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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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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听闻

小时候,宁窈同大人们说起她做的预知梦,他们总是嗤之以鼻。甚至会觉得她心底狠毒,故意编些诅咒人的话哗众取宠。这次的情况又与从前不同,她不知道如果告诉裴台熠,他未来会谋逆,究竟是在阻止他,还是在促成他走上这条路她心心中千言万语无处倾诉,只能紧紧搂着裴台熠的脖颈,闭着眼睛,逼回眼泪:“做噩梦了。”

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胸膛上,两条柔臂攀着他的肩,漂亮水润如灵鹿的眼睛望着他,眼底满是焦色。裴台熠心软成一片,由她搂着,缓缓收拢了手臂,手掌轻轻拂着她还在发颤的后背,温声道:“这有什么?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这句用来宽慰人百试百灵的话,偏偏到了宁窈这里丝毫没用。她窝在裴台熠怀里,平复了呼吸,冷静些,昂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裴台熠嘴角含笑,手掌个拂过她的脸,抹去额角上的点点冷汗,然后拇指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语气带了点促狭的笑意,戏谑道:“只一件?这么知足?不说个一百件一千件?”

“只一件,就一件。"宁窈仿佛死去又活过来,尤其较真。她对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黑黔黔的双眸,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裴台熠道:“我答应你就是了。”宁窈攀上他的手臂,“以后,你不要再上战场好不好?我知道,皇命难违,出不出征这件事的决定权并不在你。但是,若有了苗头,你就拒绝掉好不好?”

正如宁窈所说,皇命难违。

即便做官做到裴台熠的位置,也不能凡事随他所欲。所以宁窈的这个要求,略显孩子气。

她在向他讨要一件没有结果的事。

但裴台熠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掩了掩宁窈的背角,“我不去就是了。”裴台熠答应得太轻快。

宁窈便知他并没有当真。

她焦急地抓他的手:“我认真的。"她干脆软硬兼施,摇着裴台熠的手指撒娇,“你刚刚答应了我的。”

“我答应你。“裴台熠道:“只要我做得到,我就不去,成么?天还没亮,再睡会儿。″

裴台熠哄了半宿,宁窈终于又睡下了。

当她再醒来,裴台熠已经走了。朦胧里,手指摸到另一头一空,宁窈又被吓醒,她恍惚以为裴台熠又上战场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件事还没发生,他应该只是去幕府。

越焦心越要找些事情来做,宁窈也起身去医庐。一路上,京城街巷里的气氛却和以往大不相同。沿街小贩叫卖声少了,路人行色匆匆,相互之间对视都互相防备着,到处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一队身穿黑衣的九幽司暗卫拿着几卷画像,四处比对着抓人。一旦发现路人有与画像有三分相近,便原地拖走。有人不过是携妻儿出门踏青,却被九幽司盯上,被迫与家人分离,尖利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化真先生的医庐也未能幸免。宁窈到时,九幽司的人正在一个一个排查医庐里的病患。

“你。”

“走。”

“你,下一个。”

有的病人身患重病,不能下地,便被九幽司的人硬从床榻上拖拽下来,痛得嗷嗷大叫。

待九幽司走后,医庐已是满地狼藉。

宁窈扫地上的残渣,阿蛮扶着簸箕,化真先生则冲被九幽司踏烂了的草药骂骂捏捏,“这帮狗土匪。”

宁窈道:“这是怎么了?查什么查得这么严?”“你竞不知?"化真瞪着眼睛瞅她,略有惊讶:“裴台熠没告诉你?”宁窈摇头:“他很少同我说他做的事。”

化真告诉她:“九幽司现在正在到处抓叛党,抓一个就扔地牢,剔骨剥皮。昨日刚抓回了一个,头都砍了,尸首就赤条条的挂在城门口。哎天可怜见……这些天天灾人祸连连,就没一日安生日子能过。若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去当叛党,去那刀尖上舔血?”

化真将九幽司骂得狗血淋头,忽地想起裴台熠已是宁窈的夫君,又顿了顿,安慰她道:“这事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宁窈心沉了沉。难怪裴台熠从不同她说,自己在做什么。每次她一好奇他手里的公文,他便将那公文扔到一边,将她抱到桌上亲。她以为这是因裴台熠欲望太大,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不想让她看见。宁窈和化真正说着话,屏风后突然有人影闪过。宁窈起身去看,就见上次救下的少年下了床,正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你还不能下床。"宁窈道:“我看看你好了没。”宁窈说着走上前去,要捋起少年身上的短衫。那少年立刻红了脸,推操她的手,道:“男,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师兄进来送药,笑道:“她又没亲你,你急个什么?现在矫情已经矫情晚了。昨天她给你缝针,已经什么都看到了。”那少年闻言,苍白单薄的脸皮臊得红一块青一块。宁窈扶那少年回床,道:“对于医者来说,病患不分男女,你无需介怀。”少年仍红着脸。

宁窈检查少年的伤势,方才九幽司的人冲进来排查,将这少年直接从床上拽下来,摔了个人仰马翻。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的线崩裂开,又涌出了一股血。宁窈给他重新缝合了伤口,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听你口音,不是京城人?”

