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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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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49章

与赢政上演完一出依依惜别的兄弟情深戏码,望着他车马远去,成乔终于得以松了口气,全身心对付商会的事宜。

有了商会,竹制品便有了更高大上的外销渠道。众人看着成乔唰唰几笔,绘出了一个图纸,上面还写着“新安牌竹筐,大秦驰名品牌"的字样。

虽然以前她带给大家的惊奇已经足够多,众人仍然摸不着头脑:“甚么是品牌?”

知道光靠嘴从来就说不清,成乔举起手边一支漆器酒杯:“诸位可知这是什么?”

“酒爵啊。"甘罗接过细察,确信其中没有附着什么新型发明,“难道还有什么机关?”

“你猜这只酒爵多少文?”

“最多不超过五枚半两。”

“事实上,是我在城北的市场上买的,只需一枚半两。“成乔环视四下,“但是倘若这只酒爵产自楚国,你们觉得能卖多少?”“起码十个半两。”

成乔肯定道:“正是因为众所周知楚国漆器最为精美,因此能卖出十倍高价,这正是验证了品牌效应。在大家的印象和口口相传中,楚国的漆器质量和纹样口碑甚佳,因而在广为传播过后,身价自然节节上涨,这便是品牌的作用。”甘罗恍然大悟:“你是想说,倘若我们为本地的竹制品也用品牌予以宣传,则也可获得与楚国漆器一样的效果?”“恭喜你,你变聪明了。“成乔满意地点点头,眉目间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切。“甘罗别开眼,向天哼了声。

成乔也不介意,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搭档,彼此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若非男女有别,几乎能好得穿一条裤子。

她搭上甘罗瘦削的肩膀,搂过他的脖颈,语重心长地说:“你好好干,新郑牌品牌打响了,利润分你三成。”

“我像是贪图小利之人吗?”

“不像吗?”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爱财,嬴成蟜。"甘罗义正辞严地说。“那你又是为了甚么跟着我?”

“情谊。”

“哇,我好感动。”

樊於期不禁小声向目睹这一切的韩非耳语:“您的外甥不会是有那个癖好罢?″

韩非轻松地扬起眉梢:“不排除有此可能。不过,有甚么要紧?”很快,经过商会的包装和推广,一批全新打造的新郑牌竹制品推向六国。成乔还办了个大规模的展销会,邀请各方客商和潜在客户前来观摩,将一些诸如农具、剪刀之类的小发明也陈列其中,顿时吸引了一批嗅觉灵敏的商人。他们闻风而动,来到如今焕然一新的新安时,无一不被面前的景象所震惊。市场皆被划分为紧密有序的区域,每一块特定区域所售卖的商品范围都不同,方便顾客选择与光临。

对于他们这些从外地来的客商,还有专门设置的仓库与客栈,就连他们已经连续奔波数千里的马车也有专门休整的所在,可谓是全方位的贴心服务。甚至还派了卫队护送商道的安全,将这条通商线路保护得严严实实,再垂涎三尺的劫财大盗也无计可施。

“甚么?"吕不韦把玩着手中雕刻细致的碗盏,听完下属汇报新安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瞬间目露惊讶。

身为商人,他自然一眼便能识出成乔此番整顿商业,建立商会的意图,立刻从褥垫上拂袖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

“长安君狼子野心心,大王年少英明,何等聪慧,为何偏偏教弟弟蒙在鼓里!”

长史李斯正坐于案几对面,闻听得吕不韦的探子禀报完毕,亦是心中有数,见相国站起身,遂也直腰躬礼:“相国何必惊慌至此?”吕不韦抖搂宽袖,切齿道:“一个闲散公子,本是地位尊崇衣食无忧,偏生花费如此心思钻研经商之道,试问他要这么多钱财作何?是想富可敌国,好为他分庭抗礼提供资本么?”

