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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0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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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夏侯庭的尸身静静地躺在地上。

项微与披头散发,血流不止,他强撑着朝皇帝的方向走了几步,屈膝跪拜道:

“微臣拜见陛下。”

望着那抹长身玉立的人影,芊芊心叹,忘忧蛊还是没能拖延他太久。

第三次,这是她第三次,从他身侧逃离。

第一次她挟持郑兰漪出宫,第二次她抛夫弃女跳下问心崖,到了今日这一次……

项微与道:“臣无能。未能挽救夏侯小公子的性命。还请陛下治罪。”

“先下去处理伤势。”

盛怒之下反而平静,皇帝负手而立,淡声对项微与说,仿佛眼里根本没有芊芊的存在。

夏侯虔的尸首蒙着白布,由几个惊羽卫照看着。

随皇帝同行的,还有一宽袍大袖的官员,正是曾上奏力荐夏侯祯的长官,公孙羽。

看到少年尸身旁,零星散落的蛊虫,公孙羽大惊:

“这、这,夏侯庭小公子分明是被人下蛊致死,南照诸人实在恶毒,他可是夏侯家唯一的子嗣。这是要令夏侯一氏,断子绝孙啊!”

公孙羽的副官,一名武将亦是恨恨道:

“南照奸细肆意妄为,灭我大魏忠臣满门,如此挑衅,简直是藐视我大魏国威!奇耻大辱,如何能忍。上官能忍。属下却是决不能忍!今夜定要为夏侯满门报仇!”

他说罢便勒紧缰绳,提着一杆长枪策马而来,尘土飞扬中,他的身影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了芊芊。

此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握的长枪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直指芊芊的头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如闪电般划破长空,精准而猛烈地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金属相撞的清脆声响彻云霄,火花四溅中,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芊芊的视线之中。

剑客身穿一袭简洁而利落的黑色战袍,手中紧握的长剑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伯伦贤弟。你若敢纵容手下,对王女无礼,休怪祝某不念相交一场,与你动手了。”

“大将军!”

芊芊亦是惊喜:“舅舅。”

祝拂雪回头朝芊芊一笑,旋即以一种肉.眼几乎不能看清的速度飞掠而去,要知道他可是孤身一人,却对阵一名手握长枪的骑兵,这几乎是根本不可能获胜的局面,却因为他敏捷的身形和高超的武艺,将局势

完全掌控在手中。

在他的巧妙引导下,那名愤怒的武将被逼得节节败退,他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祝拂雪则抓住了一个微小的破绽,一剑精准地击中对手的手腕,迫使他松开了手中的长枪。

随着长枪落地的声音,战场上的喧嚣似乎也为之静默。

剑客缓缓收剑,居高临下看着那从马上狼狈摔落,一脸恐惧的武将:

“承让。

“还不滚回来!

公孙羽气急败坏地大喊,甚至不敢看陛下的脸色。单枪匹马擅自行动,其罪一。

占尽优势却被南照将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其罪二。

这蠢货的项上人头看来是保不住了!

“小臣救驾来迟,还请王女恕罪,

他左右两侧,乃是一对模样一般无二的双胞胎,亦是朝着芊芊跪下行礼:

“圣坛护法,应秋鹊拜见王女,恭请王女归国。

“圣坛护法,应冬起拜见王女。恭请王女归国。

芊芊眺望他们身后,腾腾夜雾中一抹绘有火凤的旗帜飘扬,约莫百人齐声高呼:

“誓死守护王女!恭请王女归国!

这一边,祝拂雪朗声道:“伯伦贤弟,想不到你我上次酒宴一别,再见却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前一刻还是酒桌上的朋友,下一刻却是刀剑相向的仇敌。

谢不归黑眸深浓,古井无波,整个人却是淡若霜雪:“一切皆流,无物常驻。

交颈而眠的夫妻都能痛下毒手,更何况是萍水相逢之人。

“陛下何必跟他们废话。公孙羽握剑而起,厉声道,“臣愿为先锋,捉拿南照王女与将军,斩首示众,告慰夏侯府满门忠烈!

