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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相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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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州军里识字的人不多,但对“自由”二字却熟。

读过书的将士见了那个“赦”字,不由得一惊。

这世间能用这个字的人只有京城的那位,可方才出面灭了豺狼的却是一个女子!

盈,是那女子的名号吗?

窃窃私语声压不住好奇,纷纷看向已经被拆掉进入下一户人家的那面墙,里面的惊呼求饶声和傅家与纪家的别无二致。

“我们还要去拦下那个人吗?”有个士兵愣愣发问。

旁边的同袍却撞了他一把,提醒:“卫将军的命令是杀了她,可现在她说咱们是自由身了。”

又有人道:“可知州和监军都还听卫将军的,我们就是现在走,也走不出涂州,家人都还在他们手里,哪里能算得上是自由!”

涂州军众将士无人回答,但他们手里的兵刃已然被握紧,脚步冲向傅家与纪家内院那些还活着的人。

“我们原本就是胥国的涂州军,在那群畜生的逼迫下姓了卫。如今那人敢火烧豺狼,赦咱们得了自由身,我等也还是涂州军,哪能让她单枪匹马去同知州和监军一战!眼下那群卖国求荣的人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我等将士绝不能让那群畜生有反咬的机会,误了那人的心血!”

一个三四十岁的将士目光沉沉,语气坚定,“今日诸位同袍若还有血性,就看好那群小豺狼,等那人来料理!”

话音一落,本该捉拿那来历不明的马车的涂州军,竟成了搜寻罪证、看押作恶已久的乡绅全族的官兵。

长街上依旧明亮如星,人影绰绰。

只不过这一次却异常吵闹,几处屋宅内的火光微闪,与堕蛇溪那九个矿场方向隐隐散开的火色交错相连,衬得那只玄鸟格外绚丽。

热,极度的热舔过每一寸皮肤,随之而来的痛觉令于知州从酒中清醒。

睁眼便是浓烈的血腥与歪斜的烛光,昏倒前陪同他喝酒的监军已经尸首异处。

对方的身体趴坐在他邻座边,那头颅正摆在桌子中间,血迹淋淋洒洒将满桌的菜染红。

于知州顿时坐直,下意识要喊人,却发觉房内原本伺候的小厮早已昏倒在地,而窗边正站着个年轻的陌生女子。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醒来,一双桃花眼正直直盯着他。

于知州阅人无数,知道那双眼睛里并无情意,只有杀意。

他顾不上呼救,被那无声的压迫逼得想要起身后退,却扑通一声,发软的腿脚令他直接坐在滑腻的地上。

“你、你是谁?”

他站不起身,只能将矮凳抱在身前,寻找一丝安慰的同时,挪到墙角小声发问。

徐盈直接将黄金令扔到他眼前,道:“涂州在你的治理下,内拐外地流民为矿场采运,坑骗江湖人士为帮凶,买通各路官员为你的财路清障,甚至研制毒药肆意妄为,以致于死伤无数。”

她缓缓走近,“外投敌国,令涂州军沦为西厥军,私种禁药碧茴草,勾结摩诃门暗杀胥国各行中流砥柱,用涂州军的家眷逼迫涂州成为你和西厥的防线。于仕慵,你可认罪?”

于仕慵闻言愣愣,“你、你是皇后娘娘派来问罪的?”

他看向面前的黄金令,那的确是皇后之物不假,可眼前这人并不是皇后与他联络惯用的人,皇后也不应该会在此刻卸磨杀驴!

毕竟大业未成,真龙未稳!

涂州之事,皇后分明是默许的,怎么无缘无故的会派人来问罪?

于仕慵咽了咽口水,“你不是娘娘派来的,你到底是谁!”

徐盈摸出一方印章,对着烛火细细打量,漫不经心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不写投首书,将来皇后和太子事迹败露,将一切罪责推到你身上,你的九族恐怕就不保了。知州的印章最后用来印证你的投首书,也算是功劳一件了。”

见她三两句便定了自己的罪,于仕慵惊骇道:“你胆敢污蔑皇后娘娘和太子!”

“污蔑?”

徐盈哂笑,“我一路杀过来,你是第一个不肯伏法的。也罢,我送送你。”

说着,于仕慵只见她身影一闪,眨眼间又诡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的恐惧不及令他呼救,左手手臂已经被一滴冰凉的东西滴中。

一瞬间寒意蔓延至心肺,于仕慵下意识缩回手,手臂毫无反应,脑袋却先昏沉了起来。

接连抬手试了好几次,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滴了什么,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碧茴草!你给我用了碧茴草!”

徐盈挑眉,颔首示意他看向桌边放着的瓷瓶。

“还有涂州特产的‘骨青’,不过只剩下一滴了,所以你还有时间去写投首书。”徐盈平静地补充。

于仕慵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双腿,终于明白过来,先前感受到的灼热从何而来!

