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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在南方的天空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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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飞宇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坐在火车硬座上,我们两个激动得象两只刚出笼的小狗。

张飞宇临上车时买了烟和饮料料,我买了四个大饼和四包方便面,两人又各买了一个不绣钢的饭盒,从太原早上坐上车,过了一夜,我才知道火车上并不好坐。

除了腰酸背痛,P股都象要坐穿了一样疼。

尤其到了晚上过了十二点,瞌睡就象一只饥饿的蝙蝠,稍不注意就让我碰在了桌子上,惹得旁边的几个人都笑起来。

张飞宇也好不到那里去,他靠在窗户上,张着大嘴流着哈喇子醒来又睡去,如此反复,到了第二天下午我们两个人在过道里抽烟,身边一个中年人挺着大肚子,大热天还在衬衣领子上扎着领带。

最显眼的是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他斜眼打量了我们一眼,走过来递过来两支烟笑道:“小兄弟这是去哪里啊?是不是也要去G州?”

我和张飞宇彼此对视了一下,看这个矮胖的中年人笑起来弥勒佛一般,禁不住放下戒备争着回答:“是的,我们去G州。”

中年人点点头,从头到脚将我和张飞宇看了一遍,笑呵呵说道:“条件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工作,要是没有,我手头正好需要人。”

这不正是我和张飞宇急需的事嘛。

我立刻乖巧地叫中年胖子叔,问他手头需要人做什么。

“不会让你们做苦力,只是帮我看看场子,当然有时也需要撑个场面吓唬一下别人。”

中年胖子说得很轻松。

张飞宇一定很感兴趣,他在学校就喜欢打架斗殴。

我却有了些顾虑,我得问清到底是什么工作才会再做决定。

“叔,你是什么场子?我听听合适不?”

“肯定合适,我那里边几十号年轻人,就是看看别人玩玩扑克打打麻将,说了又不会让你干重活。”

胖子有些不太高兴,在过道里吐了一口痰用脚踩了几下。

我多少听明白了,这不是什么正经营生——赌博场而已。

我向张飞宇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先不要答应。

张飞宇闭上了嘴巴,背过身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中年胖子看出了我的不乐意,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你们可以考虑考虑,要是在G州混不下去就来找我,我优先给你们安排上班。”

我接过名片看了看,名字倒是挺气派:大富豪俱乐部总经理陈万仓。

下面还有电话号码。

我将名片小心装进贴身口袋,回到座位上趴着睡了过去。

忍着煎熬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才抵达了G州,出了站张飞宇和我站在热浪滚滚的火车站广场上,被眼前的高楼和车流震惊了。

不愧是南方,不愧是G州,这高楼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高的,这车流也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

我和张飞宇象做梦一样走出广场,忍受着汗流夹背行走在大街上,看着满街繁华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做啥。

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天黑下来霓虹璀璨闪烁才想起来要吃饭找住的地方。

一碗面三块,荣城才八毛。

我和张飞宇才吃了个半饱。

两人想着去买几个饼子带回去,转了一大圈只买了几个馒头。

用手一捏,看着蓬松的馒头直接缩成了一小团的面团。

两个人去找住的地方,问了好几家宾馆,价格都高得离谱,只好去找小旅馆,最不起眼的小旅馆也是荣城那边旅店的三倍。

没有别的选择,我和张飞宇只好住进了一间小房子里。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开着窗户,纱窗是破的,蚊子已迫不及待地飞了进来在我的脸上亲了几口。

一看张飞宇也在拍着自己的腿和臂膀,我建议两个人把蚊子消灭了再睡,不然怕是要被蚊子啃到天亮。

两个人挥着衣服打起了蚊子,门窗都开着,动静很大,吵醒了隔壁睡的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趿着一双塑料拖鞋站在门口挥着着扇子高声喊道:“你们这样跳来窜去的想过别人的感受吗?吵死人了,真是的,一看就是乡巴佬!”

这可把我和张飞宇气坏了。

打个蚊子都招人骂,这还了得,这女人也太张狂了,我冲到门口骂道:“你咋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你瞅你那样,还不及我们村里的那些寡妇,刺头刺脑的,象只抱窝鸡一样。”

张飞宇听了解恨,笑得牙龈都露在了外在面。

“谁是抱窝鸡?你TM的才是抱窝鸡,敢骂老娘,真是胆大包天了——阿楠,你快出来一下,有人欺负我,你听到没有!”

