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了看,发现左上角有一个“说明”,立刻调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完成任务,可获得积分,积分可在签到系统内兑换物品。主线任务必须完成,支线任务可选择是否领取。”然后,就没了!
心里又是一阵万马奔腾过后,她再次深呼吸,定下心来。
刚才在签到系统并没有看见“兑换”的字样,应该是要有积分之后才会显示出来,那现在她要不要先领个任务,完成之后看看能兑换些什么东西?
盯着那几个字想了又想,她终于选择打开“主线任务”。
“叮,宿主开启任务。”这声音过后,界面上显示出任务内容:重振天香居,任务完成后可获得二十个积分,时间期限一个月,在此期间每上门一个客人,奖励一积分。
然后,下面就是时间倒计时。
天香居是云家在蓉城内最大的一间酒楼。天香居有四个一等大厨坐镇,不说大昭国数一数二,但也是厨艺非凡;二等大厨也有六个,厨艺也是让人赞叹。素日里迎来送往,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只一个天香居,收入就占了整个云记旗下商铺收入的百分之二十。
虽然原主很少去天香居,但她要是没看错,刚才闹事的人群里似乎就有天香居的人。
正好,等祭祀回来,她倒是要去看看,如今生意究竟差成什么样,竟是几月都发不下月银。而且奇怪的是,几月不发月银,居然也没人报与云父,若说这背后没阴谋,她是一点都不信。
做好打算,云若初又打开支线任务,只见支线任务界面任务内容是查看云记一年账簿,任务奖励十积分,时间是四天。任务下方有领取和不领取两个按钮,她直接点击领取,正好也是她要做的事。
“小姐,到了!”车夫在外面恭敬道。
听闻到了,云若初收了系统,睁开眼,由着邓嬷嬷和香草扶下马车,诚心诚意、恭恭敬敬地祭拜了云父和云母之后,返转回城。
从城外回来,云若初挑了马车窗帘看着这城内的繁荣景象,想起了系统任务。
“邓嬷嬷,转道去天香居看看。”云若初若有所思道。
闻言,邓嬷嬷称是,挑了马车门帘去吩咐车夫,再次回来正经坐好,又才开口问云若初:“小姐,怎的突然想去天香居了?”
云若初一向内向胆小,没有经商天赋,很少踏足自家店铺。
自云父云母病重后,这天香居三人更是没有来过,只在家里过过各地铺子的账簿,都是云家二老爷和三老爷拿过来的。三个月前,这账簿也没看了,都直接让二老爷和三老爷做主,云父只撑着身子在家给云若初分析经商之道。
“嬷嬷,经此一事,再如此一撞,若初明白了许多事。爹娘都走了,我们家的家业不能就如此毁了,若初不能再如此浑浑噩噩下去,当担起云记少东家的责任。”云若初摸摸自己额头上的伤,眼神坚定。
其实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转变做个铺垫,如此,邓嬷嬷对她性格突变也不会过多怀疑。哪怕心有疑虑,也只会当她是突遭此变,强迫自己成长起来了。
果然,听到她这么说,马车内的邓嬷嬷和香草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一副欣慰又心疼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说着话,她们很快就到了天香居。
“小姐,天香居到了。”马车停下,车夫下了车,恭敬道。
香草起身为云若初打帘。下了马车,只见位于繁华地段的偌大的天香居竟然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今日休息”的木牌子,云若初顿时火从心来。
“小姐,这天香居怎的不开门迎客?”香草亦是觉得奇怪。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压下心中突起的怒火,云若初抬步上前。
邓嬷嬷先一步上前敲门,只是手刚用力,门便打开了。这么大个酒楼,不营业竟是连门都没有锁,也不怕遭了贼。
三人踏进天香居,云若初瞳孔紧缩。
天香居建有三层加个后院,前面一层是大堂,二楼是隔间,三楼是雅间,后院是客房,很是恢弘气派,往日里客人络绎不绝。可现在,在一楼竟是看不到一张桌椅,冷冷清清的,这哪里有个酒楼的样子。
估摸是听到有声音,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刚想说天香居不营业,却见到来人是云若初,虽不至于厌恶,但绝对也不是欣喜的模样。
“吕彦见过小姐!”吕彦稍揖了手,便站直了身子,“小姐怎的来了,可是要来卖掉天香居的?”
吕彦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他在这天香居当了二十一年的掌柜,这天香居就像是他的孩子一般,眼见天香居变成这般模样,他如何能不心痛?若不是这什么都不懂的云若初,天香居何故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因此,他对云若初并没有好脸色。
“吕正扬见过小姐!”吕正扬也只是揖了揖手。
云若初认得这两人,吕彦是天香居掌柜,吕正扬是吕彦的儿子,天香居里的二等大厨,云父常提起两人,父子两对云父忠心耿耿。
云若初先是对吕彦和吕正扬深揖到地,姿态做得足足的,随后才直了身子道:“吕叔,吕大哥,天香居变成如今这般,是若初的不是。这天香居若初绝不会卖了,希望两位不弃,往后还需吕叔和吕大哥多多帮衬指点,我们一起让天香居恢复往日盛景。现如今,烦请吕叔将天香居的情况告知若初。”
云若初对着吕彦又是深揖到地,以示尊敬。
两人闻言,怔愣了一会儿。早晨云府门前的事他们也听说了,原以为云若初夸下那样的海口,是想要将天香居卖了还债,却没想到云若初会是这番姿态。
两人半信半疑地看向云若初,见她神情坚定,不似作假,吕彦到底还是不忍心,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将天香居的近况一一说给云若初听。
……
回云府的路上,云若初坐在马车里垂头不语,只看着脚下的貂皮垫毯,眼神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