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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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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骨头疼

宁窈温柔的月匈口,是一块漂浮的云朵。那云紧贴着他的背脊,由圆压瘪,带来阵阵暖意。溺死在温柔乡里,原来并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而是确有其事。此时此刻,裴台熠就只想死在她怀里。“窈儿,"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各种阴暗的念头,尽力温声对她说:“先将手放开。我刚从外面回来,没沐浴,身上脏。”“我不,"宁窈执拗地拒绝掉。她甚至故意将他抱得更紧,冰凉的小脸贴着他的后背。细细的呼吸从她嘴唇吐出,熨在他的背脊骨上,她呼吸的地方潮湿又温暖。

宁窈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尖。她从裴台熠黑色的披风上嗅到了冷风、霜露、月华。唯独没嗅到臭味,“我要是松开了,你又要走。”宁窈不肯松手,裴台熠只得残忍地,一根根将她手指掰开。“那夜你已亲眼看到,九幽司声名狼藉,此言不虚。你若是不想见我”紧接着,裴台熠便感觉到后背传来一丝丝湿意。宁窈在掉眼泪,她声音哽咽,道:“裴台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总这么说我,一会儿说我不愿嫁你,一会儿又说我不愿见你。可是我明明没这么说过,这么说的人一直都是你。我,我……若真不想见你,我抱你做什么?我从没厌恶过你,是你自己厌恶自己。”她一个女子,主动抱他,却反被他推开。宁窈也好面子,嫌难为情,不愿当那被抛弃还要倒贴的怨妇。掉了几滴眼泪,就要松手叫裴台熠走。裴台熠听到她的哭腔,立刻转过身来。他刚从外头回来,脸上还戴着黑色青铜面具。他恍然记起宁窈畏惧这张面具,特意又腾出手,将面具取下,扔到了一旁,这才抬手,用指腹揩她脸颊上的泪,语气有些无可奈何:“是我不好,莫哭了。”

“哼。“宁窈吸了吸鼻尖,抽抽搭搭。她见裴台熠刻意先摘面具,再来抱她,便知裴台熠心里这个坎还是没过去,便伸手去拾那张面具。裴台熠立刻拧起了眉,捉上她的手,声音带上了严厉,“别碰。”知不知道这张面具今晚沾了多少血么?

这是象征不祥的邪物,应该被九层宝塔,被烈火焚烧,而不是被她那双干净白皙的小手触碰。

可宁窈非要触碰,她挣开裴台熠的怀抱,将那张面具捡了起来,双手捧着,跪坐在床榻上。她乌黑的头发披在肩头,素面的纯白裙摆堆砌在他深褐色的床榻上,丝丝柔和的月光勾勒着她的身体,为她覆上了一层圣洁的银纱。“头低一点好不好?"宁窈要求道。

裴台熠鬼使神差,竞没有夺去她手中的面具,而是温顺地垂下了头。宁窈便直起腰,将那张狰狞冰凉的面具盖在裴台熠的脸上,然后用献祭地姿势,昂头轻轻吻在了面具嘴唇的位置。

她真的不怕了,一点都不怕。无论裴台熠在她面前展示出什么样的面目,她都不怕。因为她坚信,裴台熠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隔着面具那层厚重的青铜皮,裴台熠并不能切实感受到宁窈嘴唇上的温度和柔情。他所能感受到的,是眼前突然被一层黑覆盖,视觉被剥夺,常年征战训练出的警觉,使得他其他五感顿时变得尤其活跃。他感觉到面具正在被轻轻往下按压,那层冷硬的铜皮按压在了他的嘴唇上。他嗅到了铜屑的腥,尝到了金属的冷咸。这股独特的味道,与鲜血极其相近。暴力之后,人往往异常兴奋,这种兴奋会转变成个青欲。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打胜仗后,士兵们即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抢夺女人。裴台熠身体里的这股兴奋,正在悄无声息地蔓延着。

然而宁窈还毫不知情。她亲吻后,便移开面具,绯红的脸颊上挂着如释重负的神情。“裴台熠,你,明,明白了吗?以后,可不许再诬蔑我。”宁窈轻轻吐出口气,黑亮圆润的眼睛灵动又狡黠,那张淡樱色的嘴唇在他眼前张张合合,宛如枝头一朵花瓣饱满的樱花苞。她还在细细地熟络他的罪状一-“不许躲着我,不许不理我呀!”