随着这个年轻女人的叫喊,隔壁的屋子里晃出来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他光着上身,一身精肉,穿着一条水磨蓝的牛仔裤,脖子上挂着一条辨别不出真假的粗金链子。

“你们想做什么?那个欺负我老婆,给老子站出来。”

叫阿楠的男人很凶的样子,白净脸皮上露出凶光。

我和张飞宇有些怂,没想到刚来此地就碰上这样的主。

“大哥,我们在打蚊子,可能吵到了隔壁大姐,是她过来先骂我们的——”

“骂你们又怎么了,你们声音那么大,换成我过来就揍扁你们两个瘪三。”

阿楠打断我的解释,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张飞宇早忍不住了,他啪一下将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指着阿楠的鼻子吼道:“谁是你揍的?你也不看你那婆娘的德性,还有胆量过来给她说好话,她骂人在先,又不是我们成心和她过不去——”

他话没说完,阿楠已跳将过来,对着他的眼窝就是一拳头。

好嘛,这一拳下去,张飞宇的心头火就被崩了上来,他猛窜上去,扑在阿楠身上,撕住了他的头发,挥拳如雨,一顿暴打,阿楠的鼻血糊了一脸。

她老婆一看形势不妙,早喊了起来:“来人呐,快来人呐,打人啦——有人打人啦——要出人命了啊.......”

小旅馆的院子中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旅馆老板闻讯跑来,喝斥开着让我和张飞宇放手,阿楠一点都不服输,张着一双血手还要死拼到底,老板上去就一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将我和张飞宇推出门外。

“你们要是再瞎闹我就报警了,还不快跑,外地佬,免得你们吃亏!”

老板在登记住宿时很友好,听出我们口音是外地人,特意给我们安排了这件最便宜的房子。

我一听觉得情况对我们不利,赶紧进屋拿起外衣冲出屋子,拉着张飞宇就跑出了旅馆的院子。

阿楠还在里面诅骂:“有种你别跑,看老子弄不死你!”

我拉着张飞宇穿过小巷越过大街,一路狂奔下去,直到两个人象两条沙滩上濒临渴死的鱼才倒在了街旁的一丛小花园中。

我摸到口袋中的一块钱,让张飞宇去不远的商店买两瓶汽水喝。

他喘着气挪动步子,好大一会儿才喝着一瓶汽水提着另外一瓶走了过来。

我躺在草地上听着街上的车流声,觉得睡这里过夜倒被小旅馆安逸。

起码这里没有馊味,更不会花钱,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我喝着汽水告诉了张飞宇我的想法,他一听也说好,G州这样热的天,要是不下雨住在这花园草丛也没人发现。

“可惜蚊子太多了。”

我挥着手还在打蚊子。

张飞宇早躺了下来,拿着外衣盖在了脸上。

火车上的困意早包围了我们,我们背靠着彼此,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我和张飞宇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这繁华地都市都不敢相信自己已来到这里。

坐起身,眼前两个扫大街的老阿姨正盯着我们谈论着什么,看来她们已伺空见惯了睡在大街上的流浪人。

昨晚睡得很好,凌晨还有点冷,我转过身抱着张飞宇才没有被冻醒,我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巧子妈在田里锄草,田里的荞麦苗才开花,可是她好象生着气将所有的荞麦苗都拨了出来......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张飞宇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才明白自己和张飞宇是来南边打工赚钱的。

摸措装钱的口袋,里边的钱还能让我们花销几天。

我心里有些坦然。

用脚踢了几下张飞宇,他才睁开眼睛,这小子,要是睡着了被丢进河里也是不知道的。

“快起来,我们找个公厕,方便完了再洗把脸。”

我吩咐他。

看看左右,这条街附近没有公厕。

这难不到我,我揉了一下眼睛S,走到那两个扫大街的老阿姨面前,很有礼貌地问附近有没有公共厕所。

“往前走,再朝右拐一下,那条街上就有。”

老阿姨很热情,普通话说得不好。

当然,我自从上了火车,与旁人交谈也是蹩脚的普通话。

和张飞宇向前走,找到公厕交了钱进去,两个人解决完毕,在水笼头将头和脸冲了一下。

临出门那个老头子就堵住我们。

“小伙子,我这里是大小便的地方,不是你家的洗手间,也不是公用澡堂。”

我和张飞宇听了差点没笑出声,这老头子上个厕所洗把脸都要管一下。

我赶紧道歉,声明下次再也不这样干了。

老头子不答应,说我们浪费了他的水资源,必须罚款。

我说罚多少。

“一个人两块,两个人四块。”

