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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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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46章

“哀家知道,你这些日子受苦了,都是他逼你对不对?”“哀家的儿子,哀家自己清楚,他是哀家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可是长这么大,他那性子就没有半点像哀家的,性子太冷,行事又太绝对,从来不留情面。“哀家以为他做了帝王以后,有那些大臣相伴,这两年应该会改变许多,结果他竞然将魔爪伸向了你”

桂玉宫里,翁思妩随陈太后回到了她的寝殿,生怕翁思妩被人抢走,陈太后暂时也没有让她从眼皮底下离开,就这样留她在承恩殿内交心说话。陈太后至今还记得她闯入永安宫那一幕,梁寂鸾的罪恶之手放在貌美小娘的纤腰上时,翁思妩神情有多无辜多无助,他还故意把她衣带勾开,碍于帝王权威翁思妩能做的只有质问对方"你做什么呀",连更激烈的反抗都不敢。要不是她及时赶来,翁思妩定然再遭毒手!能被陈太后这么护着,翁思妩也是前所未有,她知道自己被陈太后误会了,事情其实并非陈太后想的那样,只是在梁寂鸾的有意引导之下,陈太后完全只相信自己理解且看到的一面。

只要她看见了梁寂鸾的恶行,之前翁思妩与陈诗问和易琢文的事,与其相提并论,简直小题大做。

她连怪责翁思妩的心思都立马减退,只想着减少翁思妩心里的不安,不要连带着对她这个太后也失去信任。

“姑母……

“我……没事。”

翁思妩知道了梁寂鸾是在帮她摆脱责任,但被陈太后夹在其中,总是会回想起离开摧云殿时梁寂鸾一副寂寥的站在门口目送她的样子,她心里泛出了酸涩的水,想同陈太后解释,又觉得这么做会辜负了梁寂鸾的好意。若是让陈太后知道,侍寝这个事是她先提出来的,都是她的主意,陈太后都能对梁寂鸾大发雷霆,还会只是轻飘飘地对她说几句怪责的话吗?定然会更加厌弃,说不定还会匆匆安排她嫁人,翁思妩无论如何都不想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我还好的……”

陈太后只当她是被欺负狠了,吓傻了,小娘子定力不够,又没经历过世事,可不是受冲击比较大。

“你不必替他多言,他近些年就是与哀家不对付,容不得哀家凌驾于他之上,这才次次与哀家作对。”

好一通安慰之后,陈太后方才提起踏青之日的事,道:“哀家知道你是没瞧上晋武侯之子,哀家也不逼你,这京中还有许多大好儿郎,你且慢慢相看。”她竟还没有死心,翁思妩闷不吭声,也不做狡辩反驳,一看就是温顺的听之任之的模样。

“只是,你和诗问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不知,你与他还有纠葛?”翁思妩:“阿妩和陈二公子谈不上纠葛,只是在桂宫第一次见时,纠正了他在宫中切勿非议陛下,许是那日陈二公子心绪不佳,误以为阿妩是在说教,这才记恨上阿妩。”

“游春池和易三公子无论是设计破坏,还是大打出手,阿妩都不知情。”对陈诗问,翁思妩毫无犹豫地撇了个干净,才不要与他扯上关系,这种凭着自己性子就乱来的人,还连累她一起跟着背锅得罪易家,翁思妩巴不得陈诗问被关在官府里别出来。

宫中规矩森严,不尊帝王就是冒犯天威,这点陈太后也不会帮陈诗问开罪,说到底陈家虽是她娘家,但是坐在王座上的却是她的子嗣血脉。先帝给尽她体面,陈太后在这种时候也会给足梁寂鸾体面,“那的确是他冒犯在先,这小子,等他出来,哀家让人把他拖回陈府,好好闭门思过,有心悔改错了再出来。”

