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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巧进血食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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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润泽与秦涌易容成嘟嘟国前来血食场拉取黄金的士兵,此时秦涌已成了阿五,白润泽成了阿六,听名字两个人显然是哥俩。

白润泽与秦涌行影不离地混在这一群嘟嘟国士兵的队伍中,走进了血食场。

白润泽纵目观望,只见这血食场就是一片狼藉而又光秃秃碎石堆满的大山,山上几乎看不见几点绿色,很多衣衫褴褛的人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山间忙碌着。

山边有一条小河,仍就是一些衣衫褴褛的人正在河边淘沙,山上有许多看守的士兵各个手持馬鞭,看管着正在劳做的人等。

白润泽跟着队伍一边往前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有一队劳工推着装满矿石的独轮木车正吃力地从白润泽身边经过,有一个骨瘦如才的少年推着车子突然昏倒在白润泽脚前。

白润泽刚要去扶那少年,只见一看守士兵跳将过来,对那昏倒在地上的少年挥鞭便打。

白润泽愤然上前一步将那挥舞鞭子的士兵的手腕抓住,猛然一甩,那士兵立刻捂着膀子滚在地上惨叫道:“我的胳膊啊……疼死我了。”

走在前面嘟嘟国的两名统领,听到后面有叫喊声便走了过来。前面带路的那个血食场的小管事也跑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拿鞭子抽打少年劳工的那个士兵坐在地上捂着膀子惨叫道:“他……他,他打我。”他指着白润泽叫嚷着。

吴远手持着刚鞭对白润泽道:“阿六,怎么回事?”

白润泽道:“这个人昏倒在我的脚下,这个狗东西抽打劳工却连我也捎上。”

捂着膀子的士兵歇斯底里地嚷道:“我打我的劳工,跟本就没碰到你!”说话间,双手的十指以变成尖尖的狼爪子。

白润泽一见此士兵乃野兽所化,便飞身过去一脚将那士兵踹倒,又用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前操动内功,猛然向下一蹬,只听那士兵一声惨叫,身体以被白润泽蹬进土里一半。

随着那士兵的叫声停止,那士兵以化做一只以死的野狼。

围过来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嘟嘟国的士兵有的惊叫道:“是只妖精。”

有几个嘟嘟国的士兵给白润泽鼓掌道:“阿六好功夫!”

吴远对血食场管事地道:“怎么?你们于国没人了嗎?连妖精都用上了。”

血食场管事的忙陪着笑脸道:“纯属特殊情况,他以经被您的手下弄死了,沒事了,大家走吧,酒菜以在大厅为各位备好,请吧……”

吴远不但没有责备白润泽,反而对白润泽欣赏有加地道:“阿六,你是第一次跟我出来吧?”

白润泽道:“是。”

吴远道:“功夫不错,以后就跟在我的左右。”说着挥了一下手叫白润泽跟上。

白润泽在前,秦涌在后,二人紧跟上了吴远。

吴远见白润泽与秦涌跟在自己的身后,便有些得意洋洋地道:“阿六,你不愧是我大嘟国的士兵,好身手,阿五,我相信你的功夫也会不错,以后你们俩就做我的贴身护卫。”

白润泽与秦涌答应着一左一右地跟在吴远身边,秦涌忙为吴远牵马,吴远高兴地对白润泽与秦涌道:“阿五、阿六、记住、我们大嘟国的将士在这于国就是爷爷,用不上几年,这于国的金矿就是我们大嘟国的了。”

吴远大言不惭地扬言,让白润泽心里顿生愤恨,但他还是强装平静,不让自己露出声色。

秦涌将自己的马让白润泽牵着,自己只牵着吴远的马,装出一副谄谀之相,凑近吴远道:“吴统领,我们干嘛不这就拿下于国,也省得我们还要每年大老远地跑来于国取黄金呢?”

吴远道:“你懂什么,这于国的姻王和我们大嘟国的王上那是父女关系,只恨我们大嘟国的囯土太少,要想发展必须得先将这于国给他歼灭,这就需要很多的银两,所以,于国的姻王是想将这于国的黄金给他掏空,然后,在强大我们的大嘟国,在然后,我们就会有足够的能力真正地占领于国,名正言顺地将这于国化成我大嘟的国土。”

秦涌道:“统领,我到是被你说糊涂了,那于国的姻王本就是这于国的王,何劳费二遍事在让我大嘟国打进来,然后在统一了那?那姻王将这于国改成我大嘟国的国号不就万事大吉了嗎?”

