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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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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52章

但是,这些却与翁思妩不开口接纳梁寂鸾没有丝毫关系。她只是,只是……

只听见偏室内,听了御医翻阅了古籍猜到原因,梁寂鸾的声音说:“你是说,这种情况是小娘缺哄……”

“需要朕多些耐心才能心甘情愿令她?”

不远处偷听的白皙娇容,瞬间浮现出一团红晕,倒退两步,差点撞在旁边的架子上。

梁寂鸾一直余光留意拐角处的衣角,早在发觉异常后便大步往花架处走来。翁思妩慌乱中被婢女接住的同时,手里拽着纱幔,羞涩而惊讶地看着帝王撩开珠帘从偏室走出来,两眼灼灼盯着她。翁思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往花架处背后躲了躲,一瞧就知道是她在这里偷听被发现了。

二人之间气氛暧昧的流动,谁都没先开口,只有眼神离不开对方一直交汇勾缠在一起。

婢女和御医在看到这副情景后,不约而同识趣地放轻脚步,悄悄从摧云殿里退了出去。

近来宫中风平浪静,翁思妩一入摧云殿就没被放回去,曾经她住过的蓝春殿延嘉殿都许久没迎来它们的主人。

内侍总管本身管着宫中最多的宫人,从未想过这当中还会与哪个奴婢交际最多,还会给予对方不亚于贵人跟他一样的体面。“默秋娘子,辛苦了,这些都是念你照顾公主这么多年,侍奉有功,且为忠仆,陛下与公主一起嘉奖于你的赏赐。”

内侍总管叫徒弟来,将东西拿给默秋看,默秋娘子是好福气啊,公主如今在陛下跟前多得宠,娘子日后前程也是一片明朗啊。”默秋拿起来看了眼宫人端着的珠宝盒,的确都很名贵,出自宫中造治署,论行赏她家娘子只能从她自己首饰里送人,造治署的没有陛下口谕是不能随意动的。

为了她家娘子,陛下以她的名义一起行赏,可见的确是有心了。但是默秋还不够满足,“陛下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家娘子名分?”娘子不会去争,默秋却是要帮她提的,自小在翁家出生,得老郎君照拂,默秋对翁思妩尽是忠心耿耿,无一不为她打算。“说宠爱,我家娘子这些时日是都待在摧云殿,连我也见不到几面。"后面这话都话里泛酸了,默秋冷道:“可是我家娘子单纯,她是血脉特殊才和陛下有了这一关系,但她一个女儿家,总不能这样无名无分?”“若是我家老郎君还在,那还好说,现在我家娘子可是孤身一人,赏我这些又有何用?我要的可是我家娘子能名正言顺,而不是………默秋还想说,嘴却被内侍总管飞快堵上,对徒弟使着眼色,“快将赏赐都送到默秋娘子屋里去,快去。”

接着又顶着老脸求情道:“哎哟默秋娘子,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啊,你快饶了我这老奴吧,我知你一心忠肝义胆,只为你家娘子着想,但也得知道规矩,陛下那边的心意岂是你能随意猜测的?定然是不会亏待芙徽公主的。”“你得想想,天底下,等了几辈子,宫中才等来了几个像公主这样的?”“没有了,再没有了,她现在可是陛下的眼珠子啊。”内侍总管好言相劝良久,句句属实,默秋也是亲眼见到过的,仔细一想是急不得,陛下会怎么安排她家娘子,不是她能决定的,更没有资格去当面质问,只能暂且隐忍下来。