让翁思妩曾提心吊胆过的游春池事宜就这般在陈太后这里轻飘飘地揭过,这其中功劳自然少不了远在永安宫的梁寂鸾的作用。“今日起,你就不用再回那边去了。”

陈太后意有所指,“早前就说过,你只是去他那暂住,他做出这种事,哀家如何再放心把你交给他。”

“蓝春殿在你走后都维持原样,阿妩,搬回来,哀家许久没你在身边陪伴,对你也是想念已久。”

说罢,指挥着侍女官,“去把蓝春殿再好好收拾一番,今夜让公主先留宿承恩殿,等明日收拾好了再过去。”

事已至此,大局已定,有陈太后做主,翁思妩不好再拆台,于是默默听从她的安排,只是想起摧云殿,翁思妩咬紧唇瓣,使出全力才能克制住想要回去找梁寂鸾的冲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梁寂鸾被伶仃地留在那里的样子,会觉得心有不忍。

实际上在他与陈太后起争端之时,翁思妩就瞧出来了,陈太后对梁寂鸾的偏见比对任何人都要深。

她只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事实,加上以往与梁寂鸾争锋相对,母子不和的经历,直接就认定是梁寂鸾欺负了她,从而当着其他人的面不留余地,对他破口大骂。

而她,既无法阻止,明哲保身也袖手旁观了。翁思妩被安置在陈太后的偏殿短短度过一夜,宫中动荡的波澜有了短暂的休憩时间,陈太后大闹永安宫,芙徽公主被带走,让这场风波勉强停歇。只是都知道,那日陛下放出话语,不会轻易放手,那势必与太后之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翁思妩现在几乎是被陈太后当宝贝一样看管起来,往前陈太后对她在后宫之中都是放养的态度,来不来请安,亦或是出去做了什么,去了何处,都不会让较过问。

反倒是想让翁思妩多熟悉下宫中环境,让她多出去走动,是翁思妩自己懂事,才没有在后宫乱闯乱逛。

只是和梁寂鸾碰面,是不可避免的事。

一个是太后认下的义妹,一个是大权在握的帝王兄长,怎么可能不让他们认识。

陈太后至今都还认为,翁思妩跟梁寂鸾第一次见面是在陈家进宫探望那一天。

那时梁寂鸾肯定就对人心思不干净了,直到祈朝节的宴会上,指不定也是见翁思妩容貌出众,又通琴艺,于是邪念上涨,这才趁翁思妩晕倒,假仁假义和她说要把阿妹带去永安宫照顾教导。

陈太后后悔莫及,如今已不肯信梁寂鸾分毫。太后宫中,翁思妩被拘束在此,现在做什么都有人跟着她,侍女官更是调来两个亲信,有着要取代默秋的意思。

“公主受委屈,与身边人照顾不力也有干系。”“如果不是知情不报,主子受了委屈也加以阻止,要这样的下人又有何用?”

侍女官道:“奴婢是奉了太后的吩咐,特意过来让公主挑一挑新的人手在身边侍候。”

“这位默秋娘子,虽是跟了公主多年的老人,又是一同从翁府出来的,可行事上还是不够老练,还请公主把她交给我们,待我们将默秋娘子教导好之后,再让她来伺候你。”

“不行。"翁思妩当即护在默秋跟前,如何能叫侍女官将人带走,“此事和我的婢女没有半点干系,她人言轻微,能做得了什么,怪不得她的。”“我不要别人,我已习惯默秋伺候,谁都替代不了她。”侍女官轻啧一声,看着翁思妩仿佛她太不懂事,“这都是太后的意思呢,公主,这两个侍女会比她们把你照顾的很好,她们可不是娇滴滴的娘子,有些无力,就算公主遇到麻烦,也能替公主解决一二。”“公主这般不接受太后的好意,难道就不怕伤了太后的心吗?”默秋既不想离开翁思妩,又担心会让翁思妩因此为难,在她身后轻声道:“娘子,不如我……”

翁思妩睇着常年侍奉太后左右一脸威严的侍女官,姿态始终如一,“太后对阿妩的好,阿妩自然能够领会,只期望日后能有机会报答姑母。”“可是默秋与我情同姐妹,没有她在,我是日夜不能安寝,食不下咽,难道这也是耿娘子希望看到的吗?”