吴远道:“阿五,你是有所不知,这于囯姻王的宝座若沒有我们大嘟国照着,她哪里能坐稳这十六年。”

秦涌道:“统领,这小的就又不明白了,这于国的姻王为什么做不稳她的王位呢?”

吴远道:“为什么?因为她是个女的,这中原的王位向来是子承父位,更何况这于国内还有一个小王子隐藏在民间,这于国的满朝文武多数人还在等着那小王子回朝继位呢,就连那前朝的国师刘伯堂都被关在黄金宝库里十六年了,还不死心的成天在那里狂言,什么于国必东山在起呀,从正朝纲呀,什么什么的......”

秦涌道:“那于国前朝的国师不杀了还留他何用?”

吴远道:“于国的姻王留着那老儿就是要羞辱于他,让他睜着眼看着,他于国的黄金是怎样被我大嘟国运走的,就是要让他活生生地看着,他所扬言的于国最后是怎么样成为我大嘟国口中肥肉的……哈哈哈哈......阿五,阿六,跟着本统领好好做事,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两个生官发财......哈哈哈哈......”吴远得意地放声大笑。

白润泽见吴远那得意忘形的样子,他强压怒火,幸好秦涌在与吴远的对话中套出了国师刘伯堂不但还活着,而且就在血食场的黄金宝库里,这个消息让白润泽实在有些喜出望外,庆幸此次行动没有白费周章。

秦涌拿出一副讨好的奴才相,见吴远脚前有一块较大的石子儿,便上前一脚踢开石子儿,又順势搀扶了一下吴远,这吴远看着这阿六功夫了得,这阿五又是这般护主,心里不觉喜滋滋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来到血食场的一栋小木楼前,早有几个于国的士兵等在那里,见他们过来,忙将他们的车马接过来去安置。这一众人前后脚都进了小木楼,只见楼下摆了许多张吃饭用的桌凳,桌子上已摆好了吃喝用的杯盘。

血食场管事的道:“二位统领,我们是先去金库装车,还是先喝酒吃饭?”

吴远道:“这个……”还沒等吴远想好怎样回答血食场管事的,白润泽早以想好了对策,便用眼神示意秦涌去劝说吴远。

秦涌馬上会意,低声提醒吴远道:“统领,咱们还是先装车,然后在吃饭,您想啊,这兄弟们以经又累又饿,如果先吃了饭,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到时大家恐怕都不愿动弹,不如我们一气呵成,装完了车,回来在吃饭,弟兄们爱怎么吃怎么吃,爱怎么喝怎么喝,吃完喝完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再走不迟,统领你看可好?”

吴远见秦涌说得在理,又见白润泽在旁不住地赞同,旁边的士兵们也都赞成秦涌的说法,便挥手道:“即然大家都说先装车,完事了在喝酒,那就这么办。”说完又对血食场管事的说:“你带路吧,我们先装车,然后再吃饭。”

血食场管事的答应着,便带着这一众人等直奔血食场的金库而去。

血食场的金库离小木楼没有多远,这金库就是山坳里的一个石洞,石洞的洞口镶着厚重的大铁门,又用三把大锁锁着,洞口有多人把守。

洞口守门的士兵见有嘟嘟囯的车辆与士兵过来,都毕恭毕敬地站到洞口的两侧,血食场管事的掏出钥匙打开石洞的铁门,道:“吴统领,宋统领,请。”

进了山洞,白润泽与秦涌四下打量,只见这山洞,是一处天然的山洞,洞内干燥空气流通,通向前方的甬道两侧都架有长明灯,洞里显得并不黑暗,沒走多远,甬道终止,前方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空间,空间的石壁上有很多的长明灯闪闪发光,四周靠墙壁立着的铁架子上,摆放着一层层整齐的一块块金砖,在长明灯的映照下,整个装满金砖的空间,金光夺目。

在这金光夺目的前方,有一方高台,台上有一老者,蓬头垢面,白发苍苍,腰间锁有一条肘腕粗细的铁链,铁链较长,并不影响台上之人在四五丈内的走动,铁链的两端被牢牢地固定在高高的石壁上,老者面前还放有一张书案,书案之上笔墨竹简齐备。只见那老者,盱衡厉色,干裂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整个人虽瘦弱不堪却傲然端坐在书案之后。