“这些我都收下了,你还有什么事?"她家娘子受宠,默秋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底下人都知道她是芙徽公主最亲近之人,早已视她如侍女官无异,不仅待遇极好,恭敬有加,还有不少侍女为她差遣马首是瞻。内侍总管对她客客气气,知道她终于不那么胆大包天说一些不符规矩的话后,提起正事道:“要劳默秋娘子为公主收拾一下,陛下要带公主出宫,马车内该如何布置的让芙徽公主感觉更舒适,这怕是只有默秋娘子最为了解。”古籍上记载,下位者的宫口迟迟不愿打开,与其自身的意愿有很大关系,如果不是一直紧闭,而是开了一点就缩回去,那一定是她自己在犹豫什么。一者为情感上的缺失,不够让她有安全感,二者是体质问题,受到的刺激太多,来不及接受和吸收,打开的时间便要慢一些。徐钰翻阅的古籍最终到了梁寂鸾手上,在确定没有其他遗漏,在翁思妩差点碰倒的花架前,梁寂鸾目光如炬,翁思妩含羞不敢与之对视,身上香气散发着需要怜爱的信号之后,听见他道:“你与朕还未曾单独出游过吧。”政务处理迅速,不足以占据梁寂鸾太多时间,眼下无论是否处于标记期,命定的另一半显然更重要。

梁寂鸾:“明日我和你一起出宫,带你在京中逛一逛,就像幽会一样。”翁思妩三次出宫,都与陈太后有关,身怀任务,她从小在深宅大院中,自家家宅够大,翁校仲又想尽办法将她养在闺中,尽量不要出门,以免泄露了她体质特殊的身份。

她对京中最深刻的印象如今想来,每一次都离不开梁寂鸾在她身旁,无论是花萼苑还是游春池还是西郊行宫,都仿佛她始终被梁寂鸾掌握在他手中。现在梁寂鸾还要带她偷偷幽会,像偷尝禁果的两人,翁思妩心脏怦怦跳,似有别样的情愫在心中。

默秋对帝王整日霸占她家娘子的行径感到尤为不满,但是如今形势特殊,徐御医说,被支配者从分化起,就十分需要上位者的陪伴,如今一被标记,气息需求方面可就成倍增长了。

两边都十分需要对方,离不开彼此,外人最好尽量少在他们身边打扰,不然惹怒了支配者,是件极其危险的事。

像陛下这样的血脉,与她家娘子的万分不同,娘子分化的血脉是十分柔和无辜的那种,陛下这般的完全就是娘子的反面类型,强势好斗,残忍无情,自制力差些的,早已在没有命定之人的安抚下丧失理智,只知道暴起伤人,逞凶斗狠变成疯子。

陛下这般还能克制压抑自己的,已经是万里挑一的上等支配者血脉了。梁寂鸾身边侍奉他的人还是打心里畏惧他的,只要亲眼见过他怎么对待芙徽公主的,就会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区别。

所以徐御医让紧张翁思妩的亲信婢女尽量放宽心,只要有支配者在,就不会让自己的花娘受到任何身体上的伤害。

默秋将信将疑,看着陛下不假手于人的做法,将娘子温柔小心地送上马车,暂时收起了斤斤计较的娘家人心思。

只是等到马车一走,翁思妩坐在梁寂鸾身边,没看到其他人跟着,不禁一愣,“不带默秋吗?”

梁寂鸾听上去已经是想将她完全从翁家留下的婢女身边抢过来,这些天是故意不让那个叫默秋的婢女出现在眼前,她的作用对梁寂鸾来说,除了侍奉翁思妩侍奉的好,就只剩一条用来了解翁思妩自小到大的脾气、喜好的用途。梁寂鸾没有直接回答翁思妩的话,他的气息笼罩着她,用血脉上的优势迷惑了翁思妩,让她想不起其他人的存在,哄着她道:“信我,朕只会把你照顾得比她更好。”

就连从小与被支配者一起亲密长大的人,都会得到血脉强势的上位者的在意和嫉妒。

无法与翁思妩说到的隐秘话语中,还包揽着更难以启齿的冷酷含义。幸好,那些人都死了。

只剩一个婢女,若是没了,以翁思妩的性子肯定会哭闹很久,追查到底,难免伤身,留着也是留着。

梁寂鸾在她羞赧的眉眼中,贴上她充血的耳朵,语调如催个青般动人,“你开心就好。”