“姑母宠爱我,自然也愿意为了我包容这一切,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遽然发威,气势不小,侍女官倒也忌惮她,只是她是太后身边的大侍女,让翁思妩拂了颜面,又未能完成交办的任务,还是颇为不悦。“既然公主不想让我把人带走,那我只能回去回禀太后了,默秋娘子暂且可以在公主身边待着,但是这两个侍女公主也要收下才行。”各退一步。

即便知道陈太后派来的人有可能是用来监视她的,翁思妩道:“那就让她们在此侍候,但是都要听我和默秋的安排。”侍女官:“只要公主愿意收下就行,也不算辜负了太后一片苦心。”莫名的,翁思妩总觉得耿珍对她有种莫名的不待见的敌意,往常她们交际不多,只以为她是陈太后亲近的侍女,又是女官,所以做派和姿态都比旁人孤佛一止匕

但时至今日,从耿珍对她的眼神与态度来看,好像更为明显了。“还有一事,"侍女官没立刻就走,腔调摆的更足了,说:“太后让我来知会公主一声,太后最近有意离开宫中,前往城中的西郊行宫暂住一段时日,她想邀请公主陪同散心,明日就会启程,还请公主收拾衣物,早做准备。”“明日早食一过就要出发,可千万别误了时辰。”宫里出了陛下与公主有私情的事,到底说起不好听,哪怕是陛下所言是他看上了公主,只要太后不允许,二人就不能在一起。不过陛下威势深重,所拥有的势力非是太后能抗衡的,未免他再对翁思妩下手,自然是要将他们分开,越远越好。

可眼下不是避暑时节,不然陈太后还能带翁思妩去更远的行宫居住,三思过后,也就选了先去西郊避难,等过个月余,宫中添了人,梁寂鸾不再那么失心疯后,也许就会对翁思妩的兴趣渐淡,最好就是想不起还有这个义妹。如此陈太后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翁思妩不知道陈太后防备梁寂鸾居然到了这种地步,看来的确对这个儿子戒备深厚,并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

西郊行宫就在京中,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过要想出来也得快马加鞭花上一两个时辰才行。

梁寂鸾身为帝王,又有政务在身,总不能为了一个小娘,连朝政都不管了就追出来,这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

翁思妩踏上陈太后的御驾,望着寂静的永安宫的方向,随同队伍一同出了宫。

永安宫内,延嘉殿中,内侍总管匆匆跑如殿内,对屋中的人影道:“陛下,陛下。”

“太后他们,已经出发了。”

梁寂鸾昨夜宿在延嘉殿里,这是他第二次躺过女子的闺房香床,床上都是翁思妩的香气,与在蓝春殿时相同。

只可惜当时,他并没有在她身上嗅出命定之人的气味,只以为是被褥沾染上了外面吹来的香风花粉,才让人心旷神怡。内侍总管禀告之后,才听梁寂鸾道:“可有人为难她?”按理说,梁寂鸾算测无疑,定然知道只要他把罪过引到自己身上,对翁思妩的影响就会减少到最小,这两日她应该安然无恙才对。但他还是多此一举一问,可以窥见芙徽公主在他心目中多少有些不同,内侍总管道:“听桂玉宫的人来报,太后那……还是对陛下的意见最深,对芙徽公主倒是贴心呵护,还给她新添了会些武力的侍女,用来以防不测…”这其中意味就差指着梁寂鸾的鼻子,说他就是那个“不测"了。梁寂鸾抬眸看过来。

内侍总管补救道:“这是太后那边的意思,奴婢可不这么认为。陛下和公主不过是两情相悦罢了…”

