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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chapter 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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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但还是会不可避免地,难过。低头,方芙意的眼睛注视着脚尖,正发愣的时候,肩膀却一沉。

原来是童话拍了拍她。

征求过方芙意同意后,童话慢慢把镜头移过来,把她介绍给家里人,“哦,对了,你们看,这个是我同事,我们现在在一起呢。”

"小姑娘真漂亮呐,冷不冷啊?”长辈们非常和蔼,把方芙意也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围着看来看去,嘘寒问暖,“好孩子们都辛苦了,快点回家吧。""好!"方芙意和童话应和着。

“拜拜啦!”童话和家人们——告别,“我们要等车了,一会回到家里再说吧。”视讯切断,屏幕上的光亮消散在这个夜晚。

因为平时总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所以即使是一点点不宜察觉的难过,在少女脸上也十分明显。

时间不早了啊。”童话放下手机,注意到了方芙意的情绪,试图挑起话题,让她能够开心一点“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你爸妈人有没有打来电话催一催?或者有没有提前给你讲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对比是偷走幸福的小偷。

“我爸妈?”闻言,方芙意垂下眼,没说自己是被扔下的那种话,只回她,“我爸我妈都不在这里。”雨滴拍打在地上,有汽车驶过,路上带起一片水花。表面含义在童话那里被理解成另一个意思。觉得自己是提及到方芙意的伤心事了。

童话手忙脚乱的,意识到讲错话之后,慌里慌张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跟你聊这些的。”“没关系。”

方芙意摇摇头,没觉得有什么,中秋节提到家人是人之常情,毕竟她也从来没跟童话说过她家里的情况。

可即使方笑忘这样说,童话还是很内疚,下一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凑到她身边一下说了很多:“我之前在老家有个特别好的朋友,本来一家人特别幸福的,可惜有一年家里出事,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就只剩下他自己。"

表面上看着部好好的,还以为他振作起来要继续生活了呢,结果谁都没想到,去年中秋节的夜晚,他借着赏月的由头自己一个人去了我们那里很深的一个河边,然后跳了下去,再也没有救上来。”“才十几岁,多好的年纪。”童话叹息。

“我说这些没有什么别的不好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觉得你很好,也很喜欢你,虽然和你接触的时间不太长,但能感觉到和你非常投缘,以后还想和你再见面,和你一起玩。”"生命只有一次,千万要珍惜,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童话面色诚恳,神情也紧张,仿佛怕方芙意和自己的那个好朋友一样,一时想不开去做什么傻事。

全然是在乎的表现。

这样险晦又直白的关心让方关意情绪舒展,脸上的乌云散开,由阴转晴,“我不会做什么傻事,你放心好了,而且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我爸妈都还活着,去了国外,只是不在这边而已。”"那就好那就好!"

女孩子们之间的相处简单又纯粹。

童话擦过方芙意的衣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邀请道,“那既然这样的话,你要不要去我家里过节?不用担心,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家里人都很好相处,他们也一定会很欢迎你的。”“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得回去了。”方芙意揉了揉有些泛酸的鼻子,克制住想打喷嚏的冲动,“虽然爸妈不在,但家里还是有人在等……”

是想再继续多说几句的,时间却不等人。

不远处,方芙意要坐的那辆公交车朝她们这个方向驶来,童话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

"好。”挥挥手,她说,“明天见。"

在方芙意的世界里,“明天见”是个很浪漫的词,意味着今天很愉快,正是因为期待着下次的相见,所以才会希望时间走快点,迫切地等候新一天的到来。车窗折射出的霓虹灯光,映照在方芙意脸上。

五光十色的城市,在雨水厚重又冗长的洗刷中,泛点雾蒙蒙的潮。

处在热闹的环境中还好,现在从中脱离,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耳畔雨声萦绕,湿漉漉的雨似乎淋进心里,让她又忍不住想些别的。

公交车在方芙意家附近的那个站台停靠。

水滴急促流着,在雨伞边缘慢慢蓄起一串水帘,衣摆和裤脚都被溅上水滴。

路上行人不多,大部分都是疾行躲雨,只有几家小店还在开着,音像店放着首韩文歌。

搬到这里有段时间了,这段走过很多次的路在雨夜中好像又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冷风卷到身上,细雨斜着吹,萧瑟气息横行,细腻安静的歌曲透过雨声深刻地传进耳朵里,秋天的意蕴在此刻格外浓。「你怎么样呢」「真的无所谓吗」「经历离别」「虽然需要将你忘记但真的不容易」