白润泽一见此人心里以断定十分,此人如不出所料,定是吴远之前所说的被关押在金库里的刘大人。

白润泽想再彻底证实一下,石台之上那被锁绑之人的身份,便凑过去问吴远道:“统领,这……这怎么还有一个……这是人那?还是鬼呀?”他指着高台上的老者,又特意讨好地站到吴远身前做了个保护吴远的姿势。

吴远道:“阿六,他不是个死鬼,是个活鬼,他就是当年于国赫赫有名的国师刘伯堂。”说着他推开白润泽走到高台前,对刘伯堂嘲讽道:“刘大人,你这一向可好啊?我这又来拉你于国的黄金了,你可要一一记好了……哈哈哈哈……”说着挥手叫士兵们开始向外搬黄金。

刘伯堂站起身来,声如洪钟般喝道:“尔等鼠辈,休要猖狂,你今天夺我于国黄金,有一天,上天定要尔等加倍奉还!”

宋基挖苦刘伯堂道:“刘大人,你就好好在这等你的上天吧,哈哈哈哈哈......”说着,对手下囔着,“快干!快干!干完了好吃酒去,哈哈哈哈哈.......”

白润泽脸上虽显得平静,心里却优如烈火中烧,他一边搬着黄金,一边低声对秦涌道:“一会儿酒里多下点药,照一夜来。我们好……”

秦涌道:“放心吧。”

宋基催促道:“快点干!快点……”

木楼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上一片狼藉,嘟嘟国的士兵们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

吴远与宋基以大醉,那边秦涌将那血食场来陪酒的管事灌了个酩酊大醉,这边白润泽一边装醉一边还在对吴远与宋基劝酒。

白润泽在一次将吴远与宋基的酒杯倒满,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二位统领,来……我……在敬您们……一杯。”

吴远与宋基还沒等將酒杯送到嘴边,以喝得烂醉,不省人事地趴在桌上,瞬间以鼾声如雷。

有一个士兵醉眼朦胧地端着酒杯隔着桌子举杯对白润泽道:“阿六……来,在喝一杯。”

白润泽答应着那醉眼蒙眬的士兵,摇晃着身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却用另一只手的袖口挡住了酒杯,顺势用了一个障眼法将整整的一杯酒都倒在了地下,随后趴在桌子上装睡起来。

已时,小木楼中嘟嘟国的士兵们都已趴在桌子上进入梦乡多时。

这时,白润泽与秦涌偷偷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见满屋子的人都睡得很沉,便轻轻起得身来。

秦涌来到醉得将要趴到地下那血食场管事的身边,将他腰间的钥匙取了下来。

白润泽与秦涌悄无声息地走到厨房里,拿出事先偷放在那里的两坛酒,和两只烤鸡,秦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包,将包里的蒙汗药一股脑地都倒进了两坛酒中,然后将酒坛快速封好,便一人抱着个酒坛出了小木楼,直奔血食场金库。

血食场金库的大门前,守门的士兵多了一倍,因为有两辆装满黄金的馬车停在那里,有几个士兵手握兵刃坐在车上。

白润泽与秦涌将两坛子酒往地上一放,招呼守卫士兵们道:“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喝一口,我们统领说了,大家都辛苦了,来来,过来,这还有烤鸡那。”

看守的士兵们见白润泽与秦涌都是嘟嘟囯士兵的打扮,又见他二人以喝得烂醉的模样,都不介意,见秦涌打开的酒坛,一股酒香四溢,又见白润泽打开的烤鸡香味扑鼻,便一拥而上捧着酒坛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大喝起来,两坛酒与两只烤鸡顷刻间便被吃喝了个精光。

秦涌早以掐算好放进酒里药物的时间,他对着喝得迷迷蒙蒙的士兵们轻轻地吹了口气,低声道:“该睡了。”他的话音刚落,那些个士兵便都接连不断地以各种姿势倒卧在了地上。

秦涌纵身跳将起来,越身来到金库门前快速地打开库门,白润泽见秦涌打开库门,闪身夺门而入,秦涌紧随其后,二人直向洞底高台奔去。

高台上,刘伯堂见又有人进来,哼声道:“怎么?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嗎?你们送的这些稀粥人肉烂菜,老夫早以吃腻了,不如拿坛酒来与老夫清爽清爽。”

白润泽走近高台对刘伯堂道:“刘大人莫惊,我二人是易了容特意混进嘟嘟国士兵队伍中前来找您的。”

刘伯堂一听,忽地站起身来,二目圆睁,满腮的胡须乱颤,道:“你说什么?”

