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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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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心心动

片刻后,久别重逢的喜悦被羞涩所取代。宁窈想起裴台熠身后乌压压的军队,难为情地推了推他,“还有人。”

“哪儿有人?"裴台熠却执着地不肯松手。人生幸事,只有两桩。

第一桩是失而复得。

第二桩是虚惊一场。

他找了她整整七日。神话里,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一年去一魂,七天去一魄,死人要在阴间游荡七日,寻到生缘方可投胎。这七日的分离,对裴台熠来说快如隔世。他必须不断地吻她,吮她,在她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用肌肤相贴的方式,反复确认宁窈是真的,方能勉强化解这份痛苦的煎熬。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不再是一睁眼身侧空无一人的南柯之梦。宁窈从裴台熠怀中探出一双眼睛。不过眨眼功夫,那些黑衣士兵已经撤退,就连阿寅都知趣地在树影下扫着尾巴。裴台熠抱她上了马车,她昏昏沉沉地靠在裴台熠肩上,望向窗外,看窗外景色变幻,方知她走了一整晚,结果都在原地打转,实际上不过离开了竹屋五里。但也幸亏她没有走远,裴台熠才会这么快找到她。这一夜,又冷又倦,马车摇摇摆摆,宁窈不知不觉熟睡过去。待她苏醒睁开双眼,她已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

这儿应该是他们的婚床。精致的鸡翅木拔步床上垂下一层又一层大红色丝绸帘幔,一对双喜字没揭,金丝蜀锦背面上一双栩栩如生的鸳鸯垂颈戏水,如胶似漆。

宁窈渐渐抽回神志,胸口似乎压了什么东西,叫她呼吸不畅。她低头一看,一条钢铁似的健壮的手臂,正横在她的月匈前。裴台熠从身后抱着她,正睡得熟。

宁窈不禁转过身,去细细瞧裴台熠的睡脸。这些天,裴台熠一定也很苦,所以他的脸颊,才看起来这般憔悴沧桑。他很爱干净,平日里乌发束冠,一袭黑袍干净清爽,流畅的下颌会泛出淡淡的皂角香。但此时,他下眼睑是青色的,下巴上冒出了些胡茬,胡茬很浅,看起来像一圈淡淡的青。

还有他的头发。

他的发尾垂落在她身侧,其中有一缕,竟然完全花白,触目惊心。这一缕雪白的华发,给他俊逸非凡的脸,增添了几分诡谲邪魅的气质,更加拨动心弦。

宁窈眼眶微酸,忍不住伸手勾住了这缕白发。他才二十岁,远不到生华发的年纪。

裴台熠一连好几日不曾入眠,今日终于寻到宁窈,也是强弩之末。这一觉,他睡得尤为沉,竟晚于宁窈苏醒,直到宁窈碰触他的头发,他方才惊醒。

他睁开眼,紧紧攥住宁窈的手指,然后连吮带咬,一一吻过她的指尖。不过是亲吻手指,宁窈却被折腾得面红耳赤。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边吮她的手指。这姿势,实在太撩人。

她红涨着脸,轻声问:“你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不用管。"裴台熠毫不在意。

比起几根白发,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他从宁窈的手背,一路往上吻。

吻过指骨,指背,手背。

他将她的袖口往上推,洁白的小臂露了出来。他又继续往上吻,吻她的手肘,臂弯。

他的唇,热而干燥,落在哪儿,哪儿便又酥又麻。她被他吻得浑身燥热,不觉腰肢扭动起来。这股逐渐燃烧起来的热浪,甚至快要追上她毒素发作时的折磨。但当她被毒素控制时,她的意识却不是自己的。那种战栗感来源于她,但又隔了一层透明的结界。此时她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她就是她自己,她听到自己脑海里的叫嚣声。她好想,要眼前的人,不是因为任何毒药,就是想要他,变成他掌心里的一条鱼,被他翻来覆去地按在河畔,只能湿漉漉地喘息。裴台熠一丝一丝,细致地吻过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精致的照顾,似乎是在检查一样最精美的古董花瓶是否刮出了裂痕。他一一吻过了山林中的沟壑,然后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她背对着他,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感受那铺天盖地的吻。当他温热的唇从她肩膀一路迅游到后背第七寸的位置,宁窈猛地打了一个颤,下意识惊叫出来。她以为那儿是他的痒痒肉,但似乎当裴台熠碰到那个点时,带来的灭顶震颤又不是痒的感觉。

她紧咬住下唇,将娇到滴水的口申口今堵回喉咙里。可裴台熠却是惯会得寸进尺的。

好不容易得手了要塞,怎会轻易放手?

