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先容后再议,现在关键的是——陈秉生说是去瑜城,就真的是去瑜城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按照九一提供的线索,以及她前世的记忆来看,现在陈秉生应该是去了……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魏舒咬了咬牙,有些时候,陈秉生真的能让人狠的牙痒痒。
隔天,上奏弹劾摄政王的折子就堆积如山了。
罪名无非就那几个——什么与先帝妃子关系密切、北国细作、祸乱朝纲之类的。
更有甚者,道是他与先帝之死也脱不了干系。
魏舒看完了所有折子,当即冷笑了一声,命承允全数送回。
不过是挨了些关系,就有人开始捕风捉影,大张旗鼓,生怕天下人不知他的意思。
看来好戏要开始了。
当天早朝,朝中大臣就敏锐发现了皇上与往日有些不同。
皇上身上的那股压迫感似乎更重了,但还是不断有不怕死的大臣上奏。
“皇上!与先帝之妃有染此乃重罪,不仅损害皇室名声,更有违伦理!”
“自古细作狡诈,如今我国外忧内患,里有瘟疫,外有北国虎视眈眈,咱们被小人耍得团团转,不容姑息啊!”
“摄政王权倾朝野至今,实乃一大威胁。”
“先帝之死蹊跷,至今还未查明,但凡是沾点关系的都该彻查啊!”
“望皇上开恩!望皇上明鉴!”
朝中大臣跪了大半,摄政王一党的大臣倒显得极为镇定。
魏舒见这些人该说的都说完了,沉默不语。
一时之间,大殿内的氛围直逼修罗场,不少大臣后背发凉,冷汗零零。
魏舒沉下眼,嗓音发凉:“与先帝之妃有染?多少年的陈年旧事,哪方面的染,事关皇室声誉,也是你们拿到朝堂之上讨论的?”
“细作之事,此罪重大,在无实证之下,一口咬定?若是咬错了人呢?”
“摄政王权倾朝野,诸位第一天知道?还有脸提先帝?先帝若是知晓朝廷之中是这般狗咬狗的情况,不知有多寒心?!”
“都说南国内忧外患,朕还当你们不知情,在此危急存亡之刻,你们想到的不是如何让南国摆脱此困境,而是想着如何扳倒摄政王,心思可谓是用到了正道啊!”
一席话逼得大臣们个个哑口无言,将头埋得极低。
魏舒站起身,“此事朕说了会彻查,在未查清之前,还望诸位冷静以待,知晓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
说罢,她垂眼看向左丞相,道:“下朝后,左丞相来寻朕,有事相谈。”
承允收到魏舒眼神,立马上前一步。
“退朝——!”
回了君卿殿,魏舒换了身便服。
九一就忍不住在一旁吐槽——
【今日,你倒是强势。】
“实话实说而已。”魏舒眉毛一挑,抿了口茶。
“陈秉生在时,他们连话都说不利索,畏畏缩缩宛如老鼠,说到底,不过是仗着陈秉生不在,一个个在那里作威作福。”
九一试探问道:
【听你这席话,你是相信了陈秉生?】
魏舒点点头,“除先帝之死尚存疑惑,其余都信。”
陈秉生既然说过,回来自会与她说清楚,那她自然愿意给他机会。
而在这之前,所有的流言蜚语她都会要替他挡下。
直到他回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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