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想让我帮你介绍给你手下的艺人？”顾绵绵直接把架子端了起来，但是表情还是很客气的，不至于让别人在远处看着，会觉得她摆谱。
钟明客气的笑了笑，这话不是很好听，可她都这么问了，不占一下便宜，总是吃亏的。
“我来的时候并不是这个目的，不过顾老师愿意的话，我也不会故作客气的推迟的。”
“今天来，是想讨教一下，顾老师是怎么做到，没有签约传媒公司，也没有经纪团队，却能接到那么好的角色的？”
顾绵绵故作思考，停止对自己的投喂，表情凝重的，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又突然的放松，一口凡尔赛：“出身好啊，有人脉，稍微动用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就算我不是墨言琛的女朋友，不说别的，就cherry的首席设计楚晚柠小姐都是我的好闺蜜，我的人脉又怎么会差呢？”
钟明的笑，顿时变得很“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笑比哭还难看。
尤其，他还是整容脸。
看他尴尬，顾绵绵轻哼了一声，点明：“不是说直说吗？又何必再扯？我们又不熟，直说就算闹掰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钟先生就不必再耽误时间了吧。”
“还有什么问题吗？”
钟明顿时就不笑了。
对顾绵绵太客气是没有用的，她不是她，也不是一般人，这个女人的眼睛有问题，好像可以把他看得透透的。
他放下咖啡纸杯，也不装了：“既然顾老师诚心发文，钟某就在冒昧的问一下，顾老师和陈轻轻陈老师，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顾绵绵似问非问：“我应该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他轻哼：“当然可以，可那不就是没得聊了？”
她无情回复，语气不屑：“你以为我想跟你聊？”
要不是他破费带了那么多吃的来请全剧组吃饭，她会理他？不过是不想被别人说不识抬举罢了。
钟明无视，接着说：“不知道陈老师跟顾老师你，是那么要好的朋友，陈老师有没有跟你说过作曲人blanc？她应该会跟你分享一下自己作品的...趣事？”
刚想喝一口奶茶的顾绵绵停住，抬眼看向他，讽刺的笑了一下：“钟先生又何必那么拐弯抹角呢？”
“我就是blanc，不需要试探。”
钟明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睁大了一圈，顾绵绵依旧笑得讽刺。
反应过来之后，他眨了眨眼，赶紧掩饰过去。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她居然会承认，而且是直接承认。
她真的知道他唉想什么！
顾绵绵喝了一口奶茶，一脸淡定：“想问我为什么不公开？还是准备以公开我的身份来威胁什么？”
钟明看着她，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
是因为被看穿了，所以不需要再带着“面具”的原因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通了，他低头自嘲的笑了笑，开口：“你对我有偏见？”
“是。”
“为什么呢？我一直猜不透，希望你可以直接一点，告知一下，真的太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