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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参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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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弦月的计谋其实很简单。

——逼迫。

他要逼周平川走投无路,他要逼周平川别无他选,他要逼的周平川仅剩他所谋划的那一条路,再看着周平川狗急跳墙,自寻死路。

“将军,从他选择谋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死人了。”

梅弦月语带笑意,一双黑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许行镜,色彩分明的双眸看的人心都在颤,配上他那过分苍白的面庞与殷红的唇瓣,就像志怪故事中吸人精气的魅妖。

但很可惜,梅弦月对许行镜的精气没有兴趣,他对周平川的性命倒是很有兴趣。

注视片刻那因笑起而露出的尖锐虎牙,自梅弦月开口后便长久沉默的许行镜忽然笑开。

“弦月。”

他单手撑在桌上,微微前倾,逼近梅弦月的面庞。许行镜拖着尾音,语带暧昧,双眸含笑地看向梅弦月:“我当真是喜欢你喜欢的紧。”

梅弦月不躲不避,也笑看着他:“将军,这是我的荣幸。”

伴随着一声低笑,撑在桌上的手叩了叩。许行镜退回到安全距离,毫不犹豫地颔首:“那便按你说的做,我倒要看他狗急跳墙后,能摔得多惨。”

梅弦月微笑颔首:“将军英明。”

……

第二日,许行镜便将梅弦月的计谋告知了众将军。

就如猎犬看到猎物,成群的饿狼看到独行的羊,众将军的眸子在瞬间亮起。

“当真是好计谋!”

舌尖舔过虎牙,李云倦咧唇笑道。

人的心中总会有一些不驯的野性,而梅弦月近乎围杀的计谋,就恰好激发了众将军心中的那几分疯狂。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扮演围猎的狼犬,冲上猎场,撕咬自己该死的敌人。

但战争永远不是儿戏,以儿戏开始的战争也注定没有好结局。

那是四月初八。

自定下计划后,大军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而随着一切准备就绪,时间也慢慢来到了四月中旬。

四月的风里已有了些暖意,晚春与初夏的交接并不突然。梅弦月独坐于树下,抬眼看向簌簌绿叶与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吹树动。

转眼间,孤鸟越过云层,大军整装待发,梅弦月起身离开了树下。

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直到真正出发前,一个意外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林庭墨命文观时来做我们的参谋?”

注视着来传信的官员,许行镜毫不客气:“怎么,他终于疯了?”

官员擦着冷汗:“呵呵,呵呵,国舅爷的想法……我们怎么能明白呢?”

许行镜端详官员片刻,忽的冷笑出声:“呵,你回去告诉林庭墨,把这个命令收回去。打仗不是儿戏,文观时一个颍川太守来做我们的参谋?林庭墨要是真疯了就让他吃药去,别来本将军这里撒野。”

冷汗流的的更凶了,官员连嘴唇都开始了颤颤巍巍,他近乎求饶地拱了拱手:“将军啊,可是文太守他、他已经到兖州了!最晚明日,明日便能到著县啊!”

许行镜几乎要气笑了:“跟我玩先斩后奏这套是吧?你叫林庭墨等着,本将军不跟他算这个帐,本将军就不姓许!”

说罢,他直接振袖离去,徒留那传话的官员在原地团团转,愁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天空艳阳高照,许行镜的满腹怒火却无处平息。他去林中随意找了颗树打了套拳,直到树颤巍巍地落下树枝求饶,他却依旧感到怒火中烧。

就在许行镜冷着张脸准备回营帐飞书怒骂林庭墨时,却恰好撞上了同样要回营帐的梅弦月。

看到满面阴鸷的许行镜,梅弦月显然愣了愣。他稍显迟疑的开口:“将军,何事如此……愁眉苦脸?”

清清冷冷的面上未有什么明显的神情,却依旧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关心。漆黑明亮的眼仁仿若两颗黑且圆润的葡萄,此时这样注视着旁人,无端给人一种他眼里只有自己的错觉。

在那双清透眸子的注视下,许行镜只觉得心脏好似被扎了一个孔,酥酥麻麻。满心怒气顺着那个孔一泄而出,不留余地。

脸上仿若冰封的神情稍稍融化,许行镜不自觉向梅弦月靠近:“弦月……”

梅弦月微微颔首应下,随即轻声发问:“将军,是突发了什么事情吗?”

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已让梅弦月对许行镜有了最基本的了解。至少梅弦月清楚,能让许行镜这样显而易见愤怒的事,绝对是要事——且是军情上的要事。

许行镜搓了把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指了指一旁的营帐:“外面人多耳杂,进去说吧。”

梅弦月没有拒绝。

营帐内。

许行镜为梅弦月拉开椅子,并倒了杯清水给他,有些歉意地表示:“抱歉,这次没有糕点和茶,还望弦月莫要介意。”

骤然听到这话,梅弦月似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不会,将军如何会这样想?”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许行镜难得尴尬地笑了笑,而梅弦月并未深究这些,只是轻垂下眼。

“将军。”他的声音清润,带着无形的包容与温和:“是大司马大将军那边传来新消息了吗?”

