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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完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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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落到七楼。

叶珏径直回了病房, 他推开门,发现陈主任带着几个小护士正在房里等着他。

“叶珏啊,你去哪了?”陈主任道, “怎脸『色』这白?身上又难受了?”

他边问边朝叶珏走,皱着眉头, 目光定在他脸上。

叶珏神思不属,眼睑低垂着,遮住了眼睛, 虽然无法从他的眼神里得知他此时的情绪, 但陈主任与他相处一月余, 对他也基本的了解。

“你现在还在养病, 最忌心情大起大落,”陈主任宽慰道:“问题随时以找我们帮你解决,不要藏在心里。”

勉强的笑了笑,叶珏打起精神:“陈医生, 你们怎了?”

“哦, 我在八楼等你拿检测单,你半天没,就先查房了, 顺便把单子给你。”

各项指标显示良好的检测单映入眼帘,叶珏没什心思仔细, 他捏着单子, 沉默片刻,房间里小护士们还在检查仪器是否正常, 他缓缓开了口,说:“陈医生,抱歉, 我刚才坐错了楼层,不小心去了顶楼。”

陈主任还没反应过,顺势接道:“顶楼?十二楼都是肿瘤科的患者,你是见到什了?”

“不是,”大多数疗养院的病,在提到疗养院a区顶楼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十二楼,就连陈主任也不免俗,叶珏目光闪烁,语却不变:“是十三楼,我也不知道电梯是怎上去的,不过门一开,我就发现自己上错楼层了,那儿氛还挺严肃的,我不惹了『乱』子吧?”

陈医生闻言一惊:“十三楼?你竟然能上去?”

不等叶珏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能是电梯出故障了……没事,这个你不用担心,十三楼的患者也是咱们疗养院接待的客户,你又没干什,他们肯定不找你麻烦。”

“你放心复建,咱们疗养院一视同仁,不搞殊化。”

“那就好,主要是我上去的时候还见了一个男,”叶珏顿了顿,嘴唇微抿:“好像是要动手术。”

陈主任的眼神顿时复杂起,声音里感慨:“……经以动手术了?也两年了吧。”

……两年?

这个时间节吸引了叶珏的注,他还想问,陈主任经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小叶,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明早我再你。”

那边两个小护士也检查完病房里的仪器,在一切正常的选项后画了个勾,紧跟着陈主任离开。

他们脚步很快,还要去隔壁房间查房。

叶珏突然间不知道哪的冲动,追出去抓住陈主任的衣服,陈主任一愣,惊讶的回过头:“小叶?”

他还从未在叶珏脸上见过这幅神『色』。

苍白、脆弱,好像很深很深的难过。

“陈医生……”叶珏呼吸急促,眼眶一片酸软,他深吸一口,对上陈主任充满不解的眼神,艰涩的问:“他得的……是什病?”

陈主任明白过,想了下,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两年这位病住的时候行踪很隐蔽,他的主治医生都是手,专门为他服务,我之也听说过……好像是——”

叶珏屏住了呼吸。

陈医生:“中风。”

叶珏:“?”

叶珏一懵:“中、中风?”

陈主任惋惜道:“现在的年轻啊,都不注重身体,很多中老年常发的病状年轻也能患上,多喝水、少熬夜,劳逸结合,这才是你们这群孩子该做的事。”

叶珏还懵,三句话两句话陈主任带偏了节奏,保持着一脸茫然的神『色』,推了病房。

离开陈主任还别叮嘱他:“别胡思『乱』想了,赶快休息,小心也中风了。”

叶珏:“……”

叶珏麻木的坐在病床上,低头着自己的手指,与刚刚在13楼的惊鸿一瞥不一样,他的手指纤细、玉白,骨肉匀称,指肚还泛着血的粉。

那双明显属于成熟男『性』的手,宽大、力,不知为何,到的第一眼他便联想到了裴珩。

即便陈医生给出的答复是“中风”,叶珏心中还是觉得荒谬。

他觉得陈医生对他隐瞒了什,但这也正常,私立疗养院一向以保护病隐私为主,那十三楼的患者独占一层楼,走廊还保镖把守,说明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陈医生怎能对他说实话。