歌曲还在飘远,高潮来临的前一段,熟悉的旋律映入,方芙意记起,这首歌叫做《IF YOU》。

回忆真是种可怕的东西,不管以前的关系有多么差劲,坏的都淡忘,好的更清晰,一年又一年的中秋节,竟然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和家里人一起度过的日子。幸福的人骤然脱离,就如同水里的鱼被拍在岸上,再也没法找到回头路。

触景生情,这让方芙意想到,以前的中秋节,盛遂肯定都是和他爸妈一起过的吧,现在父母都不在了,那他又要怎么样呢?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不会比自己还要更难过。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被牵动感情,连自己心里的不适都慢慢淡去,逐渐变得偏向对方,于是所有的动容,都以另一种方式反馈过去。路上碰到一个卖螃蟹的老奶奶,那么晚的天,雨下那么大,还没有收摊。

秋天是最适合吃蟹子的季节,方芙意想,她是不是从来没有和盛遂好好过过秋天?

揣着怀里的小包和泡沫箱里的螃蟹,拂去身上的水痕,一路到了家里。从楼下往上看的时候,还以为只是没有开灯,等到上了楼,进了家门,敲了敲盛遂的卧室门,四处看了一圈,才发现他是还没有回来。

可能还在加班,又或者已经在路上了?方芙意心底一阵失落,却觉得自己能够理解。

从卧室拎了换洗的衣服到浴室,本来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但害怕雨大路滑,万一盛遂为了接电话分神,不小心滑倒了怎么办?再者,这样的行为会不会显得太过急切了?

总有种自己离了他就不行的感觉。

想法暂时作罢,方芙意安慰自己,先去洗澡吧,说不定这边洗完澡出来,那边就能看到盛遂了。

淋了个热乎乎的澡,脸蛋都蒸得红扑扑的,换了身暖和舒适的居家服后,她蹲在泡沫箱前,摆弄着里面正往外吐泡的螃蟹。照着网上找的教程,在锅里倒了冷水,扔了几片姜和一小段葱白,又找了把小刷子把捆着绳子的螃蟹——清洗干净,最后全都放进蒸笼里,清蒸。

锅子冒出水汽,冷水变沸腾。

刚开始还能坐得住,时不时迎着风雨往窗外探头,守在门口听脚步声,热切期待着,心想盛遂回来就能吃上,可随着时间分 秒的流逝,锅里“咕嘟咕嘟”,螃塑都变了颜色,还没看到盛遂半个影子。

手机页面上的姜汤教程也看不下去了,再没能忍住,方芙意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嘟 ……”那头传来一阵忙音,紧跟着的是一串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播,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不该是她胡思乱想,但思绪飘零,声音反复回荡,脑中即刻就涌入了晚上在公交站台边,童话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最坏的念头都浮现在眼前,盛遂不会也去做这种事吧?

手机震动,通知框弹来一条推送,定睛细看,上面说,有一些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平时并不会有多明显的表现,大部分时间也和常人一样,就算是选择默默了结,也不会有任何征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是啊。」还有人在回复,「我有个表哥就是这样,老婆难产没了,一直寻死觅活,闹着说不想活了,跑到顶楼好几回,都被人发现强行给拽回来了。」「哎,没办法的事,阖家欢乐的日子,难免会触景深情。」

有时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往往就是一件最简单的小事,可能是下雨天单纯让人感到心情烦躁,也有可能甚至都没什么理由,就是突然觉得生活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想活了。」一条条刷过底下那些举例印证的回复后,被评论区那些人越讲越害怕,最后方芙意彻底坐不住了,捞起之前从店里借过来的伞,随于拽了件衣服披上,一路小跑着,几乎是飞着奔到楼下去。下了雨的路上,蓄起了水洼,一片潮湿地。

风急雨骤,现在的雨比方芙意先前回来的时候下得还要大。大步跨过积水,脚上湿了也没在意。这么冷的风,又下着那么大的雨,她却因为心情太急切,出了一头汗。不知道盛遂公司的地址,也完全不知道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只能漫无目的,憋着一股劲沿着回家的必经之路追寻过去。

身形单薄,背脊薄薄一片,雨伞被吹得东倒西歪,头发被雨水打湿,丝丝雨迹顺着脸颊往下流。

即使都这样了,方芙意也还是用力握着伞柄,没有任何要放弃的念头。

不敢深想没有盛遂的生活,他不辞而别的那回已经足够让她心慌。

一次已经够让人接受不了,更不敢想象重蹈覆辙,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对她来说该会是种什么样的打击?

