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蕊儿优哉游哉的从包包里拿出化妆镜,检查了下自己的妆容,又整理了下秀发,那淡定的模样和余潇的气急败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只是想提醒某些人,对自己不要太自信了,总觉得天底下什么好事都能轮到你身上,小心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余潇只当她是酸自己第一次汇演就能签到经纪公司,而且还能这么快就被选中能去参加选秀节目。
不由冷笑一声:“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就是指你这种人吧?自己不行,所以就总是看别人不顺眼。”
“反正我忠告已经带到了,你听不听得进去在你自己。”
鲍蕊儿勾了勾唇,轻蔑的笑了一声,转身走出去,正好撞见找不到地方躲的锦婳。
她眸光流转,眼底划过一丝兴味:“上次我说的话还算数哦,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锦婳微笑:“回家记得吃药。”
估计是今天成功气到余潇了,鲍蕊儿心情颇好,丝毫不介意,扭着腰肢笑眯眯的走了。
“真是神经病一个,成天有事没事就跑来刷存在感。”
余潇气呼呼的走过来,“婳婳,她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锦婳捧着她的脸搓了搓,“不生气了,咱们吃好吃的去。”
“不买战袍了吗?”余潇问。
“一件衣服而已,不急。”
锦婳直接抱着她的手臂,连拖带拉的把人架去了商场三楼的甜品店。
别看余潇口口声声嚷着‘不能吃,会长胖’,可一看到锦婳点,就开始忍不住了,到最后吃的比锦婳还多。
最后整个瘫在座位上,哀叹这一个月的肥白减了。
锦婳笑道:“你都快瘦的皮包骨了,还减什么肥?有点肉肉才好看。”
“你不懂,上镜胖十斤,我本来个子就不高,要是再圆润一点,镜头里呈现出来的就真的是个又矮又胖的矮冬瓜了。”
一米六五的个子,在现实生活中很常见。
可是在卷得飞起的娱乐圈,确实不怎么占优势。
余潇不希望自己第一次出现在镜头前的画面,成为这一生的黑历史。
两人在商场逛了大半天,最终还是选了条比较纯欲风的裸色长裙。
裙摆层层叠叠的,像是片片花瓣有规律的一点点散开,从腰侧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裙摆。
修身的腰线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珠光丝面料的泡泡袖,让整条裙子性感中又增添了些许俏皮。
本来余潇是不怎么看好这条裙子的,可是锦婳一穿在身上,她立马就变星星眼了。
“看着挺简单毫无亮点了,结果穿在你身上这么惊艳。果然,你就适合这种纯净清丽的美,让人感觉很干净,像池子里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感觉,如果我是男人,我都想在你这朵小白花身上留下我罪恶的印记。”
锦婳忽视她那一脸花痴的神情,轻轻笑着。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毕竟原文作者赋予她的,就是白月光的设定啊。
干净出尘的气质,是她与身俱来的。
虽然她很想打破这层枷锁,可是今天晚上,还是好好利用一下吧。
*
因为今晚的生日宴会,蒲氏玉器行提前结束营业了。
简怀玉特意回来接她,当看到坐在院子里,安静的撑着脸玩手机的锦婳时,目光微怔。
往日如同海藻一般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此时被绑成了丸子头,看似松散凌乱,却又处处都透着规律,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
一缕俏皮的发丝从耳畔散落,在清风中微微晃动,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串流苏耳环,小星星上的碎钻在夕阳的照耀下折射着光芒。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挺巧的鼻梁,像白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上还戴着他送的天使项链。
锦婳的皮肤很白,哪怕是穿着裸色的衣服,在视觉上依然让人耳目一新。
那一刹那,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自动变得虚幻起来,只剩下她那白的发光的玉体。
如余潇之前说的一样,那样干净纯洁的画面,让人很容易产生邪恶的想法,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罪恶的印记。
简怀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院子的,目光中已经只剩下了锦婳一个人。
听到脚步声,锦婳回过头来,冲着他甜甜一笑:“怀玉哥哥,你来啦。”
简怀玉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目光微敛,轻轻‘嗯’了一声,“走吧,老师他们都已经在家等着了。”
“好啊。”
锦婳朝他伸出手,简怀玉微微一笑,自然的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今天的婳婳香香的,不是很浓郁,但是靠近了就能闻到。
有点像苍兰的味道,但又有些出入,总之很好闻,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简怀玉一本正经的走在前面,其实心里早就已经飘飘然了,脑海中全是锦婳在他怀里喘息,满脸情-欲的样子。
蒲家是一栋复式洋楼,屋前屋后都自带小花园,屋里装修的特别温馨。
生日宴是在后花园举行的,人也不多,约莫十来个,除了蒲永和本人,都是些青年才俊。
锦婳到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晚居然只有她跟蒲安曼两个女生,瞬间就傻眼了。
趁着给蒲安曼送礼物的间隙,直接跟着她回了房间。
“抱歉啊,没有事先跟你说明今晚的情况,其实我也这两天才知道,我爸邀请这些人是想给我相亲。”蒲安曼柔柔弱弱的,声音也很温柔细腻,如一缕清风吹过发梢,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再加上这柔弱的性子,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保护欲。
只是此时娥眉微蹙,神色间有些苦恼,“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找男朋友,更没想过结婚,我觉得这样是对我的家人不负责。”
锦婳不解的看着她,她知道蒲安曼身体不好,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还真不清楚。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蒲安曼抬眸看向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的交握在了一起,略微挣扎之后才道:“我有先天性心脏病,遗传我妈妈的,她就是生我的时候突发心脏病没抢救过来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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