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51章
翁思妩第一次经历漫长的标记期,她和梁寂鸾的身本反应远远没有那么快结束。
这十日她和梁寂鸾只是完成标记,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打开宫口,或许是害怕,又或许是生长的迟缓,她的体质自动判断她还没有达到开启的程度,在此之前,那需要身边一直有支配者的气息烘着,,也许才能得到孵化。梁寂鸾前往两仪殿携带芙徽公主同行,于下面的人而言既惊讶又算不得震惊,尤其在得知他们血脉特殊之后,又还处于标记期,无论走到哪都不意外。只有新奇。
但是梁寂鸾并非公私不分,两仪殿的隔间就在龙椅的背后,屏风遮掩,将休息和议政的地方隔开。
待他们一来,侍女就已经提前将这里都安排打点了一遍,翁思妩跟梁寂鸾手拉手走进这里,“你在这里歇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福林,我就在前面。”翁思妩同他一路走来,都十分粘人,走路都贴着他走,但是脚程慢,梁寂鸾跨一步她要两三步才能跟上,为了等她他自然得跟着放慢脚步,仿若大猫带着小猫散步,身后侍候的宫人也在排队跟着,一拖就是一大堆,画面也称得上宫中奇景这样一想翁思妩努力跟上他的样子实在称得上可爱,梁寂鸾把显得略微闷闷不乐的翁思妩下巴抬起来,“只隔着一扇屏风,你就在我背后,你与我不到咫尺之遥。”
翁思妩眼珠化成水,乌黑显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是有种无以言表的可怜,她被他的气息熏到产生依赖,尤其在被梁寂鸾标记后,会对肌>肤相碰感到亿几习〉曷上隐,连走路都要与梁寂鸾黏着,手碰手在一起,更何况是隔着屏风。
“把它打通。“梁寂鸾转头吩咐。
内侍总管手持剪刀,将屏风下方裁剪一块出来,足够人伸出手触碰到前椅上的身影。
梁寂鸾在前受前来听宣的百官拜见,身后一直有一只细长的小手捏着他后背的衣角,身后谁也不曾发现屏风后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臣,听说太后前往西郊行宫赏花,陛下也曾去了,还接了芙徽公主回宫。”
“可是这些时日以来,曾陪同太后在行宫赏花的妇人子弟都纷纷回来,却始终不见太后出来。”
“即使有人前去求见,行宫那边都会派人拦下,闭门谢客。陛下,臣想请问,太后这是怎么了?”
“身为臣子,先帝在时,太后就曾母仪天下,德厚流光,玉洁松贞,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反倒被拘束在西郊行宫。若有错,陛下为人子,念在太后十月怀胎的恩德下,网开一面啊!”
太后被拘禁,锁在行宫不得见客,身为弟弟韦伯侯自然要站出来替她说话,这次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翁思妩情况特殊,以至于事情脱离了他们原本的计戈如今翁家这小娘已经确认是梁寂鸾的命定之人,有性命上的纠葛,万分重要,再追究她和梁寂鸾在一起有不妥之处已经失去效用,还不如以母子情分来为陈太后开脱,让梁寂鸾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自己母亲一把。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更不可从此不在桂宫,否则颜面尽失,陈家也会因此不利。
大殿之中,站在韦伯侯身边的臣子为陈太后求情的寥寥无几,其他人均窥探着上方梁寂鸾的反应,是发怒或是责怪韦伯侯明知故问。梁寂鸾背后的手也因此停止了勾弄他的动作,威严而清明的嗓音由梁寂鸾口中说道:“西郊行宫,是太后自请以赏花为由前去小住的,韦伯侯为何质疑是朕拘禁了太后?”
“太后出宫只为散心,归期本就未定,见不见客,乃是她自己的决定,朕何时有过阻挠,行宫清净,多待些时日有益于静心。朕觉得此番甚好,韦伯侯不这么觉得吗?”
梁寂鸾面色冷淡,情绪上不见多大起伏,意志坚定,说出的话看似是询问旁人意见,实则不容置喙,更不会轻易改变。韦伯侯身在朝堂,只有时常与梁寂鸾打交道才能感知到这份危险,知道无法改变梁寂鸾的想法,只得委曲求全,“只是听到些风声,臣不该以此听信谗言,还请陛下见谅。”
“西郊行宫虽好,到底太过清幽,臣担心太后一人觉得孤寂,恳请陛下准许,让微臣家眷过去陪伴数月,直到太后回宫。”本以为这般能征得同意,然而梁寂鸾根本不为所动,冷声道:“何必让端阳夫人前去陪伴,既然韦伯侯这般放不下太后,不如你亲自前去,朕就当你告假三年,三年后再来见朕,如何?”
