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来了。”林清笑吟吟的走上前去,亲昵的开口。
明镜微笑点头:“夫人。”
林清顿了顿,想说不要这么生分,叫我……忽然觉得叫什么都不合适,明镜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明心陪老太太去散步了,马上回来,你快坐。”
林清忽然觉得这语气是不是有点太客气了,明镜毕竟曾经也是祝家的女儿,虽然真相大白,她现在已经是冉家的千金了,但林清内心从未怪过她,甚至很感激她,内心还是把她当自己女儿的,虽然明镜可能并不需要她的母爱。
不要回到祝家,就让她感觉到陌生和客气,“这里还是你的家,你如果在冉家住不习惯,就回来,你的房间始终给你留着呢,每天都有人打扫,一件东西都没动,跟你走时一样,你们姐妹俩感情好,可以一起上学放学,再把明尘她们几个接过来,家里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那几个孩子走了以后,她还挺想念的。
明镜笑了笑,自如的在沙发上坐下,没有林清想象中的客气疏离,“以前叨扰了夫人,实属不该,以后她们要学着独立了,夫人有这份心,明镜心领了,代几位妹妹向夫人说句谢谢。”
林清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生分了。
明镜喝了口茶,“夫人……。”
林清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
明镜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神,想要说的话忽然吞回了喉咙。
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夫人这个发型挺好看的,很适合夫人。”
有些人有些事、没有缘分、何必强求,对林清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林清摸了摸自己的卷发,喜滋滋的说道:“是吧,我也觉得挺好看的,是我一个朋友新开的美发沙龙,我去给她捧捧场,没想到托尼老师的手艺还不错,有时间我带你和明心一起去。”
明镜微笑:“好。”
林清很高心,明镜答应了。
自从明心回到祝家后,林清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不再伤春悲秋顾影自怜,也开始着手祝氏集团的事务,有杜泽和陶纤纤的帮助,现在已经慢慢上手了,逐渐归拢人心,往那儿一站,就有女强人的架势。
林清搓了搓双手:“明镜、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祝氏集团如果没有你,就真的垮了,你是我们祝家的大恩人,我不知该怎么感激你才好。”
如果没有明镜留下的人才,稳定住祝氏集团,恐怕祝家早已从江州的豪门间销声匿迹了,她哪里还会轻松的坐在别墅里喝花茶。
“夫人言重了,曾经祝家庇佑了我,给了我栖身之所,投桃报李,是以恩义。”
林清十分感慨,“当初我差点误会你,实在是不该,你和明心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亲,明心都跟我说了,明心有你这样的师妹,是她的福气。”
“是谁的福气啊?”一道调笑的声音传来。
林清转身,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曹操曹操就到。”
明心搀扶着祝奶奶走进来,“我都听到了,妈你说的不对,分明是明镜有我这个貌美可爱的师姐是她的福气,师妹,你说对不对?”
明镜笑着点点头:“师姐说的对。”
“你们姐妹俩啊……。”林清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无奈却宠溺。
“明镜来了。”祝奶奶看到明镜也很高兴,不过体力有些不支,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姑姑,我回来了。”林雅提着一袋水果走进来,看到明镜很是惊喜。
“明镜你从京州回来了。”
“家里不缺水果,你这孩子怎么又乱花钱。”林清语气虽嗔怪,却满含宠溺。
明镜颔首微笑:“表姐。”
林雅更开心了,明镜叫她表姐了,心底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春晚节目我看了,你太牛了,当时我们学校的贴吧都炸了,你现在可是比我们学校的校草校花还火呢,她们知道你是我表妹,不知道有多羡慕我呢。”
林雅适时流露出的小骄傲,让林清脸上的笑容更开怀了。
这时客厅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林清走过去拿起话筒。
“商会酒会?邀请我?”
“好,我一定会去。”
挂断电话,林清转身,有些兴奋的说道:“明天晚上的商会交流酒会,主办方邀请我了。”
其他女性都是以女眷的身份跟随去的,林雅是主办方主动邀请她的,这足以证明她祝事集团话事人的身份被商会承认了,这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林清忽然想到商会主席是沈舟,而明镜是沈舟的干妹妹,她这么激动有些班门弄斧了,尴尬的笑笑:“让明镜见笑了。”
“挺好的,这是一个夫人证明自己的机会。”
林清美滋滋的说道:“我这就给戴茜打电话,让她立刻上门给我做造型,还有明心和林雅,明晚你们跟我一起去,我要好好给你们改造一下,让江州人都知道,我们家的女孩有多优秀。”
林雅看向明镜,“明镜,你明天会去吗?”
她毕竟是沈舟的干妹妹,沈家又没有女眷,如果明镜出席,当晚一定是最瞩目的存在。
明镜淡淡道:“也许会吧。”
明心握着明镜的手:“你不去,我心里没底,就当陪我嘛。”
明镜微笑:“明天再说吧。”
明镜在祝家用过午饭,陪明心回房间午休,明心犹豫了一下问道:“祝湘湘是不是出事了?”
她在学校听到了一些传言,赵蓁和李姣姣祝湘湘三人同流合污,给明镜身上泼了不少脏水,叶贞也是回来之后才听说的,对三人自然是深恶痛绝。
赵蓁和李姣姣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是她在学校听闻风言,祝湘湘好像因为生病申请了保外就医,不需要负任何刑罚,当时学校传言祝湘湘是用生病当借口逃避律法的惩处,不少人骂她耍手段,生病一定是装的。
总之祝湘湘现在在学校的名声,彻底donw至谷底。
明镜看了眼叶贞,“她得了尿毒症,需要肾移植。”
叶贞愣了愣,祝湘湘对明镜几次三番的陷害,而且又那样伤害林清,完全不值得同情,只是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世事更多是一种看淡的心态,在她眼中,祝湘湘固然不值得原谅,但也不过是一个走错了路的小姑娘,不至于将人逼到绝路上去。
“严重吗?是早期还是晚期?找到肾源了吗?”
叶贞忽然想到一点:“林夫人还不知道吧?”
在明镜面前,她一直是这样称呼林清的,她用这种办法始终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明镜摇了摇头。
“不告诉也好,祝湘湘和祝文韬那一出,实实在在伤到了林夫人,到时候让大家都尴尬。”
“说起祝文韬,他自从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祝家回不来,他在外边花天酒地,前不久才在祝氏集团闹了一通,好在林夫人狠狠教训了他一顿,鉴于他之前做的那些烂事儿,公司的人也不再信任他,现在全听林夫人的,我以为林夫人会一蹶不振,没想到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明镜笑了笑:“为母则刚,经此一役,她在学着如何做一位母亲。”
叶贞想到她回到祝家后,林清的一些表现,“那她一定是一位好母亲,可惜明心她没有亲眼看到。”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明镜看着落地窗外的苍翠明山,眼神幽幽。
“对了,明天一早我要去给明尘明提开家长会,这俩丫头成绩这么好,到时候可给我长脸了,到时候我要显得成熟些,你帮我挑件衣服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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