他故意在那个点上乘胜追击,吮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宁窈觉得他好像要吃掉她,吓得直哭。

见宁窈真觉得不舒服,裴台熠方才收手。

他两手撑在她的脑侧,俯身看她。火红的帘幔将帐内的月光也染成了绮丽的绯红色,他身上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彼此的呼吸纠缠,也变得越来越胶着“你我的婚事,已经办完了。"裴台熠语气平静,似是在告知她。“哦。"宁窈意外但又没多意外。意外是她都不在,婚事是怎么办的?不意外是,她不在还办婚事,非常符合裴台熠的脾性。裴台熠用手掌擦掉她脸上残留的眼泪,继续道:“你现在,是我的妻。”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她彻底属于他,她的呼吸,她的笑颜,她的身1本,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她予取予求。

同样的,他也完完全全是她的所有物。

宁窈的心在胸腔里从左边撞到了右边,那剧烈的心跳,叫她快喘不上气。成婚前,女子的陪嫁里,避火图必不可少。她又是医女,更是清楚夫妻是何事。

但知道归知道,眼下裴台熠真要将那东西放进来,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她偷偷看过许多闲书,那书里总会描绘新婚之夜女子的疼痛,而女子越痛,哭喊得越惨烈,男子从中就能得到更多的乐趣,仿佛女人注定要挨一刀劈才能算完整。

她好怕痛,于是一想到这些,便应激似的死死抓着身下床褥。那双灵鹿般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里布满惊恐和畏惧。少女太纯美,那不通人事的青涩,与对他显而易见的依恋汇聚交织在一起,便编成了邀请的味道。

裴台熠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窈的脸。

他不放过她面上闪过的任何神情。

颤抖的睫,拧在一起的漆黑的眉,低低吐着气的樱花色的唇。被褥下,裴台熠大手一路往下滑。

手指上粗粝的茧,像锋利的刀刃,一寸一寸刮开了她的皮肉。他突然握上她的脚踝,将她猛地往下一拖。就在宁窈惊恐万分地紧闭上双眼,那预想中刀劈斧凿的疼痛却悬而未落。取而代之,是裴台熠将她伤痕累累的小腿,搁在了自己的膝上。他从床头取来了金疮药,冰凉的药膏被掌心熨热,然后缓缓在她小腿上推开。

腿上深深浅浅的伤,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没有,往外冒着血珠。宁窈方才神志没放在伤口上,便不觉得哪里疼,此时裴台熠为她涂药,她才疼得直皱眉。

裴台熠手掌粗,但涂药时却力气轻,那只手从她的脚踝往上挪,在细密的疼痛之外,又让宁窈有另一种感觉,不由咬了咬嘴唇。待涂好了药,裴台熠又将她的腿放回被褥下,掩了被角,起身去屏风后的洗手池里净手。

宁窈出神地望着裴台熠倒映在屏风上的背影。她听说,男人一遇到那方面的事,就会变得既无道德又无良心,与野兽无异。裴台熠为她解毒时没碰她,是因为他们当时还没成婚。如今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丈夫的,不会不想享受自己的权力。可裴台熠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你……“宁窈很小声地开口。要她问得直白,她真做不到,嘴唇嚅嗫,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一-“你不,不……做吗?”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前半段裴台熠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他只捕捉到了最后一个字,“做”。他沉了沉脸色,大步朝她迈了过去,钳着她下巴,叫她抬起头,然后俯身就是一通泄愤的吻。直吻得宁窈眼角泛红,面如桃花。“你腿都这样我还x你,我是秦兽?”

