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云尖叫一声,推开门跑了出去。秋玲不知所措的冲了进来,看见地上的剪刀,一把抱住魏舒,“郡主,怎么了,拿剪刀做什么?”
魏舒站在原地,一挑眉毛,“没事,吓唬吓唬人而已,果然就是个小孩子,不经得住吓。”
秋玲捡起地上的剪刀,“郡主不也是小孩子?也只比二小姐大上一个月呢!不过奴婢刚刚看二小姐的样子 ,像是吓坏了。”
若想让人死亡,必先使人疯狂!
“她吓坏了?她可不会,人不可貌相。”魏舒晃动一根手指,竭力装出模仿大人说话的样子,“秋玲啊,你要和本郡主学的还多着呢!”
“是是是,郡主可是天下无双的聪明,不然皇后娘娘怎么会那么喜欢您呢?”秋玲将剪刀小心翼翼地收进柜子里。
主仆俩正说着话,老祖宗便出现在了别苑门口,身边跟着的,正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魏云!
老祖宗坐在上座,脸色也是说不出来的意味。
魏舒乖巧地站着,魏云则跪在地上。
“祖奶奶,您可要给云儿做主啊!云儿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好心的提醒姐姐要去给爹爹请安,姐姐就拿着剪刀指着我。”
乔姨娘闻讯赶来,却被侍卫拦在了外面,在门口大喊大叫,“老祖宗,老祖宗,你不能不让我进去啊,我就这一个女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啊!”
委屈?
到底是谁受了委屈?
这个恶人先告状真的告的不动声色啊!
老祖宗看了一眼魏舒,并未说话。
只听那乔姨娘在门口撒泼,“老祖宗,我女儿生性纯良,老祖宗,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生性纯良?
魏舒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任凭乔姨娘怎么说,侍卫就是不放她进来,急的乔姨娘只能在门口张望。
老祖宗唤来秋玲,“秋玲,你跟在舒儿身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老祖宗的话,今日奴婢正陪着郡主作画,谁知道二小姐不声不响的就进了别苑,还说了是您的恩准,进来就指着郡主的鼻子骂,说郡主不懂得规矩,不去给受了伤的首辅大人请安问号,紧接着,奴婢就出去了……”
“但是女婢在门外隐约听见二小姐声音极大,后来二小姐出来之后,女婢就看见地上散落着一把修剪花枝的剪刀,郡主身上,还被划伤了。”
“你!你血口喷人!”魏云一把推到秋玲,扬起拳头就往秋玲身上砸去,“你这个臭丫鬟,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那软绵绵地拳头砸在身上,对做惯了粗活的秋玲来说,并没有杀伤力,“老祖宗,秋玲不敢说谎,在宫里受皇后娘娘教养,秋玲怎敢说谎?!”
“你说谎!你这个贱丫头!你为什么要诬陷我!”魏云恼极了,明明是云珠拿着剪刀自己戳自己,与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够了!”老祖宗忍无可忍,怒斥一声,“身为魏府的二小姐,这种举动,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