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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旧往(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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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雾散去,法阵光芒渐暗,直至它完全熄灭之时,山洞穹顶忽然出现一道细小裂缝,而后那裂缝越来越大,并且像蛛网般向四周迅速蔓延,从洞顶延伸到洞壁。

而后出现一道轻微的“簌簌”声,是山洞内壁的小石子开始松动滚落,赫连尘意识到危险,躺在地上,无力地伸出手去拽南烛的衣摆。

“洞......要塌了。”

下一秒,“轰”的一声,整个山洞于瞬间坍塌,头顶的石头滚落着向他砸来,赫连尘无法躲避,身体微颤,慌乱地闭上眼。

几秒过去,身上却并未传来预想的疼痛。

他半睁双眼,看到自己周围被黑色的能量罩罩住,挡去那些将要砸到他身上周围的石头,在危险的急速坍塌的山洞中,倒像是拥有独此一份的安稳闲适。

那女鬼好笑地看他:“在我身边,还能让你被石头砸到?”

她蹲下身来,安静地望着他,那双眼淡漠寒凉,此刻却有纵容。

她道:“小鬼,告诉我,你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那语气,好似不管他说出什么要求,上天入地,她都一定能为他办到。

女鬼挑眉,勾唇笑着补充:“只此一次,所以要想好。”

“我......”

赫连尘急喘一口,喉结因紧张缺水而不住滚动,用嘶哑的嗓子开口,那声音,似是从胸腔中挤出。

“我要闯入月隐谷的外来者,都死。”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山洞顶部发出一声巨响,整个洞,完全坍塌。银白月光没了遮挡,坦然地照在他身上。

红色的巨大法阵上,一头银灰长发的少年仰躺在地,胸口插着一把血迹干涸的银亮匕首,刀尖从胸前透出,闪烁凛冽寒光。月光照在他身上,更为其增添了一股诡谲怪异的圣洁之感。

赫连尘就这样睁着眼,眼睛死死地盯着月亮,却不是在看,而是在听。

他听到那些灵力强大的修士们凄惨的哀嚎,声音里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眼睁睁地看着这从后山禁地飞出的红衣厉鬼一个一个掐断伙伴的脖颈,却不见她的主人。

这个拥有着恐怖力量的怪物犹如死神,举起黑色镰刀,强硬且不讲任何道理地收割着所有生命,直至尸体堆积成山,整个月隐谷如死般寂静。

赫连尘嘴角缓缓勾起,胸腔中溢出几声轻笑。

死绝了。

那些修士闯进月隐谷时,应该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女鬼回来了,黑墨瞳孔带着还未散去的暗红。在他头顶上方俯下脑袋,弯眼一笑,用手粗暴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拽起,迫使他从躺着变为坐着,胸口还插着那把尖锐匕首。

她拍拍他的脸,带着一股羞辱意味开口:“小鬼,看清楚。”

说着便抬手解开腰间衣带,脱去外袍。

赫连尘震惊一瞬,却没力气说话,沉默着,想知道这女鬼要做什么。

她转过身去,褪去中衣,露出了后背。

苍白莹润的背部使赫连尘晃了眼,他定了定睛,再去细看时,半阖的眼睛刹那间睁大。

女鬼背上正中,烙有一层邪气异常的符文。

符文分为两层,上面一层,是一片无法辨认的字,密密麻麻,挤挨着,好似上古流传的玄秘咒语,又像是不可挣脱的枷锁,将人重重锁住;而下面一层,则是层层叠叠,根茎盘根错节的红色彼岸花。

那彼岸花的花瓣生动好似能在风中摇曳,根系却诡异地扭曲缠绕,肆意在背部蜿蜒,散发出浓郁的黑气,尽是不详的影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一株株花里挣脱出来。

女鬼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这便是沧冥族鬼契带来的诅咒,它在一日,结契双方便要被迫绑定一日,终生不解,于鬼来说,便终生被操控受困。”

说完后,她穿好衣服转过身来与他平视,薄唇微勾,声音甜滋滋带着笑意,藏着些诱哄意味:“小鬼,以后还要劳烦你帮我解了这恶心的鬼契。”

赫连尘细看她的眼睛,里面黑漆漆一片,没有丝毫情绪。

他垂下眉眼,缓缓出声道:“你就不怕我背信弃义,再操纵你去报灭族之仇,因为一己私利,终生不解鬼契?”

女鬼笑容一顿,嗓音一转:“哦?困我一辈子,你倒是野心不小。”

“那我不若现在就放你自生自灭,倒也清净。”

说着就地一躺,手支在脑后看天上月亮。

“我现在就睡了,留那么多血,估计醒之前你就死了吧。”

赫连尘握了握拳,说道:“你也会魂飞魄散。”

他这话说的不假,鬼与人一旦绑定,自然同死同生,命数相连,人死了,还能化鬼,可鬼死了,便只能魂飞魄散,归于天地。

女鬼动了动手臂,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才又开口:“与其受人操控,被困一生,我不如魂飞魄散。”

赫连尘原以为他说出那番不配合的话,眼前女鬼脸上的面具便会被撕得粉碎,或暴怒,或威胁,或慌乱无措,或悔不当初,独独没有想过她会是这个反应,竟是坦然地要睡觉等他死,与他同归于尽。

她不想活下去吗?

