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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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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撒娇

仲春天气一日比一日明媚。铜镜里,窗外桃花樱桃熟烂。宁窈乌发雪肤,比春花娇艳。裴台熠颀长的身形立在她身侧,两人倒映重叠,倒映在身后四君子十二扇立式屏风上。

裴台熠说帮她梳头,实则用手指勾着她的发尾把玩。宁窈偏了偏头,叫那缕发从裴台熠指尖滑走。发丝黑且密,披散开来浓如黑墨,又如黑缎,散发出阵阵浅香,在裴台熠的指尖上往下坠了坠,然后又被他缠在了指尖。

“别闹,你又不会。"宁窈对此保持严肃地怀疑态度。但对上葵花螺钿铜镜,宁窈也犯了难,她还没梳过夫人头。她拾起梳子,对着铜镜简单将发尾捆做一束,侧披在肩头。打算待打发裴台熠走了,再叫侍女进来帮忙。

或许是两人并没有正式拜堂的缘故,宁窈总对他们已经成为夫妻这件事,有一种不真实感。

日后他们应该如何相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些在话本里耳熟能详,可这些词的背后,又究竞代表着什么意思?

裴台熠似乎对两人关系发生的变化并不在意。于他而言,不过是从名不正言不顺地将宁窈抱在腿上,变成光明正大地将宁窈抱在腿上。“吃东西了没?"他手掌盖在了她的小腹上,摇铃叫人进来送午膳。裴台熠的府邸发生了许多变化,先是荒芜肃杀的院落种下了数株代表春意的树木,其次便是特意雇佣了几位名厨,设置了一处小厨房。“以后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厨房去做。你若是想,也可以叫你姆妈和妹妹过来一起吃饭。”

宁窈眼睛亮晶晶地,故意问他:“不搬去小竹屋?”裴台熠掀起眼皮瞧她,反问:“什么时候知道的?”“前几天,"宁窈歪了歪头,微笑着说:“我去看过了,很漂亮。”“想搬过去?"裴台熠问她,大手继续纠缠着她的发尾。“以后再说吧,"宁窈仔细想了想,道:“住在这边更习惯,离外祖母也近,我每日都能去探望她。而且,你去幕府点卯也方便。”城郊还是太远,裴台熠从这儿去幕府要一炷香,但从城郊过去,就要半个时辰。夏日白昼长还不觉得,若是冬日,外头天寒地冻,那怎么受得了?裴台熠见她处处为自己考虑,眸色更加幽暗。他的大掌摸着宁窈的小腹,道:“太瘦。”宁窈脸一红,反唇相讥:“那就不给你摸了。“她扭来扭去,就不让裴台熠碰她的小腹。于是裴台熠的手除了她的小腹,哪儿都碰了个遍。那只手更加深入,指尖直钻进她的小衣里。宁窈被挠到了痒痒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正说着,小厨房的佣人进来送午膳,一进门就见裴台熠正将宁窈抱在膝上,同她轻声细语说些好听的话,声音甚是温和。他先是吓了一跳,急急往外退了一步。

且不说裴台熠脾气不好是远近闻名,单说寻常人家的夫妻,也往往相处态度冷淡,不见得会这般疼爱有加。

宁窈见有人进来,便要从裴台熠膝上下来,但裴台熠却全然不当回事,只是点了点头,叫来人布菜。

午膳正合宁窈口味,她是金筑人,嗜辣,而京城又在北面,并不产辣椒,口味也偏咸鲜。今日的厨子,多半祖籍也是金筑人,一盘酸汤鱼红彤彤的煞是好看,香味扑鼻,羊肉也炖得软糯。

宁窈吃了一些,突然想起:“我今日还没去见外祖母。”新婚第一日,是要去见长辈才是。可她为何起晚,还不是怪裴台熠。裴台熠缓缓挑着鱼肉中的刺,不慌不忙道:“我已经替你见过了。”“你见和我见怎么一样?"宁窈埋怨。

“怎么不一样?"裴台熠道:“麻烦,你下午也不消去。”“我下午得去。不然太不像样。“提及外祖母,那件事搁在宁窈心里很久的事再次冒了出来。

她犹豫半响,轻声开口道:“二表哥……

听到裴朝的名字,裴台熠停顿下来,抬眼将她瞧着,眼底冰凉一片,似笑非笑,仿佛在说一-嗯,没事,你尽管提别的男人,我一点都不生气。反正见一个杀一个。

宁窈对上裴台熠的目色有些发楚,但也只能移开眼,硬着头皮往下说:“二表哥现在怎么样了?”