“你好了,朕也就会好。”

此行幽会,梁寂鸾带的人并不多,且在他们出宫后就散开在各处,且隐藏在人前人后为二人开路,根本不会让翁思妩察觉到还有第三者的存在。梁寂鸾始终牵着她的手,手心的热度取代了翁思妩前几回出宫的记忆和体验,梁寂鸾一直握着她,就像握着一根风筝一样,只要梁寂鸾不放手,翁思妩就不会断,她会在天空飘着,但只要落下,梁寂鸾也会想方设法将她接住。翁思妩现在就觉得自己在天上飘着,晕乎乎地还沉浸在梁寂鸾在马车里对她说的话,“我们去哪?”

梁寂鸾:“去蚪园。”

蚪园是京中擅表演歌舞杂耍之人最长聚集的地方,有官兵把守巡逻,纪律严明,少有人在此闹事,但多常在这讨生活。游人多,也是京中闲人最多的好去处。

陈诗织的帖子上提到魁园新来了些与往日不同的表演,极力推荐与邀请翁思妩前来看看。

但是那里人多眼杂,三教九流什么货色都有,所以贵人们大多只会去料园中修建的气派且清幽古意的酒家茶楼,站在临窗或是观戏台寻个好位置,一览演出。

梁寂鸾给翁思妩戴上帷幕,牵着她一路走来,不管衣着还是相貌,周身气度已经超越许多在魁园出现过的贵人,他的神色和威势在行走中,让跟前但凡瞧见他们的人都极有眼力见地快速避开。

暗地里有目光窥探而来,奇怪于他们是何等贵重的身份,连魁园中官府负责修建的兮茶居的主事,都在亲自为其奔走打点。身边那被护着的小娘子,也绝对是金娇玉贵,被保护的衣不沾尘的程度。帷幕太长,将翁思妩整个人都裹住,当她听见斜园内的喝彩声,想拨开帷幕时,却被一只手拉住。

小娘子娇嫩的嗓子在里头甜甜问道:“不能拉开吗?”身边高大显贵的男子沉声答应,“对,要到了室内才能把它拿下来。”他黟黑的眼眸在不动声色地巡视周围,瞳仁宛若深渊要将人吸进去,眉眼间的情绪淡漠如许,暗藏杀机,只要被他盯上从头到脚都会升起惧意。旁边那小娘倒也乖巧听话,对男子唯命是从,却也娇得令人万分怜惜,“那你可要牵紧我的手哦,千万不要叫我摔倒了。”回应她的是男子向外收回的目光,连树上落下的一片花般都不允许掉在她头上,被骨节修长的手指接住,随意丢弃,又细心心理了理小娘子的帷幕,“那肯定是不行的。”

上楼梯翁思妩由走被改为由梁寂鸾抱着走进楼上提前准备好的幽静茶室,她躺在男人怀里的姿态很乖,纵然看不见脸,但那被风吹着纱面,轮廓微现,缓缈如神女的画面,足以让任何觑见这一幕的男子留步。茶室里,不远处的戏台刚开了一场杂耍演出,只是这回与往日别有些不同样,杂耍之人被关在不同的笼子里送到台上。此刻梁寂鸾已意识到不同,下一刻盖在笼子上的布通通被揭开,主事的人对外吆喝,让客官们为下一轮即将出现的精彩表演,打赏些赏钱,“客官们看看,打从乌孳国过来的昆仑奴,身形曼妙,强健魁梧,男女都有。”“今日是看滚火球还是跃弄吞剑,只要赏钱到位,请君任选!”注视着翁思妩的侧脸,梁寂鸾问:“好看吗?”小娘子两眼专注地盯着窗外戏台,口中正吃着刚刚被喂到嘴里的糕点,仿佛被前方吸引住。