雨伞狂抖,风雨飘摇,吹得方芙意要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眼皮在跳,却分不清到底是哪只眼睛。登时,正前方有个稍显踉跄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心慌的感觉太过明显,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在指引。

方芙意抬眼,艰难投去目光。雨水“啪嗒”落下,她快步跃过去,脚下带起涟漪。心脏狂跳、呼吸急促,比自己先一步认出盛遂的,是雀跃不已的心跳。青年身形挺拔,左手似乎是抱着什么东西,只有右手堪堪支着雨伞。

那把用来挡雨的伞在途中就坏掉了,能遮住的空间有限,身体都被雨水打湿了大半。

距离逐渐缩短,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对于方芙意的到来,盛遂深感讶异,眼神发涩,声音都往上扬着,像是从来没有料想到一样,说,"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出来了?"话里虽然带着疑问,细究却能品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

原因当然是因为有人过来接他。

情绪泛滥的夜,心潮汹涌澎湃,看到对方的那一眼,方芙意拼命克制住想要流泪的冲动,把伞举高,冲盛遂招招手,让他能够躲进来。“我给你打了电话过去,好久都没有任何人应答。”她说,“都这么晚了,我看你总是没回来,怕你路上碰到什么麻烦事,所以才出来看看……”视线落到青年身上,不好的那些念头略过,声音哽咽,越来越颤抖的声线埋于夜色之下,差点被雨声盖过。之所以看上去踉踉跄跄,是因为抱着筐子;雨伞看起来摇摇欲落,是因为早就被风刮得要坏掉了。左右手都拿着东西,接不了电话也是情有可原。

“抱歉啊,我忘记把手机音量打开了。”下意识将人拢进伞底,盛遂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雨意的潮湿,“是我的不对,是我回来的太迟一点。”“走吧,我们先回去。”

那把用处不大的伞被收起来,方芙意手里的撑开的伞被自然地移交到盛遂手里,他举着,往上提了提。两人靠得那么近,像是没有丝毫阻隔般贴在一起,气味、呼吸,连对方身体上传来的凉意也能感受到。

盛遂屏息,微不可察地,喉结都不自觉地滚了滚。

谁也没有办法安慰彼此,因为本身就在雨里,能做的,就只有一起撑着伞一起走过。路依旧走得不容易。

同撑着一把伞,伞下的空间总共就那么一点大。雨是斜着下的,再怎么注意,都免不了会有雨水溅到身上,但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着,总是能看到曙光。头顶的雨伞是倾斜的,偏向的始终是方芙意的那个方向。

小区里有盏路灯坏了,簌簌雨线在光影的零落纷杂。

昏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一把深绿色白条纹的伞。水洗般的青色,如永不褪色的常青树横亘在雨夜里。

风雨都被隔绝到窗外,回到能遮风挡雨的出租房,方芙意和盛遂脱去身上的湿外套,掸去身上的水迹,才久违地有种温暖的感觉。

一样的下着雨,一样的来到房间躲避,一样的浑身都被雨水打湿。有一刻的恍惚,这样类似的场景,突然让方芙意想起自己今天夏天,在旧巷口和盛遂再次重逢时的样子。

那时,她也是和现在一样,看到盛遂,那颗动荡不安的心才彻底安定下来,逐渐有了安心的感觉。

只不过时过境迁,到底还是变得有点不一样:当时单方面针锋相对,如今却彼此关心。

之前房间里的一切归属权暂且都是“他”,而现在是属于“他们”。

自原把时间和空间都奉献出来的盛遂拧了拧袖子上残存的雨水,又洗了手,随后打开那个从刚才起就那带着的那个编织小框,变魔法 样的从中拿出个饱满水润的梨子给方笑意,问者:“要不要先吃一个?"

这种梨子的品种叫做雪花梨,是所有梨子种类里面汁水最充足的一种。

今天晚上组里加班到太晚,上司周眠就自费买了些水果,把这些当成送给大家的中秋礼物。想着或许方芙意会喜欢,所以盛遂的这一份就被带了回来,送到她的面前。

最近总是加班,整天不在家,和方芙意独处的机会太少,盛遂在担心,会不会在某种程度上忽略了她的感受。

这几天他偶尔也会做梦,但梦的内容却让人懊恼,因为梦里翻来覆去,都是给方芙意吹头发的场景。他们现实中没能完成的那些,全都在梦里补全了。表面一切照常,方芙意没提及,他也没多说什么,就好像这件事就此翻篇,先提及的人,反倒更在意。

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两人来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心里那种奇异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一股脑积蓄在心底,让他不得不更加重视起来。想分享的心也急切,洗了梨子,盛遂找了把水果刀,一点点把水果皮削掉。

他还在这里仔仔细细削皮呢,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方芙意,却做不到像他那么坦然。她真的很想提醒他一句,一定要这样湿着身体跟自己讲话吗?就非要这样来诱惑我吗?

