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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囚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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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射向城门,向阳而出的行人们被晃得睁不开眼。

一骑飞马,闯过城门守卫,直向绎山驰去。

……

一句清晰的话,从凌之妍嘴中溢出。

殿中之人都怔了怔。

手上的剧痛几乎让人昏厥,但濒死的迫切感,又仿佛给了她无穷力量:

“这样不适合的妆容画在脸上,不衬气质的衣衫穿在身上,不会让你好看,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你说什么!”史语蓝疯了似推开女官,将凌之妍从地上揪起来,"贱妇,再说一遍!"

“呵 ”凌之妍嘴角已经咬出了血,但并不痛,反而有一丝报复的快感,“真可惜呢,这样美丽的 张脸,全天下的郎君谁不言欢2天天摇尾乞怜地带着人皮面具,您也很憋屈吧,那就让自己更畅快些

如何?"

“把她拖出去。”史语蓝厉声道。

凌之妍被从殿内薅了出来。正午烈阳下,烙铁已经烧得通红。

史语蓝坐在交椅上,插起一颗糖渍的橘瓣,送入口中。凌之妍那些疯狂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插进她的心里。她自小骄傲,又怎会不知心中委屈?

可是那又如何?

旁人没有受过她幼时的苦,又怎会懂得如今的一切,皆是靠她小心经营所得!

那不长眼的贱妇竟把她心中的苦掀了出来,她锐利地扫视方才也在殿内的宫人们,眼中杀机毕现。她再也坐不住,直接离开屋檐的遮挡,冲进烈阳中。

“准备好了吗?”

她打量被捆缚在铁架上的凌之妍。

颜和殿的人已经被她全部制住,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要在圣上回宫前要了她的命,相信她便再没有什么资本,能教圣上为她发怒。也许自己会受些惩罚,但那又不是没有过。

等没有了对手,她再哭一哭,求—求,给他一些甜头,男人么,总会在她裙下屈服。

啪!

史语蓝忽然怒从心起,又狠狠煽了凌之妍一巴掌。

“孤会留着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史语蓝高傲道,“等到了天上,你不如亲自瞧瞧,孤这样是否畅快。”

“你不会的。”凌之妍嘴角渗出了更多血,却仍勾起一丝笑来,“权柄地位,固然可喜,但若此生无爱,会教你生得艰难,死得惶惑。”“闭嘴,没娘养的贱种!”

史语蓝又一巴掌抽在凌之妍脸上。

凌之妍冷笑一声,放松了摇摇欲坠的心神,她知道,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这时,椒房殿的女官来禀,行刑之物已完全就绪。

“行刑吧。”史语蓝干脆道,让人将她的交椅搬到近旁,她要吃着蜜饯,在华盖底下的阴凉里,看着凌之妍被一寸寸烫熟。

先从哪里开始呢?

史语蓝托着香腮,打量铁架上已经被晒得晕眩的女人。

“就先从脸……不,脖子开始。”史语蓝露出一抹纯真的笑,“脖子最邻近脸,从这里一点一点烫上去,也好教你的脸蛋悉心体会一下,被烫熟的畅快。”“是。”女官应声,举起了滚烫的烙铁。

“动作快点,”史语蓝又吩咐道,“圣上回来前,她得熟透。”

汗滴不停地从额头、鬓角和发间滑落,背上已经完全湿透,凌之妍的头发被抓住,头被迫仰了起来,露出细洁白嫩地一段脖颈。她勉励睁开一条眼缝,烈阳当空,不见一丝云彩。

明明还在腊月,却这样热呢。凌之妍迷迷糊糊地想着。

滋滋发烫的烙铁越来越近,她闭上眼,眼睫因害怕而不停颤抖着。许多人的脸从记忆里冒出来…..

爷爷苍老的手从她的手中无力垂落,仪器上的波段变成了一条尖利的直线。哥哥拿着登机牌,在过关的人流中不停回望,却仍消失在了人海。

人海忽然变成了火海,凌子焰的身影被吞没其中,她被人架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晕厥。有一双手,从背后袭来,掐住了她的下颚,瓷瓶的盖子被拨开……

这是……

凌之妍忽然睁大双眼。

"啊——!"干哑的嘶叫声响彻颜和殿的上空。脖子上似乎是一凉,而后炙热袭来,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散而开。史语蓝坐在交椅上,入神地欣赏着女人的嘶叫。“都给朕住手!”

江决冲进颜和殿时,差点被眼前的场面惊呆。

那个他 贯以为柔弱婀静的史语蓝,竟然坐在华盖下,欣赏着另一人被执行烙刑,还看得津津有味。待看清铁架上绑着的人后,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他爆喝 声,直接冲上去踢翻了行刑的女官。史语蓝被突然出现的玄色身影惊呆了,她猛地跳起来。

“嫂嫂,嫂嫂。”

江漓只落后半步,直接冲到了凌之妍跟前。

颜和殿的宫人们都被捆住,或者晕了过去,江漓拔出短剑,唰唰两下,接住了软倒而下的凌之妍。

她的左侧脖颈,临近锁骨处,血肉模糊,被烫出了一个烙铁的纹样,狰狞地缠在皮肉之上,散发着焦香。

凌之妍感觉被什么人接住。

她皱了皱眉,恍惚想着,江洄怎么变矮了?