机他还要上去一趟。

想到这,他便想到那个一直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黑衣男。

……还得避开这个男。

但是如避开了他,他还什办法能去十三楼。

叶珏心事重重的在床上坐了许久,直至月满西天,天黑的彻底,他才动动冰凉的脚,下床洗漱。

洗完澡出,他擦着头发,目光无间落到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暖橘『色』光芒,光芒如缕缕细线,缠绕着墨绿『色』盒子,荆棘与鸟的图案在昏暗光线的映『射』下,越发神秘奢华。

他走上,打开盒子。

盒子中央,赫然是一张黑『色』电梯卡。

眼皮跳了跳,叶珏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他立刻撂下『毛』巾,坐到床上仔细打量这张电梯卡。

手颤抖,抚过卡面上的“通行”二字。

他心里顿时了一个猜测,也正是因此,心脏泛起酸软的疼。

——那是裴珩。

一定是裴珩。

原他们两之间的距离,从始至终不过几层楼。

*

拿到电梯卡,叶珏一刻也等不及,迅速换好衣服出门。

电梯稳稳地停在七楼,门滑开后,他发现摁键最下方一个刷卡处,叶珏犹豫着把电梯卡贴了上去,只听“滴”的一声,电梯仿佛了目的地,开始匀速上升。

很快,红『色』数字跳转为“13”。

他做好了保镖发现和质问的准备,电梯门滑开,叶珏平静的抬起头,捏着电梯卡的手很紧,指腹微微泛白。

门后,两列守在走廊上的保镖面无表情的直视方,而他面,站的是正是下午那几个黑衣男。

为首的男低头,眼神冰冷无机质,隐隐闪烁着幽冷的光。

氛顿时变得凝固。

寂静持续了不知多久。

叶珏在这一片无声无息的死寂中,准备开口说话,下一刻,他眼的男忽然低下头,深深地道:“……叶少爷,您了。”

叶珏:“?”

他迟钝的“嗯?”了声。

黑衣男身后的同伴们反应飞快,出他脸上的茫然,迅速上一步,目光热切的着他,七嘴八舌的解释:“我们就知道您迟早发现!”

“少爷之和我们说过,他把唯一一张禁卡送出去了,到时候如您了,我们谁都不许拦!”

“叶少爷您不要怕,我们是少爷……裴少身边的保镖,他今天下午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观察室,请您跟我们。”

叶珏暂且压下心头的疑『惑』,知道现在的正事是去见裴珩。

电梯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仍挡着路,深深地弯着腰。

叶珏面对他时还心余悸,想着今天一天从对方眼中读到过的冰冷情绪,猜测他能对自己心怀不满,正尴尬着,男忽然直起身,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

叶珏悚然:“!”

等等,他没错吧?!

除他之外,其他都接受良好,正给他带路的男还心思回头拍拍黑衣男的肩膀:“队长,坚强,我先带叶少爷去了。”

称为队长的黑衣男面『色』沉冷,一派冷肃正直的作风,声音却很沙哑,眼里光芒闪烁,对叶珏哽咽着说:“抱歉,叶少爷,我失态了。”

“我只是太高兴了,少爷如到您,一定更高兴……嘶,我真的……”

叶珏木着脸,不知道该怎安慰他。

……原冰冷的不是眼光,是泪光。

是他狭隘了。

“没事。”他只能干巴巴道。

“队长是裴少身边的老了,从少爷住院开始,就一天不落的执行他的命令。”耳边响起一道解释,带路的男说道。

“几天少爷的情况突然恶化,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谁知今天晚上少爷的情况转危为安,医生说经没了生命危险,只等醒。队长情绪起伏太大,才在您面失态。”

叶珏敏锐的抓到关键词,立刻问:“他生的什病?”

“……突发『性』昏厥。”男说。

“说奇怪,”他苦笑一声:“虽然是突发『性』昏厥,但包括队长在内,我们都觉得少爷的昏厥是识的行为。就在少爷昏『迷』一周,他还安排好他昏『迷』后的所事,一直到今天,每一步都还在条不紊的行,这也是我们一直坚信少爷他醒过的理由。”

“好了,叶少爷,到了。”

走廊很长,越往走,守在两旁的保镖越多。

很快,叶珏在男的带领下到观察室。

观察室三面环墙,另一面由透明的玻璃组成,透过洁净的玻璃,能见里面躺在病床上的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这也是叶珏真正义上的与裴珩重逢。