他方才已大略探查过,对方不过区区百来人,他们精兵千人,更有大内顶级高手不知凡几的惊羽卫,要对付这群乌合之众绰绰有余。

此时包扎一半的项微与突然道:“公孙大人可别小看了这些人,随便一个拉出来都是那能人异士。

一惊羽卫道:“项大人说得极是,公孙大人不可轻敌。便是那弱不禁风的红衣少年,都是深不可测之辈,先前属下捉拿此人,离他仅有毫厘之距,此人竟能凭空化蝶,脱身而去,绝非人力所能为。

有人颤声道,“什么?化蝶?那不就是妖物?!

“你中了他的

眩术了。”项微与抬头看着那个惊羽卫,“或许你一开始就没有摸清他的行踪,从始至终追缉的都是他设置好的道具。自古以来,南照的少祭司不仅是神职者,往往也是学者和智者,他们对天地法理、五行八卦、医术、天文都有涉猎,心思狡诈,变幻莫测。若你认定他善用妖法,从而生出恐惧之心,踌躇不前,便是正中他的下怀。人一旦有了恐惧之心,便会觉得敌人不可战胜。”

项微与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所谓的少祭司,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滩血肉。倘若万箭齐发,他照样会死。”

说罢他看向那个生杀予夺的帝王,对方始终面容冷漠,似那亘古不化的冰雪。

在公孙羽的注视下,他薄唇轻启,吐出令人胆寒的一个字:

“杀。”

一声令下,一场激烈的交锋就此拉开帷幕。生命如同秋叶般脆弱,一触即落。

装备和人数上的劣势让南照人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人墙,誓死保护着他们的王女。

“王女,您必须立刻撤离!”随春声满脸血污,急切地劝说道,“我们已经做好了全部牺牲的准备,但您的生死,关系到南照的存亡,您必须尽快离开!”

翠羽一抹眼泪,说道:“小主人,你快走吧!”

“马车已备好。快,护送王女回国!”

所有人。所有人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只为护她一人的性命。

兄君,舅舅,翠羽,金肩,随春生,应秋鹊,应秋起……以及一群她或有印象,或已不记得了的人脸。

巫羡云低声而快速地说道:“王女,您是火种。”

“只要您在,南照就有希望。”

“哪怕所有人都在今日死去,来日也会有新的将军为国而战。巫族会选出新的祭司、圣坛会擢选新的护法,我们的死,只是史书上的一笔数字罢了。”

“请您,舍弃我们吧。”

若是从前的王女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去,因为她有绝对理智和冷静的头脑,所有人为她而死,记下这一笔血债,来日她亦会为所有人复仇。

哪怕今后再也没有围炉夜话,再也没有春日携游,嬉笑怒骂。

至高之位注定是无边冰冷,踩着所有人的尸骨才能登上那个位置吧。

王岂能有情,又岂能容情。

亲缘皆灭、良知沦丧,才是真正的王。

芊芊徒然抬眸:“不

。”

“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如果你们都牺牲了那么南照将重蹈殊来古国的覆辙陷入无尽的混乱和绝望南照——将会彻底覆灭!”

毗邻南照的殊来古国便是因为高层全被当初的神威将军带领一队骑兵奇袭屠杀而走向灭亡。

多么可怕的轮回多么绝望的巧合今日站在他们面前的

……

“全都给我住手!”

羊皮地图紧攥在一只苍白纤柔的手中狂风吹过长发和裙摆飘扬。

那张地图亦是在风中烈烈招展如最鲜艳的旗帜。

“大魏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此刻在我手中的不仅是一张商路地图更是大魏南照无数人的心血。夏侯总督的英年早逝使得这份未竟的事业成为永恒的遗憾。难道这份遗憾要成为陛下心中的阴影吗?两国间欣欣向荣的未来难道要在今日因一时的怒火而化为尘埃?数百年的和平难道就要在今日灰飞烟灭吗?”

所有人都望着那个乌发蓝裙的女子有惊羽卫朝她挽弓搭箭拉动弓弦的声音刚刚响起帝王的面色徒然转厉:

“不准动!”