宁窈到底是从小养在深闺的小姐,哪里听这种粗鄙之语。裴台熠也是从小在皇宫养大的天潢贵胄,平日再脾气不好,也不会吐出这般粗俗言语。所以当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出"x她”这种话。宁窈先是小脸一白,紧接着便满脸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是红的。

“你,你…她又羞又愤,羞是羞这词辱没了她的耳朵;愤是愤裴台熠这人这般坏,真是看错了他。她气呼呼地抬脚就踢在裴台熠小腿上。裴台熠反手将宁窈的腿按了下去,然后缓缓分开,又俯身去亲她的淡粉色的膝盖。“急个什么劲儿,以后我都是你的。"他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发出一声促狭的笑,他拍了拍她的背,温声细语。宁窈对裴台熠这种倒打一耙的行径不可思议,“你,你,我,我才没有急!"她嘴上说没急,但却急得满脸通红。她急裴台熠觉得她急!宁窈越着急,裴台熠越觉得好玩。他抱着她,又滚到火红的帐子里去,“不做也能舒服会儿。”

他先用了手,然后是吻,按照方才一点点从她身上摩挲出来的地图指挥作战。等宁窈汗涔涔地从帐子里爬出来时,已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她像猫一样趴在裴台熠胸口,双眼没有焦点。

“好点了吗?"裴台熠单手搂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宁窈泪眼汪汪地去看裴台熠,裴台熠没有她这般狼狈不堪。除了头发乱了些,衣领乱了些,呼吸乱了些。他还是和平常时候一般,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黑玛瑙纽扣一直系到了最顶端。宁窈觉得自己有一种,又落下风的感觉。

不能这样,不能总是她在裴台熠面前出丑难堪。她想让裴台熠也变得像自己现在这样。

失控,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死性不改地,又悄悄将小手一点点挪到了他腿上。裴台熠的反应非常大。

她立刻就感觉手掌下的腿部肌肉,紧绷得跟石块一样。裴台熠立刻按下了这只作乱的小手。

他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身体。他是行武出身,那方面的欲念又强,宁窈是他爱到骨子里想拆骨入腹的人。今晚真开了荤,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意志力能控制住,不小心弄断腿弄断手,真的不是在说笑。小可怜今晚已经很可怜了。

他舍不得。

“想吃教训?"裴台熠恐吓她。

宁窈今晚尤其执拗。她见裴台熠硬的不成,便来软的,像水蛇似的,缠在他身畔,娇憨地贴着他的耳膜说一一

“裴吉哥哥不让,那…裴台熠哥哥让不让?”案几上红烛火光摇曳。

帐中的温度瞬间攀升至顶点。

她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

她以为裴台熠洒脱,自制力强,所以才能几次三番忍让,要她求着才愿意。实际上,只有裴台熠自己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而压得越狠的弓弦,射出的飞箭越远,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咯噔断裂。

身体对危险的本能,让宁窈察觉到了危险。她后背有一种凉飕飕的后怕的感觉。

下一瞬,她便被裴台熠抱了起来,按进他的怀里。他饿狼般紧盯着她,眼底似有火光闪烁。

然后按住了她的手。

往下挪。

“握着。”

“握好。”

人总说,得不到的,方才是最好的。

再好的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便会索然无味。但宁窈不是。

她带来的感觉,是他那场梦完全不可比拟。她比所有想象都要更美。

那只柔软的手是女娲用雪花雕琢出来的得天独厚的美物。白如美玉,细腻如羊脂。这么美丽迷人的东西,却不得不可怜兮兮的握上丑陋的泥。裴台熠沉沉吐出了一口浊气。

宁窈慌慌张张地往后退。

“不,不要了。太,太烫……撩拨人是她先撩拨的,但后悔的也是她。她才刚一握住,便被烫伤了掌心。又大又沉,她一只手抓不住。怎么和书上画的不一样,书上画的都是小小的,他的怎么这么狰狞,像是条巨大的蟒蛇。她不禁后怕,若裴台熠今晚真的要强行和她圆房,她可能真的会被弄断腿。“我不来了。“不过才摸到了顽石附近的暗礁,宁窈就开始打退堂鼓,她胆子又小又大,小手时近时退,她害怕地往回抽手,但却被裴台熠按了回去。他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呼吸又急又重。宁窈从来没听到过裴台熠发出这样的声音,好低,好沉。当她用上些力时,他的声音就变得更沉,那声音贴着她的耳膜,钻进她的头颅里,叫她的身体也飘了起来。这么折腾了一个时辰,宁窈觉得自己的手腕快断了,实在弄不了。裴台熠便抓着的她手,自己弄,最后弄脏了她的裙子,方才抱着她去耳房沐浴。宁窈已经很累了,趴在浴池边昏昏欲睡,后背上又落下了无数吻。宁窈坠入梦乡前,在心中盘算一一