“嫂嫂,您能听见我说话吗?”江漓也惊魂未定,策马许久有些脱力,只能将凌之妍的一半身子暂时放在地上,只托着她的上半身。

凌之妍睁开眼。

与江洄极为相似的一双桃花眸映入眼中。

脖子上的灼痛已然麻木,她松开咬紧的牙关,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你怎么样?还好吗?"

江决单膝跪地,在江漓吃惊的眼神中,强硬地将凌之妍从他怀里抱起,揽到了自己身上。

长时间暴晒让凌之妍泛起一阵阵恶心,她用没受伤的手勉力推拒着江决,但身体实在太虚弱,受伤的手又使不出力气,只有眼泪不停地溢出眼眶。“别动,你受伤了。”江决蹙眉道。

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早已确认了凌之妍的身份,之所以一直没有强行将她带走,不过是伦常与欲念相互撕扯,令他无力决断。如今见她这样鲜血淋漓的模样,他双眸赤红,心痛难当。

“朕带你走。”江决道。

“不要。”

凌之妍猛地瑟缩了一下,推拒地动作更加激烈。

推在胸口的左手尚还完整,右手却已经扭曲变形,手指无力地反转垂落,森森白骨依稀可见。

江决连忙捉住了她的手腕,不许她再自残。

凌之妍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豆大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她干枯碎裂的嘴唇喃喃低语:“圣上开恩,圣上……求圣上开恩……”

江决听得此话,以为她是害怕自己,心里有些难过。

正要说话,却听怀里的泪人又道:“求圣上开恩,不要将民妇烫熟,求圣上开恩,民妇该死,民妇该死,求圣上开恩,不要将民妇烫熟,求圣上开恩……”

“朕何时要……”

江决怔住,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身侧华服的女人。

史语蓝软软地跪倒在地,一双美眸瞧着他,接触到他目光之时,似是得到了什么激励,包含眷恋与哀伤的眼眸愈发疯狂:“圣上,臣妾只是爱您,臣妾只是怕您有了旁人不要臣妾,圣上,臣妾不是有心的。”

“你闭嘴!”

江决暴喝,他托起凌之妍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朕以为你只是 时性急,想折磨她 番罢了,没想到你动的竟是杀人灭口的注意?烫熟?”江决几乎不认识眼前的女人,“来人,将皇后撤去中宫服制,禁足椒房殿,无联的旨意,不许出来!”

只是禁足吗?

昏沉中,凌之妍听见了江决的决断。

也好,暂时安全了吧。她心神一松,很快昏死过去。……

疫区,指挥使的营帐前。

江洄正交代着任务,忽然心头一跳,茫然地望向西方。“你怎么了?”谢臣安就在一旁,此时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没事。”江洄疲危地抹了把脸,继续道,“照前几个村的旧例,将轻症、重症、和接触过患者但脉象暂时没有不妥的人分开安置。封村不许进出。所有诊治相关事宜,全部听艾大夫吩时,需要多少粮

食药草及时上报。"

"是。"下头的人接到命令,熟练地开始往下布置。

江洄却又蹙眉沉思起来。

谢臣安在一旁看着,按捺不住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好几日,疫区的状况比他们此前知道的更加严峻。地方官员都缩在府衙里闭门不出,他们没有圣旨,无法强行调动。

染病的人涵盖了当地的大族、庶民和荫户、佃客。原本这些人的方式是把瞧不起病的人都烧死,大族自有供奉的医师,总有一线生机。

江洄派人强行突破封锁,总算没有让烧村的惨剧发生。

但是他们的人手也不多,圣上不给粮食、不给药材,连大夫都要他们自己找。谢臣安 路上不知道暗骂了江河多少遍,要不是因为这桩差事是交给他的,圣上不至于如此吝啬。“没有粮食了。”江洄沉声道。

谢臣安沉默,生病的人都被他们强制隔离,一切田务几乎都停止了。

许多病人闹着要出来春耕,都被江洄——安抚,而安抚的方式自然是每日按时供给的粮食和药材。药材靠着艾夭夭的经验和一些人脉,倒是解决了大半,但粮食得靠他们自己筹措。

府衙的谷仓动不了,江洄要筹粮,只能挨家挨户拜访当地的大户望族,而这些人的德性,谢臣安以往看不分明,如今却是印刻在了心里。“要不,我明天带人再去一趟更远些的地方,兴许能筹得粮食?”谢臣安提议。他谢氏旁支的身份还算好用,这些大族多半肯见一面,只是更多的,就得靠他自己了。

“可以一试,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明日一早我们就会断粮。”江洄道,他已经把自己人和骁卫郎的粮食都一省再省,但这些人白天黑夜脚不沾地,总不能太过克扣。“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谢臣安试探,他总觉得江决在盘算什么。

