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种类似恳请的姿态。
不对啊，他不是应该生气，或者恼羞成怒吗？
这下，轮到顾绵绵表情抽搐了。
什么鬼，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表情怎么......突然变了。
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是她的错觉吗？
她无视了他的变化，先问：“之前黑客m出面，帮我搜集了很多资料证据，澄清以前的绯闻，你还记得吧？”
钟明笑着，微微眯眼，掩饰自己的打量：“和有什么关系吗？”
顾绵绵果然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还主动提到m？
对他的偏见，难道是因为黑客m？
等等，她不会是知道什么吧？
他的表情好像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顾绵绵挑了一下眉，接着说：“原来你忘了，我以为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拿顾影后和他的经纪人钟靖来举例，想要拉我和你一起合作的事呢。”
钟明轻笑着，不说话，怒了怒嘴，好像不是说话，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明示了，你还想不到，我对你的偏见是什么？”
“......”
顾绵绵眼神开始鄙夷了。
这家伙还挺能装啊，而且还是作为当事人的那种装。
在“她”身边呆了五年，学得不错嘛，都有演技了，一个假脸都演得那么有表情。
戏份再多点，可以送他一个小金人了。
不过，她不会拆穿的，而是这么问：“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钟靖是什么人，你心里也清楚。”
“我和顾影后都认识这个m，表示我们三本来就是朋友，你开我朋友玩笑，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钟明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们因为名字相同，所以不对付呢。”
“真是让人意外啊。”
钟明又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用杯子遮挡自己复杂的神情。
她淡淡的笑着：“是吧？”
“m就喜欢叫‘她’大绵，叫我叫小绵。”
他听懂了，这里的‘她’是什么意思。
同样，听到‘大绵’这个词，他心里也颤了一下。
去年他被这个黑客m放在大银幕上痛批，一口一个大绵，拆穿他五年准备的一切。
顾绵绵接着说：“我们一直都比较低调，所以当初我被黑粉拉着蹭大绵热度的时候，大绵用冷处理，保护了她，也维护了我。”
“现在网友一直以为m是墨少的朋友呢，因为她在帮我发声之前，也公开帮墨言琛说过话。”
“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了。”
明明顾绵绵的话很可以，可是钟明现在一点漏洞都找不到。
明明感觉很不对劲，可她的话又好像能对得上。
太恐怖了。
钟明呆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顾绵绵叫了他一下：“钟先生？”
“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应着。
顾绵绵勾了勾唇：“抱歉，刷新了你的认知。”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啦，谢谢钟先生今天请客。”
她起身要走，钟明跟着起身，叫住了他：“等等顾老师。”
“嗯？”
他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
顾绵绵眯了眯眼。
他笑了笑：“希望下次探班，不会那么唐突。”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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