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魏舒贪恋着陈秉生身上的气息,她一听着识海里九一用冷冰冰的机械音不听的报气运值增加的数据,心里就无比的安心。
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阿生……”魏舒低喃。
既然要他的气运值,自己不妨主动一点,当做给他也是给自已的奖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他们早该如此。
“嗯?”陈秉生还未反应过来,魏舒就转头贴上他的唇。
陈秉生:“!!!”
挽卿如此主动,这还是第一次,他越发不安了。
可是不等他多想,两人渐渐落入了这谴绻的漩涡之中,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陈秉生在魏舒的主动献吻下,眉眼间开始染上浅红,他抵着魏舒的唇,轻声说:“挽卿,你……”
魏舒狭长旳眉眼微微上挑,透着好看的粉红,她白皙的手指搭在了陈秉生的肩膀上,“你别说话。”
她怕陈秉生一说话,自己的那些坏心思就被吓回去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倒让陈秉生越发无措起来,今夜的魏舒,主动的就像将刑前的夜晚留给犯人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送你上路。
可是陈秉生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很快便深陷温柔乡里一般无法自拔。
陈秉生那逐渐染上思欲的双眸满心满眼看着面前一贯冷清的人酸致娇俏,他的心便化作了一滩温水,软的一塌糊涂。
“挽卿,我想和你岁岁年年。”
陈秉生无意中的情话最为致命,魏舒双眼泛红,又搂紧了他几分。
她等着和陈秉生的岁岁年年。
本来魏舒是打算这晚睡个安稳觉的,结果直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才挺着酸涨的身体堪堪睡去……这夜注定无法长眠,春宵一度,漫长而又短暂。
……
“我,我穿不好……”第二天一早,魏舒急着上朝,可那衣带却怎么也系不好了,急得她头上都渗了一层薄汗。
陈秉生失笑,上前接过手,“我来帮你更衣梳洗。”
魏舒看着陈秉生下了床榻,非常熟练的先换上了自己的衣衫。
陈秉生做这些事太熟练了,如今她放下了焦虑忧愁,对待这平常的小事也越发细致起来。
她忍不住在想,陈秉生在以前受苦的日子里,是如何自己挺过去的。
他没有爹娘照顾,早早学会了如何自己生存,魏舒突然一阵心酸。
她不愿称之为女性莫名其妙的母爱泛滥,她只是在心疼自己的爱人。
为他往日受过的苦楚内疚。
这些,都是她带给他的……
自己从前还恨过他,认为自己的那些诸多痛苦,都是陈秉生前世一手造成,可如今静心回首,她却发现那些其实算不了什么。
母后没死,弟弟除了不太爱说话,被他培养的好好的,父皇的死因,一半来自曼沙族的复仇,一半来自自己的不懂事。
桩桩件件,细细数来,陈秉生并未对不起自己半分。
她承认,自己抵不上陈秉生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