场上乍寂所有人都认为皇帝是因为那张地图而投鼠忌器。

芊芊的声音轻了下来:“陛下你可曾还记得你与我说过的一首诗?”

“座上琴心机中锦字觉最萦怀抱。也知人悬望久蔷薇谢归来一笑。欲梦高唐未成眠霜空已晓。”

芊芊手心微微出汗。南照大魏百年的和平所有人生存的希望都系于此图除此之外这也是她和他一起走过的路他们的故事。

当年的爱情别后的情书。

我知道我爱的人也在长久地思念我。

明年春天蔷薇花谢就回去和她团聚。

想在梦中见到她可还未成眠含霜的夜晚已经过去天又亮了。

然而谢不归始终冷漠仿佛不曾被打动分毫男人乌发白袍襟飞带舞恍若谪仙。

像是从头到脚都结了一层寒霜。

芊芊蓦地一阵悚然。

莫非是忘忧蛊已在他体内繁衍生根?

难道谢不归的意志并未抵抗得住忘忧蛊的侵蚀他彻底被蛊虫所控制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

那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想到这她捏住了手中的匕首暗暗拔开刀鞘她早在登上这高处时便已留了

退路,若是劝他停手不成,她便顷刻放血,诱引这山林所有虫蛇,助她一臂之力。背水一战,未必不能护住众人全身而退。

但她毕竟是那血肉之躯,若是控制不好血的流失量,哪怕最后能活着回到南照,只怕也会病痛缠身,短寿早亡。

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眼下,只能拼个鱼死网破。

公孙羽急切地进言:“陛下,这南蛮妖女仍在施展诡计,试图迷惑您。他们首先背弃了盟约,窃取了我们的机密,犯下了叛乱之罪,意图颠覆大魏社稷。对于这样的叛逆之徒,理应毫不留情地予以严惩!

周围的士兵们情绪激昂,齐声高呼:“杀!杀!杀!

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仿佛要将这股怒火化为力量,誓要捍卫大魏的尊严与安全。

见状,芊芊闭了闭眼。刀刃贴腕,预备划破细嫩的皮肤,她后背完全被冷汗腻湿。

突然,一道冷冽的男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宛如冰晶碰撞的清脆声响:“好。

谢不归缓缓地抬起眼,那双昳丽的长眸比这无边的夜色还要深、还要浓:

“朕可以与南照重新缔结和平之约,你们所有人都可以安全离开,但有一个条件。

“朕要王女。

几乎是一瞬间,巫羡云和祝拂雪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要王女作为人质!

“若你们愿意将王女交予大魏作为人质,他稍作停顿,“两年为期,届时朕自会放人。

“在朕的统治期间,绝不侵.犯。

“陛下!

“陛下如此轻易放过,如何平息民怨?

“夏侯一家尽数牺牲,家族绝后啊!

公孙羽怒目圆睁,“宁州的百姓早已聚集在德化碑前请愿。陛下若如此行事,将失去民心,成为众矢之的!

“朕作为一国之君,通商之事迫在眉睫,必须推行,岂能因一家之仇而误国。朕亦不愿见两国交兵,生灵涂炭。

谢不归平静地说道,“夏侯乃国之栋梁,朕亦感痛心,将厚恤其家人。

陛下显然是决心要将此事平息。

-

巫羡云素来和颜悦色,此刻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和愤怒。

他一双蓝眸掀起巨浪,声音甚至都在克制不住地发抖:

“这绝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聚在这里,只差一步便能送你回家,怎能再次把你送回他的身边,虎狼环饲?你是

我们的亲人是南照的希望怎能成为别国的棋子?!”

祝拂雪亦是摇头他抱着佩剑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眼前的迷雾“囡囡你的安危关乎整个南照的未来!我与阿云意见统一不接受这样的条件。”

“兄君舅舅”芊芊开口了声音柔和却充满了力量“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请听我说。我愿意成为人质不是出于无奈而是出于对现实的考量和对未来的希望。我相信只要两年我就能回来与你们团聚。”

她停顿了一下感受到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他们都无比沉默和沮丧芊芊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这样做不光是为了保护你们也是为了保护南照所有的人。这不是放弃而是争取更多的时间给南照一个喘息的机会。”

“若是大魏毁约你当如何自处?”