差不多是我和张飞宇两个人的一顿饭钱了。

张飞宇不想交,扯了一下我的衣襟,让我和他一起跑掉。

我有些害怕,看着眼前的老头一点都不温和,他满脸的老年斑都增添了脸上的狰狞。

最终我掏出了四块钱给他。

“记得下次不要再洗头发,这样湿漉漉地出来,别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张飞宇晃着肩膀走在街上提醒我。

“你还想天天在公共厕所洗脸在草地上睡觉啊?我们得抓紧找工作,不然兜里的钱都快花光了,那我们只好做乞丐去讨饭了。”

我说的是实情,张飞宇的脸一下子不爽起来,他跟在我的后面放亮眼睛去找街上的小饭馆,找了半天,终于有一家包子店,两人进去要了两笼素馅儿的,再各要了一碗稀饭,三下五除二吃完出了饭馆,开始去找工作。

我在老家听说这片有好多电子厂在招人,可是G州市这么大,到哪里去找电子厂?

还得去问。

趁着张飞宇买烟的机会,向商店里的老板娘仔细询问了一下,老板娘看着人不错,认真给我们说了几个厂址,又怕我们听不明白,拿笔写了下来,连坐几路车到哪里下车都写得一清二楚。

我们谢过老板娘去坐公交车,抱着各自的衣服上了车,一车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司机都不时回头打量着我们,我当时不明白,快下车了听到一个女人说:“现在小偷可真多,拿着衣服做掩护都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另一个接口道:“可不是嘛,象这种人应当把手砍了才对。”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和张飞宇下了车,又转了一路车才到了一家电子厂。

电子厂可真大,光是厂区就比我们村子大,门口的保安也有板有眼,问我们是不是前来应聘的,我们回答是。

他便让另一个保安将我们领到一幢楼里,在一楼敲开一间门让我们进去自己谈。

“你们是来应聘工作的是吧?”

坐在办公桌上的一个女孩子问我们。

“是,我们是来应聘工作的。”

“好的,请出示你们的介绍信。”

女孩子的微笑很甜美。

我和张飞宇傻了眼,我们那有什么介绍信,我们都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

“你好,我们的介绍信在火车上丢了,请你放心,我们是农村来的好人,到了厂子也会好好工作——保证不出差错。”

张飞宇关键时候撒谎的技术可比我高超。

女孩子一听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厂里的规定,没有介绍信是不行的,我只能说很抱歉,要不你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试试,一般情况下没有介绍信是不可以进厂的。”

我和张飞宇垂头丧气出了厂门,站在马路上看了一下周围,这里厂子一个接着一个,张飞宇建议我们再去试试。

我一想肯定要去,不然跑千里之外的异乡是来做什么的。

连着问了好几家厂子,都是一样的要求——介绍信没有是不敢招我们进厂的,其中一家说得很清楚,一方面确定一下我们的真实来路,第二方面国家规定不许招用未成年人。

我和张飞宇生在农村,虽然都是十八岁,但晒得黑糙的脸上可比十八岁要成熟。

厂子有厂子的规定,没有人相信我们的信誓旦旦。

眼看天快要到傍晚了,我和张飞宇决定先回市区,毕竟这里已没有了任何希望。

坐着公交车原路返回。

到了昨晚那个小花园,走进去才发觉早被浇透了水。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很烦,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来,张飞宇识相地给我嘴里放了一支烟点着。

“红子,今晚我们换个地方,这么大的G州市,还怕找不到栖身之处?”

我懒得理他,他所谓的栖身之处无非是睡在大街上,这和那些要饭的有什么区别。

我得想办法找到工作,不然带来的钱没来了,那只有在这个南方大都市喝西北风。

晚饭没有去饭馆里吃,两个人买了十个馒头,又去买了汽水和咸菜,走了两三公里才找到一个僻静的小花园。

躺在一棵大树下两人抽着烟想心事,我问张飞宇明天要是再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他不说话,抽完了烟将烟头丢到路边的垃圾桶才说:“总有不要介绍信的工作吧,不见得这么大的城市容不下我们两个,明天我们再去别处试试,说不定明天就能上班工作。”

我对张飞宇的乐观持以怀疑的态度,但不想打击他,枕着胳膊头上盖了衣服听着城市的喧嚣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天下起了雨来。

