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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旧往(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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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花小满来了兴趣,眼睛更亮:“比季师弟还天才?”

季尘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也转头望向他。

青玄仙尊这才满意地捋着胡须,继续讲道:“此人天赋,绝不在阿尘之下,若非要论个高低,只怕比阿尘还要高上许多。当时在他面前,所有的天才都黯然失色,如同萤光不可与明月争辉。”

花小满一双杏眸睁大,有些不服:“那师尊你呢?”

季尘也盯着他,希望能得到解答,毕竟青玄仙尊可是目前修仙界名副其实,排名第一的仙尊,若非他无心名利,只怕花世安这个千机宗的掌门之位,也坐不太稳。

青玄仙尊摇摇头:“我虽比他大上几岁,早拜入宗门几年,但在他面前,也不过沦为一个陪衬。”

“当初他甫一拜入千机宗,于短短两月内,便展现出自己极为惊人的修炼天赋,从毫无修为飞跃至筑基十层,并在宗门大比最后一场比赛中打败我,拿到当届魁首”

“当年于宗门大比中被他打败的弟子,无一不服,包括我。那样的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中的天才,简直不像是要出现在尘世中的人。”

听到这里,花小满的眼睛由略微睁大变为瞪得溜圆,嘴巴大张,不可置信地感慨:“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人!”

“那师尊,此人是男是女?”

仙尊答:“不可说。”

花小满又问:“那他当初拜入宗门时是多大?”

仙尊仍答:“不可说。”

“那他现在去了哪?”

青玄仙尊沉重地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悠悠道:“不可说。”

花小满有些生气:“师尊你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却这般卖关子,问什么都不可说,那我要怎么知道他是谁,到底存不存在啊?万一那人是师尊你编出来逗我们玩的呢?”

当她说出这句话后,季尘清楚地观察到,青玄仙尊那拿着杯子的手倏忽捏紧了,轻笑一声,其中夹杂许多无法分辨的莫名情绪,而后像饮酒消愁般,仰头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既是不可说,你们也就当他不存在吧,总也不过是,许多年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季尘忽然忆起他在架阁库中看到的那浓墨重彩的一笔污痕,以及那无数册被撕去一页的宗门典籍。

青玄仙尊口中的那个天才,是否和这些有关呢?

“什么啊,师尊你这样我更好奇了,就告诉我那人是谁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花小满抓住青玄仙尊的胳膊撒娇般晃了晃。

少女娇俏可爱,撒娇最是会装乖卖巧,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人,能将人暖的心都化了。往常若是她这般,青玄仙尊决计受不住败下阵来,可此次却异常坚决,摇摇头,任是她如何请求都不肯开口。

季尘见状,看向花小满道:“师姐,师尊说起这人,其实是想让我们向他看齐,努力听课修炼吧,兴许等修为提升到一定境界后,师尊就愿意将他的事告诉我们了。”

“对对对,阿尘说的便是我心中所想,”青玄仙尊顺着台阶往下说,“小满啊,你要好好修炼,等你到元婴中期,我就将他的事迹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啊?”花小满喊道,“那要到什么时候啊!我修为提升至金丹初期就用了八年!”

修仙人境界越往上升,花费时间越长,她要想从金丹初期到元婴中期,怕是要花上十年甚至更长。

“小满,十年时光,于修仙人来说也不过弹指一挥,所以,耐心些。”青玄仙尊慈爱地摸摸她的头。

花小满见他这般,也只得妥协:“好吧好吧,不过我可记下了,等我修为达到元婴中期,师尊你一定要把那人相关的一切事,全都讲给我听!”

“当然当然。”

*

季尘今日练剑有些心不在焉,回弟子舍时间较平常更晚。

漆黑夜幕中,只几颗星子零星点缀,宛如巨大黑色幕布上微不足道的白色棋子,微风吹动,竹叶摩挲作响,偶尔从暗处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得整个院子如死般寂静。

他从院中水井中打水。此时已是深秋,井水冰冷,但季尘像是无知无觉,直接将一桶水从头浇到尾,而后,拿起白布蘸湿,机械重复地擦洗身体,目光隐晦不明。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那女鬼了,虽然桌上的葫芦每日都会空,明白地告诉他南烛每天都会回来,但他心中依然滋味难言。

是他主动选择和那女鬼撇清关系,可现在,竟是有些受不住了。

擦干身子后,季尘推开舍门,准备睡觉,下一秒,他瞳孔骤缩,手中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舍门也因没有控制好力气,在关上时而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舍内并未点灯,他也就理所应当地以为没有人,可此刻,从窗子透进的惨淡月光下,那女鬼懒洋洋坐着竹椅,靠着椅背,双腿交叠搭在收纳箱上,将三只椅腿翘起,只将全身重力压在那余下的一角,百无聊赖又散漫地晃来晃去,打着哈欠看他。

“瞧把你吓得,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

季尘垂下眼,不与她对视,道:“回来了,怎么不点灯?”

“你真不知道?”

“嗯?”

一直在晃的椅子停住了,“啪嗒”一声,三只椅腿落地,女鬼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近他,凑到他耳边小声悄悄道:“我要是点灯,某个躲着我的小鬼怕不是今夜不回屋了?”

那语气,那姿态,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季尘后退一步,拿出面对外人那幅灿烂阳光的一张脸,仰头笑着对她说:“怎么会?我只是......”