裴台熠却不答,他徐徐将去了刺的鱼肉夹进她碗里,道:“吃鱼。”见裴台熠不说,宁窈越发焦急,“二表哥怎么了?这件事其实并不完全怪他……"她轻轻吸了口气,道:“他同我说,是外祖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外祖母台诉她,我不愿,所以他才将我救走。”

“那你愿不愿?"裴台熠问她。

“我,"宁窈讷讷,端起碗来,用碗沿遮住了脸,轻声说:“我也没有不愿…没有不愿,那就是愿。

这个回答虽然同裴台熠期望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也稍稍抚平了他的不悦的心情。

“他没事。"裴台熠答道。

裴朝在他眼皮子底下隐瞒情报,于公于私,都是要罚的。但裴家到他这一脉子嗣稀薄,裴小甘年龄太小,也就裴朝一个独苗儿长成了气候,总不能叫裴家真断了后,所以只算得上从轻发落。

宁窈听到裴朝并没有大碍,终于放了心,她同裴台熠说了自己的疑虑:“我也想不明白为何外祖母会这般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之前你以裴吉的身份向我提亲,她是同意的。并且说,不管对方身份高低,只要我喜欢就好。”裴老太太诡异的态度,还有地牢里一善和尚疯子似的呓语,种种迹象都指明,很多人都在极力掩盖这一个秘密。裴台熠也是个聪明人,怎会看不透这一点?他同样也在苦寻答案,只是他觉得,宁窈不需要担心这些事。宁窈嫁与他,就只需无忧无虑地享受。

风雨和霜雪,不该飘进她的窗。

“下午你也可以去见见你妹妹。“裴台熠将话头转开,“你没归家,她哭得厉害。”

提到宁晓,宁窈便忘了深究,更是连饭都不想吃了,只盼着快些去见妹妹和姆妈。

裴台熠盯着她,硬叫她将一碗饭吃完方才作罢。一餐简单的午膳用完,裴台熠同她胡闹了一会儿,又看过她腿上的伤,方才动身回幕府去。

宁窈这才知,裴台熠中午通常不回来,他夜里归家也要到亥时,这次是专程抽空回来,就是怕她一个人在府上住得不习惯。可宁窈哪儿会不习惯?裴台熠的房间她曾经来过,只是那时候还以为他是裴吉。吃完午膳又小憩了片刻,侍女进来为她梳好头,宁窈回去见姆妈和宁晓。一见宁窈突然回了,姆妈慌张道:“窈姑娘怎么回了?回门省亲是第三日,要到第三日方可回来。”

“三日?“宁窈道:“我哪儿等得了三日?我一日就等不了,小晓是不是哭了?”

宁晓挂在宁窈腿上,“想姐姐想姐姐想姐姐。”“姐姐也想你。"宁窈抱起宁晓往屋里走,还陪她玩灯笼、裴台熠用木头雕刻的小车。

宁窈陪宁晓玩时,姆妈忧心忡忡地同她说:“窈姑娘,成婚后可不能再像以前这般。做人家的妻子,和做姑娘是不一样的。”宁窈父母早逝,关于如何当好别人家的妻子无人教导懵懵懂懂,“那我要如何做?”

姆妈便同她说了些女德女戒的道理。她是做佣人出身,跟着宁窈的母裴容有幸能听几天书,但耳濡目染所学,还是市井对女子规训的那一套。出嫁要从夫,要以夫为天,无论夫君提出什么,都不可违背。若夫君想纳妾,也要笑脸相迎,并且帮忙张罗挑选。

宁窈自幼被夫差带着读书。读的却是男子考功名要读的四书五经,此外再读些闲书,也多是医书、山川地质杂记。对女戒女德完全接触,听到这些话,越发目瞪口呆。

“成婚后就要这样么?"宁窈不可思议:“还要帮忙纳妾?可我娘亲和爹爹,也没纳妾。”

姆妈语重心长道:“那只是个例外,姑爷不一般,你娘亲也是个奇女子。但世间大部分男子,是不允许妻子如此。就算是你娘亲,她出嫁后,也再也没有从过医了,不是么?”