起初雨还小,等到惊醒我和张飞宇,还没有起身,倾盆大雨象瓢泼一样下了起来。

我抱着衣服看到路旁的商铺,跑过去屋檐下躲雨。

张飞宇随后就到,他冷得上牙磕着下牙,脸色在路灯下白得象纸。

“你要是冷就蹲下自己抱着自己,这样暖和点。”

我望着雨的铜墙铁嬖对他说道,屋檐很窄,一点都挡不了雨,要是跑到别处也会被淋湿,我们只有像两只麻省一样任雨水浇透。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但天是阴的。

风很大,我咳嗽起来,张飞宇说肯定是感冒了。

我怕病倒了花钱,赶忙和张飞宇去找诊所。

两个人裹着湿透的衣服行在大街上,狼狈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店,里面大夫穿着白大褂貌似很严肃。

我和张飞宇说明来易,大夫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拿了体温计让我夹在腋下,又看了看我的舌苔,说道:“这是受了风寒,还有些水土不服,给你开点药吧。”

我说好,大夫看了看我和张飞宇全身都湿着,没有多问,倒了两杯开水端了过来,轻声说道:“喝点暖暖身子,最近几天起了台风,要注意保暖。”

接过包好的几包药,我去掏钱,摸了一下口袋,钱却没有了。

我的全身象被电击了一下。

怎么会没有钱呢?明明装在裤袋里的。

张飞宇惊愕地望着我,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紧张地说道:“红子,你是不是把钱丢了啊?”

我点点头,他的嘴巴瘪了一下,差点没哭起来。

“你等着,肯定就丢在那棵树下,我去找回来。”

他说着飞奔而去。

大夫忙着给其他人看病,听清了我和张飞宇的在说什么。

他进里屋拿了一袋面包出来,放在桌上说:“先吃点,然后把药喝了,不然病重了。”

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停下了摸着全身找钱的手,最后从衬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

那是火车上陈万仓留给我的。

名片有湿了,稍不小心便会撒下上面的纸。

我看着名片,迟疑了一下,撕了一块面包啃起来。

不管钱找到找不到,我得要想办法找工作去挣钱了,张飞宇昨晚临睡嘟囔了一句:“早知道我们就不应当来这里。”

我装没听到他的话。

但我知道自己是不想回去读书了。

我懒散惯了,不想再受太多的约束。

我以我十八岁的思维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尚不知道自己将行于何处,去向何处!

张飞宇气喘吁吁地跑进了诊所。

“红子,没有找到钱——我们可咋办啊?”

我没有回答他,我得把药吃了,我将目光投向了诊所的大夫。

——他正微笑着望着我向我点了一下头。

我将袋子里面包递给张飞宇,端起水杯喝下手中的药,对他说道:“你看,没钱不要紧,面包不是有吗?”

张飞宇的脸红了一下,笑了起来。

我临出诊所对大夫鞠了一躬,我想说一些感谢的话给大夫,他拦住了我。

“孩子,去吧,快去想办法生活,要相信生活,虽然被风雨淋湿,但不能停下行走的路。”

我点点头。

我对大夫说:“相信我会还你钱的,我长这么大,没有欠过别人的一分钱。”

他临走时拿出二十块钱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不能不接,我已手无分文,张飞宇身上的一点钱都买了烟抽光了。

走在大街上似乎不太冷了,摸摸衣服却是湿的。

我手里小心握着那张名片,和张飞宇四处寻找公用电话。

终于在一家有电话的商店停下了脚步。

我将名片递给老板,让他替我们拨通了陈万仓的电话。

“那位啊?”

那边声音拉得很长。

“陈经理,是我,你在火车上遇到那两个小伙子,是你给我们留了名片.......我找你有事。”

“哦,记得记得,原来是你啊,小弟,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帮助啊?”

“陈经理,我们去厂子找过工作了,那边需要介绍信,我们没有,所以找不到工作,我想求你给我们机会——”

“没问题,没问题,你们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们。”

我说不清这是那里,应当是火车站附近,但似乎又离火车站远了些。

商店的老板接过了电话,他用当地话告诉了陈万仓这里的地址。

付了电话费出来,张飞宇恢复了兴奋。

“红子,可真有你的,这下我们能找到工作开始挣钱啦。”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头有些晕,吃了感冒药有些瞌睡,我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知道自己此时站在南方都市的街头,却不得不走上一条自己愿意走的路。

还没有吸完一支烟,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打着喇叭停在了商店门口。

车上下来的胖中年男子,就是弥勒佛一样的陈万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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