倏然,梁寂鸾打断他,“两情相悦?她对朕,可不一定抱有这样的心思。”否则当初,选花娘的时候,翁思妩应当就已经发现她是符合花娘人选条件的。

可她既不肯承认,也没有主动暴露,那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了。内侍总管不知梁寂鸾怎会这样想,脱口道:“可芙徽公主她,已经愿意主动到摧云殿服侍陛下了…”

想起画舫上,眼波流转,极尽狡黠灵慧的小娘,大着胆子与他谈条件,梁寂鸾嘴角便有所莞尔,“那又如何,只是想与朕,各取所需罢了。”说着他已经从榻上起身,朝着内侍总管吩咐,“让白郑绮、廉明毅等前来见朕。”

临走前,梁寂鸾想起什么,在内侍总管的注视中,停下步履,然后反身回去走到芙徽公主的衣柜面前。

梁寂鸾:“朕好像记得………

内侍总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陛下突然将芙徽公主的衣柜打开,片刻之后,一件绣金衣袍被翻找出来。

还有其他柜子,陆续又有熟悉的不合身的贴身衣物暴露在视野。内侍总管一脸吃惊,凑上去接过来认领,眼神已经匪夷所思,“这,这不是陛下的…怎会在芙徽公主这里?!”

大概是祈朝节之前,梁寂鸾丢过一次衣物,丁松泉领命去浣衣坊捉拿罪臣家眷审问,说是碰见过翁思妩一次。

然后还让浣衣坊见过她的浣衣娘子前来禀告,当时他的心腹臣子皆有在场。就像内侍总管的反应那样,梁寂鸾当时并未追究,现在才戏谑地睨着这些贴身衣物,低沉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就要问她了。”翁思妩到了西郊行宫,原以为会只有她和陈太后在此散心,却在下了御驾之后,看到了停在行宫之外还没被牵走的其他马车。一些见过或是印象不深的世家贵妇似是等候已久,站成一排,背后还站着许多年轻娇嫩的小娘们,一同对陈太后行礼,其中勉强称之为熟悉的平南夫人笑意盈盈地道:“太后说西郊行宫的芍药开花了,正是赏花的时节,妾身就邀了一些伴儿来打扰太后,还请太后不要见怪。”陈太后更是嗔道回去,“你是最懂哀家心意的,哀家何时怪罪过你,赏花本就要众人同行,谈古论今,才有滋味,这都是哀家让你请些游伴过来同乐,又怎会嫌你们叨扰了?”

“那妾身等荣幸之至,感激不尽。”

叙旧的话不再多说,陈太后道:“不在门口聊了,都先进去吧,拖家带口的,先安置好了再谈。”

一众人影纷纷答应,“是。”

翁思妩一直跟在陈太后身边,将眼前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这么声势浩大,说陈太后是嫌西郊冷清,才邀这么多人来相伴,那还怎么散心?散心不就讲究清净么?

陡然,走在一众娇影中的一道身影忽而回头,与翁思妩眼神碰个正着,然后笑着冲她眨了个眼。

见到平南夫人,就知焦衷耳也在里头,翁思妩见此不露异色,也冲她微微一笑。

不管陈太后有什么目的,翁思妩都只当是陪她赏花散心,其他的,一概装作不知。

到了行宫内,各方按照陈太后的吩咐,都分好了居所,翁思妩恰巧与年轻小娘们分在一起,旁边就是平南夫人之女,焦衷耳。还有马家的娘子马宥拂,三人一同走到院落门口碰头,焦衷耳笑盈盈道:“可真是巧了,竞然这么有缘,又碰上了,好在都住在一起,在这西郊行宫,也算有伴来了。”

比起焦衷耳,马宥拂还算面生的,主动问候起来,“许久未见芙徽公主了,公主近来安好?”