相貌与大梁人不同的昆仑奴肥瘦各异,男女皆有,其中不乏衣裳穿得甚少的男子,服饰奇特,肌肉和强壮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女子也是丰习乳习肥>臀浑身戴满亮晶晶首饰的模样。陈诗织果然一如既往地不靠谱,她口中所谓好看的表演,不过就是相貌迥异之人露胳膊露腿,浑身匪气胆大的举止。翁思妩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珠收了回来,老实跟梁寂鸾道:“没有你好看。”

瞧见其他男子外露的部分身体,她竞没害羞,眉头微蹙,眸光清透,“阿妩不喜欢那样的。”

很黑很壮,除了让人觉得魁梧,没有一丝攻击性很强的美感,梁寂鸾的身体线条极为优异,有肌肉却不会过于夸张,每一丝都恰到好处,腰腹劲瘦有力,每一次的提起丁页童都……

唇边的一点糕点残留被舌忝走,梁寂鸾在她身旁,“你在想什么,阿妩?”她眼里只要嗅到梁寂鸾的气息,对他就有非常强烈的反应,心脏跳个不停,眸子也润出明媚的水光,他明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却戏谑地在旁像静狩猎物的黄雀,不嘲弄只专注眼神勾勾地看着她。翁思妩:“你。”

在想你。

梁寂鸾倏然一笑,得其所愿般对她轻声夸赞一句,“好女子。”门外开了一条缝,可以窥见内里衣着显贵的男子正在低头亲吻身边花信年华的娇美小娘。

小娘一抖,坐不稳中,便被身旁的男子抱到月退上。屋中化为剪影,二者成为一双。

过不久,翁思妩粗气喘喘的跟梁寂鸾分开,门外侍卫来过两回禀告,“陛下,江殇王梁琦得知陛下在此,想要过来求见。”“陛下,江殇王说陛下若有不便,他可以半刻之后再过来。”翁思妩面庞被红晕染成胭脂,唇脂都被梁寂鸾吃走了,现在嘴唇发烫,一片麻意在上面。

梁寂鸾拿出帕子替翁思妩整理仪容,尤其唇边的口脂将乱了的一点一点细致地擦拭干净,方才对翁思妩道:“梁琦乃是王室宗亲,脾性低劣,不配见你。”“但他应是有事,朕到另一处去看看,不会太远,你在这里等我,嗯?”翁思妩被他整理好放回到座椅上,失了力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回应,不舍地望着梁寂鸾打开门出去。

茶室内恢复清净,翁思妩一人独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已经换了一批人的表演,桌上茶水已凉,有人忽而拉开门,轻手轻脚进来坐到方才梁寂鸾坐过的椅子上。

“太后对你苦心心竭虑,关爱有加,却落得个被幽禁在西郊行宫的下场,“不请自来的少年郎一脸倨傲地看着她,陈诗问冷着脸讥讽地质问:“你却有心思在这里悠闲看戏?芙徽公主,你还有没有良心?”翁思妩越过他朝门外看去,屋门已经合上了,瞧不出情况,可是陈诗问是怎么进来的?

阴阳怪气的本人顺着翁思妩的视线冷冷一笑:“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哪有良心?当日我为你破坏晋武侯之子对你的追求,之后你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我被关押在牢里,听说你拒绝了他,想来就是不喜欢他,还觉得自己做的不错,帮了你一把,谁知竞是为了他人做嫁衣。”翁思妩从椅子上起身,似是想摆脱陈诗问的聒噪和讽刺,却被他一把拽住,紧跟着也站起来,“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侍卫不在这里,门口空无一人。“真当他有多看重你?”

