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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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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延康坊南隅。

延康坊地处于长安城中心地带,一坊分为南北两隅,北隅的繁华热闹,一街之隔的南隅属于贫民窟,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购不起地的租户,东家常年疏于管理,房屋大多年久失修,处处皆是萧条落败的景象,一入夜更是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雨势相比于白日里又增大许多,远处不时传来闷雷声,滚滚云层深处的电光中黑影彤彤,像是有什么庞然巨物在云海里翻腾。

在一排排衰敝的民房中间,唯独一户人家掌着灯,在这样的雨夜,犹如一叶轻舟飘摇在肆虐的海浪中。

李玄玄顶着暴雨,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在泥泞的曲巷中。

今日经她多方打听,才找到了第三位报案人——安六郎的住所,据说此人是一名赌徒,与前一名死者徐大是酒肉朋友,二人常在混一起斗酒狎妓,前两日便是他找徐大去斗酒时,发现徐大死在了屋内。

想到自己堂堂长公主竟要去保护一介赌徒,李玄玄长吁短叹,天将降大任,这一定是祖师爷给的考验!

此刻这条破街上只有一户人家掌灯,那必是安六郎家无疑,发生了这样的事,估计街坊邻居们都唯恐遭受牵连,连夜卷铺盖走人了。

院外的栏门也未上锁,李玄玄推门而入,一脚踩进稀泥地里。

一看这杂草丛生,未经打理的庭院,便知安六郎定是个邋遢懒惰之徒,李玄玄摇了摇头,吃力地将腿从稀泥里拔出来,艰难地移到门前。

她抬手一敲门,摇摇欲坠的门扇便自己打开,将她与屋外的风雨一齐灌进屋内。

端坐屋内瘸腿牙床上的年轻郎君缓缓睁开眼,平静如水的神色中隐隐透露出钢刃般的锋芒。

这位郎君眉目英俊,五官棱角分明,只是神情冷冽,全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凌人盛气。

李玄玄先前还想向安六郎抱怨一通他家的庭院,见他与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慵懒散漫之徒完全不同,她怔了怔,不知怎么没敢将心中的怨怼说出口,反而脸上迅速挂起应酬讨好的假笑,招呼道:“你就是安六郎?你可让我一顿好找。”

坐在牙床上的郎君听见是女子的声音,先是微微一惊,而后又很快恢复了冷漠的神色,问道:“你是何人?”

李玄玄脱下沉重滴水的蓑衣,原本想找个地方挂起来,见屋内家徒四壁,连个衣架都没有,只好尴尬地将蓑衣放在门前一只接水的破瓦罐旁,又摘下斗笠,斜倚在墙边。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姓李,更不能让这种市井之徒知晓自己的闺名,李玄玄走到安六郎面前叉手行礼,像往常一样报出自己的法号:“贫道法号持盈,师从太和山五龙观叶法善道长,今日特地前来拜访郎君。”

见安六郎略带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她,李玄玄心道是你小子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竟能请到她来当护卫,不禁昂首挺胸,犹如救世主般俯视着坐在牙床上的安六郎,朗声道。

“安六郎,我是来拯救你的。”

安六郎坐在牙床上冷冷看着她,既没有吃惊,也没有接话,更没有回礼。

李玄玄嘴角还噙着笑,心底却犯起了嘀咕,都说长安城礼仪之邦,连乞丐都会以礼相待,这人怎么如此古怪,不对自己感激涕零不说,连请坐也不道一声,可不会是个痴傻的吧?

她可是赶了整整一个月的路才回到长安,腿脚早已疲软不堪,若不是受司天台卦象所困,此刻早就回宫泡上了汤浴,身边定是一群女婢在侍奉了,哪还用得着在这傻站着看一个赌徒的脸色。

良久,安六郎才开口道:“你认识我吗?为何来救我?”