自己死了还有魂魄,可她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赫连尘坐了一会儿,想等女鬼后悔,想着她最终还是会怕死,带着他离开月隐谷却看大夫。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呼吸越发艰难,拼命喘息也只能攫取一点空气进肺里。脑袋晕沉,眼前重影越来越多,明明是炎炎夏日,身体却如堕数九寒天,他快死了。

女鬼一点动作都无,连翻身都不曾有,丝毫不见忐忑害怕之意,仿佛真的睡着了。

赫连尘终于知晓了,即使签订鬼契,他也无法操纵这只鬼。

他终于有些慌张,伸手去摇女鬼,手使不上力气,摇了好一会儿,躺在地上的那只鬼才悠悠转醒。

少年艰难开口:“带我走。”

女鬼看他一眼才说:“想通了?”

赫连尘点点头。

她这才站起身,抱起他,朝月隐谷外最近的城镇飞去。

*

下雨了。

夏季本就是雷雨多的时候。

天上阴云密布,雷声厚重,不时有银蛇状闪电闪现,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恶狠狠的力道,为防少年受更多罪,女鬼只得把他往怀里抱紧了些。

时间已是卯时,夏日里天亮的早,可今日偏偏不巧,下了大暴雨,镇上好多本该开着的医馆都大门紧闭,找来找去,她已没了耐心。

怀中少年血腥味极重,呼吸微弱的几乎没有,估计不出一炷香时间,就能去阎罗殿报道了。

又到一家医馆前,她腾出一只手敲门,心道:这可是最后一家,若是还没有人,便是阎王爷叫这小鬼命数该绝。

本也不报多大希望,里面却有人声响应。

“来了来了!”

医馆木门打开时发出挤压的“嘎吱”声,怕吓到人,女鬼尽力挤出和善的微笑。

可没想到,就在大门完全打开之时,外面又响起一道闷雷,闪电亮光照在他们身上,被医馆老板看见,直接将他吓得瘫坐在地。

不怪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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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因为女鬼身穿暗红刺绣长袍,发色和瞳色都极黑,肌肤苍白似久不见日光,嘴唇却像吃了人般鲜红。她怀中还抱着一个浑身是血,昏迷的少年郎,再细细一看,那少年还是银灰发色,这两人,浑身上下跟寻常人没有一点搭边,像是刚被仇家追杀逃到此处的亡命徒。

女鬼见老板吓成这样,无奈又宽慰地朝他笑笑:“大夫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只是我怀中这小鬼身受重伤,马上要魂归西天,我这才不得不停下赶路,前来此处寻医。”

“钱呢,要多少有多少,只希望你不吝名贵药材,尽力将他救活,待他情况稳定苏醒后,必有重谢。”

*

赫连尘再度清醒,是在两天后。

他睁开眼坐起后,四处观望,不见一人,只是周围有些书架,里面放着发黄的医经。

得救了。

他抬起左手,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只红镯。

他没甚经验,不知那女鬼现在所在何处。兴许,早已回了镯子正等候他差遣。

他将镯子离自己更近,细细观察上面的纹路,只想着那嚣张的女鬼是不是真被困在这里。

突然一道清冽嗓音从身后传来:“你站在那傻看什么呢?”

赫连尘回头,见那女鬼正靠在门框上,抱臂看着他。

她见他不回应,忽然想到什么,又笑着开口道:“你全族被灭了,竟也不流眼泪吗?”

赫连尘一顿,唇齿间溢出一声冷笑,才抬眼盯她:“血都快流尽了,哪还有泪呢?”

女鬼听出这是在点她呢,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你在这吃住调养都是要银子的,记得自己去打工赚钱。”

“对了,别忘了你的头发和眼睛。”

头发,眼睛。

沧冥族人因血脉缘故,天生缺少色素,银发银眸。

修仙界有许许多多的瞳色和发色,红橙黄绿靛蓝紫都有,却独独只有这个族群瞳孔是银色,头发是银灰色。

赫连尘伸手摸上自己的头发,那天上面沾满血污,现在却是干干净净。

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手腕和胸口的伤全都被包扎的很好。

心中一动,又去看女鬼,眼中凶意都卸去几分。

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好。

女鬼不知他误会了什么,眼神都温柔了。莫名间正想再交代几句,一个小姑娘从外面端着水盆,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进来。

“南烛姐姐,小郎君该换药了。”少女声音如轻铃般可爱。

赫连尘一见这女孩,便知是自己想多了,眼神登时又冷下来,将那少女吓了一跳,声音颤抖道:“这,这是怎么了?”

他眼睫一眨,掩去眸中情绪回道:“没什么,劳烦姑娘为我换药了。”

少女手法细致,不一会儿就重新为他上药包扎好。南烛见她准备帮赫连尘洗头,就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递与她。小姑娘不明所以,疑惑间抬头望去。

南烛弯腰温声道:“姑娘,他这发色着实难看,还请你帮他清洗时,用这染料染成黑色。”她长相不似传统女子柔美,面容更多几分俊俏凌厉,眼眸也淡漠深邃,打眼望去,雌雄莫辨。

小姑娘瞧着瞧着,如鹅蛋般白腻的小脸渐渐红透了,只机械点点头。

南烛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又道:“医药钱先赊着,等这小鬼行动自如后赚够钱了就还。”说罢就踏门而出,寻乐子去了。

只余原地低头娇羞的少女,和躺在床上,盯着她远去背影的赫连尘。

少年那目光晦暗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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