“何况一一"吕不韦心头掠过一丝阴影,“他未尝不想借此扩大影响力,好为他积累人脉,增长在六国民间的声誉。”

这也是他招揽门下三千食客的用意,因而自认为对成乔的心思最清楚。李斯笑而不语。

见他这般情状,初始的愤怒很快被一贯的镇定所取代,吕不韦长吁一口气,重又伸展大袖,坐回褥垫。

“是我一时失态,谅那长安君不过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又有何惧哉。”李斯却微笑:“可是相国莫忘了,大王不过比长安君年长数岁而已。”“大王有本相辅佐,本相虽才华有限力不从心,但也不必将那小子纳为对手。”

“非李斯挑拨,实是大王未必如此看待。"李斯削薄的唇锋略微上挑,“长安君即便并无狼子野心,反而待大王忠心耿耿,才愈发对您构成威胁。”这正是吕不韦多时的隐忧。

虽做了秦王十几年的仲父,但一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臣子,和唯一的至亲弟弟比起来,哪个更值得信任,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所决断。最关键的,这位弟弟非但不是个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而且从他历年的所作所为来看,颇为雄心壮志,且具备一定的才能与头脑。闭目叹息一瞬,吕不韦缓缓道:“本相曾阅览过近年来新安呈递的计簿,新安户口、垦田、钱谷出入数字均列于大秦各郡前列,超出以往五年三倍之数。言下之意,赢成蟜委实治理得不出差错。

他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会将一个年纪足够当小儿子的年轻人放在眼中,可形势至此,也不得不采取措施予以应付了。“李长史可有何良策,若能为本相解忧,本相不胜感激。“他垂首询问。李斯挑眉:“兵法云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相国莫非忘了,之前长安君略施小计揭发了赵太后与那嫪毐一事?”

吕不韦顿然变色。

嫪毐是他进献的不错,但是这件事的后果只到了追究嫪毐为止,并没有牵涉至他。

太后找了个面首,只要做出没有生出孩子来这等有违秦王颜面的丑事,并没有必要牵连太过。

李斯道:“长安君可能已将您打探至深,而试问您对他的了解又有几何?”吕不韦摇首:“本相仅仅探听得他一些政绩,他的其余行为并无多少讯息。”

“您对他都不甚了解,又如何抓住彼方弱点,予以致命一击。”吕不韦眯了眯目:“那依长史之见,本相该派一暗线潜伏于新安,接近长安君身边,将其一举一动悉数回报于我?”“普通暗线恐怕不能担此重任。”

“长史还有何人选?"吕不韦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一双鹰目落于这个身形颀长的男子身上。

李斯倾身作揖:“属下愿为相国所驱策,亲自效劳。”春日连绵阴雨过后,泥土间混有青草的气息。学堂的夫子正在教授数算之学,学子们一一伏案摆弄算筹,随后在竹纸上写下得出的结果。

李斯踱过长廊,将夫子教学尽收眼底,不禁弯唇:“想不到竞能将数算单独作为一项门类,长了见识。”

身旁的白衫男子五官纤细,相貌风流,轻笑一声:“数算大有可为,缭看长安君倒是颇有想法。”

两人经过学堂,又走向喧嚣熙攘的市场。

自二人在城门外下马时,便发现自四方而来的客商车队源源不断,地上车辙印来自四面八方,甚至在数量上比之咸阳只多不少。光从这商贸的架势上看,只怕风头连都城也要退让三分。李斯装作远道而来的读书士子,面容上一脸茫然,拦住其中一位,作揖后询问:“不知兄台为何独独青睐此地?”

客商疑惑道:“先生不知么?此地本是无利可图,但是不久以前长安君兴办了商会,有意优待我等,又闻此地商品物美价优,销往六国皆有百姓哄抢,既然有丰厚利益可获,我等自然趋来。”

看来客商所言不虚,李斯与缭环顾四周,摊位林立,人声鼎沸,货品琳琅满目,且来往客户无不笑容满面。

缭不禁感慨:“纵我从未听过商会,如今看来,长安君确实有头脑。”李斯微微颔首。

他主动向吕不韦请行,何止是为了所谓效劳,更是前来观察赢成蟜究竞是用了甚么闻所未闻的招数,能将一个中等城池短短几年间建成远近闻名的富庶之地。

由于赶了半个月的路,两人不仅疲惫,腹中亦传来饥饿之感。缭笑道:“你我不如找家食店,先解决温饱,再谈其他。”两人寻了一家面馆,撩袍分坐于一张桌案的两端,向店家要了两碗红薯粉丝。