一别经年,再见竟是生死相隔。

他抵在玻璃上,大脑白茫茫一片,怔怔的往里。

观察室内灯光明亮,倾洒在病床上的男脸上。

他沉睡着,侧脸轮廓偏于冷硬,线条清晰且流畅,比记忆中的少年多了几分成熟,身上也带着岁月沉淀下的沉稳、雍容。

即使静静地躺着,场依旧强大凌厉,似一头蛰伏的野兽,甚至给一种他并没昏『迷』,只是睡了一觉的错觉。

这张脸完全是“裴珩”和“纪翊”的结合体。

高鼻薄唇、狭长深目,眉峰孤冷决绝,犹如刀裁,经过时光长河的洗礼,五官越发深邃俊美。

一瞬间,空间仿佛发生了错『乱』,叶珏恍惚的觉得自己还在小说世界中,躺在里面的是“裴珩”或者“纪翊”。

脑海里他刻压制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他突然想到离开书中世界,那道轻轻徘徊在耳侧的男声。

低而含笑,是属于成熟男的声线,“等我。”

……原他们并不是才相见。

在很久以他还没识到的时候,他经和裴珩见了无数次。

在虚幻世界的教室里,在下着大雨的街头,在偏僻简陋的出租屋,在很多个他没在的角落,他永远存在于裴珩的目光中。

他一直一直,裴珩温和的注视着。

那时的裴珩心里在想什?

着他对待陌生一样的眼神、蹩脚笨拙的隐瞒,听着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借口、说辞,裴珩不很疲惫?

他想到裴珩十岁那年过生日许的愿,纪家狭窄『逼』仄的客厅漏着风,外面是冰天雪地,寒风簌簌。

桌子上只一块纸杯蛋糕,上面『插』着细细短短的蜡烛,蜡烛的光晕在小裴珩酷酷的眉眼上,他嘴里吃的是裴珩喂过的糖,耳朵却在听小裴珩认真的许愿,一辈子保护弟弟,也一辈子和弟弟在一起。

那块蛋糕最后了他的肚子,他把裴珩的愿望吃了去,就好像从此彻底占了裴珩这个。

所以哪怕他掉了一场充满恶的陷阱,裴珩也甘之如饴的跳了下去,拉他回。

就像很多年,他从噩梦中拯救出那样。

他的短短二十几年的生遭遇,荒唐又怪诞,窥伺、跟踪、恶陷害,掉入一场盛大诡异的循环,这恐怖的过往,总一以一己之力摧毁、镇压。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裴珩是他的保护神。

于是二十岁那一年,他的保护神从天而落,再次拯救了他。

叶珏闭了闭眼,喉咙干涩的吞咽着,咽下水汽:“……他昏『迷』的安排是什?”

一旁的男听出他息不稳,顿了两秒,道:“少爷说,如他还能醒过,就把禁卡给你……如他醒不过,就当他从没回过。”

“几天他情况不好,医生下了通知书,今天上午少爷的呼吸一度衰竭,队长所以才铤而走险,选择出现在你面,希望引起你的注。”

“你不要怪队长,”男说:“……其实队长他就是觉得,少爷如真的醒不过了,最放心不下的应该就是你,如能让他到健健康康的你,他应该也就不遗憾了。”

叶珏安静的抵着冰凉的玻璃墙壁,眼睫细密的颤抖着。

好像所都知道他对裴珩的义,都知道他和裴珩之间命运交缠的纠葛。

今天是四月七号,距离他的生日还七个多月。

过去的三年里他没过过生日,没许过生日愿望,他想提预支今年的生日愿望,希望裴珩能健健康康的回到他身边。

等裴珩醒,他也要让裴珩吃掉他的生日蛋糕。

从此以后,他也彻底属于裴珩。

小小的裴珩和叶珏在山村相伴,长大后的裴珩和叶珏也永不分离。

这是愿望。

愿望就要实现。

*

叶珏开始往返于七楼和十三楼的生活。

白天他在复建室积极复健,晚上他在十三楼隔壁的休息室,陪护一夜。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

就连叶父叶母也发现他的不对劲,曾经私下里试探着问过他是不是在疗养院交了朋友,还不等他回答,叶婉便推走叶父叶母,帮他回答。

“爸妈,二哥都是成年了,他也自己的生活了,我们不要管啦!”

