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生生门门主出手,地魔教的五位天阶三-级强者自然也不会闲着,五位对视一眼,齐齐拍出一掌,虽然说没有准备,有些仓促,但是毕竟是五位天阶三-级强者的联手一击,威力非凡。
轰!
一声声巨响在鸿霄门上空出现,接着,四周的空气也是在不断颤抖,无数的真气冲击波肆虐开来,周围除了鸿霄门主峰因为护宗大阵的守护安然无恙之外,原本就残破的山峰、树林皆已被震得粉碎。
不过生生门毕竟势单力薄,十位天阶强者,又如何能够抵挡古灵宗和地魔教加起来的数十位天阶强者呢?
若不是担心鸿霄门会派出强者攻其不备,北荒大陆那些投降于古灵宗的一流势力都被留在了东部、北部、南部三部,以防万一,今日来到鸿霄门的天阶强者、地阶强者,将会更多。
虽然如此,生生门仍然是尽落下风,毕竟,在天阶强者的数量上,生生门远远逊色于古灵宗和地魔教。
更何况,地魔教可是有五位天阶三-级强者出手的,而生生门,则是仅有一个。很快,生生门就被完全压制住了。
“诸位,若是不想投降或是毁灭,就出手一战吧!”
鸿霄门主峰之上,崆辉子周身有着一股股恐怖的真气波动涌现,接着,身形一动,崆辉子已经化为一道白光冲出了护宗大阵,朝着地魔教的五位天阶三-级强者掠去,攻势凌厉。
“吼!”
一声响亮的兽吼声响彻百里,接着,鳞甲灰犀腾身而起,随着崆辉子一同前去抵挡地魔教的天阶三-级强者。
有崆辉子和鳞甲灰犀的帮助,很快,绿裙美妇和崆辉子、鳞甲灰犀联手,竟然是硬生生阻挡住了地魔教五位天阶三-级强者的攻势。
作为鸿霄门门主,崆辉子实力极强,在地魔教五位天阶三-级强者中,除了那位为首的灰袍老者以外,其他四人都要比崆辉子略输一筹。
而绿裙美妇,实力更是出奇的强大,正如崆辉子和灰袍老者所料想的那样,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天阶强者所能达到的最高层次,再进一步,就是真阶。当然,这份底子,绝不是时间就能够堆积起来的,否则岂不是所有天阶三-级强者都能够达到这一步了?
甚至,以绿裙美妇的修为和实力,可以说,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突破,晋级真阶,这一点,无论是崆辉子还是灰袍老者,目前都做不到。
当然,晋级真阶,是需要大量的真气以及时间的,显然,绿裙美妇现在并没有这个时间。她的确可以等到晋级真阶之后再出来,到时候想要击杀地魔教的五位天阶三-级强者,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但是若是真的等到那时候,鸿霄门恐怕也已经被攻破了,那时,北荒大陆除了生生门以外,就只剩下投降于古灵宗的那些势力了。
虽说没有这个时间去突破,但是以绿裙美妇的实力,可以说,她一个人就足以挡下对方两位天阶三-级强者。
而崆辉子的实力也是极为强大,对方除了为首的灰袍老者,任何一位天阶三-级强者出手,都会被崆辉子压制。
而鳞甲灰犀的实力虽然和崆辉子、绿裙美妇相比差距颇大,但是它毕竟是天兽,鳞甲灰犀的肉身坚硬程度远胜寻常天阶强者。
所以,虽然是三打五,但是崆辉子、绿裙美妇、鳞甲灰犀并没有落入下风的迹象,当然,对抗地魔教的五位天阶三-级强者,也是难以占据半点上风。
而除去这八位天阶三-级强者之外,鸿霄门上任门主应真子可以说是在场所有天阶强者中最强的一位了,毕竟是一只脚踏入天阶三-级境界的强者,以一己之力拦住了对方的两位天阶二级强者。
再加上有了生生门的六位天阶二级强者、三位天阶一级强者的加入,鸿霄门、生生门、灵虚宗等各大势力的天阶强者,一时间也是勉强抗衡住了古灵宗和地魔教的强者。
再加上有着护宗大阵,鸿霄门的护宗大阵毕竟是当年越空子留下的,再加上历代门主的维护,威力也是相当不俗,护宗大阵时不时的放出一道攻击波,都是能够收割走几位地阶强者的生命,甚至一个不小心,就算是天阶强者也会被重伤。
一时间,各大势力倒是勉强阻挡住了古灵宗、地魔教的攻势。
只是,这样一昧的消耗,对于鸿霄门、生生门、灵虚宗等各派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在天阶强者的数量上,虽然双方勉强能够持平,但是在实力上,来自于东荣大陆的地魔教的天阶强者们,显然不是北荒大陆的天阶强者能够比拟的。
时间一长,鸿霄门、生生门、灵虚宗等各大势力还是会逐渐落入下风。可是如今,对于鸿霄门、生生门、灵虚宗的各大势力而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
北荒大陆,东部。
在古灵宗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突然出现了上千人,并且这上千人个个都不是普通人。其中,最弱的,都是黄阶高手。
这对于普通人家而言,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毕竟,除了像鸿霄门、古灵宗这些名门大派,寻常人家中,是很难培养出黄阶高手的。一是因为天赋受限,二则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资源。
而此时此刻,这座小小的镇子上,竟然就是凭空出现了这上千人,在寻常人眼中的上千高手。
当然,这些人并没有因为实力强大就恃强凌弱,而是很快就分散开来,住到了古灵宗附近的数个小镇中,相安无事。
一家客栈的房间中,一名黑袍男子负手而立,在他身后,有着十余道身影单膝跪地,每一位周身都是有着浓烈的杀气,一看就是久经杀伐之人。
而在一旁,还有着一名红发男子,红发男子虽然没有下跪,但是站在黑袍男子身边,却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压,令其难以挺直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