韦伯侯当场哑然,方才还想帮他说话站出来的臣子默默退了回去。三年不在朝堂,那得损失多少日月功劳,实在不是好重嘴的时机,还是等风波过去,陛下没那么在意之后,再替陈太后说几句话好话罢了。陛下既非稚儿,又非孝子,难以掌控,陈家这步棋实在是走得太差了,还是不要去瞠这趟帝王家的浑水为妙。
梁寂鸾打发了闭口不言的亲舅舅,神情冷峻如常向下逡巡,沉声问:“还有何事启奏?”
韦伯侯丧如考她地退下,很快有其他臣子上前接替他刚才站的位置禀告,“回禀陛下,臣有要事要报,题州大水…”朝事结束,等两仪殿里的臣子都退散干净,梁寂鸾也从殿前来到屏风背后,议政时间很长,中间未曾有过休息,梁寂鸾初时还感觉到后背衣角有人捏着,这么长时间过后,屏风这面已经没了动静。他走进来一看,翁思妩侧躺在软榻上,手还伸在屏风开的洞口里,而她的人已经睡熟了,凑上去仔细闻,还可以听见她细细如女乃猫般的呼吸声。内侍总管上前,想要将翁思妩喊醒,却被梁寂鸾一眼阻止,于是轻而又轻的提醒,“陛下,膳食已经准备好了,不吃点东西,只怕芙徽公主更睡不好,会饿啊。”
梁寂鸾当然知道,但是翁思妩睡得小脸透红,是标记期精力不济的表现,需要补眠不被人打扰,梁寂鸾坐在她身旁道:“朕有分寸,陪她一起等她醒后再用。”
事实证明支配者和命定之人的羁绊无人能够理解,光是嗅到来人靠近的气息,翁思妩就知道是谁在她身边。
她微微睁开双眼,如春日般眼里彷如盛满春意,她无视了两仪殿里还在附近侍候的宫人,不想只躺在软榻上,而是依偎进梁寂鸾身1本里。梁寂鸾伸手接得也很自然,十分纵着芙徽公主坐到月退上。内侍看见这样一幕,已经在下一刻就垂下眼帘,尤其等到梁寂鸾说道:“都出去。”
内侍总管忙不及带着其他宫人退下。
看得出来,芙徽公主是对陛下有亲近之意。梁寂鸾同样感受得出翁思妩需要嫒抚的想法,她现在就是一只极其需要支配者宠爱的母猫,娇柔而万分惹人溺爱。
翁思妩一直想追逐梁寂鸾的唇,想要他的吻,然而梁寂鸾一面扣着她的腰,放任她在月退上坐着,一面又捏住她的下巴,故意与她拉开距离,“不用膳了?这么想亲?”
翁思妩被他标记,对气息的,曷求达到一定程度,在梁寂鸾腿上就摇晃起来,腰>身款摆,极尽订秀人,“给亲。”“给我亲。”
内侍总管还未走远,只透过缝隙觑见这一幕,就是没了根也觉得芙徽公主女眉习妩习绝顶,而陛下抱着她,眸色俨然一下晦暗幽漆起来。陈太后被幽禁西郊行宫,韦伯侯为她求情不利,事情传回陈家,陈家都觉得梁寂鸾太过无情,就算芙徽公主是他命定之人,对陈太后的惩罚难免过重。此女于他是福星,于他们却是祸害。
端阳夫人更质问韦伯侯,“当初你与太后商议计划之时,怎么没发现翁校仲瞒了你们,他的女儿是花娘?”
“他若不知情,难道他女儿自己不知道?却瞒着我们众人,还同诗织去看花萼苑庆典,不肯暴露身份,真是好深的心机。”“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花娘这么多年才出了她一个,在此之前除了梁家的人谁知道是什么样?只怪翁校仲狡诈,定然是在向太后投诚时就有所算计…躲在门外,陈诗织正听着亲爹亲娘相互争辩的话语,未曾发现身边有道阴影,直到听见一声冷哼,抬眸一看,陈诗问不知何时来到眼前。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眼底一片阴鸷,连陈诗织都心惊他此时的不悦跟恶忌。
“二哥?”
自从陈诗问跟晋武侯之子在游春池打了一架,他被官府扣押了两日,在牢里不算艰苦,却也叫他在世家子弟中颜面有损。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讲究风度,却被一个武夫揍得鼻青脸肿,现在陈家跟易家也结下仇怨,陈太后还不帮衬,害他在牢里出不来,陈诗问压低嗓音道:"这老虔婆,活该。”
不止陈太后,陈诗问还恨游春池那日害了他的所有人,他一直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把翁思妩半路劫走了,却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但凡问过就是不知情没看清他不信那是巧合,翁思妩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哪有那么多手段跟能耐,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她拒绝了晋武侯之子,陈诗问心里还好过些,觉得自己做的值得,她没令他看错,那等粗鄙武夫她哪里看得上呢。
却没想到她那么与众不同,与帝王在一起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现在不由分说,他已经猜到半道将她劫走的人是谁了。他可不甘愿给别人做嫁衣,纵使没有机会他也想试一试。陈诗织被陈诗问搭上肩膀,往前一推。
陈诗织面带疑惑:“二哥你要做什么?”
