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斓给自己定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她要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发明一个东西来赚取第一桶金。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总得发挥点作用吧?
清晨,卫斓手中握着一根新折的杨柳枝,这是她每天早上用来清洁牙齿的工具。在明朝,普通百姓大多采用这种天然材料来刷牙。她将杨柳枝放入口中,轻轻咀嚼,直至外皮和木质变得柔软,形成了类似现代刷毛的结构。随后,她细致地用这杨柳枝清洁每一颗牙齿。虽然这种方法不如现代牙刷那般高效,但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口腔卫生。
就在这时,她脑中灵光一闪——这杨柳枝不正是牙刷的前身吗?在现代,牙刷是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用品,而在这个年代,人们还在使用这种原始的清洁方式。如果她能够制作出真正的牙刷,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商机?
她需要的材料并不复杂:一块竹板和一些猪毛。竹板轻易可得,而猪毛则是猎人丹今日送来的野猪身上取下的。卫斓挑选了一些较为柔软的猪毛,非常适合用来清洁牙齿。她在竹板顶端挖出一排小孔,然后将洗干净的猪鬃毛插到小孔里。
卫斓沾沾自喜,世界上第一把真正意义上的牙刷就这样在她手中诞生了。虽然制作工艺略显粗糙,但其形状和功能已经与现代牙刷相差无几。
卫斓拿着自己的发明去找明义,希望他能给予赞赏和肯定。“明义哥,快看,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这个用来刷牙,肯定比你平时用的杨柳枝要好用多了!”
明义接过牙刷,仔细端详了一番,道:“这不过是把牙刷,我还道是什么新奇玩意。”
卫斓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牙刷?你平时不都称杨柳枝为齿木吗?”
明义轻轻一笑,解释道:“牙刷这东西,自明孝宗年间便有了,官宦人家平日里都用这个,我自然也知晓。”
卫斓听到这里,心情一落千丈。她原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商机,却没想到这个创意早已被人实现。她的第一桶金计划,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达成。
刷完牙后,卫斓拿起一块猪胰子皂开始洗脸。她将胰子放入温水中轻轻揉搓,胰子在手中逐渐融化,释放出一些滑腻的泡沫。泡沫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并不十分宜人。胰子的触感油腻,在脸上打圈时,她能感觉到那些泡沫并不如想象中的细腻,而且油腻感让她感到不太舒服。洁面完毕后,卫斓的肌肤留下了一层油润的薄膜,她不得不用清水再次冲洗,以去除那些多余的油脂。虽然肌肤并未感到紧绷,但也远未达到她所期待的清爽感。
她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能创造出一种既能深层清洁肌肤,又不会留下油腻感的洗脸产品,那一定会受到人们的欢迎。她想到了洗面奶,或者至少是一款改进的洗脸皂。
卫斓想到了《本草纲目》中提到的皂荚,它能清洁皮肤并滋润肌肤,这让她萌生了用皂荚来制作香皂的想法。这次她先向明义分享了自己的新想法:“明义哥,我在想,我们能不能用皂荚制作一种洗完之后肌肤感觉清爽、带有香气的洗脸皂?我觉得这应该比胰子更受欢迎。”
明义听完后,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卫姑娘,你总是这么后知后觉呀。用皂荚制作的香皂早就有了,只是寻常百姓哪里消受得起?它主要是用天然皂荚和一些香料制成的,可以做到香味持久。不过,你这股子创新的劲头,倒是值得表扬。”
卫斓闻言,直接瘫倒在床上,哀嚎道:“天呐!为什么几百年前的明朝就已经什么都有了呀?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从少数几个有钱人用的奢侈品变成了所有人都能用得起的日用品而已。”
她开始不停地思考,到底有什么是明朝没有的啊!!!