没想到,江洄果然抬头,望向了某处连绵的良田。

“你还想去田宅?”谢臣安蹙眉,有些难以置信。

田宅距此最近,且合储丰富,他们的条件也最简单直接,本就是最好的选择。”江洄道,“其他较近的大户我们已经都试了一圈,这些人油盐不进,倒不如田家的来得爽快。”“你简直混账!”谢臣安骂道。

不到十天前,他明明还很厌恶此人,现在竟会为他的伤势操心。

田宅是富,要粮有粮,要药材有药材,但跟那帮哭穷避祸的大户不同,他们明摆了是想要江洄的命。上回去借粮,什么好话都说尽了,折辱了人不算,还要负伤的江洄喝酒,一碗烈酒换一石粮食,而且只认江洄喝的。“此外,倒还有一个法子。”江洄沉默片刻,忽而道。

谢臣安连忙追问:"什么?"

江洄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上面是简单的地图:

"赵达去探过了,离此地不到百里处有个土匪窝,里头有粮食。"

谢臣安也是带兵的人,瞬间明了了江洄的意思,也认为这是个好法子,唯一的问题是,他们会有折损。

“我手下最多能挤出十人,”江洄道,看着谢臣安,“赵达熟悉情况,我会让他听你指挥。”

"你….…你让我去?"谢臣安惊讶,他没料到江洄能将这么重要事交给他。

“赵达出面不合适。”他言简意骇,“我今夜再去一趟府衙,如果还是不行,明日我去田宅,你去匪寨……咳咳,定要把后面几日的粮食,弄到手。”

江洄望向烨都的方位。距离除夕之期,只有不到两日了。

……

紫宸殿中,重重纱幔后,受伤的人儿无声无息地躺着。殿内始终拉着帘,晨昏无觉。

脖颈上被烫坏的腐肉已经刮去,新换的纱布上又洇了血,手指的指骨重新接上,被夹板固定着,无法弯折。凌之妍一直没有醒,高烧肆虐,她皱着眉头,仿佛梦里也在挣扎。

是谁在哭?

呜呜的哭声一直在耳边萦绕,一会儿是少女的嘶喊,一会儿是孩童的呜咽。

火海石没屋檐,挺拔的身影焦黑扭曲,向偻在地上,凌之妍抬眸瞧去,却恢然间…100英寸的大屏智能电视摆放在客厅中央,考究的天然大理石铺满 整面背墙,从国外船运回来的花瓣沙发旁,幼小的

她抓住了女人的裙角。

“妈妈,我头晕。”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呼吸有些急促。“发烧了就去看医生,你妈又不会治病?”

女人从白色铂金包里扔出一沓钱,又嫌她耽误自己出席董事会,一把将她推开。哒、哒、哒、哒,女人的高跟鞋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怎么在哭,还疼吗?"

一把声音忽然闯入,好像有什么带温度的物体,一点点擦拭她的眼角。

江……

凌之妍睁开眼。

陌生的华丽幔帐,浓郁的熏香气息,她小心地避开搭在脸上的手,转眸看去,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你躺了许久,定是渴了。”江决道。

他叫人倒来温水,亲自坐到凌之妍的床边,将她扶了起来。

“别乱动,”江决道,"那日你被绑在铁架上许久,身上多处被灼伤,太医说了,你得静养。"凌之妍被动地喝了水,水流润过嗓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这是哪里?”

“这里是紫宸殿。”江决道,“明日便是除夕,只可惜你还出不了门,待到来年,朕带你上城楼观灯,如何?”江决身上的熏香味太浓,熏得凌之妍一阵阵想呕。

她片刻后才弄懂了话里的意思,嫌恶地蹙起眉头:“圣上,民妇已然婚配。”

“闭嘴。”江决阴沉道,“你跟江洄的婚事,是朕的恩赏,朕能许给他,便也能收回。”

那日他将凌之妍抱回紫宸殿的事,许多人都看到了,如今的烨都已是谣言漫天。

史太傅牵头,联合了一批臣子,共同上书逼他驱逐妖女。他难得在朝堂上动了怒,幸而有谢程的支持,罢了几个冥顽不灵的后,事态总算被暂且压制。

瑶华殿已经开始修缮,正月初五就是好曰子,朕问过太医,到时你下地行走应该已经无虞。”江决又道,“贵妃的封号如何?如果你不喜欢,朕可在此之上,再为你拟定新的封号。”

凌之妍用左手勉强撑起身体,虚弱地向后挪开,试图挣脱江决的桎梏。

“你不说话也没用。”江决冷声道,带着一丝咸胁,又有一丝调侃,“江洄在疫区估计不好过,此番他没粮没药也没有大夫,要做好这件差事是不可能的,到时他落魄而归,究竟会受到何种处置,全在

你一念之间。"

“你想如何?”凌之妍嗓音嘶哑,愤怒地瞪向江决。

“朕不是已经说了么?”他轻柔道,“你嫁给朕,江洄就能活,你若不允,朕便先拿他开刀。”

身上的伤口被扯动,脖子和手上都尖锐地痛起来,凌之妍却不肯躺下,竭力支起身体:

“圣上强占弟媳、违逆人伦,就不怕天下指摘,朝野动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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