们随我来吧!”秋玲引着二人去了老祖宗的院子。
“草民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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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奴婢听说,皇上最近亲封了个长宁郡主,连皇后娘娘也喜欢的紧。”冬菊捧着一小盅清水,太后蘸了几滴往那色泽温白的芍药上洒了洒。
“长宁是南梁从一品的最高封号,这丫头什么来历?”
“回太后,奴婢也去打听了一下,那长宁郡主,正是魏家的嫡女魏舒。”
魏舒?那个女人的孙女?
天道好轮回啊……
太后突而笑了笑,“哦,是这样,哀家年纪大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必同哀家说了,听着就乏。”
“是。”冬菊点点头,“太后,如今这芍药开的正好,不如奴婢陪着太后去御花园瞧瞧?听闻御花园开了不少异色的重瓣芍药。”
“乏了,不去了,你将这花拿走吧,这花太娇艳以后让内务府也别再送了。”
“是,奴婢知道了。”
冬菊将那芍药从葫芦瓶中拿了出来,交给了外头伺候的宫女,便将葫芦瓶放回了架子上。
正巧太医院送来了每日的补药,清润呈茶汤色,只是散出的味道泛着苦涩。
“太后,奴婢伺候您服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