翁思妩多有不耐,脆生生地打断他的话语,“你出去!”她不想跟陈诗问说任何话,此人小肚鸡肠,很喜欢自作多情,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翁思妩没对不起他一点,他却好像翁思妩辜负了他,罪大恶极。什么刺耳难听的话语都往她身上招呼,“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姑母在西郊行宫出不来,我爹在朝上为她求情,差点被革职,都是因为你!”翁思妩对上陈诗问愤怒的双眼,面色像当初在宫中的树下,被日光照得通透白亮,冷静地用树枝掸他脸的样子,柔声说:“真的是因为我吗?”没有陈太后的一己私欲,没有陈家内部自己的利益勾结,事情仅仅因为翁思妩就能变成这样?

她总是这样,发完脾气时不声不响安静睇着人的样子,容色极艳,即便她说得对,实际上旁人看她,她还是有都是别人的错的感觉。陈诗问今日来,一是要让翁思妩心生愧疚之意,代陈太后求情,二是想当面质问她,那天她是被便宜给谁,害他吃了个闷亏。哪怕其实陈诗问心里清楚,也还是想从翁思妩口中听到答案。但是这个可恶的小娘在身边无人时,也是一副柔婉神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陈诗问当下如鬼迷心窍般道:“你,你跟了我吧,不要跟他在一起。他怕翁思妩逃走,拉过她的手腕,紧紧拽在手里,“他有病,历代祖先都有晦疾,那就是个疯子,现在还好,迟早有天也会跟他父亲一样倒在病榻上,不高兴就杀人,高兴也跟恶鬼没两样,迟早短命。””你尔……”

“啪”的一声。

一记耳光扇在陈诗问脸上,打的小娘柔习嫩的手掌也泛红了,“你再说?”翁思妩厌恶极了陈诗问,她讨厌从他嘴里听到梁寂鸾会跟先帝一样的遭遇,他们只是血脉上有异,竞然在他口中成了异端。若真梁家历代先祖乱杀无辜,群臣为何还会拥护,倘若梁寂鸾该死,她是不是也该死?

因为像她这样的梁家命定之人,若是多出现一些,岂不就是可以救国救难。可偏偏至今只出了她一个。

“你敢打我?"陈诗问如何都想不到翁思妩会朝他动手,她身后空无一人,她有什么能耐。

她还护着奸夫,她被他的话气到了,终于情绪起伏比刚才激烈,那张方才清冷如白玉般的脸蛋,现在娇艳如花地瞪着他。陈诗问陡然觉得有酥麻之意窜上身,呼吸都急促,要扑上去吻她,“你哪里是什么花娘,我怎么从未在你身上闻到过异香?”“是骗人的对不对?你骗他?骗我,骗了所有人!”“你让我闻闻。”

翁思妩未曾想陈诗问会突然发狂,他才更像一个疯子,对她兽个生大发,纠缠不清,就在陈诗问低头按住她的瞬间,屋门外一声动响,被暴力瑞开,门相都显得支离破碎起来。

“好小子。”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竖起拇指,对陈诗问道:“陈家人本王见过不少,你在当中,是这个。”

翁思妩亲眼所见陈诗问变了脸,门口自称本王的人笑盈盈的刚说完那句话,又接道:“你要死了。”

话毕他便幸灾乐祸地让开,让身后另外一道不知何时立在那听了多久的清寂人影露出来。

梁寂鸾的眸子清泠深邃,无声地从面前这一幕扫过,停留在某个位置上。留意到的陈诗问立即慌张地将手里攥着的翁思妩推开,他嘴那么硬,到头来一见到梁寂鸾,狠咽一口唾沫,像遇见一座难以企及的高山,想不起一丝刚才是怎么被眼前小娘给引诱的,只有心里越是敬畏某人,才会越是恐惧的反应。“不,不是我…”

梁寂鸾从门口步入到茶室内,每走一步都会给人带来极恐怖的心理压力,陈诗问被他逼到后退,来到窗前,梁寂鸾一脚将他踢出窗外。江殇王梁琦望洋兴叹,对着陈诗问惨叫消失的身影摇头,“这还没完呢。”说罢代梁寂鸾对下属吩咐,“去把人捡回来,陛下还会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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