少年答道:“我叫白芷兰,是河北人,家里只有我和我小妹,洪水冲走了我妹妹,如今我就孤零零一个,到这里来讨生活。”“你身上的伤非常严重,是怎么弄的?"宁窈问。白芷兰脸上闪过一丝警觉,他很快恢复平常神色,道:“我太饿了,偷人米吃,被抓住了,跑的时候被那家的仆役用刀砍了。”师兄唏嘘:“真是个可怜人。”

白芷兰问宁窈:“夫人,请问我的病,还有多少天才能好?”“三五日便可。"宁窈道。

少年有些讶然:“能这般快?”

“也不瞧瞧是谁在给你治病,"师兄笑道:“你运气真不错,若没碰到她,你这伤少说也要养个十天半个月。”

宁窈:“虽说三五日可下地,但也不能乱跑乱跳,还需静养数月,不然伤了根基,人就毁了。”

宁窈又坐了片刻,便去药圃料理雪莲花。待宁窈出去,那少年便问师兄:“大夫,方才那位为我治病的夫人,可是九幽司指挥长裴大人的夫人?”师兄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是小地方的人,"白芷兰赔笑:“没见过什么世面,头一次见这么尊贵的夫人,有些怵得慌。”

“那大可不必。”师兄道:“宁窈师妹的脾气,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待师兄出去,挂在少年脸上谄媚讨好的笑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的冷漠。

这世上没有绝世美人,因为人的美与丑,取决于观者的眼睛。有人眼中的美人,却并不合另外一些人的眼缘。宁窈便属于合他眼缘的长相,温婉动人。难怪说无巧不成书,她竞然是裴台熠的妻子。少年找了一根木棍当拐杖,杵着一瘸一拐地出了门。一路走到城门外,他已经浑身大汗,马上就要倒下去。他顶着满眼金星,昂头看城门上被九幽司处列的兄弟们。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裴台熠杀了他们那么多兄弟,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

药铺里,宁晓托着腮,盯花盆里冒出的小雪莲花。宁窈在她身后变着花样地为她扎小辫子。

“小晓,"宁窈欲言又止:“姐姐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严肃很重要,这几日你要动用你的小脑袋,认真思考,好吗?”宁晓奶声奶气地说:“好。”

宁窈将雪莲花的事告诉了宁晓。

她始终觉得,这是宁晓的人生,宁晓有权知道,也有权选择。宁晓懵懵懂懂,问:“如果我服下雪莲,变成正常孩子,我就不记得我和姐姐在一起的事了吗?”

“是的。"宁窈眼睛发酸,她摸了摸宁晓的小脸:“虽然以前的事会不记得,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以后的事。而且以前那些受过的欺负,也全忘记了,这也是一件好事。”

欺负?

其实那些事她都不怎么记得。

她只记得她和姐姐一起开心的事。

姐姐陪她玩,姐姐给她扎小辫。

即便那日她被推上了绞手架,她记得的,也是宁窈哭着抱住她,拼命挡在她前面。

宁晓瞪着雪莲花发呆,“姐姐,让我再想想吧。”“好。”

宁晓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小。

不然为什么只是想了一会儿,就快要裂开了。她不是顶顶聪明的孩子,但是裴小甘哥哥是顶顶聪明的哥哥。宁晓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这个问题,裴小甘哥哥一定会告诉她答案的。大

下午师兄去给白芷兰送药,房里竞没有人。“这兔崽子。"师兄道:“都说了不能下地乱跑,他跑哪儿去?不会又去谁家偷米了吧!”

宁窈道:“他东西都没拿走,应该是有什么事出门了,晚上应该就会回来。不过他若再这样,我便不为他医治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当回事,谁也帮不了。”

宁窈下午义诊,给附近的村民把脉。等到最后一人,宁窈刚一搭那人的手腕,便被他捉去了手,宁窈一惊,再撩眼,来人竟是裴台熠。宁窈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裴台熠道。他帮着关了医庐的门,然后一同在药铺清点明日要用的草药。

医庐里除了化真和师兄,就只剩下重伤暂住的病人,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找她。“宁大夫。“那是白芷兰的声音。一听屋外那道清脆的少年音,裴台熠眯起眼,似笑非笑地冲宁窈睨了过来。宁窈深知裴台熠是个醋罐子,什么醋高低都要吃一点。顿时有些心虚,她小声解释道:“他是我的一位病人。”

“有什么事吗?"宁窈隔着门问白芷兰。

“谢谢您为我疗伤,"白芷兰回答道:“我为您准备了一份薄礼,聊表心意。又是送礼物,又是心意。

这下是越描越黑。

宁窈已经不敢瞧裴台熠的脸色,正要起身去开门,将他打发走。裴台熠却故意将她拽了回去,吻着她的唇,叫她从唇缝间溢出了几个缱绻含糊的鼻音。“告诉他,你现在很忙,叫他走。“裴台熠边吻边说。唇齿纠缠的声音清晰地在房中回荡。偶尔几个音节飘过了门扉,传到了门外白芷兰的耳朵里。

白芷兰立刻僵住了原地,意识到里面人在做什么。宁窈身旁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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