“他作为一国之君当着两国人的面定下盟约

巫羡云和祝拂雪双双沉默下来。

他们心中有千言万语临了却只能化作深深的叹息和无奈。

不过须臾场地上便已摆好了签订契约的长桌笔墨所需的文书。

芊芊以鲜血为墨坚定地在那张羊皮地图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谢不归紧随其后咬破指尖同样在地图上留下他的印记。

两人的名字并肩而立鲜红灼目仿佛重现了昔日婚书的誓言。

芊芊不禁看向他。

男人却没有多看她一眼淡漠地转身离去连平日里整齐的发丝也显得凌乱。

“王女。”惊羽卫准备押送她前往京城。

她不再是贵妃也非使节而是人质。

从今往后她的命运将紧密地与两国关系相连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风波。

-

来时悠悠去时却匆匆。

谢不归并未令她回到邺城而是命人将她带去了邺城外麓山山脚下的一座行宫。

当她被人“请”下马车时看着眼前一幕几乎忘记了呼吸。

眼前的是一座无比稀有美丽堂皇之王宫。

碧水环抱藏风聚气宫门口一座高大牌楼巍然屹立直薄云天。

芊芊眨了眨眼只觉如梦似幻竟不知身在何处她如今脚下的土地还是大魏吗?

还是说她早已同舅舅他们回到了太和城——

太和城的王宫。

仿佛下

一刻,阿母就会打开宫门,从中走出,紧紧地抱住她。

“乖囡囡。”

恍恍惚惚地踩在王宫的道路上时,她意识到了不对。

来往之人虽都身穿南照宫人的服饰,所说语言、所行之礼,都为大魏规制。

然而这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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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将太和王宫还原的极为精妙,仿佛是用神力凭空将那一整座王宫搬到了此处一般。

金顶飞檐,回廊曲槛。

主殿拔地凌空,巍峨高耸,依山重叠,两侧又建造两座小殿,象征日、月。

周围廊殿的柱子、梁架、殿门等都布满了雕刻和壁画。两层廊有雕塑伏兽,墙角四角的雄狮都为铜制鎏金。

一切宫檐,以宝为饰,走廊台阁,铃铎冷然,以各种绫罗作网或是半网。

宫殿与宫殿之间连以铁桥,桥下悬鲛纱绫幔。

宫娥用纯正的大魏官话对她说:

“王女,奴婢领您去寝宫歇息吧。”

一时间,让她有极强的割裂感。

“陛下在哪。”

“奴婢也不知。”

芊芊惊觉,谢不归这是要把她关在这座行宫之中,整整两年。不过是把那金丝笼,换成了一座金殿。

另一名宫娥道:“王女,时辰已至,请您回到寝宫歇息。”

在这座行宫待得愈久,她便愈能感受到谢不归那令她喘不过气来的监.禁与控制。

她的一切日常被人精心安排,自晨起至夜寝,皆有定时。

宫娥们循规蹈矩,按时刻表而侍奉,确保她衣食住行的井然有序。

这些人日日围绕其侧,却如同无声的影子,不言不语,不露情感。

她们仅是默默地执行着侍奉的职责,照顾芊芊的起居饮食,整理她的衣饰床铺,确保她的生活无虞。

然而,她们从不回应她的言语,不与她交流情感,静静地执行着看守的职责,确保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陛下什么时候会来?”她必须要求他解除这样的控制。

这是她第一百次询问这个问题了,那宫娥依旧不予回应,默默退下。

“啪!”芊芊一挥手,摔碎那精巧的珐琅掐丝茶碗,几乎要被气疯了。

一名宫娥很快上前洒扫干净,另一名宫娥,则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茶具上来。

即便旁人不说,芊芊也知道,这座行宫,并非皇帝日常起居之所,或许一年之中,皇帝仅会偶尔莅临,甚至整年都不曾踏足。

耗资巨大建造这座行宫,其目的昭然若揭:是为了让她彻底断绝对于故土的思念。

然而,思念之情,岂是这般冷冰冰的宫殿所能割舍的?