秦涌跳上高台凑近刘伯堂单膝跪地,道:“情缘阁秦涌拜见刘大人。”

白润泽越身上了高台也在刘伯堂身边单膝跪地,道:“秋峰山少掌门白润泽见过刘大人。”

刘伯堂见二人都穿着嘟嘟国士兵的服饰,但却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原口音,便有些疑惑地脱口问道:“你们找我做甚?”

秦涌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刘伯堂,道:“刘大人,这是钟大人给您的亲笔书信。”

刘伯堂忙接过秦涌递过来的书信,打开细瞧,看着看着不觉热泪盈眶道:“好啊,我于国终于要熬出头了,我刘伯堂等的就是这一天。”他兴奋不已地高举着双手,腰间的铁链磕碰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润泽“刷”的下唤出宝剑“碧血双龙”,他抬剑挑起刘伯堂腰间的铁链,道:“刘大人,我这就救您出去!”

刘伯堂急喝止道:“慢来!万万不可。”

白润泽道:“有何不可?您在这,为我于国受了这十六年的委屈,今我不救您出去,待等何时?”

秦涌道:“刘大人,让我二人救您出去吧?”

刘伯堂情词恳切地道:“不是我不愿让你们救我出去,而是我不能現在出去,那妖姬将我困在这里,无非就是要恶心于我,羞辱于我,你们看看,她每天叫人给我送来的饭食,大多都是人血人肉做成,但我要活下来,我要活着看着我于国的太子从新继位,扫平这一地的妖魔鬼怪,从振我于国的江山!从钟楚良给我的书信中,我已了解到你们目前的情况,現在举义还不算成熟,更何况你们現在将我救出定会露出破绽,更何况我这身体以成废人,不如就在此地拖住他们,待你们大事以成,在救我出去不晚。”

钟楚良喘了口气,接着对白润泽与秦涌道:“在信中钟楚良提到玉玺问我藏于何处,我这就告诉你们,那玉玺原本就放在我书房的密室之中,可十六年前我被贬当日,凌空带着人将我的家全部抄尽,我想那玉玺一定早以落入那妖姬之手,不想后来那妖姬曾多次派人过来逼问我那玉玺的下落,我当时一口咬定不知,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琢磨着,那传囯的玉玺不在那妖姬的手中倒是一件好事,但那玉玺不知落入谁人之手,如若落在那凌空的手中,他不将玉玺交给那妖姬又是意欲何为?那凌空一看就是个一等一的小人,你等出去后一定要多多提防于他。我思来想去那玉玺在他手中的可能性颇大,你二人且等我给钟楚良修书一封。”

刘伯堂说罢,挥笔迅速给钟楚良写了封信,写完信,他交给秦涌道:“你们将这封信交给钟楚良,万望他多多提防那凌空,一定一定要保护好少主,找到传国玉玺。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刘伯堂说着从书案上拿过两枚竹简,递给白润泽,嘱咐道,“这简书之上记载了这些年来血食场的情况,还有历年来,嘟嘟国从我国金库中提走黄金的数量。”

白润泽接过刘伯堂递给自己的竹简收在身上,愤然道:“有朝一日,定让他们如数奉还!”

刘伯堂道:“你二人快走!这血食场妖兽太多,大多都是那妖姬的手下,二位侠士快走,待等太子登基,你我必有重逢之日。”

白润泽与秦涌听罢刘伯堂这一席话,都万分地敬重于他。

秦涌郑重地对刘伯堂道:“大人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等一一记下。”

白润泽道:“待我于国得胜之日,我白润泽定会亲自前来接您出去。”

秦涌道:“还望老大人多多保重。”

刘伯堂急急挥手道:“快走!”

白润泽与秦涌双双跪地与刘伯堂辞别,随后二人急急出了金库大门,反手将洞门重新锁好。

门外的士兵还在鼾睡当中,白润泽与秦涌将翻倒在地上的酒坛与零碎东西都收拾藏好,快速转回小木楼。

小木楼下嘟嘟国的士兵一个个还在熟睡当中,秦湧轻轻地将金库钥匙重新挂回到血食场管事的身上,然后两人又回到自己先前所坐的位置,趴在桌子上真的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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