大手失了力度,紧掐着宁窈的月要,将她径直推倒在榻上。宁窈仰面躺下,一头青丝如瀑,尽数倾泻在深褐色床褥上。乌黑发衬托着一张纯白的脸。眼如繁星,唇含胭脂。

她的视野被裴台熠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他那双深情的黑黟黔的眼睛,眸底火光冲天,好似有群魔叫嚣,马上就要从炼狱里挣脱。对上这双眼睛,宁窈后背爬上一股凉意。仿佛是小动物对天敌天生的恐惧,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想弓起腰,让自己团成一团。可裴台熠不让她这样。他灼烫的大掌正按在她小月复的位置。他俯身,喉咙里有压抑的鼓风的杂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沉声问她:“月事走了没有?”

宁窈顿时明白裴台熠想做什么。她被裴台熠强按住,有些应激反应,双手双脚无法动弹。大脑清晰的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但同时大脑又一片空白。她木讷地望着裴台熠,轻轻抽了口气。

这道声音,便是裴台熠行军的虎符。他立刻将她横抱起来,迈着大步,朝耳室走去。

一对火烛落下红泪,金丝檀木镂空香炉里,青烟寥寥,如梦如幻。大红色锦缎帘幔上绣着一对鸳鸯,风一吹过,那对鸳鸯便交颈缠绵,宛若一对爱侣。宁窈的影子被烛光倒映在身后的鸡翅木十二屏君子兰屏风上,她脖颈高高昂起,拉得纤长。她不断咬着指尖,却没将声音咽回去,反倒更加婉转动人。她坐在谷桶中,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皂角泡沫,这些泡沫有的消了,有的还没消,消的地方便显露出细腻的羊脂白;没消的便被裴台熠恶劣地挂上了樱花上。

失神的焦点聚拢,就见裴台熠从水中起身。有水顺着他光洁的前额落到浓密卷曲的眼睫上,眼睫下的眼眸漆黑深邃宛如镶嵌一对黑曜石。那水珠在眼睫上摇摇欲坠地颤了颤,打了个转,方才滚落进浴水里,溅起一圈涟漪。裴台熠脸上都是水,尤其是嘴唇和下颌。

看着裴台熠脸上的水,宁窈羞愤欲死。

“真甜。"裴台熠却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安慰她。他将她从水中抱起,揽入怀中,然后在她身后缓缓收拢手臂,像恶龙用尾巴卷住金灿灿的宝藏,紧紧缠抱着她。

美味可口的开胃前菜,宁窈已经享用过很多次。她熟悉这种不断叠加累积的快乐,明白自己应该期待什么,当那种酸意泛出来时,她便跟着绷起身体,等待没顶的快乐将她淹没。

但今晚,裴台熠却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延长重复着。到了第三次,宁窈实在受不了。这种快乐之后,她觉得自己肚子里是空的。好难受。她攀着裴台熠坚实的手臂,泪眼朦胧地哀求:“好,好了…好了吧…”“还不行。"裴台熠凝视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他从来都很惯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但现在他却又不听她的。动作不停。冰凉的嘴唇浅尝辄止地碰着她亶抖的唇角,一边继续重复,一边安慰:“现在还不行,太小了,待会会破掉。“他继续开路,先只是一跟手执,紧接着是两跟手执,最后竞然放入了三木艮。“鸣呜,呜呜鸣……“宁窈在裴台熠怀里哭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今晚真的会被裴台熠弄死了。这传出去得多可笑,人家马上风是死身上,她是死手执上。等到彻底进出无碍,裴台熠才抽回手。他将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相视。她的手骨抱住裴台熠的脖颈,裴台熠凝望着她,双手托着她的屯,缓缓往下放。她感觉到那东西抵了上来,又吓得魂飞魄散。但好在它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外沿拍打划圈。然后在她又放松下来时,突然攻其不备地,将她铜穿。宁窈立刻大哭了起来。明明这种痛苦是裴台熠带给她的,但她却又不得不将他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口齿不清,显出痴态,大着舌头发出混乱的音节,:“坏掉了。鸣鸣………裴台熠也是头一遭,一股劲儿顺着脊背的骨髓正直冲天灵盖,太阳穴青筋乱跳,从唇边吐出的气,都能将人烧成灰烬。他强按下本能的冲动,腾出手,摸了摸,见指尖并不是鲜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倾身吻她紧蹙的眉尾,颤抖的眼皮,和发白的嘴唇,用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鼓励她:“窈儿怎么这么棒?第一次就吃了好多,再吃一点好不好?窈儿好厉害。”