他的双腿因“骨青”的缓慢效用,逐渐烧灼了血肉。因为先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竟没有发觉双腿已经被腐蚀。

于仕慵骇然大喊:“救命啊!救——”

脖颈前突然横过来一把剑。

于仕慵哑声看着徐盈。

“卫嘉和皇后都不会救一枚没用的棋子。你是死定了,写完投首书后,你的家人或许还有活路。若是被流放,兴许还能赶上大赦。可若你不写,那只能等来株连九族的大罪。”

冰冷的声音似乎穿透了他的身躯,绝望感迅速抽干他最后的抵抗。

因为他看见桌上摆着的不止是监军的首级,还有其他几个同为卫将军出谋划策过的乡绅的,因为被“骨青”化的人不人鬼不鬼,他是凭那几个头上的发簪认出来的。

于仕慵嚅嗫道:“你……你总得让我坐着研磨铺纸才能写。”

话一落地,他面前骤然出现提前备好的笔纸,正铺在他抱着的那张矮凳上。

“想清楚再写,免得你我浪费时间,我还有几家的事没办呢!”徐盈提醒道。

于仕慵看了一眼桌上的首级,又看向矮凳上的笔纸,颤巍巍拿起笔,心一横便开始写。

徐盈静默地盯着那落在纸上的每一个字,一张又一张详尽未绝。直到他写完最后一笔,徐盈才用那方印章盖好。

“与矿场有关的所有记载和文书,勾结西厥往来书信、贿赂各路官员的信物账本,以及与皇后娘娘联络的人名和密令,我都存放在书房了。那些东西都有私印为证,应该能保我族人一命了吧!”

于仕慵切切地看着细细扫过投首书上字句的徐盈,顾不上双腿的灼烧蔓延到腰间,恳求道:“你要的东西我都照做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见徐盈不答,他急急道:“混进涂州军里的西厥人我实在不知道有多少,都是监军做的!我只见过卫嘉几面,所做的事都是监军逼我的啊!”

“我知道,所以先斩了监军。”徐盈收好他的投首书,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缓缓道,“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借你的遗体一用。”

于仕慵一愣,无边的凉意窜入四肢百骸。

他活不了了。

天边霞光转变成青黑色,玄鸟隐退,夜幕降临。

九溪矿场在窦仲山的清理下,终于被彻底掌管。

九座矿场的监管者被迅速顶替,速度之快,令强行停工被安顿在木屋休息的矿工们不知所措。

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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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当当的食物和水,以及被改换后的干净被褥,迟疑地问向新来的监管者,“我们是要被喂鱼了吗?”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待遇只有不中用的矿工要被舍弃喂鱼时,才会有。

但现在,几乎是所有矿场的人,都被安排了这等丰盛的食物,他们惴惴不安地四处打量脸生的涂州军。

木屋相连的缝隙里,携着几分水气的风卷过每个人的身躯,经汗水面上一滚,更是多了几分冷意。

领头的涂州军漠然道:“不想休息就出去干活!坏了卫将军的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此话一出,木屋里的人们顿时争先恐后地吃饭睡觉,如临大敌般强行压下眼皮,心里却已经如浪翻涌。

卫将军!

西厥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卫将军!他已经把涂州占据了吗?

他们真的出不去了吗?

传闻里卫将军治国如猛虎,西厥的百姓重税苦政,稍有忤逆不满,便会被连坐,处以极刑。

他们也会变成那样吗?

无声的恐惧与颤栗令他们无法安睡,却又不得不紧闭双眼,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黑暗携雨如潮,漫过了涂州每一寸可以呼吸的地方。

咣当——

茶盏掉落。

营帐内,灯火微闪。飞溅的茶水落在一双黑色靴子,晕成一小团暗色。

紧接着有人扑通一声跪下,求饶道:“将军饶命!涂州军叛变一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属下所有亲信都在一瞬间被拔除,整个涂州城变了天,我等实在进不去!”

帐外雨水打出的闷声急促,像一道道催命符,打在这人的心口。

黑靴微动,衣角窸窣间,对方换了个坐姿,满是厚茧的手掌轻轻放在求饶者的后脑上,反倒令跪着的这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一瞬间被拔除?”低沉浑厚的男声缓缓响起,带着天然的压迫袭来,“这是你的新借口?”

曲顺立刻压低脑袋,惊恐道:“属下并非虚言。传回口信的人说,涂州城三个时辰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的陌生女子,仅凭一家铜墙铁壁般的马车,连破为咱们做事的六家乡绅的势力。涂州军也被她俘获,拔除了咱们的人,现下严守城门,再无消息传递出来,恐怕监军与知州也倒戈了。”

黑靴的主人沉默片刻,似乎来了兴趣,“年轻女子?她年岁几何?长什么样子?”

曲顺答不上来,他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传口信的人只说了涂州城大变,他哪里知道那女子的年纪与相貌?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而下,生怕对方不悦,直接用手指捏断自己的颈骨。

然而颈骨处并没有任何东西,后脑上的手掌亦是未动。

曲顺摸不准自家将军的心思,只能默默期待他会饶自己一命。

卫嘉鲜少体谅了下属,兀自沉吟,“短时间内控制住涂州城,手段利落干脆,接连拔除叛国者杀鸡儆猴,是个有脑子的孩子。”

他言语间有些赞许,欣慰地问:“那些人怎么称呼她的?”

这个倒是提了!

曲顺暗暗松了口气,答道:“他们叫她‘盈小姐’。”

卫嘉食指点了点他的后脑,“盈,是她的后人没错了。”

浑厚的声音含笑,令曲顺不由得一颤。

他家将军发疯的前兆便是笑,他不知自家将军为何会对这个盈小姐如此感兴趣,只知道自己的小命恐怕要因为这个女子而变化了。

但下一刻,他的颈骨被对方有力的手指折断,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自家将军压抑着的声音缓缓流出。

“徐盈,我候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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