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要成为南梁最优秀的女人,有些东西该忍就忍了吧!
但是,头可断,血可流,蝴蝶结不能省!
想着,便扯了一张宣纸,龙飞凤舞,让秋玲都看的呆了!
“姐姐,姐姐。”甜甜地声音却让魏舒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姐姐,云儿进来了。”
魏云走进门,便看见潇潇洒洒蹲在椅子上作画的魏舒。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魏云一副讶异至极的样子,仿佛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洒脱的姿势。
魏舒埋头作画,哼了一句,“干什么!”
“姐姐,妹妹今日是得了祖奶奶的恩准,才得以进来看望姐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有事?”魏舒冷冷地问了一句。
“姐姐,爹爹痊愈已经有些时日了,姐姐即便再记恨爹爹,也应该去看望请安,云儿见姐姐迟迟没有消息,便好意来提醒姐姐一声。”
敢情这是来给她上思想政治课,来教育人来了?
最后一笔勾完,魏舒落了笔,看向魏云的目光沉沉,陌生地要魏云有些许发瘆。
“姐姐……”魏云往后退了两步,好似前方不是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八岁孩子,而是一头凶狠的狮子。
“魏……云,”魏舒笑了笑,“秋玲,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同我这位善良好意的妹妹说。”
“是,郡主。”秋玲轻轻地带上了门。
魏云从椅子上下来,一步一步地走近魏舒,每一步都犹如踩在那那年幼却阴毒的心思上。
“你同爹爹告的状,你还记得吗?”
魏云一脸无辜,“姐姐,你在说什么?告状,云儿并没有告状。”
“十二棍,棍棍爹爹都卯足了劲,我身上的十三处伤痕,哪一处不是拜你所赐?”
那语气,那样子,那眼眸中透出的讥讽,根本不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能够表现出来的。
“姐姐,姐姐,不是云儿,你相信我,真的不是……”
魏云是真的慌了,进来时的精明与处处打量的眼神,此时犹如惊弓之鸟,不停地往门的边缘逼近。
“你和你的娘亲又有什么区别?身份低微不可怕,可怕地是心术不正。”
“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魏云疯狂地摇头,哭的梨花带雨。
“我昏迷八天,你日日都站在别苑门口的拐角处张望,你是在盼着我……死?”
四周寂静无声,魏云沉默。
“你送来四盅补汤,其中有一碗放了雷公藤,虽不致命,但是极为伤身。”
魏云还是沉默。
“你说你没有?是没有告状,还是没有盼我死,还是没有下毒,妹妹,我们无冤无仇,何必害我?”
魏舒蹲在上官若歌面前,直直的盯着那双泛着流波的双目。
伸出手,她想摸一摸这样狠毒的人到底有没有温度,却被魏云挡开。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姐姐,你绝对不是!”魏云指着魏舒质问,她毕竟还只是孩子,经不起吓。
魏舒抄起旁边盆景旁放着的一把剪刀,指着自己的脖子,“要不要滴血认亲啊,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