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来做什么的,直说吧,我没工夫和你空耗。”陆谨言心情不快,就算想要发泄发泄,也没兴趣在这里戏弄景文昌。
这种有事相求的人,你不管怎么戏弄他,他都只会陪着笑脸的。
景文昌笑盈盈道:“没别的,有个项目,想要和老哥你合作一下,你出钱,我出力。”
“是你,还是你们景家?”陆谨言看向他。
他但凡说一句是他自己,陆谨言会马上站起来,让保姆把他赶出去。
“是我家。”景文昌道。
陆谨言还是站了起来,摆摆手道:“没兴趣,不管做什么都没兴趣。”
“保证能赚钱的生意。”
“能有周萧这次这么大的手笔吗?”
“能!”景文昌笃定道。
陆谨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就凭你?”
说完。
头也不回,直接上楼了。
景文昌快步追上,刚到楼梯口就被保姆拦住了。
“景先生,你还是走吧,少爷心情不好,你就别来烦他了。”
“可以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吗?”
景文昌将一个U盘递给保姆。
保姆犹豫。
景文昌认真道:“好东西,你家少爷看了这个东西之后,一定不会责怪你的。”
“真的?”
“有这
个,你该相信了吧!”景文昌从包里拿出几张票子,塞在了保姆手中。
保姆捏紧票子,也捏紧了U盘。
果然。
还是钱好用。
景文昌看了眼楼上,信步离开了。
他刚走。
楼上的陆谨言露头,“人走了。”
“走了,少爷。”
“下次他要是还来,把他拦在外面,别让他进门了,我和他不是一路人。”陆谨言说。
“可是……”
“可是什么?”
陆谨言下楼了。
“他还给了我一个东西,说让我交给他。”保姆递上U盘。
陆谨言接过,叹气道:“下次不许了。”
保姆欣喜,连声道:“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行了,去做饭吧!”
“是,少爷。”
陆谨言还是喜欢待在客厅里。
宽敞!
在卧室,总觉得一抬头就能看到童沁跳楼自杀的场景。
要不干脆重新买一栋别墅好了。
正这么想着,陆谨言瞧见了桌子上的黑皮本子和那支钢笔,本来以为是一支钢笔的,可拿起来一看就懵住了。
是录音笔!
童沁怎么会有录音笔?
陆谨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妙的感觉。
打开黑皮本子,看到本子里第一页的内容,他立时怔住了!
这是个账本!
不是普通的账本,更不是家里的账本,是他的北疆创投的账本,上上下下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童沁记录在这个本子里。
包括但不限于陆谨言可能涉嫌偷税漏税的记录!
她这是要干什么!
陆谨言按下了录音笔,这支录音笔可以直接开始播放,他不敢放太大,只能将声音调到最低,凑在耳边仔细听着。
声音响起,陆谨言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神由难以置信变成了怨愤和憎恨!
他没有想错。
周萧和童沁,果然……是有问题的!
什么产后抑郁。
什么狗屁的护理身体。
都是借口!
“果然应该听父亲的,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你们童家自作孽不可活,自找死路,我救了你,你反过来却往我身上泼脏水。童沁啊童沁,你还真是个好老婆!”陆谨言咬牙切齿说着。
直把刚刚从厨房跑出来的保姆又给吓了回去!
少爷这是怎么了?
她躲在门后,偷偷看了两眼,看到那根钢笔被他扔在地上踩成了粉碎。
还有那个黑皮本子。
打火机直接点着了火,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童沁的那些衣服什么的,看来是没办法留下来了。”保姆暗暗想着。
本来还想把那些衣服重新收拾一下,还能卖个好价钱。
童沁的那些衣服,可是一件儿比一件儿贵。
保姆叹了口气,只能憋着尿继续做饭了,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出去。
……
现在,客厅。
陆谨言已经冷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就过于多疑了,知道童沁和周萧之间有猫腻,居然根本没有多生气。
反而,好像是在意料之中的样子。
“婊子!”他怒声骂了句。
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景文昌发来的消息,消息的内容非常的有意思:“忘了说了,给你的那个U盘,是从周萧那里偷来的。”
什么意思?
从周萧那里偷来的?
难道说,会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秘密?
陆谨言连忙去拿了电脑,可插上U盘一看,U盘里除了一条视频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点开视频。
是一只大花猫,花猫的一只爪子被人割了一道非常深的伤口,深可见骨的那种。
只见一名白大褂拿了药粉给花猫洒上,用纱布包扎好,放进了一个笼子里,随后给笼子旁边放了一只手表。
视频开始加速,手表的秒针飞速运动着,直到那只手表过了五个小时后
,白大褂又来了。
打开笼子,将那只猫抓了出来,拆掉它的纱布。
只看它的伤口居然已经完全愈合了!
五个小时。
这样的伤口就愈合了?
“怎么可能。”陆谨言不禁呢喃。
将视频从头到尾放了一遍,没有任何剪切的痕迹。
“他说,这是从周萧那里偷来的。难道说,这是周萧准备研究的新药品?”
这个想法一诞生,陆谨言顿时坐不住了,立刻拨通了景文昌的手机号。
手机响了一声,景文昌就接起了。
他同样也在等陆谨言的电话。
“视频看完了?”景文昌的声音率先响起。
“看完了。”
“神奇吗?”
“神奇!”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更劲爆的,视频并不是周萧那边录制的,而是我们研究所录制的,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景文昌说。
“你们已经研究出了这种药!”陆谨言惊讶地猛然站了起来。
“周萧身边有我的人,这种药就是从他家里偷过来的。”景文昌模棱两可的说着。
研究所的研究是已经有成果了。
但想要达到周萧的那个程度,还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最新研制出来的药物,药效只有周萧那种金疮药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