约莫半响,冒着热气的粉丝被端上桌案,味美鲜香,咀嚼时柔韧有劲,缭感叹道:“这红薯粉丝还是长安君所创,听闻秦王在宫中亦常食用,这寻常百姓也能与君王共享一道美食,未尝没有口福。”由于面馆临近集市,因而宾客盈门,他们瞧见有一个老人寻不着空位,李斯遂招手请那位老人同席而坐。

缭不免瞅了李斯几眼,这位李长史素来沉稳内敛,今日竞能热心至此,主动施以援手。

不似他的作风。有古怪。

老人感谢后坐下,打量着两人的衣饰,听着口音也奇特,遂睁圆双目:“我想二位不是本地人罢?”

李斯道:“老丈好眼力,我二位乃从楚国来游学,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请老丈指教。”

老人点点头:“新安汇聚多位学问大家,确是求学的好地方。”李斯探问:“不知学者何以愿意定居此地?”缭顿时明白了李斯邀请老人同坐的用意,会心地牵了牵唇。老人道:“长安君贴下告示,广招天下贤人,予以优厚待遇。不仅食宿无忧,还许诺为他们著书立说提供不遗余力的支持与传播,如何能不吸引人?”“长安君又为何着意延揽士人?"李斯试探着倾身,“可有何用意?”老人轻哼一声:“凭甚么只允许吕相国门客三千,长安君亦是王室贵胄,也有资本效仿吕相国。延揽人才,无非是为增进名望,长安君不过是想追随当年孟尝君步伐,成为国君的好辅佐罢了。”

李斯在心中冷笑,只怕不仅仅局限于此。

“那吕相国可就不一定了。"老人道,“吕相国位高权重,又是秦王仲父,不少人恐怕只知相国不知国君,谁知道他打的甚么主意。”缭怀疑地盯了半晌老人。

此地百姓竟能这般口无遮拦?

李斯噙笑:“老伯倒是不怕秦法妖言之罪。““怕甚么,长安君从不处置这等罪名。“老人无甚所谓,往口中塞了口面食。李斯微笑着摇了摇首,又问:“我观长安君深受当地百姓爱戴,敢问你们可是真心服之?”

“这是自然!"老人续呷了口面,“长安君未就封之前,百姓勉强只够温饱,许多山下的村民甚至缺衣少食,除了从军没有别的养活全家的营生,他一来,又是带领我们种地做工,又是教女人们制作竹编,即便你们从外地来,眼睛也能瞧见,集市何等热闹,街衢何等繁华?”

出了食店,重回集市街头,忽闻得远方传来激烈的争执声。“原来长安君这商会养的都是你这等奸商!坑蒙拐骗,投机取巧,这商会怕不是你们为榨取黑心钱故意设立的名目罢!”“你这罪名安得好没道理,谁知你抱着甚么心思,为何跑来血口喷人有意抹黑?″

李斯与缭对视一眼。

双双走入围观的人群中。

原是两个商人因为一批货物的好坏爆发了争端,其中一人作为商会的一员,负责提供货源,另一位乃魏国的经销商,两人本已签订债契约定口口,然而被那魏国商人发现这批送到的货物质量低下,于是拒绝给付钱币,并不辞劳苦前来讨要说法。

两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本地商人见事不谐,魏国商人又是这般不依不饶,一时无法摆脱,遂嚷嚷道:“你我不若赴衙门辩个清楚,让官爷主持公道。”“去就去,是我占理,我需要怕甚么!”

两人相互拉扯衣袖推操咒骂着,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方便他们直奔商会设立的纠纷解决公署。

缭哂笑:“那魏国人也是头脑简单,本地衙门自然维护本地百姓,焉能偏向他一个魏人?”

李斯未答言。

只因他看清了公署中端坐堂上的那位官吏。良久,他徐徐笑道:“缭兄错了,此人不会偏袒本地民众。”“为何?”

“因为一一"李斯勾唇,“那官吏自己便是韩人。”缭一愣,瞥了眼那位清秀挺拔的束发官吏,又视向李斯:“李兄与他相识?”

“何止相识,那是我昔日朝夕共处多年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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