陈诗问拉她走进父母所在的厅堂,“爹娘还在这里相互抱怨有什么?太后人在西宫出不来,既然陛下那里求不动,怎么不另外找人帮陈家说话?”韦伯侯和端阳夫人惊讶地看着他,“你说谁?”陈诗问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那当然是……”怎么说她都欠自己一个人情,要不是他破坏在先,她会那么容易摆脱晋武侯之子的好感和纠缠吗?
宫中,入夜后翁思妩躺在梁寂鸾的寝榻上,身上乌糟被梳洗干净,月凶前抱着梁寂鸾脱下来的衣袍,闭眼酣睡了过去。为了她,摧云殿内室多了一张桌案,专用来摆置拖欠已久需要梁寂鸾方能做主的奏章,只有等翁思妩得到安抚满足后,梁寂鸾才会短暂过来这里处理事宜殿外内侍总管悄声靠近,寝居有一半被屏风遮挡,福林亦不敢多看,对梁寂鸾禀告几句,“陛下,陈家小娘子递帖子进来,说想请公主明日出宫玩去。“陈诗织?“梁寂鸾对宗亲和外戚有哪些人都耳熟于心,陈诗织性子不像韦伯侯与端阳夫人,而是得了陈太后几分真传。是以在翁思妩没到身边之前,陈太后也是最宠爱这个外甥女。他们总觉得既然陈太后亲近陈家,作为陈太后的儿子,梁寂鸾自然也该亲近自己的母族。
等到梁寂鸾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之后,便颇为怨憎他怎么不对母族多些照拂,而是与其他家臣别无二致。
陈诗织自然也是这等染缸里长大的,她不聪明,却也不比两个头上的兄长蠢多少。
这个时候她来瞠浑水,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否则以她欺软怕恶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这时候冒出头呢。
梁寂鸾不用思考太久就道:“把帖子拿过来。”内侍总管手持双手奉上。
许是知道会被宫中检阅,陈诗织写的字帖上并无哪里不对的地方,也就如寻常女儿家一样,叙叙旧情,谈及京中几处好玩的地方,邀请翁思妩不要老是待在宫中,多出去走动走动。
榻上抱着梁寂鸾衣物的翁思妩尚无察觉到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内侍总管在梁寂鸾过目之后拿回帖子道:“陛下以为如何?是替公主回绝了还是?”却听梁寂鸾道:“那要问她的主意。”
仿佛听见动静,床榻上忽然传来一声不安口婴江口宁。内侍总管低下脑袋,收紧耳朵。
梁寂鸾收回目光,吩咐:“你先下去。”
“是………
内侍总管半弯下身子:“夜都深了,还请陛下注意休息。”梁寂鸾颔了颔首,算作答应,殿门一关,他便从桌案边起身,往床榻上去。一件衣袍已经不够翁思妩用来充当气息慰藉,她的声音俨然是在召唤支配者快来,梁寂鸾刚上了床榻半边,就被一双手缠住腰身。锦被里面,翁思妩盖着他的衣袍,露出香肩,一道阴影加深跟前曲》线,西禾月凶半遮半掩,她用勾魂的眼神惺忪地望着梁寂鸾,最像清纯而魅惑的魑魅。
梁寂鸾挑起她耳边一缕垂落到雪白香肩上的发丝,轻佻地好似浪子,捻的是什么宝贝,刮着翁思妩的鼻子,“可还记得陈诗织?”翁思妩皱了皱眉头,不是为梁寂鸾此刻的逗弄,而是为他口里提到别的女子的名字。
她略带负气的,语调软软又沙哑道:"不记得!”她娇俏到可爱,令梁寂鸾莞尔一笑,“你生什么气?”“还是因为不想见陈诗织……”
翁思妩被标记后对支配者的占有谷欠也强的可怕,“都不想!”她试图去捏梁寂鸾的嘴,小脸生厌,瞧着凶巴巴,可是那一脸春个青耽误了她,做不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因与梁寂鸾肌>肤相贴,让彼此心神一荡梁寂鸾:“我提这个,是因为陈诗织有意邀你明日出宫游玩,你既然不想去,那就替你回绝了?”