宁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裴台熠这么又夸她又哄她,还亲她抱她,声音好听得挂上了钩子,不由也飘飘然起来。不再那般抗拒,更加努力地包容他的莽撞。实际上,她是真的太小。如果她知道自己刚刚实际上吃了多少,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

欠的债都是要还的,区别不过是时间早晚。以前裴台熠给她解毒时,那般压抑自己冲了无数冷水澡,今晚他统统都要讨回来。那是积累了不知多少日夜的欲念,终于在今日找到了突破口,一点点岩浆都能毁天灭地。窗外,打更声隐隐传来。

木棍敲打着刁斗。

嘭嘭嘭。

嘭嘭嘭。

“天干物烧……

“小心火性……

在此之外,屋内还有另一种更加清脆清晰的声音。那是柔软的面团,不断被摔打在案几上,混着香汗,滚出了一身胭脂红。除了最开始破路的刺痛,随后宁窈感受到的,全都是巨大的欢愉。这种欢愉和之前小打小闹的快乐又不相同。那时候身体总是少了一块,觉得空落落的不够满足。现在那缺失的部分被填实了,而且填得过于饱满,让人舍不得分离。她侧卧着,眼皮沉沉,如何也睁不开眼。视野一片水雾氤氲的朦朦胧胧,不知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仿佛坐着一艘小船,漂浮在波涛汹消的汪洋大海上,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听着窗外的打更声,宁窈声音沙哑地问:“现在是,什么,什么时辰了?”裴台熠就在她身后抱着她,依然不知疲倦没有停歇,汗滴在她锁骨上,裴台熠抬手抹去,又吻了吻她的肩头,告诉她:“丑时了。是不是太累了?”“恩……“宁窈委屈地说:“月要痛……

桌子卡在了月要后,几下就撞出一道红痕。裴台熠心疼,便将她抱起来往拔步床上去。

等到天蒙蒙亮,这一切才终于停歇。宁窈精疲力竭地窝着,裴台熠单手将她抱起来换了被褥。宁窈眯着眼睛,看见被她弄脏透的床单上还有白色的东西,脸涨得滴血。

“你…“她嗓子彻底坏了,一开口就嗓子冒烟。她上气不接下气,问:“你没弄进去?”

裴台熠说:"嗯。”

“怎么不,"宁窈结结巴巴地说:“弄进去呢?”话音刚落,屯上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那里本就在打颤,裴台熠一打,更颤得厉害。“鸣……”宁窈委屈得直哼唧。“你才多大?"裴台熠道:“怎么可能让你现在就生孩子。”其实等她再大一点,裴台熠也不想让她生。到七八九十岁,也不想。

那帮臭烘烘、闹哄哄的小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就会跟他抢。

裴台熠又用指尖探了探,一看,道:“还是弄进去了一点,这样太危险,下次用鱼膘试试。”

“嗯……“宁窈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换了干净床褥,裴台熠将她放上去,方才搂着她入睡。到了后半夜,她听见动静,似乎裴台熠在吻她的后背。她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裴台熠道:“没事,你继续睡。“嗯……"于是那细密的吻,便进入了她香甜的梦乡里。大

一夜过去,满室荒唐。

清晨黄莺啼啼,宁窈是被骨头的疼给弄醒。她睁开眼,满眼红光,这才知道昨晚闹得有多厉害。这种症状她在医书上不下看过百余次,是肾虚肾亏的典型表现。她得好好补补才行……

而裴台熠呢?

他不仅和往常一样早起,甚至还去雷打不动地练了功。难道他昨晚是还收着劲儿么……一想到这儿,宁窈又是一阵害羞发热。她羞愤地腹诽了一句:“肾太多了可以给需要的人。”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宁窈正要起身下床。忽地感觉手腕上多了一条东西。她这才抽回神志,低头一看,一条金丝玉扣腰带,将她的手捆束在床柱上。那上金丝带挂着的一圈银色铃铛便叮铃作响。这时裴台熠从外面进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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