宁窈不禁回想。果真如此,她母亲自成婚后,就不得不照料她和宁晓这一双女儿,药铺生意也只是挂名,实权也移交给了那些男掌柜。宁窈不由想,裴台熠可能以后也不再许她去医庐。

探望过宁晓后,宁窈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从柜子里取出这些年记录的梦境,然后将自己怀中新藏的这一页也放了进去。她想将这竹柜带走,却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没有专属于自己的房间了,她住进了裴台熠的房间里,她甚至连一个专门藏东西的地方也没有了。

宁窈有些怅然地将竹柜放回,然后给裴老太太请了安。裴老太太的身体更差了,她被裴朝带走前,裴老太太还能颤魏巍地下地,如今却只能躺卧在床上,一整日清醒的时间不过一两个时辰。宁窈旁敲侧击问为何要授意裴朝阻挠婚事,为何总是心事重重,裴老太太听到她发问,便合眼睡去。

看到裴老太太的病容,宁窈也不忍再多质问。待天黑后,宁窈在寝房梳头,约莫亥时,裴台熠从外面回来,进屋后便立在铜镜后看她梳头。宁窈瞧了镜子里的人一眼,却来了脾气,竟对他“哼”了一声,然后不理他。跟他这么摆脸色的人,倒是少见。裴台熠觉得兴趣盎然。“这是怎么了?"他有些好笑地问。

宁窈见他不当回事,甚至还含笑,更气不打一处来。她转身抓他衣襟,气鼓鼓地要咬他的脸。但与裴台熠的身高相比,她还是稍矮小了些,裴台熠一昂起头,她咬不着,只能碰到他下唇的位置,看起来,反倒是在索吻。“急什么。"裴台熠扶着她的腰,没让她摔着,他故意继续逗她,“还没洗澡呢。”

宁窈闻言脸涨得更厉害,“你,你,你才没洗澡。”裴台熠顺势将她抱腿上,他收敛起脸上戏谑的神色,正经道:“好好说,一个人气什么?你若不高兴,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不喜欢猜人心思。也不会。”宁窈靠在裴台熠怀中,垂下眼睫。她也觉得,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没必要还互相打哑谜。

她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说:“你要我给你找小妾。”裴台熠:?

他默了一瞬,无语道:“胡言乱语,这哪儿跟哪儿?”“真没打算?"宁窈扭头看他,黑亮的眼睛闪了闪。“我告诉你,"她用手掌戳裴台熠的脸,“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即便不要了,不跟谁分享。”

“不要”这两个字,正踩中裴台熠的神经。他听不到前面的话,也听不到后面的话。

就听到了一句一一她不要了。

裴台熠抱起宁窈,将她放置在梳妆台上。

宁窈的腰肢软了下去,后背贴着那冰凉的黄铜镜面。镜面平滑如湖,隐约倒映出红烛、宫灯和重重叠叠的帘幔,还有两人无间的身形,一个一身黑衣,高大而坚硬,一个一袭粉裙,玲珑而柔软。“知不知道你多难伺候?"裴台熠道:“一个就够了。”他的膝盖抵在了中间,缓缓将她分开。

宁窈感觉自己的身人本正在被缓缓打开,像鱼一样被裴台熠分成两半。她不由惶恐不安。

下意识要并紧双月退。

裴台熠的膝盖却强硬地抵在了中间,叫她逃脱无能。他掩睫垂眸,闪烁的星辰跌落进他的眼底,漆黑的暗流涌动。透过这双眼睛,宁窈读到了裴台熠长久压抑的渴望。不知为何,这种渴望被压抑得越狠,宁窈反而越胆寒。就像笼中饥饿的野兽看着笼外的猎物,野兽越饥饿,待笼开的时刻,它的反扑就会更凶猛。

今晚,他就要对她行使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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