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杳向那人看去。
是位清丽的女子,身着一身鹅黄色衣衫,带着面纱。
“姑娘是要带人入住,还是准备摆宴?”掌柜的问道。
“都是入住,准备好房间吧。”
“姑娘,三楼的天字号房不都空着了,有几间已经有客人入住了,您看?”
“那就把剩下的都定了吧。”
掌柜的连忙答应道。
“能把天字号都包下来,想必应当是哪位有钱人家的小姐吧。”一旁的王管家咂了咂舌,对李熙杳说道。
“听这口音应当不像是南国人。”李熙杳说道。
“是呀,都城之中也时不时会有邻国的富商过来游玩。”王管家答道,“不过一下子订这么多房的,也是少见,估摸着应该是把侍从都加进来了,看来这是位贵客。”
“嗯,好好招待吧。”李熙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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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回府的时候,李熙杳隐隐觉得下腹作痛,细想了一下,应该还是没到日子呀,大概是吃了什么凉的东西了吧。
她也没怎么在意,回府后喝了一杯暖茶,便好了很多。
用晚膳时,李熙杳说起了今天的见闻。
沈司晏点了点头:“近来晋国有使臣来访,随行的商贩富人自然是会多些,只不过......”
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也有不少晋国商人贩卖奴隶侍妾,在地下做这些污糟交易。”
李熙杳听他说着,不禁想起了之前在街上碰到他的事。
那日他与一位青衫公子在一处花粉香楼前驻足,要进不进的样子......
她不禁心沉了几分。
“王爷也曾去过哪些地方吗?”她看向沈司晏。
沈司晏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微微怔愣了一下:“未曾,不知夫人,何出此言?”
李熙杳微微挑眉:“我曾在出嫁前月,在街上碰到过王爷,不过王爷恰好与一公子站在百花香楼前,便也没有打扰。”
沈司晏心中凛然:“那日堂兄约我外出,说是有要事,未曾想被他忽悠到了那里。”
转而,他又微微勾唇:“夫人大可放心,我心中绝无第二人。”
李熙杳:......
这话说得,倒像是她吃醋了一样。
他要是想纳侧妃,就纳呗,她可不是原主,对他有着感情。
到时候搞不好弄个惧内的名号出来,倒又是她的不是了。
第二日清晨,李熙杳是被下腹一阵阵绞痛给疼醒的。
沈司晏一早便去上朝了,身边无人,李熙杳唤来了菱悦。
菱悦见她面色苍白,细密的汗珠也布满了额头,吓了一跳。
“小姐,这是怎么了!”
“无事,大概月事快来了,你扶我起来活动活动,喝点热汤大概会好些。”
说罢,菱悦小心地搀扶着她起来。
可谁知,还没走两步,李熙杳身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菱悦吓坏了,连忙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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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痛意消减了许多。
肚子上似乎也捂了暖汤婆。
李熙杳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的沈司晏握着她的手。
见她醒来,他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