翁思妩先回了马宥拂,再同她二人一起打招呼,“尚且安好,二位叫我阿妩即可,不必拘礼的,焦娘子和马娘子呢?”相比上上回在花萼苑,少了陈诗织在,焦衷耳和马宥拂都显得客气有礼,分别道:“那阿妩也不必客气,叫我等名字就行。”“对,衷耳乃是我表妹,我与她相称惯了,阿妩就叫我宥拂就是。”马宥拂感叹:“没想到太后居然会想到要来西郊行宫赏花,我娘昨日接到消息,当即就安排下人准备行李,生怕赶不上这趟出行。”焦衷耳接过话说:“听说行宫芍药花开的最是艳丽,先帝在时曾在此设过佳宴,邀请有功的臣子在此相聚,吟诗作对,口口相传,之后这里芍药花的名气就很大了。”

“既然我等难得能来一趟,届时可要好好欣赏一番。”“今晚听说太后还会设宴,歌舞一曲,可有好戏看了。”相较于焦衷耳和马宥拂兴奋的神情,翁思妩回以最多的便是微笑。“对了阿妩,上回游春池,我家中有事,临阵听闻你与我们走散了,最后如何?″

焦衷耳当时并未登船,见人多提前下来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没来得及知会一尸。

她或许有所听闻一些风声,但作为娘子还是喜欢跟当事人打听些实况。翁思妩却不想议论太深,浅浅道:“你是说踏青吗?那天确实不凑巧,下雨了,不过游春池的风景还是极美的。”

焦衷耳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微微颔首,笑了笑,倒也不再追问。默秋趁势道:“公主居所已到,不若进去说话吧。”翁思妩也邀请焦衷耳与马宥拂进屋做客,二人却是很是懂事道:“舟车劳顿,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晚上还有歌舞佳宴,天快黑后,我和宥拂再来找你,我们一块儿去宴上吧?”

这就是所谓的手帕交,陈太后一直期望翁思妩跟这些京中的贵女多多往来。想必这次邀请她们到西郊赏花,也是想给她做个伴儿。翁思妩点头应允,“那我等你们。”

三人分别进屋,一直到天色渐晚才出来。

翁思妩此行完全是给陈太后做陪客,但是西郊里多了许多贵妇人和贵女,她便不得不充当起陈太后的传话人,代替她交际。她与焦马两家的娘子一块儿同行,到提前准备好的宴上时,陈太后已经先被贵妇人哄着在宴客厅里谈笑风生。

并且之前未曾见到的人里,忽而多了许多世家公子的身影,在翁思妩到来后,目光纷纷聚集到她身上,明里暗里都在观察探视。默秋在她背后惊疑,“怎么没听到风声,这些人都是什么时候到的?”焦衷耳耳朵敏锐,正好就在翁思妩身旁,闻言对她打趣道:“你这婢女,好生大惊小怪,难道不知"赏花宴′素来就有相亲之称?不然这行宫里,忽然来这么多世家主母做什么?”

说完又同翁思妩道:“我知你不愿意提,却也有所耳闻,你拒了易三公子的好意,想来是对他不够满意,可太后更看重你,这一下子干脆就请了二十几位适合婚配的公子让你挑选,阿妩,这回,你可没话说了吧!”焦衷耳的娘是平南夫人,与陈太后最亲近,应该也快成了陈太后一党,近来多替她办事。

这些夫人都是她娘请来的,有所知情也不稀奇。且易琢文是长康夫人之子,这个人选亦是平南夫人帮太后相看的,结果翁思妩却没看上,陈易两家还出现矛盾。

翁思妩是公主,不受责罚,平南夫人却是难做人了。是以焦衷耳此时看着宴上贵妇们领来的公子,哪个不是青年才俊?翁思妩不至于再瞧不上吧?

然而,翁思妩却觉得不光是因为踏青之事这么简单。太后急于让她相看,还因为……是不想她与梁寂鸾再牵扯在一起。最好是早些将她嫁人,这样就能彻底断了帝王大逆不道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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