明日得给裴台熠把把脉。

阳气旺成这样,真的没事吗……

宁窈过了太久太平日子,许久不再做梦。

她甚至都快以为,预知梦仅仅是为了保护她和妹妹,现在她们彻底安全了,自然就不再做梦。

然而,这一夜,她的魂魄又从身体里漂浮了出去。她来到了无垠的荒漠,那里有最美最璀璨的星空,星海之下,无数军营起伏,军队的号角声震耳欲聋,训练有素的军队快步排成队列,手中的枪、刀,国舞出阵阵风响。

宁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她便看见一人走出军营。

裴台熠身披黑色铠甲,黑疾风也全副武装身披明光铠,铠甲坚硬的铁皮在阳光下流动出一股类似水流的金色的光圈。宁窈微微怔了怔。

她见过裴台熠很多样子,唯独没见过他穿铠甲。他披上铠甲时,像战神一样无情,又像战神一样刚毅。她看着裴台熠策马而出,马蹄践起茫茫清灰。“杀杀杀!"耳畔高喊不绝于耳。

虽是梦境,但眼前的一切都真实得如同身临其境。宁窈就在那混乱的战场中心。

利刃斩断手臂、腿,从创口喷出的鲜血,几乎溅到了她的脸颊上。她在战场中奔跑,踏过尸山尸海,找寻裴台熠的身影。她终于看到了立于黑马上的裴台熠,原来他也不是神,他也是人。只要是人,那不长眼的刀刃就会划开他的皮肤。眼泪奔涌而出,她已经数不清裴台熠受了多少伤,但他浑身都是血,却依然在马背上鏖战不休。宁窈想跟上他的马蹄。

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天空飘去。

“不要,不要!”

下一刻,她的魂魄被风吹到了皇宫。

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此时变成了人间炼狱,华美的城墙倒塌,太监宫女们四散奔跑,到处都是火,有太监趁抢金银珠宝,还有宫中侍卫掳走宫女妃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撕碎她们的衣服,肆意发谢。大殿里,姬醇疲惫地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他无比失望地看着眼前人,然后将手中的剑刺向那人的胸口一一

“裴台熠,乱臣贼子。”

听到这八个字。

宁窈脑中仿佛有一口大钟突然震响。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抱着无数疑惑不解,宁窈的身体重重坠落下去。她睁开眼,从梦中醒来。

睡裙汗涔涔地黏在身上。

宁窈下床四处找纸和笔。

趁记忆还鲜活,她必须立刻记录下她在梦中看到的所有细节。这里不是她的闺房,她不知物件怎么摆放,最后在裴台熠书桌上找到空白的宣纸,忙匆匆落字。

那军营安扎的地点,当时的季节,星辰的位置。她落字越来越快。

一气写到裴台熠的逼宫失败。

她握着纸,头痛欲裂。

裴台熠对待政务可谓是鞠躬尽瘁,他桌上总有批不完的公务,即便生着病,也要给朝廷写奏折,赈灾更是亲力亲为。这哪有乱臣贼子的样子?更重要的是,裴台熠和皇帝的情同父子。裴台熠自幼年便被送进宫中,是在姬醇膝下长大,他父母早逝,可以说姬醇就是他的父亲。他对与他没什么养育之恩的外祖母都十分孝顺,又怎么会和姬醇反目成仇?宁窈想到了很多,土地庙里算命先生的胡言乱语,外祖母对他们婚事微妙的态度。她隐隐察觉眼前重重迷雾后,有一个被众人极力掩藏的秘密待她抬头望向窗外,才发觉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她从没醒这么晚过,算起来,她又是回来的第一天,和裴台熠成婚的第一日,结果连早茶都没去奉,简直不像样子。她匆匆收好纸,正要唤人进来洗漱。这时裴台熠刚好从幕府回来。

“怎么下床了?"裴台熠二话不说,便将她抱回床上去。宁窈坐在床边,裴台熠检查她腿上的伤,然后又上了药。再看到裴台熠,宁窈不由想起昨晚的事,面红耳赤起来。这便是新婚燕尔的感觉吧。连对上目光都这么难耐。

“你醒了怎么都不叫我。"宁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裴台熠无所谓道:“我要去幕府点卯,你又不用。”“那也不能睡到中午。"宁窈道。

“睡到中午刚好用午膳。"裴台熠便摇铃唤人进来送午膳,宁窈忙说“别,我,我还没梳头。”

裴台熠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目光缓缓看向宁窈披在肩头的,乌黑秀丽的长发,然后抬手勾起她的细软的发丝,道:“我帮你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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