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十分不好意思道:“真的只剩一间房了,这可怎么办呐,师尊定然是要责骂我了,我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看起来像是委屈极了,早就听闻玄黎长老的脾气不是很好,这会儿不是要告状吧,那可真是死到临头了。
“………………”
男人眉头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他还是强忍着道:“你先下去吧,我和阿酒自己想办法吧。”
虽然很是不耐烦,但是玄黎还是没有过多的为难这个修士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免得遭人诟病,不过这房间的事也却是是棘手的很。
那修士见玄黎如此说立刻马不停蹄的走了,一次也未曾回头,就仿佛身后有鬼追着他一般。
顾诗酒:“…………”,师尊有这么可怕吗?
见那修士走远了,顾诗酒才蓦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茫然的望着玄黎道:“师尊,你就这么放他走着了?”
玄黎挑眉:“那不然呢?留下来吃饭吗?”
“那倒也不是了,就是……就是……就……没有房间怎么办,总不能您去住树上吧,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肯定是不能出去住了,外面那么黑,我会害怕的。”,顾诗酒茶言茶语道。
玄黎听了她这番话蓦地气笑了:“顾诗酒你真的没良心。”
顾诗酒:???
什么事都能扯到良心????咱们就是一整个不理解了!!!
“唉,枉我这么多年来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么?竟然让我去睡树上?女子怕黑,难道男子就不怕了么?”,玄黎愤愤的看着顾诗酒,心说不就是茶艺么,本座还不如这个小丫头了?
顾诗酒瞬间语塞,她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只觉得真是无言以对,她是真的想不出方法了,只有一间屋子总不能一起睡吧。
“实在没有房间就……一起睡吧!”,玄黎面无表情的淡淡道,仿佛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一般,其实心中紧张的要死,就是想借此机会和顾诗酒增进一下感情,免得以后表明心意是太过唐突。
房间嘛却实是没有了,不过他也是可以去找玄简凑合凑合的,不过他不想罢了,和玄简那个‘杀千刀的’睡哪里比得上调戏顾诗酒这样温香软玉的小娘子快活呀,不过若是顾诗酒实在抗拒,他也只好离开了,心想应该不至于如此吧,毕竟他也算是天姿国色的美男子了,和他睡一个屋子应该是不算吃亏吧。
顾诗酒瞪圆了眼睛,甚是紧张,她支支吾吾道:“师尊……这不好吧,您……这么风光霁月的人……就这么被我玷污了清白您……真的甘心么……毕竟您的相貌可是……秀色可餐、绝世无双的……”,说着顾诗酒竟然还红起了连,看起来如同刚熟透的苹果,甚是可口,嘴巴一张一合间还能看到她的丁香小舌,甚是诱人采摘。
顾诗酒这话说完,听得玄黎嘴角一抽,好玷污清白,这个小丫头懂得还挺多,连玷污清白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他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玷污他的清白的。
“无妨,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阿酒喜欢为师这副皮囊,那我就是牺牲一下也无妨。”,玄黎戏谑道。
顾诗酒尴尬又期待的一笑:“呵呵……师尊您可真大方啊,对我可……真好……真好啊……我、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她觉得最近的师尊很是不对劲,似乎变得风骚了许多,还总是时不时的撩拨她,她一时也分不清是玄黎不对劲,还是她自己不对劲,总之她现在身上一片燥热,恨不能立即扒光玄黎的衣服将他扑倒好好享受一番,那场景一定十分旖旎,想到这顾诗酒终于回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可以这么想师尊呢,师尊他是高岭之花,是天上雪莲,是绝对不容许亵渎的!!!
玄黎勾唇,觉得这阿酒似乎也不是对他全无意思,应是也有些心动的成分在的吧,他道:“不愿意就算了,你打地铺不就好了,总不至于叫为师一个老人家打地铺吧,为师身体不好,受不得凉。”
顾诗酒:“………………”,《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打地铺》!!!
真是厚颜无耻!!!!!
顾诗酒莞尔一笑:“那自然是徒儿打地铺了,哪有徒儿不孝敬师尊的呢,师尊是林妹妹自来便身体不好。”
看着顾诗酒咬牙切齿的样子,玄黎心情大好,觉得天也蓝了水也清了,“那为师就满意了,你自己进去收拾床铺哈,哦,对了将为师的也一并收拾出来罢,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要去找左子训左掌门商议一些事。”
顾诗酒点了点头,既然师尊有事在身她当然应该为师尊分忧了。
……………………
“左掌门您可是有什么进展,玄黎在这给您赔个不是,今日是晚辈来晚了,没有帮上什么忙。”,玄黎道。
此时他已经到了左子训的房间和他商议事情,当时在辉光宗门口时,左子训像他使眼色应该就是找他晚上过来的,不知道他是否会错了意。
左子训道:“我们自己回来的时候都晚了一步,又怎能怪罪玄黎长老和步遗山呢,如今玄黎长老带领一种弟子前来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弟子们死状凄惨,我觉得很可能是什么仇家,他们抢走了所有的钱财,有些弟子甚至被他们折磨致死骨头碎裂,我真是恨不能将贼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说到这,左子训怒发冲冠目眦欲裂,手指攥的咔咔作响。
玄黎继续询问道:“左掌门知道弟子们的死因?难道没有入殓吗?”
左子训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直觉是弟子们身上的伤口可以助我找到贼人。”
玄黎心中一动:“那尸体掌门可否带我去验一验?”
“那自然是可以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隐匿在夜色中,仿佛暗夜的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