“别笑了。”

少年怔愣一瞬,刚做出的表情僵住:“什么?”

“你的假笑,难看死了。”

季尘的假面彻底卸下了,他面无表情看了南烛一眼,而后推开她,径直上床躺下。

南烛看他这一系列动作,哼笑一声,调侃:“诶呦,天才,不再装装了?”

她走到床前,抱臂看着紧闭双眼的少年,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就一个恶作剧,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季尘像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盖着被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两下,而后睁开眼,坐起身,看着她冷笑一声:“恶作剧?”

“你是将这一切当成游戏,将我当成你逗闷子的玩具了吗?”季尘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大,像是气急了。

南烛有些莫名其妙:“我从前不也经常这样吗?以前也没见你有这么大气性。”

“那能一样?”

“哪不一样?”

“我不与你说了!”少年彻底哑了声,他与她说什么?他与这没有心的人掰扯什么?说再多也不过是让自己心里更难受。

季尘躺下,将被子蒙在头上,彻底不理人了。

空气都凝滞几秒,而后南烛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行行行,我指望你这闷葫芦能说出什么建设性想法呢,你既喜欢生闷气,什么都憋在心里,你就憋吧,憋不死你!”

舍门“砰”地一声打开又关上,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弟子舍空了,埋在被子里的季尘的心,好似也空了。

什么啊,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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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用恶作剧捉弄别人这件事,说的那么理智气壮?

她欺负人,让人心里难受,她还有理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空,季尘摇摇头,将脑海中那些脆弱的想法甩出去,准备睡觉。今日练剑时间长,情绪起伏又大,脑中一空,困意便迅速涌上,将他整个人拉入了梦乡。

“你想和我缔结鬼契?”

“若不是天赋异禀的‘血牛’,我劝你放弃。”

清亮嗓音响起,赫连尘抬眼望去,幽暗山洞里,中央地面刻着巨大法阵,用高阶灵石作为支撑,女鬼瞳孔漆黑,身穿暗红色刺绣窄袖长袍坐于法阵中央,撑着下巴挑眉看他,眉眼间尽是戏谑新奇。

他看她一眼,不吭声,只默默举起匕首在手腕和胳膊上划上几刀,使血沿法阵纹路淌入,被血流过的部分法阵显现红光,赫连尘紧皱眉头,觉得血流得太慢,又抬手在手腕处划下几刀。

他奉父亲之命前来以血祭阵,自然不会听从这素未谋面的女鬼一面之词。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心渐不似面上表现出来那般坚定。

血源源不断流出,身体因失血发冷泛青,却还有近乎一半法阵纹路未被鲜血浸没,再这样下去,不说结契,他倒要在血祭成功前先行往生了。

正当少年神志模糊不清之时,忽然脸上一阵黏腻湿热,有什么液体顺着头顶直愣愣浇下,他抽出一只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摸到。

与此同时,那女鬼发出一声轻笑。

他心中一寒,转头去看,只见洞壁水镜中,一身白袍的赫连礼,被一把碧色长剑洞穿胸口,从心脏涌出的血,染红衣摆的同时,也滴在他腰间佩戴,与赫连尘通感的那块水蓝玉佩上。

及腰银发被风吹动,腕上红镯嗡嗡作响后崩碎,散作黑气四散,那双因灵力肆溢而显出暗红血色的银眸,逐渐黯淡,最终呈现死寂的灰败。

水镜破碎,散出片片蓝光。

赫连尘呼吸一滞,心脏漫起刺痛,想要强迫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气体吸入肺腔。

他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因失血过多外加无法呼吸逐渐变青,再也无力支撑的身体,软绵绵倒在法阵前,脸印在那冰凉的玄铁纹路上,神志竭力挣扎着,残存一丝清明。

他转动眼珠去看法阵中央看戏的红衣女鬼,眼前重影将她似笑非笑的脸衬出几分怪异。

他自嘲地想,沧冥灭族一事,于她而言,确是幸事。

脑中蜂鸣声渐大,赫连尘在地上艰难转动脑袋,想将那声音甩出去。一道清亮嗓音忽然穿过鼓膜,是那女鬼在笑,她道:“若是想和我缔结鬼契,倒也不必如此麻烦。”

刚说罢,旋即抓住倒在法阵边缘少年的衣襟,将他拉到中央。

他不解她是何意,抬手想将那抓在衣领的手扯开,下一秒,却被她摸出袖中匕首,将他从后背穿心。

像是被劈开心脏的疼痛,使他瞳孔剧缩,却见那女鬼伸出红到艳丽的舌尖,去舔他胸前刀尖上淌过的血,眉眼虽低垂,眼尾却蕴藏凉薄笑意。

被鲜血浸没一半的巨大红色法阵中央,红衣女鬼披散墨发如瀑,凑到银发少年胸膛刀尖前。舔舐鲜血,如同啜饮什么玉液琼浆。

几秒后,法阵红光陡溢,整个山洞都氤氲出猩红雾气,空气中泼天的铁锈味让人肠胃翻涌。

赫连尘被放下,见那女鬼周身气质逐渐诡魅,与方才区别巨大。像是端坐高台的观音,从纤毫不染的莲座上跌入凡尘,只因触碰他,拾起他,便沾染上罪孽的因果。

血止了,左手手腕也出现一只红镯。

鬼契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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