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看着果亲王的目光有些痴迷,但看着大理寺卿就不是这样的眼神了,她说:“大人,我有证据显示,姜晚倾的确杀了人,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她顿了顿,又说,“因为我家老爷如今成了废人,姜晚倾害怕爵位被人夺走,因此才对姜雄光痛下杀手。”
姜晚倾眉头微扬,戏虐的看着她,嘲弄:“你这每日在谢香阁跟个废物似的瘫着,又如何听到我说了什么话,再说了,为了让你安心养胎,你现在在谢香阁是禁足状态,又如何能出的来。”
白雅狡辩:“之前没禁足的时候听见的。”
姜晚倾好心提醒她:“二姨娘啊,姜雄光可是在你禁足之后才来侯府找事儿的,你是顺风耳吗,远在谢香阁都能听到我要谋杀人。”
白雅神色微变,舔着唇,又说:“我是偷跑出来听到的。”
她这会儿有些后悔了,就应该端详过口供才过来才对,因为这次是王爷亲自出手,因此她觉得几乎稳了,也就大意了。
一孕傻三年,姜晚倾觉得觉得这说的就是白雅。
这都还没生呢就开始犯蠢了。
这时,有个丫鬟忽然从外跑进来,是白雅身边的丫鬟。
白雅让大理寺的放行,但根本没人听她的,后来还是果亲王开口,丫鬟百合才进来。
百合跑道白雅身边耳语几句
,白雅颇为惊讶,又立即说:“大人,我证据证明,姜晚倾绝对不是无辜的。”大理寺卿到:“拿上来。”
丫鬟讲一个木盒递给白雅,白雅上交给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打开木盒,而里面竟然是一把带血的匕首。
白雅说:“这把匕首是在姜晚倾房间里找到的,一定是她杀了人。”
很拙劣的栽赃手段,可偏偏的,也能用作是证据。
姜晚倾很淡漠,到是盛准气的跳脚:“胡说八道,这一定是伪造的,白雅,你竟然诬陷晚倾,你知道伪造是多大的罪吗。”
他地朝白雅冲来,犹如暴怒的猛兽。
凤迎蕊跟南平王妃及时拉住了他。
大理寺卿说:“确定是从姜晚倾房里搜出来的吗。”
“我肯定。”白雅信誓旦旦。
姜晚倾的情况一下子处在了下风,但是她这一次却没有辩解。
只有这一把匕首还不能定她的罪,她还有的是时间翻盘。
“这个罪证跟人证都不成立。”南平王妃说,“众所皆知,白雅跟晚倾不和,她的供词跟搜出来的证据不能作数。”
果亲王到:“怎么就不能作数了,王妃你就算要包庇义女,也得拿出点实际的证据证明姜晚倾是无辜的。”
南平王妃反唇相讥:“既然是无辜,又何须证明。”
果亲王步步紧逼:“可她如今是最
有嫌疑,洗脱冤屈,就必须拿出证据。”
两个颇有威望的王妃与王爷在公堂之上争执得不相上下,各说各有理,大理寺卿也是有些头大,且姜晚倾的身份也的确是特殊,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他不能草率。
大理寺卿想了想,决定道:“今日退堂,明日再审,疑犯姜晚倾,先收押,择日再审。”
盛准沉不住气了,倏地起身:“什么?收押,大理寺卿你什么意思,你要把姜晚倾关到那按不见天日的地方吗,你疯了。
我不管、我不许,你没有证据证明晚倾有罪,今天就必须把人放了。”
盛准十分激动,脑门情景暴跳,几乎要暴走。
凤迎蕊拉住他:“你冷静一下,你这么冲动,对晚倾一点好处都没有。”
大理寺卿脸色难看,没有理会盛准,竟就这么离开走人了。
官兵将姜晚倾往监狱里带,她回头神色凝重的对盛准摇头:“我还会没事的,你冷静些,不要太担心了。”
不担心,他怎么能不担心。
盛准只要一想到她会被关进那种鬼地方,几乎都要疯了好吗。
眼看着心爱的姑娘要被人带到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盛准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他气势冲冲的狂奔上前。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晚倾待在这种地方的。
“盛准你冷静点,你这样会
害了晚倾的……”凤迎蕊想要阻止他,拼命的拉住他的手,但盛准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甚至还他一脚踹开了凤迎蕊。
凤迎蕊一下子就被踹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的甩在了墙上,又落下来,她痛呼不已,但盛准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有多粗暴,一心就只有姜晚倾。
凤迎蕊嘴角都摔破了,她尝到了血腥味,可她怎么都爬不起来。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忽然将她从地上扶起,那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长得很清秀的男人。
“你没事吧?”
凤迎蕊摇头,只匆匆与他道谢,便又想去阻拦盛准,但是对方却拉住了他。
“他现在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你过去他还会踹你一脚。”
“迎蕊,你没事吧。”王妃心疼的捧着她的脸,着急的上下看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只是盛准他……”凤迎蕊担忧的看着前方被侍卫拦住的盛准。
因为晚倾被带走,他如今变得很暴躁。
王妃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还在闹事的盛准,顺手抽了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在了盛准身上。
即便她动了手,也十分愤怒,但却不会给人泼妇的感觉,反而很有气势,带着一股霸道的威慑力:“盛准你闹够没有,从进来大理寺那一刻,你就一直像个疯子一样一直在闹事,火上
浇油。
你是想害死晚倾吗,现在还打伤了迎蕊,你还有没有点脑子。”
王妃充斥着怒火的字句,一下子就给盛准骂愣了。
盛准慢慢放下紧紧攥着的拳头,眼眶通红,终于冷静。
凤迎蕊见状松了口气,她忍着疼痛对旁边的男子道:“多谢公子。”
“客气了。”男人微微一笑,之后便离开。
而在一旁看戏的果亲王与白雅两人相视一眼,眸底都闪烁着同样的得意的笑意。
后来,果亲王亲自送白雅回去,美名其曰感谢她为正义主持公道,只是两人一上车,竟就抱在了一起,果亲王还己不可耐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是的,白雅偷人的对象就是果亲王,而此时她的也胎相已经稳定,同房是没有问题的。
白雅欲拒还迎,笑得娇滴滴的:“多谢王爷为妾身主持公道。”
“嘴上的谢谢有什么得趣儿,用身体来让本王高兴才是正道。”果亲王呢喃着,猛地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车上很快就传来女人隐忍的声音,外头驾车的马夫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本应该去侯府的车辆倏地就拐到了进了一个无人的暗巷。
车内的男女因此更尽兴。
谁都没瞧见,在对面酒楼的雅堂,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摇晃不止的马车,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