叶母到底是母亲,心思敏感,她停下了脚步,叹息着拍拍叶婉的手掌,犹豫着问叶珏:“是不是那个……裴珩?”

叶珏一怔,抬起头,无声的着她。

他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叶父似乎想抽烟,又忍住了,叶母的眼眶却红了,只是她脸上还挂着笑。

童年的缺席使他们在面对叶珏时显得小心翼翼,就连叶珏长大后的生活,他们也不敢随的『插』手干涉,而是迂回的询问。

叶母坐到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叶珏:“你见到他了?”

叶珏头:“……嗯,他生病了,我在照顾他。”

叶母没问他一个病是怎照顾另一个病的,她只是问自己很关心的问题:“你喜欢他吗?”

包括叶珏在内,屋子里所的都呆了呆,没想到素作风老派的她能直接问出这话。

门外,叶礼拎着食盒,一动不动的站着。

叶珏并没慌『乱』,他垂着眼,说:“喜欢。”

“很喜欢。”

叶母又笑了,她噙着眼泪,笑的却很无奈,比之三年,那时终日忧心生活、苦于生计的叶母,现在的她好像一切都开了,活的更加通透。

她说:“……那就好,喜欢就好。”

其实早在三年,叶珏刚住院的时候,她就隐隐所察觉。

那时叶珏住院,公立医院里没床位,她绝望的掉干了眼泪,第二天便听说顶楼的单病房突然病出院,叶珏免费推了去。

她请了很长时间的假,病危通知书拿了无数封,叶珏与其说住在病房里,不如说住在icu里,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透明的『液』体接连不断的流入他的身体。

她站在玻璃窗,哭到失声。

这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怎能不心疼。

甚至迟钝的反应过,这年叶珏为什一直不亲叶家,他们错过了他生中所的成长节,又怎能希望孩子毫无芥蒂、坦诚热烈的接受自己。

三天后,她就见到了那个风尘仆仆的男。

男穿着皱巴巴的风衣,脸『色』苍白,眼神很冷,了病房便找医生沟通病情,当天下午,叶珏就转入了更高一级的危重病房,身边时刻医生守候,用的仪器全是从德带回的精尖款。

她知道男的名字叫裴珩,也知道他和叶珏的关系,巨大的感激充斥在心尖,她近乎诚惶诚恐的对待着裴珩,一也不像对待小自己很多的后辈。

叶珏痊愈的能遥遥无期,无数次就连她都绝望的想过放弃。

叶珏就那无声无息的躺在病床上,医生无法确定他的识是否存在,无法确定他痛不痛、怕不怕。

那阵子,就连做梦,她的梦里都是叶珏哭着对她说,“妈,我想死”。

醒后,她精神濒临崩溃,虚弱的抱着叶礼,哭的泣不成声:“我们不治了……叶子跟我说他疼……他说他不想治了……叶子他说了,我不能不管他,我是他妈,我要救他……”

巨大的精神压力压垮了她,她的精神出了问题,所以在那天傍晚,医生查房的时候,她哭着抓住医生的袖子,疯狂的说:

“……我们不治了,叶子说他不治了,医生,你们放过他吧,放过他吧,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病房大『乱』,没制得住她。

几个小护士慌得大喊,声音才喊出,病房门就一脚踹开,在隔壁休息间小憩的男走了,场冷峻沉稳,眉眼间还尚未退散的疲惫。

医生像见了主心骨,连连向他解释。

她双目无神的跪坐在地,不停的喃喃:“不治了……我们不治了……”

耳边是皮鞋踩过地面的踢踏声。

她见了男那身穿了快一个星期的衣服,从绝望中稍稍回过神,满含希冀的说:“裴先生,你也同我说的话,对吧……叶子跟我说他疼,他说他疼……”

她翻覆去的念着这几句话,痛苦的揪着头发。

眼从始至终都很平静的男却对她摇了摇头,语温和,眼里却是一片幽沉的、冰冷的暗『潮』:“不行。”

他在她面弯下腰,轻轻扶起她,拍掉她胳膊上的灰尘,声音却是沉稳力的,在她身一字一句的说:“他的命是我的,他不死。”

“他想活着。”