这话引得许行镜默了默。接着,他诚挚发问:“你是如何知晓的?”

梅弦月当然不会说,他自那传信的官员到来便清楚那人是林庭墨派来的。毕竟除了那位大司马大将军,也没有谁有资格随意遣官员传话,更没有谁有资格来指使淮安王。

只是,梅弦月本以为林庭墨只是催促他们快些。但观许行镜的神情,却不止这么简单。

心中思绪瞬息万变,梅弦月却对着许行镜笑了笑,状似玩笑道:“许是灵光一现。”

许行镜配合地笑了出来:“那真不错。”

笑容融化了他脸上的冷峻。只是自笑容落下后,许行镜又长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麻烦。”

梅弦月静静注视着他,而许行镜抬起眼,与那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对视。

“林庭墨命颍川太守文观时来做我军参谋,是不是很麻烦。”

梅弦月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文、观时?

这个名字令梅弦月不可抑制的有些恍惚,而许行镜继续道:“文观时,我未曾与他共事过,但瞧着身份便是个与我合不来的。他一个颍川太守现在还要指挥我一个将军打仗,呵,我们只会更不对付。”

“还有林庭墨,他说什么参谋,实际上就是监视。他天天提心吊胆我拥兵自重也学着别人谋反,又抓不到机会夺我的军权。一天天吃饱了闲着没事找事,跟个恶心人的老鼠一样。”

早晚弄死他!

许行镜在心中暗道,而梅弦月也终于平复了略有些起伏的心境。虎牙擦过单薄的唇瓣,梅弦月再度掀起眼帘,看向许行镜。

“将军。”

纤长的眼睫衬得那双黑眸更为浓郁,梅弦月的声音很轻:“我曾是文观时的谋士。”

许行镜愣了愣,随即忽然想起了什么——梅弦月是自颍川被他的人绑来的。

骤然想起这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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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过去,许行镜不禁咳了一声:“是么。弦月与他共事的愉悦吗?”

问出这话后,许行镜怀揣着几分不明的想法,暗暗期待梅弦月说出不愉悦。

毕竟前主公就该像死了一样老实,还来他的谋士面前晃什么晃。而且,如果愉悦的话,梅弦月又怎么会成为他的谋士?

不过他也要感谢文观时。抓不住机会,生生让人落到了他手里。

许行镜又忽然有些想笑了。

而他的几分愉悦与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皆在梅弦月开口后达到顶峰,又化为乌有。

“他非我想要的主公,因而离去了。”

梅弦月微微颔首,恰好避开了许行镜唇角上挑的那一瞬。但许行镜也并未得意多久,便听梅弦月又道:“但若是光论共事的话……他其实是一位很好的同僚,将军或许不会厌恶他。”

不。

许行镜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已经开始厌恶文观时了。

看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佐证自己论述的梅弦月,许行镜已经开始想该如何让文观时滚回颍川,活着死的都无所谓,滚回去。

但幸好,梅弦月并未再火上浇油。

他只是微笑着看向许行镜:“文观时非与林庭墨同流合污者,他大抵也是被逼无奈,不会对我军指点江山,将军大可放心。”

被逼无奈。

敏锐捕捉到这个词的许行镜牵出一个笑容,却好似有些用力过猛,莫名显得狰狞。

“我知晓了,弦月。”

感受着梅弦月字里行间对文观时的亲近与维护,许行镜近乎咬牙切齿:“我当然会好好和他相处的。”

……

自许行镜的营帐离开后,梅弦月终于卸下了一成不变的笑容。他抬手掩唇,纤长的眼睫低垂,遮住了那双浓郁的眸。

文观时……

身为自凉州离开的七年间所遇到的唯一志同道合者,文观时在梅弦月这里的意义不同于他人。

他与文观时性情相合,志趣相投。若非文观时无意涿鹿中原,他甚至不会离开文观时另寻明主。

回到自己的营帐,梅弦月将自己埋到柔软的床榻上,只觉得心绪复杂。

梅弦月曾以为自颍川一别,自己与文观时再相见时,会是在明主出世,天下太平后。

却不料……

回忆起许行镜口中,文观时来到兖州的缘由,梅弦月不禁抱着被子,把自己整个蜷缩了起来。

按照文观时只想关起门把颍川治理好的性格,若非林庭墨以要事要挟,他绝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更何况还是他一向不了解的战事。

纤长的眼睫轻颤着,梅弦月的小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他是真心担忧文观时的。

他与文观时互引为知己。文观时于梅弦月而言,是背井离乡寻觅到的第一位友人。

对于那时在众主公间辗转,却又频频受挫的少年而言,那是他第一次在一位主公身上感受到了来自父母亲人的关照。在文观时手下时,文观时待梅弦月极好。除去那些看顾外,哪怕是梅弦月想要离开,文观时都会主动为他铺路。

梅弦月并非冷心冷情,这样的友人,很难不触动他。

正因如此,梅弦月才不知忽然再见文观时,自己该如何……

红润的薄唇紧紧抿起,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微微散开的领口暴露出些许白皙的皮肉,让人总想在上面留下一些不可言说的痕迹。

梅弦月将自己蜷缩的更小了。

文观时……

观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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