“不去。”
“那.……”
翁思妩攀上梁寂鸾的肩膀,泄愤似得咬住他,“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不要叫别人了。”
她娇气成这样,只因梁寂鸾口中还再提及旁人的名字,翁思妩当真受被支配者的血脉影响生气了。
梁寂鸾等她松开口,发完气,垂眸随意瞥了眼肩上的牙印,对气呼呼的翁思妩道:“没想到,朕竞标记了一个小醋精?”翁思妩听明白他是在开自己玩笑,又恼羞成怒他这样怡然自得的态度,想要再咬他一口,却被倏然放倒。
只见梁寂鸾覆>身上来,压着她的双臂,用气息镇压她的反抗,眼神让人畏惧害羞,盯着她的小月复,“今夜,再试试打开宫口……”翁思妩顺势更难为情起来,一个劲儿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进被子里。然而她无处躲避,梁寂鸾很快就掀开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上。半刻之后,翁思妩泫然若泣,口山出了声。“陛下。”
翌日徐钰照旧前来诊脉,记录梁寂鸾与翁思妩的情况,只见昨日还好好的两人,今日似乎有些生分。
梁寂鸾想去抓翁思妩放在膝盖上的手腕,却被芙徽公主不加掩饰躲开了。仔细一看,竟是有些怕他。
况且,这次就算有生人在,也没有与陛下紧紧挨在一起如菟丝花般缠着他,若不是视线偶尔还会偷偷向陛下瞄过去,还要以为标记期已经过去,出了仁么岔子了。
没握住翁思妩的手,梁寂鸾便将动作收了回来,他余光可以瞥见翁思妩眼神在跟随他动,颇有些失落又想他再牵一次。梁寂鸾却打算按兵不动,他从她身边起身,示意徐钰跟他过去,“朕有事要问你。”
徐钰跟着梁寂鸾离开,翁思妩目光一直追随着梁寂鸾,见他连跟自己话都不说忽然就走了,登时抬起身子,眼巴巴地望着他。梁寂鸾与徐钰走到偏室内没多久,默秋就被请进来陪伴翁思妩。“娘子?”
许多日都不得近身伺候的默秋对翁思妩万分想念,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翁思妩掠过她,试着悄悄往梁寂鸾那边走。
默秋跟着,发现翁思妩只到了偏室附近就不进去了,仗着跟前有花架遮挡,竞然是偷听起梁寂鸾与徐御医的对话。而她的衣角和影子,透过窗被外面的光线暴露无遗。只是她自己不曾察觉,而早在她靠近后,就发觉有动静的梁寂鸾用余光轻瞥,却除了微微勾唇,并没有轻声打扰这只轻手轻脚漏了馅的小母猫。徐钰旁观了一场完整的帝王与公主猫抓老鼠的游戏,身陷暖昧而不自知,极其有眼色地问道:“陛下想问的,是否与芙徽公主有关?”梁寂鸾眸光微闪,答案毋庸置疑。
昨夜梁寂鸾和翁思妩在一起,谷欠念上来,二人都在发病期,也就没有收敛。
只是翁思妩的宫口一直未开,身为支配者便无法在她里面成结,梁寂鸾的动作便失井空了些。
按理说,这很不应该,个青到浓处,翁思妩的身4本自然反应就会让那里为他开放,不是,显的不够多,也不是让她不快乐,就如同有一道阻碍一般,不让他再往里去了。
有好几次,梁寂鸾明显感受到那张小口已经松动,但在他想要再往前时又合龙回去,甚是折磨人。
如果翁思妩是调皮,那她不该在那种时刻去激怒挑衅一个力量完全不是她能抗衡的支配者,如果不是梁寂鸾有所控制,她肯定会在那场又欠爱里受伤,即便没有,昨夜梁寂鸾那一下凶区狠的举动已经吓着她了。他在所有的个青谷欠中占据主导位置,虽不乏温柔,却历来强势,翁思妩还因此,在他问她,说要不要手分手开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时,羞耳止心上来,厂乎被吓哭。
最后通红着脸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梁寂鸾虽知道要完整拥有翁思妩,这是一道必经的过程,却明显察觉到并非是他的问题,而是有可能出自翁思妩身上。徐钰作为历代侍奉帝王的御医世家子弟,掌握了部分有关梁家与命定之人相关的古籍。
是以,即使今日徐钰不来诊脉,梁寂鸾也会单独向他询问翁思妩会这样的原因。
徐钰听完道:“陛下是想说,公主有可能是故意的?”花架后面的人影仿佛不安地动了动,梁寂鸾轻瞥着,道:“朕只是想知道,到底为何会如此。”
“朕也不敢保证,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在下一次又欠好中,会不会不受控制,失去理智,因此伤到她的人。”
失去理智的支配者有多危险,翁思妩暂且还没有见过,数回梁寂鸾犯病,翁思妩都觉得他危险却又理智尚存,如果真要比较,那她认为应该不会比昨夜期负她的梁寂鸾更可怕了。
与梁寂鸾时有时无的孟,良相比,翁思妩觉得她对他发的小脾气和轻,孚之举,简直不值一提,他才是真正的,让人大吃一惊,招架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