“你不知道吗?”李玄玄讶异道:“连我这个今日进城的都听说了,最近在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水鬼索命案,前两位报官的都死了,两日前不就是你向长安县报的官吗?我可是打听了半日才找到你家,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安六郎反问道:“我危险,与你又有何关系?”

李玄玄心中不满,心道是此人真是不知好歹,自己好心好意帮他,他倒不领情,还像审犯人似的问个不停。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城里的谣言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这桩案子绝不是常人可以犯下的,以我多年的降妖经验,定是有精怪在背后作乱,所以无论是长安县还是万年县的人都帮不了你。”

“而我。”李玄玄抱起手臂,一脸神采飞扬的表情:“大慈大悲的持盈道长,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继续在长安发生的。”

安六郎冰冷的眼神转而变得鄙夷。

“一派胡言,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鬼神。”

“你不知道这件案子已经由大理寺接手了吗?”

“大理寺?”李玄玄回想了一会,八年前她离开长安时,大理寺卿是杜德海,此人除了会拍马屁和跑得快以外,可以说再没任何优点。

于是问道:“大理寺卿现在还是杜德海吗?”

安六郎心中一惊,如今大理寺的一把手正是杜德海,但其位列三品,官高位重,又岂是一介布衣能够呼来喝去的,顿时恼火道:“朝廷命官的名讳是你可以直呼的吗?!”

“没关系。”见自己没猜错,李玄玄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只要大理寺管事的还是他,那大理寺可以说都是一群饭桶,根本就靠不住。”

安六郎突然一拍牙床站起身:“大言不惭的妖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说大理寺的不是?!”

本就瘸了一条腿的牙床在他的拍击下发出一声爆响轰然倒塌,李玄玄吃惊地看了眼牙床,又看向面前的郎君。

方才他坐着时自己没察觉,待他站起身,她才发现这位郎君身形高大健硕,宽肩细腰双臂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而他那双眼睛尤为特别,双目似电,泛着森冷的寒光,眼神如同捕食猎物的野兽般。

李玄玄不禁被他的威逼感吓得后退一步,心中后悔不已。

自己真是孟浪了,安六郎乃一赌徒,家中又如此潦倒,他自身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面前的郎君虽身着黑衣,衣料却是锦布,衣领袖口平整服帖,一丝不苟,现在看来他这身低调又贵气的装扮与这间屋子简直是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安六郎年过三十,而面前这位郎君不过弱冠之年的模样。

李玄玄颤声道:“你······你不是安六郎,你是谁?”

郎君冷笑一声,眼中泛着杀意:“我还要问问你是谁?我已经在这里一连守了两夜,就是为了等本案的始作俑者自投罗网,所幸今夜总归是没有白跑一趟。”

“你是说我是凶手?”李玄玄赶紧解释道:“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早就说了,我是来帮忙的,安六郎在哪?他现在很危险!”

“你与安六郎非亲非故,会这么好心?现下除了凶手,谁还敢来找安六郎?若发现他已成一具尸体,那下一个该死的不就轮到自己?我看你这妖道,年纪不大,胆子倒是很大,三更半夜敢独自到一个赌徒家里来的女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烛火影影彤彤,将他的身影扩大数倍投影在斑驳的墙上,他这会毫不克制全身散发的杀气,李玄玄这才发现此人浑身煞气十足,手中不知已握了多少条人命。

此人固执己见,根本就不听旁人辩白,但他赤手空拳,自己好歹也有几样法器护身,就算要动手,也不至于落了下风,李玄玄动了动右手,意欲拔刀抢占先机。

面前的光线突然被挡住,李玄玄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浑身汗毛倒竖,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她拔刀的手转而挡在胸前,瞬间就被一掌推出三丈远。

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臂被震得酸麻无比,这一掌若是打在胸口上,定是筋骨尽断,不死也得半残。

那位郎君疑惑地抬起手掌看了看,方才这一掌本该将她打得爬不起身,可她却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且当他出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朝他掌心抽了一下,这才卸掉了他七八成的掌力。

比起疼痛,被打才让李玄玄感到震惊,没想到自己堂堂长公主,进城的第一天,就在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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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被打。

“你敢打我?”她失声喊道:“你什么人?竟敢出手打我?!”