当卫斓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院外突然响起了马车停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好奇地向外望去,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唐府马车停在了门前。
帘子被缓缓拉开,唐夫人优雅地步下马车,身后紧随着一位嬷嬷,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唐夫人的目光在简朴的院落中快速扫过,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刘明义听到动静,从内室走出,看到唐夫人,他稍显惊讶,随即恢复了常态,礼貌地问候:“唐夫人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唐夫人微微点头,没有多言,径直走进了刘明义的房间。卫斓则轻手轻脚地跟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偷听里面的对话。
房内,唐夫人的目光落在刘明义手臂的绷带上,她的表情深邃而难以捉摸。她没有坐下,也不接受茶水,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刘大夫,我今日来访,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与你私下谈谈。”
刘明义点头,示意唐夫人继续。
唐夫人轻声说道:“自从小女服用了刘大夫开的人参调理方后,她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刘大夫为了小女不惜受伤,这份恩情,我唐家自当铭记于心。”
“只是,”唐夫人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刘大夫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癞蛤蟆不可能吃到天鹅肉的道理。”
刘明义眉头微微一皱,他听懂了唐夫人的言外之意,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仍然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唐夫人身后的嬷嬷此时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木盒子打开,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金锭。木盒中的金锭共有十锭,每锭十两,共计百两。
唐夫人道:“这里是百两黄金,作为对刘大夫的感谢。小女的病,以后就不必再劳烦刘大夫了。”她的意思很明确,这黄金不仅是感谢,也是让刘明义永远不要再和唐二小姐见面的代价。她的话语虽然委婉,但其中的含义却让人不寒而栗。
刘明义淡淡地看了一眼木盒中的金锭,然后平静地说道:“唐夫人,我想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我为令媛诊病,从未有过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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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想。”
唐夫人脸色微变,她显然没有预料到刘明义会是这样的反应。
明义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于我而言,每一位病人都是平等的,无论他们姓甚名谁,无论他们的出身贵贱。换做任何其他病人,我同样也会尽心尽力。”
他的目光坦诚而坚定,没有丝毫的躲闪:“况且,我受伤并非因为人参,更不是因为令媛。这黄金我断不能接受。若因我给唐府带来不便,我在此深表歉意。”
他做出了送客的姿态:“唐夫人若无其他事,还请回吧。”
唐夫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的女儿唐雪,在她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宝贝,而刘明义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的女儿在刘明义心中与任何一个病人并无二致。如果刘明义真的对唐雪有意,她感到不高兴是因为他根本配不上唐雪;但现在刘明义否认对唐雪有意,只是将唐雪视为普通病人,她更是感到被冒犯,因为这在她看来是对她女儿的不尊重。
“哼!”唐夫人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言,她挥了挥手,嬷嬷连忙盖上木盒,跟着唐夫人匆匆离开了刘家。
卫斓在门外偷听,虽然什么也没听到,但唐夫人离开时的表情让她感到了一丝不寻常。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向刘明义探询刚才的对话内容,“明义哥,你们刚才到底谈了些什么?唐夫人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刘明义眉宇间显露出淡淡的疲惫,他轻轻揉着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力:“卫姑娘,昨天你究竟和唐二小姐说了些什么?你是否告诉她我是为了她而受伤的?”他的质问中隐藏着一丝忍耐,显然他认为问题的起因与卫斓有关。
卫斓听得一头雾水,她不明白刘明义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她的初衷明明是好的:“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吗?你为了唐二小姐不惜与野猪搏斗,那份艰辛得来的人参,我以为应该让她知道真相。”
刘明义深吸一口气,胸膛的起伏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波澜。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声音低沉:“我受伤不是为了人参,也不是为了她。”
他心中默默补充:我是为了你。
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卫斓能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混合着草药和淡淡酒精的气息。草药味是他特有的,而那酒精的微醺,是她为他换药时留下的。两种味道已经彻底交融在一起。他的脸色苍白,眼里是卫斓看不懂、读不透的情绪,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卫斓就这样痴痴地凝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她的意识在这一刻仿佛被他的目光催眠,陷入了一片朦胧的混沌之中。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心中却迷茫,不知道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以为这样能帮到你。”
刘明义先一步移开视线,他的神色迅速恢复了平静,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无妨,只是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