想问盛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可是一点自制力也没有的人!青年淋了雨,身上全都湿透了。不仅是外套,就连里面的衣服也是。

此刻,纯棉衣料正紧紧贴着身体,不仅能看到窄腰上垒块分明的腹肌,还能看到胸膛间凸起的绯粒,他现在这个模样,几乎和不穿没什么两样。跟前几年少年时期赤着上身的样子还要不一样。

完全成熟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张力,骨骼、肌理,已经是成年男人的硬朗。

而他对此毫无知觉。

用水果刀削皮的时候,紧实的肌肉跟着动作抖了一下,甚至丝毫没有意识到在她这里将近赤/裸。

没怎么注意到,盛遂也是真的没设防,浑然没有其他意思。削好皮的雪花梨被递过去,视线也紧随其后,他眉梢扬起,让她尝一尝,又问道味道怎么样。这么近的距离,很难不触碰到指尖。浅薄的触感,让人皮肤隐隐有点发热。

盛遂现在这样一片真诚的样子,让方芙意觉得稍显愧疚,她默默在胸口画十字,在心里为自己大起的色心赎罪祷告。半晌,才从盛遂手里接过削好的梨子。雪花梨本来就是因为果肉洁白如玉,似雪如霜,才被称作雪花梨。

轻轻咬下去,汁水就在舌尖晕开,甜味在口中蔓延,品尝着梨子的味道,方芙意眼睛都亮起来,不禁感叹:“好甜!汁水也好多,你要不要尝尝?”她伸手递过去。

梨子上缺了一块,是被方芙意咬下的。

一旦清楚的意识到这点,不好的想法又浮现出来了。

摆摆手,盛遂视线转开,指着小筐里剩下的那些,说:“你吃吧,这里还有很多。”

窗外的雨还在下,身上传来的湿润感和时不时泛上的凉飕飕冷意在提醒他们,当务之急是先要去洗澡,湿衣服在身上贴太久实在太容易感冒。

谁先洗澡就成了问题。

方芙意先洗过一次,回来的路上也被护得严实,相较之下,盛遂才真正称得上是湿透了,袖口水淋淋的,湿得能挤出水来。

盛遂让方芙意先去,啃着梨子的方芙意却学着以往盛遂无数次关心自己的样子关心他:“我刚才回来过一趟,早就已经洗过一次了,你快去洗!不要感冒了。”两人推诿,僵持不下。

更深层次里,藏着的是对彼此的关心。

对此,方芙意悄悄卖了个关子:“进家门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在厨房煮了东西,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快,你先去洗澡,洗完我就告诉你!”直到她这样再开口,盛遂才带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一口-口啃着汁水丰沛的雪花梨,“哗啦啦”的声音很快在浴室响起,这样接连不断的水声,又让方芙意情不自禁联想到刚才男人衬衫下,紧实强健的肌理。

外面的天色黑得像浓重的墨,房间里的灯光却亮得让人发晕。

灯光、水声和那些无端的遐想,顿时让人感觉口干舌燥,鼻喉发痒。

方芙意揉揉鼻子,有一点想要打喷嚏的感觉,但空等了好大一会儿,最后也没能打出来。

盛遂洗得还挺快,这边方芙意刚把最后一口梨填进嘴巴里,那边他就从浴室出来了。顶着一头湿漉漉又柔软的短发,脸庞都看起来柔和很多。他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一步步踱到方芙意身边。

"洗好了?这么快?"

盛遂点点头。

“那好,过来,我带你去看我煮的东西。”见状将人推到厨房,方芙意打开锅子,像是多么稀奇的物件一样,——向他展示,“秋天嘛,不就是最适合吃螃蟹的季节?”“这些都是我回来的时候在一个老奶奶那里买的。”

每一只都仔细清洗过了,是我按着教程,一步一步自己做的。”方芙意指过去,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亮品品,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盛遂,脸上的表情仿佛在问:看我厉不厉害?方芙意的存在,就如同一个雀跃的小人一蹦一跳,跳到了盛遂心上,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心口,把所有疲惫全都驱散,让他内心柔软,心情畅快。

被人在乎的感觉,好像太快乐了点。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那份欣喜浮上,笑意从眼神里就晕开,一点一滴,又从心口,染至全身。

枯树生花。

要怎么形容呢?如果开心有形状,那现在怕是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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