郎君收回手掌:“妖道,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就是大理寺少卿,裴知行。”

李玄玄一怔,快速叫道:“大理寺少卿?!裴知行?!”

裴知行仰起头,轻蔑地俯视着她,听到自己的名号,她该是要五雷轰顶跪地求饶了。

李玄玄极其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印象里大理寺少卿还是个胡子花白的老翁,却从未听说过他这名字,想来也是,八年前,面前这郎君也才十几岁,还不知在哪打马呢,而后迅速叫道:“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号人物!是何狗彘?!”

裴知行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红晕,当即勃然大怒:“你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电光火石间,他又出现在李玄玄眼前,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招架。

这次他探出右手直取性命,向李玄玄颈脖掐去,李玄玄赶忙蹲下躲闪,虽勉强躲过裴知行的抓击,但头上的玉簪却被他攥在手里。

顷刻间,发丝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出金色的光泽,衬得她姣好的脸蛋越发艳丽动人,裴知行一时间竟盯着这张脸分了神。

李玄玄见自己头发都散落下来,慌忙摸向头顶,这才发现发簪已被他夺走,她看向裴知行的手,脸顿时沉得可怕。

这根玉簪,是阿娘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她恶狠狠地瞪着裴知行,莫名生出一种久居人上的威严来,遂向他摊开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命令道:“簪子!快还予我!”

与自己对招,她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是有何底气命令自己的,裴知行心中不屑,将发簪抵在指尖旋转,挑衅道:“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

“你给我小心一点!若是弄坏这根簪子,你的命都不够赔!”李玄玄双拳紧握,目眦欲裂地瞪着在裴知行指尖翻转的发簪,但又不敢贸然近身去抢,玉质发簪质地脆弱,稍有不慎便可能在争抢过程中碰碎。

“威胁我?那本官就偏要一试。”裴知行拇指一弹,发簪叮的一声发出震鸣,被抛向空中。

他背过手去,任发簪自由落下。

发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青色弧线,迅速向下坠去。

“你好大的胆子!”

李玄玄大喊了一声飞身扑过去,想赶在发簪落地前接住。

千钧一发之际,裴知行在她扑来的间隙一挑靴尖,发簪又弹回半空中,他瞬间出手,牢牢握住了发簪,整个动作疾如闪电,一气呵成。

裴知行不过是略微试探她的身手,没想到结果令他大失所望,此女毫无招架之力不似作假,就这种身手,不像是能犯下这三桩命案的人。

可是他蹲守了好几日,除了她,再无可疑人士靠近此处,且她同样是冲着这桩悬案而来,即便不是凶手也十分可疑,还是有必要带回大理寺盘查一番。

他遂将发簪塞进怀里,转身朝门外走去。

“安六郎早就被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看来你的身手也不过如此,若想讨回簪子,还是老实与我回大理寺问清话再说。”

安六郎家中许久未经打扫,李玄玄蓬头垢面地爬起身,往地上啐了几口吃进去的灰,指着裴知行的背影大骂:“简直欺人太甚!我朝怎会有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官吏!你这般跋扈,就不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吗?!”

裴知行置若罔闻,继续往外走。

李玄玄见他全然不理会自己,气得瞬时将师父交代的话语抛诸脑后,她指着裴知行的背影大声命令道:“幌金绳!”

这是她的第二件法器,她尚在垂髫时,一日师父叶法善神游大赤天,她在外头顽累了,回来见师父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气,便顺势倒在师父腿上熟睡,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也跟着上了大赤天,梦里祖师爷太清道德天尊就将这件法器作为见面礼赐给了她。

缠在她腰间的一根金腰绳得令立即一抖,有生命一般,嗖地朝裴知行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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