真正让她魂牵梦绕的,是那些在远方等待她归来的亲人和朋友,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和温暖的怀抱。

她开始更加珍惜那些与宫娥们相处的时光,尽管她们依旧不跟她交谈。

但至少在她们身上,她能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

冬天过去,春夏交际。

芊芊并不知道,她每天的日常都会被人记录下来,如雪花片般飞向御案:

“王女时常发呆。看着窗外的蝉一坐就是半天。

“她不爱四处走动。

“王女郁郁寡欢,日渐消瘦。

再次见到谢不归,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芊芊正静静地坐在廊庑下,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小刀。

刀锋在柱子上轻轻划过,每一刀都刻下时间的痕迹,两年,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于芊芊来说,每一天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知道,只要这些划痕布满了柱子,她归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这不仅仅是一种自我安慰,更是一种信念的支撑。

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她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她能够摆脱这一切,回到她所爱的故土和亲人身边。

直到谢不归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权势、地位、规则统统都在你脚底。不是想回家么?朕也可以给你。

他失望地看着她:“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芊芊抬头,看到男人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庞,她淡淡一哂,不感兴趣地移了开去。

女子乌发如瀑,蝉鬓轻垂,银饰点缀其间,宛若月牙般的光辉环绕着她的鬓发和衣裙。

她静静地倚靠在廊柱旁,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长长的睫毛下,目光飘渺,似乎穿过他的身体,投向了遥远的地方。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伸出手,一把拽起她,大步朝寝宫的方向走去。

他腿长步子迈得极大,她踉跄地跟随着他的步伐,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心跳加速,脸上出现恐惧之色:

“不,我不要!

“我只是南照的人质,你不能这样对我,谢不归!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凄厉,“你这是违约,你这是背弃盟约!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寝宫的大门被他一脚踹开

,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宫娥们惶恐地跪下,不敢抬头直视二人,只能低声呼唤:“陛下。

芊芊试图挣脱他的手,但他的手指如同铁钳那般紧锁在她的手腕上,丝毫不动。

她的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却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

宫娥们的沉默和恐惧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已不再是那个可以自由行走的王女,而是一个被囚.禁的人质。

“把东西拿上来!

他命令道,同时将她摔进床榻,一只手压制着她,让她无法起身。

宫娥端上托盘。

纯金的托盘上,整齐排列着一股股红绳,细长而坚韧,色泽鲜艳如血,它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既温暖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自古以来,红绳便是情爱的象征。

此刻,却成了对她的束缚。

甚至于那每一根红绳上,都系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

只要她挣扎一下,那铃铛便会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

“王女视朕若空气,想必是日日夜夜都盼着朕忘了你,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抚她滑腻的脸庞。

他的手指勾动,不耐烦地摘下她鬓发间的银饰,她甚至能感觉到头皮被扯动的刺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那些银饰被他一件件甩到地上,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每响一声,她便剧烈地颤抖一下,皮肤迅速发红,嘴唇被咬出浅浅的痕迹。

他倏地低笑:“怎么忘得了呢,抱着王女的滋味,朕可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谢不归薄唇贴在她耳边,亲密地呢喃,将那片软嫩雪白的耳垂卷进口齿间,反复吮咬。

“给朕下蛊。想要朕忘了你?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朕偏不如你意。

“此后每一晚,朕都会好好感受王女,记住王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下到九幽地狱,朕也不会忘了王女给朕的,是何等销.魂滋味……

白璧无暇的肌肤在他手中,如同剥了笋壳的嫩肉,咬上一口便是脆甜爆汁,口舌生津。

他从托盘里,慢条斯理地拈起一股红绳。

绳结的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能够轻易地缠绕在人的手腕,大腿,脚踝上。

芊芊被他捉住腰肢,细致地缠上红色的姻缘线,勒得雪白的软肉从中溢出。

女子乌发散乱,眼尾发红,脸庞如梨花般柔软易碎。

无数红线缠绕着她的身子,衬得她仿佛是那孱弱不堪的白蝶,

撞进大片柔软鲜红而绵密的蛛丝之中,挣不脱,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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