后,叶珏情况转好,转入了这家私立疗养院。

所亲戚朋友都在对他们说,叶珏这孩子一定大造化,赶上了家立法,早晚能醒过。

她也在网上搜了搜这新闻,所新闻除了“叶珏”的名字,再无其暴『露』他个信息的文字,那时起她就知道,这不是叶珏的大造化,是,一直在背后抹平了这麻烦。

——她的孩子快不属于她了。

也就在那时,她清楚地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却又无力抵抗。

她缺席了叶珏半生的生,又怎在他能拥这世上最爱他的的时候,予以阻拦。

她只希望她受尽磨难的二儿子往后余生顺遂平安,喜欢女也好,喜欢男也罢,能幸福就好。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她爱叶珏。

母亲的爱,总是舍得。

舍去了她的坚持,换得叶珏的幸福,很值。

病房里静的出奇。

叶婉讷讷叫了声:“妈,你和爸怎……”

寂静打破,叶母从回忆中回过神,嗔她一眼,“我和你爸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感情这事,我们当然能出。”

叶婉头都大了,不再关注她们,转而去叶珏,心虚的问:“二哥,你什时候见到裴大哥的?”

不等叶珏回答,她就连忙道歉:“我不是故瞒着你的,裴大哥跟我说你醒以后需要静养,不让我把他的存在说出惹你平白担心,我真的不是故的,哥,你别生我的。”

想到她之给自己地暗示,叶珏无奈的摇摇头:“我没生。”

“那就好,”叶婉顿时拍拍胸口:“我还在想该什时候跟你说裴大哥在这的事呢,既然你们经见面了,那就是缘分啊,要我说——”

听她越说越不着调,叶母咳嗽一声,“婉婉!”

叶婉识趣的熄了声,对叶珏眨眨眼,做了个口型:“恭喜。”

叶父无间见这一幕,没好的干咳一声,警告似得瞥着她。

就在这时,门推开,叶礼仿若无觉的拎着食盒走了,笑呵呵道:“都在说什呢,芝兰做了几碗冰粉,加了水丁,夏天快了,热得很,吃解解热。”

“叶子,”他打开盖子,找出一碗加了芒丁的:“芒味的。”

叶珏接过,尝了一口:“好吃。”

叶婉手捧草莓味的,对叶珏说:“哥,你要不要吃块草莓?”

叶珏摇头,“你吃吧。”

“那我能吃你一块芒吗?”

叶珏失笑:“当然以。”

叶婉高兴地凑过,挑了块芒丁放入口中,嚼了两口,还没得及说话,病房门忽然又推开,门外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男眼眶微红,钢铁般的手臂竟然在颤抖。

不等叶家出声询问,叶珏经猛地站起身,随手把冰粉撂到桌上。

门外,男深吸一口,“叶少爷——”

“……少爷醒了!”

身边迅速刮过一道凉风。

刚刚还在屋子里站着的叶珏经跑了出去。

叶礼盖上食盒盖子,转身,发现整间屋子里所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似若无的,还担忧。

他顿了顿,面上想保持冷静,实际上还是叹了口,手撑着桌子,沉声说:“我又不反对,别这我。”

叶婉知道他钢铁直男的属『性』,也曾见过他对裴珩横眉冷对的模样,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惊道:“哥,你怎突然开窍了,你……”

怎突然开窍了?

叶礼一笑,掩下眼里几分无奈。

他的弟弟情况好不容易好转,嘴里念着的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另一个的名字。他叫那个男“哥”,在昏『迷』中流着眼泪,像一只找不到巢『穴』的小兽,脆弱又依赖。

他怎能不开窍。

一个在他缺席的岁月里,给予了叶珏无尽的疼爱,是哥哥、是伴侣、是所身份的集合体。

叶家迟到了,就是迟到了。

但往后余生,他们总能成为叶珏以毫无保留信赖的、依恋的家。

时间证明这一。

他相信。

……

走廊上脚步声凌『乱』。

叶珏逆着光,冲了十三楼。

他剧烈的喘着,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

观察病房里,一道影静静地坐立,身形高大,肩背宽阔,似乎所察觉,他偏过头,幽黑深邃的目光穿过玻璃墙壁,直直对上叶珏的眼睛。

接着,他轻轻笑了下,苍白的嘴唇弯起,无声叫着他。

“叶子。”

-

五月阳光正好。

这是一个属于他和裴珩的夏天。

从此以后,时光流转,四季轮回,他们永不分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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